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呢,我弟弟呢!”安瑶激动地起来,不顾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还没扑过去,便被阿全给制住了,她被迫跪在地上,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她拼命挣扎力气都没阿全大,她瞬间失声尖叫:“萧子翎,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萧子翎阴阴地笑了两声,有两个男人押着一个小少年进来了。
“家成!”是陆家成,自己的弟弟,安瑶不可能认不出来。他被蒙着眼睛,身上一片血污,像是被人狠狠殴打过了。
“姐!”听到安瑶的声音,陆家成的头猛地晃动,“姐!”
“家成,我在这,我在这……”安瑶的心痛得厉害,颤声朝萧子翎质问:“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萧子翎,有什么你就冲我来。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你冲我来!”
萧子翎的嘴角全程都冷淡地勾着,他视若无睹地扫了安瑶一眼,从衣服内缓缓地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沉重的手枪,慢慢地对准了陆家成。
“不要!”安瑶惊恐地看着他。
“我这人一向非常有诚意,别人敬我一分,我要回人十分。”萧子翎淡淡地看着她说。
安瑶死命挣扎,朝着他匍匐而去,瞬间心如刀绞:“对不起,萧子翎,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你放过我弟弟行不行。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太晚了。”萧子翎用力把她扯开,一把甩到边上,安瑶顺势又被阿全抓住动弹不得。
(未完待续。)
☆、353 囚欢
萧子翎缓缓在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躯投下了一片阴影,把安瑶笼罩在其中。他深沉的眼眸深寒,透着无穷的凉意。忽然,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与他对视:“我收回我以前说你没有演技的话。瞧瞧,你这演技多好,炉火纯青。啧啧,看你这哭的,我都要以为你是真哭……”
安瑶的眼泪无助地流下,心如死灰。见他要起身,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萧子翎,可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喜欢我,你亲自说的。我求你,我求你了好不好,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喜欢你?”萧子翎蓦地暴怒,眼底的戾气非常重,他狠狠地掌掴了她一下,一下不够,复又掌掴了一下,“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花言巧语还是你淫荡不堪?”
安瑶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腔里立马充斥着鲜血,要不是阿全抓着她,她早就会被甩到墙角处去了。
萧子翎站了起来,枪再一次对准了陆家成。
“不要,不要……”安瑶的耳朵嗡嗡作响,挣扎着说。
“姐,你别求他!”陆家成眼前的黑布已经湿了,他像一个死刑犯被押在场中,可他的背挺得笔直:“你不要求这个畜生。我死了不要紧,你要活着。来生,你还是我的姐姐!”
“我不怕死,姐。”
安瑶哽咽:“我不要你死,家成,我不要你死。”
“好一对姐弟情深啊。”萧子翎拍了拍手,突然看向安瑶,对她扬起一个浅笑:“今天我给你上一堂课陆安瑶,朝人开枪,不要打心脏,而是打脑门。你看,你打我心脏我还活着,但你弟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不要!啊——”
冰冷的枪声响起,在漫天看不见摸不着的硝烟中,在血光弥漫中,安瑶看着陆家成的身体砰然倒下,她大叫了几声,可是之后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发不出半点的话,只有绝望的嘶鸣。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口腔里,咸的、冰的、死寂的。
她想起了那一年,她在街上把陆家成领回了家,从那时起,她就是一个姐姐。她有责任,她有义务看着他成长,但是她的责任与义务在今天终结了,被人无情地抹杀了。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陆家成。
萧子翎残酷地扯了下嘴角,抓住安瑶的头发,把她往尸体边拖,在离尸体一米多远的时候,停住。安瑶挥舞着手脚,“家成,家成……”
她再怎么用力,都够不到他,她想去抱一抱他。萧子翎用脚把她的手踩着,解皮带,用皮带把她的手紧紧绑住,在她耳边残忍地说:“让你弟弟的尸体看看,你有多么放荡。看看他姐姐,是怎样一个天生的婊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安瑶歇斯底里。
“这就心痛了吗?”萧子翎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撕成了碎片,一片又一片,他粗鲁地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这才刚刚开始总裁他总是不开森。从今往后,你都得一直痛着。”
