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南宫书墨一翻身将妻子压在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内伤本就不是很重,只是看上去吓人罢了。
“你刚刚不是说静养吗!”幕晨雪按着南宫书墨那双不老实的大手,一脸的娇嗔。
“静养总要吃药吧,雪妹就是我最好的伤药!”一句话未说完,嘴已封堵而上。
这大白天的,南宫书墨身上又有伤,幕晨雪又怎能让他得逞,万一伤势加重,着急上火的还是自己。只得小意再三保证,伤好之后由他任意作为,这才逃离了狼爪。
皇宫内,派出去追查的人终于有了消息,皇上听着侍龙卫掌使的汇报,“你是说那工部尚书的小姐当真与人有染?”
“回皇上话,确有此人,那人是尚书大人的一房远亲,与这位小姐是表亲关系,因为颇具诗书才气,人长的也很英俊,还曾拜于工部尚书门下,暂住过尚书府。就在皇上赐婚之后,那个人才被送走,至于送去了哪里,臣尚未查出!”
“只怕那人你是查不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工部尚书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可既然这人都死了,那来抢亲的又是何人?难不曾当初工部尚书一念之仁,放了此人不成?
皇上越发怀疑是南宫书墨利用了这个消息,可眼下没有证据,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冤枉人。
“这件线既然已经断了,就先不要追查了。朕还听说庆王爷将那位工部尚书之女圈禁在了王府之中,可有此事?”皇上听了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自然不高兴。这可是他保的媒,牵扯到了皇家威严。
“回皇上话,确有此事,那位小姐还大闹了一场,险些碰死在了庆王府!臣还查出,宣王借着此事也派人放出了消息!”按理侍龙卫只听命于皇上,是不会站队的。所以掌使突然加了这么一句,皇上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只是未看出有什么异样。
“行了,你先下去吧,密切监视!”
南宫书墨做这些并未指望能一击而成,他只是不愿委屈了幕晨雪。也是气不过皇上,可却又身不由己,这才择此一计。
南宫书墨这伤一养就是一个多月,虽说胸口的伤已经好多了,可仍咳个不停,卧床不起。他还给庆王爷传了消息,以两人星命相冲为由,不允工部尚书之女来照顾他。
不过对于自己早已痊愈的事情,却并没有隐瞒南宫勋。
“二弟,你这‘病’总不能一直拖下去,还是要寻个法子?”虽说南宫勋还无法接受南宫书墨,可如今这事关系到庆王爷的太子之位,他怕弟弟一时冲动坏了事。皇上这些日子一直未再有所动作,也没有立储的打算,就象之前的事情,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所至。
南宫书墨看向妻子,他本来是打算皇上立储之后,他再以那个女人不洁为由,向皇上请旨将其休弃。到时皇上自知理亏,他再借此抬幕晨雪为妻。可是皇上一直这么拖着,只怕还是对他起了疑心。
“我认为,皇上未必是查出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按兵不动。可他毕竟是皇上,哪怕是心中存了一丝的怀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毕竟皇权不可撼动!”幕晨雪的话倒是提醒了南宫书墨。他紧皱着眉,这事只怕还要再详加斟酌。要是皇上真的对他们起了疑心,必会加派人手监视,他们以后行事,只会越发的困难。
“其实这件事也不难办,只要夫君伤愈之后,能回王府住上两天。那皇上便不会以为你是有意抗旨了!”让南宫书墨回府与那个女人住在一起,幕晨雪心里是不愿的,可这件事拖的越久,皇上的疑心只会越重。
“弟妹这主意好,二弟,就算你回府,也无需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只要你人回去,皇上的疑心自解,等到立储的圣旨一下,我们再徐徐图之,总会将那个女人赶出王府的!”南宫勋这话说的有些不诚心,他并不知那个女人已经失贞,想着万一二弟与那个女人发生些什么,他也许还有机会和幕晨雪在一起。
南宫书墨看了兄长一眼,面色又冷了几分,可就算兄长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是眼下最容易的解决方法。“雪妹,你放心,我虽回府,可却不会进她的院子!”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去给你们准备饭食!”当着南宫勋的面儿,幕晨雪有些不好意思,嗔怪了一句,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幕晨雪虽有些不好意思,可她这也是有意想要留兄弟两个说说话,二人的关系总是这么冷战,也不是长久之计。至于幕府的大夫人,因为接连发生了这些事,幕晨雪一时倒未能顾得上她。
