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邪一喜,立马往纱幔里面爬去,但嘴上仍旧抱怨,“母皇,我屁股可疼了,怎么每次见面您都要摔我一下?”
凤君邪爬了进去,忽然注了音,半响才疑惑的喊了一声。“母皇?”
女皇刚刚好似走神了,没有听见凤君邪说什么,现在回神,立马对外道:“本皇先去行宫,晚上再出席宫宴。”
“恭送女皇。”萧亦泽首先对着车辇躬了躬身子。
后面大臣立即也高声喊道:“恭送女皇。”
孟莜沫出神的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车辇,总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缠着她,她总想要迫不及待的解开。
忽然,一道夹着浓浓思念的视线射向她,让她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回到了现代,那是夜倾城每次看见她的宠溺眸光,她不会感觉错。
孟莜沫立马抬头看去,只见对面是一个药房,二楼上的隔间刚刚关上窗门,仿佛深怕她看见里面有什么似得,她还能感觉到那窗户因为关的力道过大此时还在轻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能感觉到心里那种浓浓的熟悉感,她立马转身往醉酒楼下跑去。
萧亦泽送走了女皇便要上醉酒楼,忽然看见孟莜沫好似有急事般急冲冲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立即上前拉住,“你要干什么去?”
孟莜沫看着萧亦泽,忽然之间她很是迷茫,这里不是现代,怎么可能会有夜倾城?
“孟莜沫,你在看什么?”萧亦泽用手紧紧捏了一把孟莜沫,他能看见孟莜沫的眼中不是看向他呈现出的冷静理智,此时神色一片迷惘,仿佛丢失了什么东西。
孟莜沫闭了闭眼,想着这不是现代,这里只有萧亦泽。
她释然一笑,“没什么,刚刚看错了人。”
“看错了谁?”
“没谁,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孟莜沫笑了笑,当着酒楼里的人轻轻挽着萧亦泽,“走啦,我们也要回去了。”
女皇走后,酒楼里也进来了很多人,看着这对璧人往外走去,都一副惊诧的模样,但谁也没有吱声。
只是孟莜沫将注意力全放在萧亦泽身上时,却没有看见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人从对面药房走进了醉酒楼,当听见孟莜沫说的话时,他身子疲倦的靠在门框上,黑色斗笠下的嘴喃喃出声,似是低潮,“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
宫宴设在碧波湖上,湖面清幽凉爽,夜间时而有凉风划过,减少了不少白日带来的暑气。
此番宫宴宴请了不少贵人,从得到凤倾国女皇亲临消息的时候,皇上就开始宣召太子置办。
这么多日,湖面上早建好了大型舞台和落座的地方。
皇上为了彰显皇室体面,早早就收拾好仪容,穿上黄袍,带着皇后和几个宠爱的妃子已经落座,后宫能参加此宫宴的也是寥寥无几,只有几个大臣的女儿。
所以,后宫也在传闻,能参加此宫宴的都不是一般人。
而孟莜沫也被太子带着上路了,连丞相都没有请示过。
令孟莜沫奇怪的是,自从她以婚定太子妃的身份住进了太子府,丞相府好似就没有她这号人了,丞相从来不过问一句,也没有派人来查探,就连一个话也没有找人捎带一下。
如果不是丞相默许孟莜沫入住太子府,那么就是丞相被什么事情缠着无法分身,想不起来她这个女儿了。
孟莜沫坐在马车咬着手指,想来想去,还是问一问萧亦泽,“你说丞相是不是忘了我?此趟宫宴不是一般人都能参加的,好像我这嫡女的身份也需要宴请才行吧?皇上没有下话,我也不能贸然参加,可是跟着你去意义就不一样了,难道丞相没有察觉到?还是他默许我跟你混了?”
萧亦泽一手摸着孟莜沫的软发,一手揽着她的小蛮腰,笑了笑,“我看是他有事无法分身了。”
“嗯?何解?”孟莜沫仰头看向笑的一脸得意的萧亦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萧亦泽故作神秘。
孟莜沫哼了一声,揪着萧亦泽的衣袖,“说不说?不然我给你弄乱了,看你一会怎么进去。”
萧亦泽一点不介意,“乱了,就去紫宸殿再换一身。”
孟莜沫泄气的撅了撅嘴,“卖关子。”
萧亦泽看着孟莜沫想知道却无法得知的样子,透着一股憋屈,撅着小嘴,笑道:“那是因为皇奶奶给你爹爹施压了。”
“嗯?为何?”
“朝堂分了两派你也知道,你爹爹冥顽不灵,皇奶奶放权,你爹爹就揽权,将北海之事揽了一半,却不知这是皇奶奶故意之作。前几日凤君邪为了护住北海人,差点与你爹爹打起来,还是正面相碰,现在你爹爹可算是分身乏术了,怎么还会想起你?”
