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恭送侯爷。”
胡艳艳目送他们远去,自己也回到兰馨苑。
关上院门,胡艳艳原形毕露,随意一巴掌打了身边的丫鬟。
“曾霏姿。”胡艳艳昂起头,眉眼高挑,“曾霏姿,今日你当中羞辱我,来日我必定要你不得好死。”
玉漱忍着脸上的肿痛,道,“夫人,曾霏姿进宫又如何,以她商贾之女的身份,免不得被其他的贵妇贵女鄙夷刁难,苦头够她喝一壶了。她又不懂规矩,一旦不小心冲撞了皇后娘娘等贵人,她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玉漱信心满满,有她的劝解,夫人一定晴转多云,笑口常开。
“啪。”又是一巴掌回应玉漱。
“蠢货,曾霏姿可是侯爷的妻子,她冲撞的贵人,侯爷又岂能独善其身。侯爷位高权重,阿谀奉承侯爷之辈数不胜数,可忌惮侯爷的阴险之人,亦是多如过江之鲫,他们正盼着侯爷出了差错,好教他们抓住把柄,攻讦陷害侯爷。”
胡艳艳能以妾室姨娘的身份横行京城,不是靠自身的才华相貌,而是简广扬这个男人。简广扬官居一品,圣眷盛极,风光无二,她为简广扬最爱的女人,沾了简广扬一星半点的光。
假若简广扬失势,她一个小妾姨娘,仍凭他相貌绝色倾城,才华举世无双,地位可能还不如曾霏姿一个商贾之女,毕竟她是妾,一个真真正正上不了台面的妾,可以买卖的妾。
今日“曾霏姿”成功打了她的脸,胡艳艳忍气不发,是因为“曾霏姿”所说属实,进宫向皇后娘娘祝贺,确实是一家主母职责所在,她反驳不得。
“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
胡艳艳的指甲扎进肉里,疼痛加剧了憎恨的成倍成长。
……
简广扬一行人回来,除却姬小小眉开眼笑,其余之人眉头紧蹙,活似妻子被偷,父母惨死。
“侯爷怎么了?”胡艳艳问道。
简广扬鼻孔喷出两道灼热气流,胸口起伏不定。
“还不是因为曾霏姿那贱人……。”
胡艳艳听完,整个人如被雷劈,面部难掩惊愕,诧异。
低贱之人曾霏姿走了狗屎运,得皇后娘娘赏识?
为什么?
为什么?
胡艳艳他们想不明白,是不知姬小小那一肚子的“墨水”。
自从姬小小得到大人赏赐的“过目不忘”,曾经渐渐遗忘的技能、知识、手艺,开始一点点浮现,如同雕刻石像一般,深深扎根在姬小小的脑细胞,分化,分裂,薪火相承。
皇后娘娘年岁大了,头疼欲裂的毛病纠缠了她**年,名医圣手请了不知凡几,然而始终得不到根治。
这日,姬小小要强行进攻,一是要打脸胡艳艳,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二便是皇后娘娘的头疼病。
姬小小仗有“过目不忘”,曾经学过的医术再次涌现。疑难杂病,姬小小都不在话下。治愈皇后娘娘的头疼病,姬小小更是手到擒来。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一个月后,皇后娘娘给姬小小送来了丰厚的赏赐。
“谢皇后娘娘。”姬小小行了一个大礼。
送走宣旨的公公,姬小小回到梧桐苑。
“你们下去吧!”
姬小小把自己关在门里。
“忍了那么久,不错嘛!”姬小小调侃道。
有外人潜入了梧桐苑。
另一边,兰馨园内。
“飘依,你决定了?”胡艳艳欲言又止,“算了,你长大了,姨娘劝不动你了。”
“姨娘。”简飘依握住胡艳艳细腻的双手。
“姨娘会帮你,谁让是姨娘看着你长大的。”胡艳艳语气沉重。
简飘依流出两滴珍贵的热泪,“姨娘,女儿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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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被饿死的大妇 九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乌云飘飘,遮蔽明月,兰馨苑虫鸣鸟叫绝迹。
“这事事关重大,飘依你要小心为上,切不可大意。若是事情败露,谋害亲生母亲的罪名,可是会害了你。”胡艳艳神情肃穆,脸色正经八百,语重心长说道。
简飘依泫然欲泣,再三保证。
“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你需要的东西,给姨娘一些时间,姨娘保准全给你弄到。”
胡艳艳亲自把送出兰馨苑,一米又一米,大有十八相送的架势。
“姨娘,女儿先回去了。”
下人簇拥,简飘依干净利落转身。
回到兰馨苑,胡艳艳擦擦手,喝杯热茶暖暖身。
“夫人,大小姐的提议之事可非一般,您轻易答应,一旦东窗事发,夫人您也许会惹火烧身。”玉漱一脸的担忧,毒杀卫国候侯夫人,不是打杀平民百姓,几把银子便能把事摆平。
胡艳艳唇角上扬,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东窗事发是必然。”
“那夫人您还……。”玉漱瞳孔猛缩,焦急心忧。
作死的女人啊!
