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磁性而低哑:“告诉朕,你想做什么?”
凰殇昔懒懒瞥了眼他,而后自顾自地继续,手上悄悄用力捏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攀上他另一条大腿,黑眸沉了沉。
突然,凰殇昔眼前一晃,身子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待她眼前清晰了,入眼是东陵梵湮那张冠盖京华,雌雄莫辨的俊脸。
他眸子暗沉,宛若一汪绝尘的古泉眼,深邃不见底,深沉得让人心慌。
那双深眸凝视她,凰殇昔不禁咽了下口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怎么觉得他好似想将她吞入腹中。
她不自在地别开脸,挪开视线,他却伸手将她的脸板正,四目对视,他的眸子幽森漂亮。
好似一道漩涡,将她吸入,让她迷失。
一双清澈见底的凤眸逐渐涣散,焦距慢慢失去。
她脑子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两片潋滟的薄唇张张合合。
“乖,告诉朕,你想对朕做什么?”
她下意识张嘴,将脸往他凑过去,“我……我想……”
怎么回事?她怎么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猛然惊醒,伸手正欲一把推开他,他倏然攥住她的手腕。
“东陵梵湮,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你觉得朕对你做了什么?”不答反问,东陵梵湮的脸逼近,黑眸深视着她。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彼此可闻,气息相互缠绕。
凰殇昔狐疑地瞪眼。
不对!一定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睛好像有什么力量让她失神,控制她,她没感觉错,她刚刚脑子是昏昏噩噩的,可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明明没想说话的……
这般想着,心中悄悄警惕了起来,望着他妩媚蛊惑的双眸,她蓦然上前咬住他的唇。
他愕然,凰殇昔在他失神的片刻将他推开,连滚带爬地想要爬下床,岂料脚踝被握住,然后被一扯,她又回去了。
“朕岂是你说咬就咬的?”
耳边只听到这么一句,随即一道黑影罩了下来,在她微张的唇上落下两片似凉非凉的柔软,她一惊,愣住了。
东陵梵湮趁机加深这个吻,闭上勾魂似的眼睛,抵开她的贝齿,在里面疯狂地攻城掠池,一股血腥味很快蔓延口间。
凰殇昔这才回神,猛地顿悟什么,抵在他胸膛的手推搡着,他不豫地一把抓住至于她头顶。
一条长腿分开她双腿……
凰殇昔瞪大了眼,“你……唔……先放……唔……”
断断续续的话基本没入嘴里。
真心想不明白,明明是发烧的人,气力居然还那么大,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凰殇昔傻眼了,什么情况啊这是?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怎么眨眼的时间她爬到床上来了?
这般想着,她奋力挣扎,可这点儿力道对于东陵梵湮来说什么也不算,他要做什么依旧稳稳地干着。
他吻得时深时浅,但有一点是变不了的,那边是他无论怎么吻,都是温柔的……一个霸道强势的男人温柔地吻……
一只厚实的大掌从她脸上一路而下,抚过细嫩的脖子,掠过锁骨,解开她一般的衣服,滑落香肩,就要往她那团柔软下手……
凰殇昔震惊,从没想到这男人是来真的?
双腿下意思缠上他的腰打算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东陵梵湮蓦地睁开了眼,忽然松开了她的唇,贴着唇瓣低声道:“凰殇昔,朕说过,是你先招惹朕的。”
凰殇昔唇瓣微颤,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再次吻住她,这一次他懒得慢慢来,直接撕开她的外衣。
凰殇昔错愕,根本没反应过来。
而等她回过神来,是因为东陵梵湮撕开她中衣和里衣,留剩一件肚兜,她是被袭来的凉意醒脑了。
而东陵梵湮也没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撕开她的衣服便将她双手绑上。
她睁大眼眸拼命挣扎,早已忘记自己的双腿一上来就被他分开了。
他全然不顾,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当东陵梵湮另一只手碰上她袭裤的时候,凰殇昔终于爆发了,体内被她按压住的内力瞬间激发!
手上的束发被哄成碎片,东陵梵湮魅眸冷凝,猝不及防,猛然起身,却还是被那深厚的内力击到。
后背狠狠地撞到了墙上,一丝刺眼的殷红色从他嘴角溢出。
凰殇昔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抬眸,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心被狠狠撞了一把,她看到东陵梵湮看过来的目光,宛若万年冰封的极寒之地,里面看不到感情,看不到任何情绪,就好似一眼汪死水。
可却寒冷无比,刺痛异常,寒痛入骨髓,寒冰似的双眸竟带着……
失望?
她心底一颤,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倔强道:“东陵梵湮,是你强来,是你逼我的!”
