自己兄弟还没对你李元澈横挑鼻子竖挑眼呢,你李大元帅倒是对我们摆起谱来了?
王泽淼见四哥上前跨了一步,也赶紧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站到了哥哥的身侧,冷眼打量着面前这位手持巨斧的二货。
悉知内情,又不能对秦陈二人明说的周平,眼见双方就要动手,赶紧一脸焦急的站在中间,拉住了陈金斧的胳膊,频频往身后看去。
这赵林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没有把元帅请来。
若是因为怠慢了六小姐的娘家人,让元帅将来成亲时吃了苦头,看他赵林到时候怎么给元帅交代!
周平心里有些后悔,最初他让赵林进去请元帅,自己则出面寒暄几句。本是想争取点时间,让元帅亲自出来相迎,好给元帅在六小姐的娘家人面前挣个好印象。
他哪里想到赵林那家伙办事如此不靠谱,后来又遇到了弄不清楚状况又一根筋的陈金斧,自己这好心反倒办成了坏事。
“二位公子,不妨先请进去,歇息片刻!”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开始就该先把两位王公子请进去才对。周平一脸的赔笑,希望盛怒中的王家公子待会不要错怪元帅才是。
陈金斧本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旁的秦宝书给拉住了。一向心思慎密的秦宝书看到这里,哪里还会不明白,看来门口的这两位年轻人,恐怕不是单单前来找元帅切磋这么简单的吧?
果然,片刻之后,门口的众人便见李元澈领头,带着伏山先生和赵林二人,疾步走来,面带笑意。
“两位王公子,这便是我们元帅了。”周平见到主帅前来,赶紧介绍了起来。
“王公子,有失远迎了。里边请!”李元澈早已经从赵林的嘴里知道了来者的身份。
此时面对两位打上门来的未来舅兄,他多少放下了些一军统帅的架子。
“哼。”王家兄弟二人冷哼一声,打量了李元澈半晌,才跟着他走进了镇北元帅府的大门。
路途中,王泽炎看着一旁高高突出天际的那面“武”字大旗,停住了脚步。
“元帅,那边便是府上的演武场吧?”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很是挑衅的看了李元澈一眼。
“正是!”李元澈嘴角上扬,看来今日不打上一场,怕是不能过了眼前这两位舅兄的这一关啊。
“两位请!”想到这里,李元澈侧身做了一个相请的动作后,自顾带头走向了演武场。(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七章 前路难行
经过几日的跋山涉水,王姒轻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岷江边上。
此时,月色凄凉,星光暗淡。深夜的崇山峻岭中,却别有一番热闹。
远处不时传来的野兽怒吼,惊起飞鸟无数,伴随着岷江的咆哮之声,使人不由震耳发聩,心生惧意。
岷江岸边一块巨大突出的岩石上,迎风而立的王姒轻看着脚下奔流不息、咆哮不止的宽阔江面,陷入了沉思。
眼前的江面虽然不宽,可江水湍急,就算找到了船只,也不是靠人力可以渡过的。几千年来,这里的人们究竟是怎样渡过眼前的这道天堑的呢?
“小姐,您可是有心事?”浅惜向前走了几步,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脚下湍急的江水一眼,又赶紧收回了向下的目光,转而向前。
只是,二人的正前方,阵阵阴风中,四周悬崖上凌乱的树枝生出的重重魅影,却让浅惜害怕得不由闭上了眼睛。
“嗯。”王姒轻邹眉,反手握住了浅惜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的双手,拉着她走回了栈道。“我在想怎么渡江。”
“小姐,下游两里处有索道。”巫启樟闻言,赶紧说道。虽然下游只有两根手臂粗的铁链索道,可也足够让他们一行人渡过岷江了。
索道?王姒轻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索道的样子,可通过灵力的感知,她已经知道,那所谓的索道,不过就是两根穿江而过的铁链而已。
这样的索道,怎么能安全的过人呢?王姒轻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数十位村民,这男女老幼,妇孺病残的,怕是走不了索道吧。片刻后,她摇了摇头。罢了,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两刻钟后,当一行人走到索道面前时,不由有些心惊。
脚下奔流的江水四溅,溅起的水花被山风一吹,在此处竟然形成了浓浓的一层水雾,阻拦了众人的视线。两根凭空而立的铁链就这么晃晃悠悠的从浓雾中穿插而去,看不到尽头。
此时,一阵大风吹过,悬空的铁链越发晃荡得厉害,发出哗啦之声,听在众人耳里,更添心寒。这一幕,使得一些胆小的村民不禁小腿打颤,惧意更浓。
众人面面相觑,这可怎么过?这样的铁链,莫说走了,就连踏上去,也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行!