因为南宫书墨受伤,所以幕晨雪暂时放过了大夫人。
☆、第三百二十三章,借刀杀人
为了当初的一个承诺,为了能抗旨不遵,而又不被诛杀获罪,南宫书墨不惜自伤身体,以此来保护妻子幕晨雪。幕晨雪即感动又痛心,自然是全身心的留在府中照顾夫君的身体。
因为不愿在此时多生事端,这才得以让幕府的大夫人活了下来。就在南宫书墨伤势痊愈的前几天,宝如递进来一个消息。
“少夫人,幕老爷身边新收的一个通房丫头突然有喜了。手下人来报,说那通房丫头竟然买药毒害幕府长子,只是未能得手,让那幕鹏歪打正着的给逃了过去!”宝如原觉得这是幕府的内斗,没有必要告诉少夫人。可是少夫人之前有令,无论幕府的大小事,都要回报,所以她才不敢有所隐瞒。
幕晨雪原是想对大夫人出手,所以才下了这个命令。这些日子南宫书墨的身体越来越好,她才能静下心来,将拿到手的消息汇总。
“我记得你之前说起,那通房丫头是青楼出身?”这是幕谦刚入京不久的事,当时幕晨雪只是一听一过,就算后来去幕府,也没见过此人,所以印象不深。
“正是!”每次听夫人说起“青楼”二字,宝如都有些紧张,就怕夫人一个冲动,又女扮男装跑去青楼打探。
“那就难怪她会有此举动了,青楼出身的女子,最惯用的就是下药。只是她野心不小,竟然想谋害嫡子。可以她的出身,就算幕鹏死了,大夫人还有八哥儿,怎么也论不到她的儿子。除非她是想连八哥儿一起灭了。而且她那肚子里是男是女还不知道的呢?”
宝如本就看不惯幕府诸人,总觉得她们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去害别人。她有的时候甚至会想,少夫人也是幕府中人,为何会如此良善。
幕晨雪对于幕鹏没有什么好感,可也算不得讨厌,毕竟接触的太少了。想了一下,这才给宝如下了命令,“虽说我恨大夫人虐待我娘,可大哥和八哥儿这些年倒也没做什么事情,这二人既然与九哥儿血脉相连,那就帮上一帮。不过这大夫人是留不得的,就借了这个通房丫头的手,连着将二人都除了吧!”
宝如并未觉出幕晨雪这句话里的不妥。若论血脉,幕晨雪和幕鹏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她却只提起了九哥儿,而没有将自己看成幕府的人。至从离开幕府,她虽顶着原主的身体,可心里早不再将那些人看做亲人了。今天做这些,当真是为了九哥儿幕辰峰。
她这是要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将心中的计划,详细的说与宝如。宝如又问了几处细节,这才领命退了下去。幕晨雪又交待了手头上的一些事情,这才从内书房走出来,去看南宫书墨。这些日子为了更好的照顾南宫书墨,幕晨雪已经很少去外院书房了。
宝如出了镇国公府直奔幕府,对监视在幕府外的死士下了几道命令。又去了幕辰峰的院子,给程姨娘送了一封信,这才回府交差。
幕晨雪看着娘亲的回信,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安慰,南宫书墨靠坐在睡榻上,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雪妹,岳母来信可是有什么事?”
“没有,只是头午的时候,我写了封信给娘亲,问道‘如果父亲休了大夫人,允她正妻的位子,她是否愿意回去?’还好娘亲已对父亲寒透了心,就算抬妾为妻,她也绝不回去!”
幕府的事情虽说不用南宫书墨出手相助,可她也不愿瞒着他。
“雪妹可是要对那幕夫人出手了?可需要为夫相助?”妻子并未这么说,但南宫书墨很了解幕晨雪,所以一下子就明白她要做什么。
“夫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这样会显得为妻很笨!”幕晨雪没有直接承认,毕竟加害她人这种事,由一个人背着命债即可,用不着两个人都知道。
“为夫就是因为聪明,才能娶到这么温柔贤惠的妻子。不过有时候为夫宁愿贤妻能变得糊涂些,多依靠我这个夫君!”南宫书墨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得不到满足,所以晚上的时候,才总是使出浑身解数折腾幕晨雪,借以得到满足。
“你是为我撑天之人,你是为我铺路之人,你是我的守护神,这还不够吗?”幕晨雪以前很少讲情话,不是她不愿说,而是觉得太肉麻了。不过她将自己给了这个男人之后,慢慢的也发觉了南宫书墨身上的缺点。所以偶而也会讲些小话,说些情语来撩拨他一下,让他能得以满足。
果然南宫书墨刚还纠结的表情,一下子就放开了,搂着妻子笑个不停。不论现代古代,男人都是强势的,都想征服自己心爱的女人。好在南宫书墨很专情,只这一点,就算他有些大男子主义,幕晨雪还是很高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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