“哦?你们这么阴险?连着凤君邪一起算计了?”若不是凤君邪加了一把火,她看样子,她爹爹也不会分身乏术的忘了她吧?
“凤君邪藏得太深,我想试一试他,结果皇奶奶从中阻挠了。”萧亦泽惋惜。
“她当然要阻挠了。”孟莜沫捋着头发,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萧亦泽没有再说,想了一会才问道:“皇奶奶与凤倾国的关系不浅,她疼爱你,你也不要与她走的太近。”
孟莜沫点点头,挑眉问道:“你不好奇太后与凤倾国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好奇的,无论是什么关系也抵不过她是月曦国太后的事实。”
“也对,不管什么关系,她现在肯定全心全意帮着你的。”孟莜沫冲着萧亦泽笑了笑。
据她观察了太后这么久,太后定是全心全意帮着萧亦泽的,无论有着什么目的,但只要全心全意帮着,她也不会从中作梗。
她想了想,又问道:“丞相为啥喜欢揽权呢?搞的好像丞相府要造反似得,皇上还那么信任他。”说出来,她都觉得丢人了,反正萧亦泽不会拿她怎样,她还是将这层关系撇清了好,以免她那丞相爹爹贪欲过大,犯了糊涂,做了大逆不道之事,还要牵扯上她。
萧亦泽微微诧异的看着孟莜沫,半响后自得的笑了笑,心道:总算对我信任了。
“你对你爹爹好似很有意见?不像很亲的样子?”萧亦泽问。
亲了才怪!谁是她女儿都不知道呢!“跟他亲干嘛?他都不亲我娘,我干嘛亲他?”孟莜沫不屑的哼了哼。
“这样我也放心了。”他就怕有一日一旦做了什么对丞相不利的事,孟莜沫会和他对着干。
孟莜沫无所谓的耸耸肩,整个丞相府对她来说又没什么感情,反正她又不是丞相的女儿。
她是穿越来的,丞相府里的小小姐孟莜沫早死了。
“你就这么放心我?”萧亦泽笑着问道。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迟早我还要嫁给你,你难不成还想害我?”
萧亦泽欣喜的摸了摸孟莜沫的头,将有点凌乱的发簪扶正,正色说道:“对,你是要嫁给我的。”
孟莜沫愣了愣,小脸微红,心里有种温暖如春水的感觉,美滋滋的。
“萧亦泽,一会宴会上美女如云,你眼睛可不要跑偏了,不然……哼哼!”孟莜沫故意捏着拳头恐吓他。
“不然如何?”萧亦泽温柔的问道。
“不然我就揍你!”孟莜沫挥了挥小拳头。
萧亦泽嗤笑了一声,“我想看也只会看你。”
孟莜沫这才心里暖暖的应道:“这还差不多。”
她想了一会,又问道:“你说丞相若是看见我和你一起出席宫宴,会不会想起他还有个女儿,把我叫回去?”
“不会,你如今是婚定太子妃,与我一同出席,自然坐在我身边。这么隆重的宴会,丞相不会为了顾及你的身份,把你叫回去。”
“那我就放心了,也好眼不离你的监督你。”孟莜沫直白的说了出来,神色微凌的盯着萧亦泽。
“好。”萧亦泽从来没觉得这个宫宴他这般期待,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席。
孟莜沫的宗旨就是认定谁,就会一直跟他在一起,若是有人肖想她的人,她都会立即打回去,以免小三泛滥,发生上一世那样的事。
不一会,马车停下,马夫恭敬的喊道:“殿下,太子妃,宫门到了。”
萧亦泽拉着孟莜沫走出,只见宫门口已经停了许多的马车,大部分还是朝中大臣的马车,少有嫡女的马车。孟莜沫想着,一般嫡女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宫宴,她其实也没有资格,还是被萧亦泽领着来的。
除了几个别国打算和亲的公主马车停放着,还少有颜色鲜丽的马车。
“嗯,不错,女子挺少。”
“是挺少,你放心了吧?”萧亦泽温柔的问道。
孟莜沫眸光锁在那几辆颜色鲜艳的马车上,摸着下巴,“不放心,这几国公主都是来和亲的,一旦看中你怎么办?”
萧亦泽笑了笑,正要回话,一边的声音却响起。
“孟小姐话重了,和亲公主若是看中,太子自是要娶的。自古以来,太子还没有只娶一个妃子的言论。”
孟莜沫转眸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墨黑色皇子服的男子走来。
“大哥也话重了,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萧亦泽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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