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今儿我有重要事情,不想跟说过多的话。你想要多少银钱?”
“不多不少四十铜钱,怎么样?”
“妈的,牛四,你宰人要这么多银钱。”
“大嫂子,你想要想想,我送你去知州,那是得罪琦月的事儿,要是那天她发达了,不反过来报仇。”
“好嘛,这里刚好四十铜钱。你去准备下,等下我就来。”
“好。”
唐海棠这边办妥,连忙回家拾掇东西。
“你这娘们,又把这些好东西拿跟那个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我拿去给娘家哥哥的,我要求他引见知府见面。”
“啥你要去见知府?”
“对,我要去见知府,要去告琦月她们。”
“告琦月她们干啥?那可是你亲侄女,前些儿你还跟祥儿去她们吃了饺子。今儿就忘了。”
“你这个窝囊废,几个饺子就把你打发了。今儿你知不,她们从祖宅里挖上一块好玉,我不能让她们独吞了。”
“唐海棠,你要想想那祖宅现儿跟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们凭啥去争。”
“所以说,我就要去知府那里告状,让他过来评理。”
“好好,你要去,你去。我可不会跟你丢人现脸。”
唐海棠就把拾掇好的上好茶叶、酒装在包袱里。
路边不时有人路过,“海棠,你打扮的这么齐整,上那儿?该不会去偷男人吧。”
“春花,你不要瞎说,我上知州去请知府来评理。”
“海棠,你真要去。”
“是的,我真要去。牛车我都租好了。”
“租牛车?你一个人去知州?你知不那牛四可是单身很久了,你路上小心些,不要让他起了啥歪心思。我劝你还是叫你男人跟一道。”
“我那死男人,怪得罪琦月。自儿在家里喝着小酒呢,那会得空想这些。不跟你说了,天快黑了。”唐海棠提着包袱奔向牛四家。
春花看到唐海棠走了,连忙跑到琦月家报信。
“琦月,你二婶真要去知州。你…。”
“婶,不怕,我不信知府不讲道理。这祖宅已经给我们,凭啥里面挖出来的东西,她就要分。好事她全占劲,天底下没这个理儿。”
“好,我听你这话就放心了。就怕她路上出啥事儿。”
“我二婶精明着呢,会出啥事。”
“你不知道那牛四可是单身,我怕…。”
“牛四会看我二婶,问谁也不信。”
“那我不打扰了。家里的娃儿还没有来得及喂饭呢。”
“婶,这里还有些糖粑粑你拿回去吧。”
“琦月,这怎么好呢。”春花半推半就的还是把糖粑粑拿走了。
“牛四,快开门。我来了。”唐海棠敲着门。
牛四手里提着酒壶,满身酒气来开门。
“咦,海棠,这么快就来了。快来陪我爷喝杯酒,喝了好上路。”
“妈的,上啥路,我要你陪我去知州。”
“去知州可以,不过得先去陪我喝上一杯。不然,爷不陪你去。”
唐海棠心急不管酒里有没有问题,一股脑儿的把酒壶里的酒全喝光了。
“海棠,喝慢点,不急。等下我会慢慢地、慢慢地…。”
“牛四,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你人怎么是晃来晃去的。”
“海棠今儿你是不是太忙,没休息好。所以…。”
“可能是吧。这样我扶你去牛车上躺会,等下到了知州,我叫醒你。”
“好,谢谢。”
牛四等唐海棠昏沉沉没知觉时,就把唐海棠抱去床上。
“妈的,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去红杏那里自个儿还要掏钱呢。这可是白要的。”
牛四这男人天生就是野蛮,一股脑地就把唐海棠地衣服全撕下来。唐海棠说老也不老,身上该大的地方也大,该小的地方也小。牛四趁着唐海棠昏迷地时候,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走。嘴边还流着口水。
“海棠,爷进来了。不要叫疼哈。”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来。
“谁呀,妈妈的,破坏爷的好事。”
牛四气势汹汹地去开门,怎巧开门一看袁瑞跟来了。袁瑞一看牛四打着赤膊,裤子还未穿好,挥起一拳头打在牛四的鼻子上。
“牛四,我家海棠呢?”
“你家海棠,妈的,现在是老子牛四家的?”