东陵梵湮面无表情,桃花瓣般的容颜遍布嘲讽和森冷之意,他靠在墙上,冷冷地勾唇:“是朕的错?”
“难道不是?”凰殇昔咬唇。
不是吗?她说过要顺从了?他根本不给她拒绝反抗的机会!
明明就是他说不会再强迫她?结果呢?难不成还怪她不给他?
东陵梵湮,做人不能这样!
“呵……”东陵梵湮讥笑,笑得十分嘲弄刺眼,“凰殇昔,很好,是朕找虐。”
一道凉风划过,东陵梵湮倏然起身,带走了所有属于他的气息。
“你……”凰殇昔看过去,已经寻不到东陵梵湮的身影,只剩那两扇还在摇曳的门……
凰殇昔垂了垂眼帘,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的,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她如今想着什么。
良久,夜幕越沉,敞开的大门没有再关上。
房间里已经闻不到东陵梵湮的气息,凰殇昔静静地坐在床上,深深地呼了口气,右手慢慢抚上左胸的伤口。
这么……有点痛。
刚才,突然用内力,扯到伤口了。
她在屋内调息了下,感到伤口不太疼了,就站了起来,看了眼放在椅子上的药。
她本来是想给东陵梵湮的伤口上药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烧的。
但是……人家高烧不都一般是昏迷状态的么?怎么那男人会那么特别?不止不昏迷,还那样有精力?
她摇了摇头,东陵梵湮那个男人是不能按正常的思维去思考的。
望了望天色,她猛地想起一件事,匆匆往外奔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陛下当真不吃?
该死,她忘记了厨房的柴火还在烧……上面的菜……
凰殇昔脚步匆匆地奔去厨房,看到院子里的厨房冒着诡异的声音,走进,再看到锅里焦得不能再焦的菜,她唇角一抽。
呵呵!这下好了,她不用吃晚饭了。
放些水进去,窝里立刻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水花四溅。
她这下是眼角都痉挛了。
好咯,晚饭彻底焦了,今晚得饿肚子了。
半时辰后。
凰殇昔端着一碗米饭,两道小菜,和一大碗汤从厨房走出来。
幸好,还有备用的锅,幸好,东陵梵湮只是刚开始煮第一道菜,幸好……还有材料还有木材!
搞了好一阵子她才面前做出能吃的东西,她厨艺只能是一般般,估计要自己烧火自己做,味道比一般般还要一般般了。
但……总归晚饭还是有着落了不是?
做人不能这么挑剔不是?
纵使她不明白东陵梵湮为什么不要个厨子,为什么偏偏要自己做饭,但是,人家一个皇帝的思维,能和她一样么?
答案显然不是,所以,干脆不管了!
她要填饱肚子。于是端着晚饭打算拿回房间自己慢慢品位。
走着走着,她脚步慢慢缓了下来,最后顿住。
抬起脸,眼神不知往哪个方向看去了,脑海里闪过了今早东陵梵湮纡尊降贵跑进厨房煮米粥,然后一脸嫌弃的模样,忍着做完才终于忍不住去沐浴。
明明就是一个高贵无比的皇帝,却硬是要走进厨房这种根本不属于他的地方。
只为……做一顿早餐。
明明不会做,愣是要来做晚膳,哪怕做得不好,却依旧坚持要做……
被她内力震开后,他唇角挂着的淡淡血液。
心中一阵刺痛,终归是伤了他……
凰殇昔叹了口气,先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出来时手上多了几包药,她端着晚膳一间间房间走过去,直到走到一间房门大开的屋子前,脚步停下了。
她抿了抿唇,迈步走了进去。
才走了两步,里面霍然响起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滚。”
凰殇昔脚步一僵,复继续走。
那道冷冰冰,透着无尽寒意的声线再度响起,“朕不想说第三遍。”
凰殇昔凤眸一烁,什么也没说,硬是将晚膳放下,药也放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黑夜中的男人带着一股凉意,弥漫戾气,“带着你的东西,给朕滚出去!”
凰殇昔还是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摆放好碗筷,她知道房间很冷,从她踏进来的第一步就感觉到了,也清楚地知道,这骇人的低气压和寒气从何而来。
“凰殇昔,没听懂?”这一次的声线显然比前几次更冷更阴沉。
凰殇昔抬眸,借着从窗户而来的月光,依稀能看到东陵梵湮卧坐在床榻,背靠床头,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她想他那轮廓线肯定根根凌厉。
“陛下还未用膳,请陛下先用膳。”凰殇昔垂脸,将他先前说的置若罔闻。
不是她故意要忽视的,实在是他前面的话,她不知用什么来回好。
“呵……”东陵梵湮低低笑了声,那声音宛若一股暖流流过心间,低醇好听,撩人心弦,可凰殇昔听出了,他是在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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