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生理需要?杨柳儿傻眼,他还真坦白。
什么是生理需要?阮景轩再次秉持不耻下问的好学生精神问道:为什么你说的话,很多我都不懂?
那个生理嘛……就是那个……呃……杨柳儿为难的搔搔脑袋瓜,难不成,给他上堂生理课?那个,基于脸皮因素,她还是不要了!
是什么?见她满脸通红且吞吞吐吐不敢看他的模样,阮景轩忍不住追问!
就是,那个,与你之前说的那什么闺房之乐的意思相近啦!杨柳儿一通瞎掰胡掰!
呵呵……阮景轩不怀好意的笑了,她的想法,真的,真的很大胆,可是,他喜欢这样直率可爱的她。跟那个没关系,主要的原因则是朝廷需要,帝王需要,所以娶!
嘎!杨柳儿吃了一惊,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那我,也一样吗?
是的。阮景轩不想骗她,便如实的回答。
原来如此。杨柳儿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在古代,女人不外乎是暖**的工具,生小孩的工具,达到目的的工具……除此以外,她们还有其他的价值吗?
想什么?见她久久不语,阮景轩有些不安的看她异常严肃的小脸。
提问!杨柳儿如小学生一样举起右手:第一问: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要告诉她实话吗?可是,能说吗?因为,朝廷需要!
好,第二问:你的全名叫什么?杨柳儿准备将模范学生进行到底。
阮景轩,景色的景,偃革为轩的轩!阮景轩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第三问:那个,你明明也沾到了墨汁里的迷药,为什么你会没事儿?这个问题,杨柳儿是低眉顺眼的问出口的。
因为,小九从小就喜欢倒腾这些东西,我没少吃,所以……阮景轩耸耸肩膀,那意思是说:你这点,小儿科罢了。
早知道我就用毒。杨柳儿恶毒的想,也只是想想罢了。若真用了毒,她还能有命说话?
第四问:以后叫你什么?王爷?相公?冰块?阿景?阿轩?还是小景景?小轩轩?盘腿坐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地板上,杨柳儿貌似苦恼的问。
阮景轩满脑黑线,她怎么能想出这么多奇怪的称呼?都不要。
那我叫你什么?
呃……她要怎么叫?老婆对应的称呼是什么?
老公啊!杨柳儿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你以后就叫我老公好了!阮景轩决定道!
啊……可是?
没有可是。阮景轩霸道的决定:就这样了,以后你叫我老公,我称呼你老婆。
杨柳儿彻底傻眼!
第二十三章 老公?老婆?
老公,这样亲热的称谓,杨柳儿是断然叫不出口的。因为,她觉得,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不但表示了两人的亲密关系,呃……虽然她是已经跟那男人ooxx了,但她爱他吗?当然不!既然不爱,何以能这样亲密的称呼他呢?
你,知道老公老婆的来历么?斟酌了半天,杨柳儿皱眉开口。
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士,名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对联中看到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你懂这个故事所代表的含义吗?她随机应变的将唐朝这个年代换成很久很久以前。不是很懂!阮景轩眯起狭长的眼睛,隐约猜到她想要说些什么了!
你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我觉得,一个男人唤自己的妻子为老婆时,说明他这辈子只能有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可是,我不是你的唯一,所以担不起老婆一说。所以,王爷你日后还是唤我妙歌就好了。呼,终于编了出来,杨柳儿悄悄的吁了口气。
一辈子只与一个人执手?阮景轩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杨柳儿有些忐忑的看了眼久久不语的男人,他在想什么?他会不会不相信她说的话?
如果,我只想与你执手呢?阮景轩狭长的黑眸紧紧锁着她的大眼,只是,为什么她忽然跑去了门口?
诶!好香哦!原来,是渐渐飘近的饭菜香味杨柳儿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上面了,于是,非常成功的没有听到他的话。阮景轩有些挫败的看着她的小小身影,眸子里却漾满了温柔与深情。
吃了迟到的晚餐后,杨柳儿大方的爬**,将阮景轩往里边挤。倒不是因为不怕他了,而是,她贼贼的笑,他要敢使坏,她就踹他屁股,反正这招很有效。
侧头对上他温柔凝视的眼眸,她疑惑的问:看什么?