“她现在已经享受完,正美美地睡觉呢,不信你去看看。”
袁瑞一听这话,男人被戴绿帽子的心儿冲起。跑到屋子一看,唐海棠赤身躺在床上。
“唐海棠,跟老子醒醒。”袁瑞怎么喊也喊不醒。
“牛四,你对她做了啥。”
“你婆娘,自个送上门来,我不要白不要。谁叫你这男人不跟到一起。你这女人真的好舒服,可惜牛四没福份。这女人的味道真的好甜、好甜。”
“牛四,你跟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袁瑞连忙地跟唐海棠把衣服穿好,抱起就往外冲。
“袁家兄弟,你这婆娘你不要了,告诉我一声,我来捡。”
袁瑞气打不一处,当前最重要的事儿把唐海棠弄醒之后才能知道发生啥事儿,家丑不可外扬,只好把唐海棠抱到琦月家的临时住处。
“湘玉,快开门、快开门。”
“娘,这是谁?那么晚了。”
“好像是你二叔的声音,玉双你去开门瞧瞧,他就的挺急的。”
“我才不去呢。他现在有事,就来寻我们。没事,一个人影都未见。”
林氏无法子只好自个儿去开门,开门之后被吓坏了。
☆、第四十七章 蒙羞
“哥,快进来,嫂子这是怎么了?”林氏连忙把袁瑞引进来。
琦月跟玉双等人看到这架势,吓得不清。
“二叔,这怎么了?”
“妈的,叫这个婆娘不要去知州不信,今儿被人…。”袁瑞骂着怀里人事不醒的唐海棠。
“二叔,你也不想东想了。现在唯一的法子,叫个郎中来帮二婶瞧瞧。”琦月担心地叫着。
“我也想找郎中,可惜这银钱归你二婶管着。不知道这婆娘藏在哪儿了。”
林氏就拿出一串银钱,让袁瑞去寻郎中。
“湘玉,这怎么好使?”
“哥,都是自家人,快去寻郎中,我帮你把二嫂盯着。”
“谢谢你们。”袁瑞点了点头,独自摸着黑去外面寻郎中。
琦月见林氏要把唐海棠留下。
“娘,你为啥要把她留下,她今儿做的事要自儿承担。”
“可琦月她总归是你二婶,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好,娘你要救,你救。反正我不会管。”琦月奋身地离开了。
林氏只好独自的照顾唐海棠,当她把唐海棠的衣服捞起,看到身上全是牛四扯磨痕迹。哎…
当袁瑞领着郎中回来,瞧着唐海棠身上已经换洗好干净的衣裳,心里无比的感激。
“郎中,这边,我们怎么使唤都叫不醒。不知道出啥事儿了。”袁瑞说道。
郎中摸着脉,瞧了瞧唐海棠。
郎中对着袁瑞说道:“袁瑞,这不打紧。海棠被下了蒙汉药,可能要睡到明儿。”
“真的吗?”袁瑞不放心地问了一遍又一遍。
“真的,老夫几时骗过你。你还是把海棠弄回家吧,留在湘玉这儿多有不便吧。”
“嗯,瞧我这脑袋。好,我这就去把她弄回去。”袁瑞拍打着自个儿木鱼脑袋。
“那没事,我先走了。好好照顾海棠。”郎中正准备起身离开,就背袁瑞叫住。
“郎中这事儿还请你隐瞒一下,可以吗?”
“当然。”郎中背起诊箱离开了。
“湘玉,我就先回去了。多多打扰,不好意思。”袁瑞抱着像水桶一样的唐海棠,又望了望身边的林湘玉,这两人无论身形、谈吐都不能比的。袁瑞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
“没事儿,有啥事,你支一声。”林氏体贴地说道。
林氏望着袁瑞的离开,心里无比的伤感。要是今儿自己能把那玉给唐海棠就不会发生一连串的事儿。
“娘,你在想啥。还在觉得自儿亏欠二婶。”琦月转身回来看到自个儿对着屋外发着神。
“琦月,我…。”
“娘,那是二婶自个不检点,不知羞耻。一个女人怎会一人单独去牛四家。所以…。”
“琦月…。”
“娘,不要说那么多,早些休息吧。明儿还有好多事儿做呢。”
“好。”
古时候的人儿多半都是善良、没心眼。可有些人就是犯贱、不知羞耻,非要出了事儿才知道东南西北。
外面的鸡打着鸣,唐海棠也从睡梦中惊醒。昨儿发生的事儿,点都想不起来。当自个还在家里时,大声地叫起来。
“唐海棠,你叫魂叫。”
“相公,我怎么还在家里,不是去知州了吗?”
“妈妈的,你还知道你去知州了。你知道自个,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
“你跟老子戴了绿帽,老子还没来得及收拾你。”
“你这爷们,瞎说些啥呢?我怎么会干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