胡艳艳平静说道,“落网也只是罪魁祸首,本夫人身家清白,善良无辜,英明神武的侯爷岂能看本夫人被人肆意诬陷。”
她既然敢应下,脱身的法子她不缺。
“玉漱,接下来的事由你亲自去办。”胡艳艳谨小慎微,毒杀曾霏姿事关重大,协助者非玉漱不可。
“夫人,奴婢明白。”玉漱躬身,拜了拜。
……
话说此刻,梧桐苑主卧房内。
“出来,我知道你在。”姬小小故意话中带着《魔魅大道》魅惑之力和强悍内功。
房内,偶烛施明,轻纱飘飘,光影流动。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房梁上有动静。
姬小小抬起头,脚下轻点,人飞上了房梁。
“果然在呢!”不出姬小小所料。
房梁上藏着一名孔武有力,臂膀结实的肌肉虬结壮汉,他身高达九尺,光光是看看背影,生的那叫一个威武雄壮。
“还不可见我?”
姬小小飞上房梁,壮汉眼疾手快,撇过头去,像极了闹脾气,不吃送到嘴边的好饭好菜的小屁孩。
“我先下去,等你一分钟,一分钟后,你还不下来,不要怪我不顾念昔日情谊了。”
说完,姬小小轻飘飘落下,站稳,双手抱胸等待。
滴答滴答,一分钟的时间限制,只剩十秒钟了。
读书计时开始,十,九,八,七……。
数到二时,壮汉跳下身来,背对着姬小小。
“我们坦诚相见不是一两次了,如今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壮汉双耳通红,姬小小看得清清楚楚。
壮汉缩了缩身体,道,“我……我怕我吓着你。”
吓着我?
这得长了多磕碜,才能用到“吓”这个字眼啊?
姬小小不动声色打量壮汉,身姿挺拔,体态健美,男人中的男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姬小小都能感觉到壮汉那一身肌肉的诱人香味,太完美了,绝品男人。
“回头,我要验货。”
拗不过姬小小,壮汉扭扭捏捏现出原形。
呃,怎么说呢!
长得磕碜吓人,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儿难以入目。
壮汉浓眉大眼,燕颔虎须,偏偏唇红齿白,小脸白皙如玉。别人是反差萌,怎生轮到壮汉,反差惊心动魄,骇人生怖。
“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走了。”
姬小小看呆了,壮汉伤心了。
“别啊,我是被你的惊世容颜给美呆了。”
姬小小运起内力,脚下生风,紧紧抓住壮汉的手腕。
“别走,我想你了,崆民。”
为表心迹,姬小小打算“以身饲魔”。
又是压抑,又是激动人心的一夜漫长而短暂。
鸡鸣日升,曙光照亮尘世。
床上,姬小小和廖崆民相拥而眠。
眼睛颤颤,姬小小迷迷糊糊醒来。
好事过去,正事也该登场了。
“你是原主父亲找来的那个上门女婿?”姬小小惊讶道。
廖崆民趁机揩油,喜滋滋道,“是这样没错。”
姬小小捏捏廖崆民雄壮的月匈肌,边咧嘴傻笑,边晃神说道,“两个月前我联系上你,你怎么不跟我说明?坏蛋。”姬小小轻轻锤了锤廖崆民。
廖崆民装模作样痛呼一声,低声下气求姬小小放他一马。
“哼,这次就放你一马。”姬小小翻身,把廖崆民压在身下,“不过,该要的,我决不能浪费。”
“哎,白日宣、淫,不好吧?而且天也亮了,伺候你的婢女奴才,是时候过来了,我们要小……呜呜……。”
罗里吧嗦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姬小小俯下身,擒住了廖崆民喋喋不休的双唇。
又是一场激情。
日上三更,门外的张嬷嬷心急如焚。
“夫人,怎么还不起?莫不是病了?”张嬷嬷慌里慌张招来两名小子,让他们去请大夫过来,有没有病,有备无患。
等了又等,简飘依来了。
“大小姐。”张嬷嬷低着头,但眼睛一直盯着简飘依端着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