“启樟,这索道之前也是这样的?”王姒轻不信,若是一直是这个样子,那来往的山民又是怎样渡过这滔滔岷江的呢?
“小姐,之前这索道上是有木板的,不过现在却因为年久失修,只剩下这两根铁链了……”巫启樟有些懦懦的解释着,他也知道,这样的索道实在没有办法让村民们通过。
“小姐,老奴先过去看看情况吧。”巫静见小姐一直邹眉不语,便越众而出。哪怕此时,她看着怒吼的江面,也是脸色木纳,平静如常。
“也好。”王姒轻点了点头,“你先过去,看看铁链的那头是否固定牢靠了。”
王姒轻看着这不知道是何时搭建起来的索道,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大山深处传来的叹息,岷江水流里吟出的不平,都让她心里涌上了一种莫名的直觉。
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在等着她,等着她前来做些什么…….
巫静冷眼看了身后的巫启樟一眼,见对方点头。她才纵身一跃,如蜻蜓点水一般,脚下连连在晃动的铁链上点过,快速的跳跃到迷雾当中,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还没有从巫静消失的身影中回过神来,便见她又从迷雾重穿插了回来,重新回到了众人的面前。
“小姐,”巫静纵身一跃,跳上了栈道。“索道的那头果然有些松动了。”
“小姐,您放心,老奴已经重新固定好了那端。”巫静面色如常,她没有告诉主子的是,松动的那一端,明显有些人为的痕迹。
“嗯。”王姒轻转头看了丁二牛一眼,“二牛,一会儿你带着村民们去那边的山林里找些藤条,再砍伐些树木,削成两尺来长的木板,铺在这两根索道上吧。”
“是,小姐。”丁二牛二话没说,回头便带着几个护卫领着一众山民向旁边的山林走去。
“小姐,你是想在这里架桥?”待众人离开后,巫启樟才有些迟疑的开口。
在他们巫族历来的规矩中,若是没有大祭司的祈祷,是不能开山架桥,惊扰山神的。
“怎么,有问题吗?这索道上原本不就有木板吗?”王姒轻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巫启樟一眼。这个小祭司难道又想让自己使用巫术,送这些村民凭空过江吗?
这个小祭司,为人不错。可就是太过依赖于巫族的祝由之术了。在前面几天的行程中,只要一遇到困难,他总是理所当然的想用巫术来解决,丝毫不考虑其他的问题。
这大山有灵是不假,然,若是人们总是一直想借用大山的灵力,终究有一天,这大山的灵力也是会枯竭的。到时候,巫族失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灵气,又该如何是好呢?
人与自然,两世为人的王姒轻比这个时空的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究竟有着如何深刻的厉害关系。
“没问题。”巫启樟连连摇头,改变了出口的话语。
他也不知是怎么的,只要他一接触到主子的目光,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臣服。
“嗯。”王姒轻点了点头,神色从容如常。“启樟,你去对岸,看着索道的那头,这边静姑在就行了。”
“是,小姐。”巫启樟低头,耷拉下了眼帘。他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若是自己再犯,小姐的身边,恐怕就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一个时辰后,当巫静出手,亲自在两条铁链见铺好了木板后,王姒轻却拒绝了巫静的搀扶,第一个站到了悬空的浮桥上,脚步坚定的向前方走去。
众人看着前方迎风而行的女子,明明是那样单薄娇弱的身子,却带给人一股如山般稳重的气势,似乎只要那个女子站到了那里,连随风晃动的浮桥也不再随风摇晃了一般。
片刻之后,王姒轻走到了浮桥的中间,停住了脚步。她闭上眼睛,伸开了双手,放空了自己的心境,静静的矗立在山水之间,与这片天地渐渐融合在一起。
突然间,山风骤起,众人一阵惊呼,生恐大风摇曳之下,吹倒了静立在半空中的女子。却只见那个女子依旧如松如山一般,迎立在风中,巍然不动。
几息之后,被越来越大的山风吹迷了眼的众人,眨眼之后,才突然发现刚才的山风竟吹散了江面上的水雾。月明星稀之下,对岸年轻祭司的身形,已经清晰可见。
王姒轻回头,冲着众人点头致意后,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对岸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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