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告诉他我送了你一个宝贝,你爱的不离身嘛!他也不至于吃醋到这种程度吧?说好的和平解决,出去就轮了我一拳,还好我皮糙肉厚的,没有被他毁容。”
孟莜沫嘴角又狠狠抽了一下,心里只道:还真是个奇葩,往枪口上撞。
“小沫,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凤君邪邪笑着,眼中却露出一份诡异的邪魅。
“一起说吧!”孟莜沫无所谓的说道,想着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好消息,什么坏消息,到他那里屁大的事都能当做消息。
☆、001 表明真心(求首定!内有福利!)
“嘿嘿,那我先说好消息吧!”凤君邪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说道:“萧亦泽说了,从今天起,丞相府的嫡女孟莜沫由他亲自管教,从礼仪到诗词歌赋,再到琴棋书画,他都会一字不落的让孟莜沫学会。”
孟莜沫一惊,看着凤君邪问道:“这算是什么好消息?”
“你别急着问,先让我把坏消息说完!”凤君邪又清了清嗓子,说道:“萧亦泽又说了,丞相府嫡女孟莜沫如今越发顽劣,所以他勉为其难放下手头事情提前接孟莜沫进太子府居住,待成婚前三日再送回丞相府!”
“什么?”孟莜沫猛地站起,不敢相信的看着凤君邪。
“怎么样?这两个消息劲爆不?”凤君邪一点没看见孟莜沫的气怒,还对着她欠扁的笑着,配上他半边肿胀的脸,真是要多滑稽有滑稽。
“什么破消息?”孟莜沫狠狠驳了一句凤君邪,又道:“你怎么这么窝囊?萧亦泽打你,你怎么不打他?”
“我打了,没打到,他闪的太快了。说到底还是他卑鄙,一点准备都没有给我就打了过来,我打他的时候他都有准备了。”凤君邪一脸的不服气。一瞬后忽然不服气的脸又变成了邪魅笑脸,问向孟莜沫道:“要不我请示皇上,不住行宫了,也搬去太子府住吧!”
孟莜沫看着凤君邪一笑,“好啊,看你能不能搬去太子府。”
凤君邪耸耸肩,见那丫鬟还没有给他拿来碗筷,便直接夺过孟莜沫手上的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肉塞到嘴里,一顿狂嚼。
“凤君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吃鸡肉吗?”孟莜沫忽然笑着问道。
凤君邪一边嚼一边摇头。
孟莜沫又说道:“我要吃尽天下鸡,免得鸡泛滥上位,夺了正妻的位分!”
凤君邪愣了一秒,忽然狂咳起来,嘴里吧啦吐了一地的鸡肉。他神色怪异的看着孟莜沫,等咳嗽平息下来,才问道:“你这什么理由?难不成小妾都是鸡变的?”
“虽然看着不是,但难保证她们上辈子不是。”孟莜沫见筷子别人用了,也不想再吃。
凤君邪看着孟莜沫,咧嘴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将筷子还回去,说道:“那你吃吧,我还是不要吃了。”
“我不吃了,看见你吃,我都饱了!”孟莜沫站起对着太后行了一礼,“太后,我还是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嗯,去吧!”太后拂了拂手。
孟莜沫转身便往外走去,看也不看凤君邪。
凤君邪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笑呵呵的凑上前问道:“小沫,你是不是爱上萧亦泽了?”
“屁话!我会爱上他?啊——”孟莜沫正在回话,转过长廊时忽然撞在一块结实的**上,她差点一个坐蹲。
凤君邪在后面连忙扶住孟莜沫,小声的提醒道:“是萧亦泽。”
孟莜沫揉着脑袋,抬眼看去,只见萧亦泽黑着一张脸看着她,她顿时有种危险的感觉滋生,且没有化去反而越来越浓。
“你怎么在这里?”孟莜沫问道。
“本宫想来消息已经传到你这里了吧?”萧亦泽没有回答,而是声音微冷的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对孟莜沫使用本宫来自称,让孟莜沫忽然之间觉得他们两人的距离好远。
她想了想才点点头。
“既然知道了,就回府收拾东西吧!”萧亦泽说完转身往宫外走去。
“喂,萧亦泽,我还没同意呢!”孟莜沫立即追上去。
“本宫不是来询问你同不同意,本宫是来通知你!”萧亦泽看着孟莜沫冷冷的说道。
孟莜沫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萧亦泽,下定决心般说道:“你派来当眼线的苍雨现在还跪在清云院,你想要她活着还是死了?”