安瑶顿时不会哭也不会笑了,她的头偏着,双眼空洞且麻木地看着仅仅隔着一米多远的陆家成发呆。
身上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深入骨髓,她变成了一片叶子,在汪洋大海中忍受着巨浪的侵蚀,时时刻刻,被冲到万丈海底,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地。
折磨过后,安瑶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身上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吻痕、咬痕,腿边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留下的污秽物。萧子翎把她拖到了边上的一个密室里,扔了进去。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瑶的嗓子都快喊干了,还是没有人来。她害怕这个密室,它阴森寂静,密不透风,墙壁刷成四面惨白,每天对着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疯。她想要把陆家成的尸体领回来,可萧子翎告诉她,陆家成的尸体被扔在了荒郊野外,兴许被狗吃了也不一定。
她能感到,天又开始暗了。她忍不住瑟瑟发抖。隐约有开门的声音,又是那两个人,他们拉着往前走,她拼命地往墙角处缩:“我不要去,放开我……”
她又被带到了萧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摆满了刑具。他站在那里对她暧昧地笑:“今天我们试试这个……”他手里拿着一个皮鞭,冲她扬了扬。
安瑶每天都会被带到这里,供萧子翎泻火,她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好了新伤又添旧伤。他会拿滚烫的蜡烛,让烛泪滴在她的胸上,每滴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忍不住抖动;他会拿夹子……,说出来太过不堪。他还会抓着她的头,狠狠地按在他的胯下;他会……
她如同身处地狱……
每到夜晚来临,她就格外惊惧。整个地下室,都会响起她凄厉的声音,好像要划破长空。可她知道,不会有太多人听到她的叫声。
白天,她被关在密室里,晚上她就成了他的床奴。
“我失踪了,三叔会来救我的。”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终于有一天,萧子翎邪邪地笑,“哦?他们以为这个暑假你和你弟弟回z市度假了。”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
安瑶不是没想过割腕,自杀,可每每她的刀抵在手上,抵出血丝了,她就下不去手。死了是解脱,活着才痛苦,可是萧子翎还没死,她就是苟延残喘,也要活着。
有一天,萧子翎又要来折磨她时,她的经血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疼痛难耐,看着那血。
萧子翎也看着。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眼里的*与*。
她害怕,她绝望,她哀求:“今天不行,萧子翎,你放过我……”
“我管你行不行。”萧子翎又掌掴了她,残忍地掠夺,“正好,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的,想想都刺激。”
安瑶无法形容那具体是种什么样的痛,刺痛,被侵占,被填满,以及小腹处揪心的抽痛她痛得浑身颤抖,紧缩,然而这样萧子翎反而更加兴奋,他狠狠地扯她的头发,眼眸暗沉:“你真犯贱!”(未完待续。)
☆、354 上毒
等到他发泄完后,安瑶的身下已经是血迹斑斑。她那几天都是经痛异常,生不如死。她拿了空间里的止痛药吞了几粒,可是都没什么效果。她的全身冰得厉害,就像是被人扔到寒冷的深潭浸泡一样。
萧子翎就没再来了,是等她月事后才过来的。可自从那天以后,安瑶就对*产生了恐惧以及抵触的心理,她湿不起来,不论他怎么套弄。他每靠近一下,她都会激烈异常。
她面对他的触碰时,会呕吐,毫无预兆地吐,吐在他的身上。每次她吐在他身上,他都会掌掴她。
大学快开学时,萧子翎也正好有事要出远门了,安瑶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可以摆脱他无休无止的*时,萧子翎就掐着她的脖子给她留了一句话:“贱人,好好等着,我还会去疼你的。”
安瑶干涩的眼睛因为这句话,麻木地掉下了一颗湿润的泪。
萧子翎低笑一声,有些嘲弄,“怎么?后悔吗?”
安瑶无神的双眼顿时有了点神采,迸发出无边的恨意,“后悔什么?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朝你的脑袋上开枪,我后悔我为什么不把你碎尸万段!!!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要是就那么死了该有多好……”她越说,眼泪就溢满了眼眶。
这话换来的毫无意外是他的一巴掌,“陆安瑶,你除了哭和嘴硬还会什么。”
安瑶被萧子翎的人扔在了自己家的房门前,她拖着破败的身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这里已经不是家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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