没什么!阮景轩伸手掬一把她散乱的长发把玩着,轻声问:你想歇下了吗?
你当我是猪啊?杨柳儿斜睨他一眼:只知道吃和睡!
那你爬**是要做什么?阮景轩不正经起来,黑色眸子变得**:难道你想……
想你的头!杨柳儿作势要踹他屁股:我闭目养神,不行啊?
阮景轩连忙求饶,这家伙,一脚下来又要疼半天了!
妙歌!安静不了一会儿,阮景轩出声唤道。
干嘛?杨柳儿没好气的应道。
就想唤你的名字。其实,他想唤老婆的,可是,他忽然也觉得,拥有一妻两妾的自己似乎没那资格!
**!杨柳儿骂。
**是什么意思?阮景轩问。
就是你有病的意思!杨柳儿答。
可是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只除了这次被你弄伤……阮景轩认真的辩解。
噗!杨柳儿喷笑。
妙歌。阮景轩再唤。
恩?杨柳儿更加简洁的奉献一个字给他。
听父皇说,你唱曲很好听。要不然你给我唱一曲吧!阮景轩兴致盎然的建议。
你父皇什么时候听过我唱曲?杨柳儿不信,就算是颜妙歌,也不过小人物一个,还能得到他父皇的青睐?开玩笑了吧?
你可能忘记了。听说你小的时候,有一次随你爹出门踏青时,偶遇了父皇,父皇见你乖巧可爱,唱的小曲又十分好听,便赐了你妙歌这个名字。
哦?我的名字也是有来历的哦!杨柳儿假装沾沾自喜。
可是我没听过诶!你唱首小曲给我听听!阮景轩要求道。
好,一百两!杨柳儿狮子大开口。
成交!阮景轩眼睛都没眨一下。
诶!杨柳儿想起了什么似的:话说,我身为王妃,每月有多少零花钱?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阮景轩不清楚的眨眨眼睛:不过,可以问问管家?
什么呀?杨柳儿不信,认为他是在敷衍她,便气恼的对准他的屁屁,就是狠狠的一脚。
喂,很痛!阮景轩龇牙咧嘴的的控诉,一张俊脸扭曲的有些狰狞。
我又不痛!杨柳儿没心没肺的笑,脸上半点愧疚之意都没有。你是王爷诶,居然连这些都不知道?
一直都是管家打理府内大小事物。后来,洪菱闲着没事便帮着管家打理,我看她做得不错,就没过问过了!阮景轩护住屁屁,可怜巴巴的的解释。
装可怜?可惜对她这种平常装可怜已经装到一定水平的人来说,她只有两个字甩给他太嫩!
你应该很有钱才对哦?杨柳儿掐媚的问。
问这个做什么?阮景轩难得的对她警戒起来。
问问呗!不能答吗?
你见过哪个皇亲贵胄是穷人的?阮景轩打着太极,他当然不是一般的有钱,关键的,她有什么目的?
这样哦!杨柳儿垂眸,她仍是要离开的,她一定会拼命的,让阮景轩给她休书一封,到时候,天大地大,就任她逍遥了!
她不想做一个被束缚的小女人,整天花着心思想着如何取悦老公、如何跟别的女人争**?她只想做个遨游广阔天地的雄鹰,呃雌鹰吧?可是,遨游广阔天地是需要钱钱在身的,俗话说: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嘛!
所以,她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存钱。眼前正好有个绝佳的机会!
你刚才说,如果我唱曲儿给你听,是不是真的有一百两?杨柳儿再次求证。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阮景轩很君子的说。
好,以何为题?开玩笑,她可是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才生诶。什么古典、民族、还是通俗乐,她张口就可以唱不停。
美人吧!
美人?杨柳儿迅速回想,美人吟?貌似可以,那就将就一下吧!她清清喉咙,柔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