萧亦泽看着孟莜沫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黑的如一片一望无际的汪洋,深邃到孟莜沫心里发颤,“她如今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本宫这里不要办事不利之人!”话落,大步离去。
孟莜沫低咒,“好狠的心,自己人都这样对待,看来我是要重新考虑了!”
“嗯,的确要重新考虑,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凤君邪不知何时站在了孟莜沫身边,也煞有其事的点头说道。
孟莜沫偏头看向凤君邪,“怎么哪里都有你?你阴魂不散吗?”
孟莜沫此时心情很不好,大步往外走去。
出了仁寿宫,转过一个宫闱弯道,就看见一群侍女太监拥簇着一个小轿子迎面走来。
孟莜沫盘算着侍女和太监的人数,心中也了然那应该是皇后的轿辇。她不想惹事,便靠边站着,凤君邪也看见了皇后的轿辇,懒洋洋的拖着身子站在孟莜沫身边。
皇后好似没有看见孟莜沫,太监们抬着轿辇直直从她面前走过进了仁寿宫。
孟莜沫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往宫外走去。
凤君邪凑上来,邪笑道:“看你这样子,对你这岳母不怎么喜欢啊!”
孟莜沫撇了一眼凤君邪,不想说话。
“怎么了?还在生萧亦泽的气啊?告诉你,没必要,他那个人,你要是生他的气,还刚好称了他的心呢!”凤君邪一脸的嬉皮笑脸,孟莜沫听见忽然顿住脚步认真的看着凤君邪。
“凤君邪,你跟我什么关系?”孟莜沫没有丝毫情绪的问道,水瞳中竟然有她自己硬生生挤出来的冷漠,看着凤君邪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凤君邪一愣,邪魅的眸光有一瞬间失了笑意,但还是勾着嫣红的唇角,打趣的说道:“你想要什么关系?想要什么关系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让我跟着萧亦泽对着干就行,他那个人我还是避一避比较好。”
孟莜沫忽然勾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眸光幽冷,好似嘲弄,“凤君邪,你既然跟我没关系就不要老是在我这里指手画脚胡搅蛮缠的!若是有关系你就给我坦白!”
孟莜沫的神色很是认真,好似要透过凤君邪的眼底看到他的心里,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凤君邪看着孟莜沫,邪笑僵住了,他还从未想到有一日会被自己的亲妹妹逼问他们的关系,现在他还真有点骑虎难下。但凤君邪是何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应付不了这个小丫头?他又嘿嘿笑了笑,说道:“坦白什么?没什么好坦白的,等母皇到了让她给你坦白。”
孟莜沫心下一怔,难不成真的有关系?
她何等聪明,怎么看不出凤君邪的故意推脱隐瞒?还有话语中时不时流露出的微妙感情。那不是好朋友之间的友情,也不是爱人之间的眷恋感情,也不是初识之人之间的试探交往之情,这种微妙的感情,就像亲哥哥对着自己妹妹的呵护维护之情。
孟莜沫想到这,眼睛一眯,认真的看了凤君邪两眼便转身往宫门口走去。
凤君邪摸了摸鼻子,想要跟在孟莜沫身后,却总觉得孟莜沫刚刚转过身子之前的那两眼别有深意,好似洞察了一切,让他心下也害怕是不是哪里出了披露,让孟莜沫知道了他和她的关系?若是知道了,那他可就完了,毕竟他母皇在他临走之际,再三强调不准提前告知孟莜沫的身世。凤君邪谁人都不怕,唯独怕他的母皇,所以他才一直瞒着孟莜沫,不然定会在见第一面就告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孟莜沫早已不是传言中的孟莜沫,此时的孟莜沫何等聪慧,只要他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孟莜沫都会顺着这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想出事情的原委。
孟莜沫一路走着,思绪也在无止境的翻腾着,脑海里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江芸,一个是穿着皇服的女子轮廓。
她想着若是她猜的不错,凤君邪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么凤倾国女皇就是自己的母亲,而那女皇也是当今月曦国太后的女儿,所以太后也就是她的亲奶奶,而并非是萧亦泽的亲奶奶。
这关系——啧啧啧,孟莜沫心下感叹。
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已经绕过了刚刚对萧亦泽的不悦,还有点感慨萧亦泽叫了这么多年的皇奶奶,竟然不是自己的亲奶奶。
但是一想到江芸,孟莜沫又难过了起来,在她心里江芸才是让她感觉到母爱的那人,至于什么女皇,她们还没有见过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所以她还是更愿意接受自己是江芸的女儿。
如此凌乱的关系,孟莜沫头微微犯痛,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天上的那轮红日,压下心里的混乱思绪,深吸一口气往宫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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