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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 (佳糖糖)


  “阮墨。”
  “什么?”
  单逸尘忽而眯眸盯着她,几分探究:“你为何晓得我讨厌玉米?”
  她手一顿,汤匙就在牙关处……卡住了。
  糟了,一时嘴快,把自己给绕进来了。
  “额……”她艰难地把汤匙从嘴里解放出来,搅了搅碗里的玉米粒。
  不能说是瞎猜的,太过虚伪,换她也不会信。
  “是我无意间听膳房的人说起,便记住了。”
  单逸尘尾音上扬地“哦”了一声:“记了何用?”
  这……她怎么知道?
  “就是,我……记性好了点儿,就记住了。”
  这话……好不要脸。
  果不其然,他听后,不咸不淡地轻笑一声,用意不明。
  笑什么笑……
  哼,她的口气虽然大了点儿,可说的是真话啊,那足足有上百页的琴谱,她可是全背下来了,他嘲讽个什么劲儿?
  为了表达内心的不满,阮墨特地吃得慢条斯理,还坏心眼儿地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热气,好让玉米味散发得厉害些,让他闻个够,闻个难受。反正是他自己让人上玉米羹的,再如何也怪不得她。
  不过,这招对人家压根儿就不起作用。
  她还没吃两口,单逸尘便已放下筷子,饭毕离席了。
  哎,罢了罢了,像她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怂人,还是好好用完这碗玉米羹,乖乖回丝竹阁待着养伤吧。
  ******
  但阮墨没想到的是,这拙劣的一招虽不成,之后几日,单逸尘却确实因她而深受困扰。
  是夜,月色清明,盈盈落入烛火尽灭的窗下,一片冷寂清辉。
  然侧躺于床榻上的人望见了,却只觉刺目非常,光亮得令人心生烦闷。
  记不清这是今夜第几回睁开眼了,只知整个人处于十分疲累的状态,浑身酸软,可一合上眼,脑海又异常清晰,精神得跟白日晨练后一般。
  这种能将人逼疯的糟糕感觉,其实单逸尘再熟悉不过了,在那件事之后,他便夜夜如此,饱受折磨,苦不堪言,直至遇到了阮墨,他才勉强睡上几回好觉。
  然而现在又……
  “哎。”他无可奈何地深叹一口气,索性翻身下了床,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大步地往屋外走去。
  反正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也是白费时间,倒不如出来走走,运气好的话,指不定一会儿能走出些困意来。
  更深露重,府里上下该休息的都去休息了,只余几个守夜的下人,提着宫灯缓缓走过,昏暗的光一闪一闪地晃,并不扎眼。
  单逸尘漫无目的地负手踱着步,心里头还边想着明儿要处理的公务,不知不觉,等他再次回过神来,才看清自己竟走到了丝竹阁前。
  是那姑娘住的地方吧……虽说她住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白日里素来繁忙,即便得了空也鲜少会想起她,故而至今还未曾来过一回。
  鬼使神差地,他的步子便朝着里头迈了。
  嗯?
  ……琴声?
  生怕自己听错一般,他快而轻地穿过阁前的一小片竹林,犹然灯火通明的屋子便映入眼帘,那轻轻浅浅的琴音,亦确然清脆地敲在了他的耳上。
  是……她在弹琴?
  单逸尘立于屋门前,静静地听着并不算太流畅的琴音,一动不动。
  良久,忽而极冷地哼笑一声。
  这个女人……
  既然伤好了,既然能奏琴了,为何还躲在这小小的丝竹阁内,足不出户,装病偷懒?难道他赎她回来,是白养着她高兴的吗?她宁可在这儿自弹自乐,也不愿到他的屋里去,弹予他听?
  连日来无法安睡的火气一并上涌,他恨不能将面前的木门一掌拍飞,冲进去狠狠质问她,是否刻意而为之。
  然而甫一抬手,里头却突然传来“嘣”的一声,极其尖锐。
  ……是琴弦断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咦,今天是520噢……
然而单身狗的作者菌只能拉着闺蜜去吃了一顿芝士排骨:)

☆、将军与琴妓(六)

  
  尖锐的断弦声如银针般,划破寂静的夜色,不着痕迹地挑动着某根神经。
  掌风一收,他未再动作,侧耳细听屋内的动静。
  “嘶……这琴弦今儿才换上的,怎么又断了?……还是太勉强了吗?但下午弹的时候,虽有些乏力,但听起来也算可以啊……哎,要不换根弦再试试吧……”
  阮墨絮絮叨叨地站起身,并不晓得自己的一言一语,全然落在了门外人的耳里。
  一听她说还要继续,单逸尘眉心一皱,毫不犹豫便直接推门而入了。
  “将……将军?”她刚打开柜门,听见声响一转身,惊得手里捏着的丝帕落在地上了,还丝毫不知。
  男人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过来,俯身捡起那方丝帕,目光触及上面的一点鲜红时,眉心皱得更深了,如夜般墨黑的双眸沉沉望着她,低沉道:“谁允许你弹琴了。”
  他的黑眸幽深得看不见底,阮墨下意识要后退了,左手已然被他一手执起,并不温柔的力道令她心下一凉,还未问出什么话来,却见他低下头捏着她的手看,声音依旧低沉:“割破了?”
  阮墨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才知他在看她食指的伤口,小声解释:“是方才不小心,让琴弦割的……啊!”
  他、他按她伤口做什么呀!还嫌她不够痛吗?
  “疼了?”单逸尘没有放开她欲抽出的手,冷冷看着她。
  “疼……”明知故问!他怎么不去割个口子,让她按一把试试?
  “知道疼还练琴?”他脸色不大好看,语气更是如同渗了冰渣似的,将那方丝帕往她手上伤口缠绕,“大夫不是说过,伤好前不得练琴?还是你存心想加重伤势,然后就摆脱夜夜为我弹奏的差事了,对吧?”
  他在说……什么?
  阮墨完全被他唬住了,愣愣地傻站着看他给她包扎伤口,明明他没用多大的力,可她就是无法动弹,任由他扣着手腕,不知作何反应。
  单逸尘绕上最后一圈,没有抬头:“不敢说话了,嗯?”打结时微微使了点儿劲,勒得她轻呼一声,却依旧不管不顾系上了死结。
  “我……”
  一开口竟是哭腔,阮墨立刻就说不下去了,紧咬下唇,想忍过鼻尖这阵酸意再说。
  可落在他的眼里,却成了无言的抵抗,心头一阵烦闷,手已然伸过去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不料却被那骤然落下的泪惊住了,“……哭什么?”
  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扭头挣开了他的桎梏,盈满泪花的双眸微微垂下,哑声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觉着手好得差不多了,想趁这几日熟悉熟悉新乐曲,等彻底痊愈后,再弹予你听的……你……混蛋!”
  ……混、蛋?
  单大将军长这么大人,还是头一回被人骂这俩字,顿时更气了,甩袖便要往外走。
  “呜呜……”
  可刚转身没走两步,听着身后一抽一抽的吸鼻子声,他又迈不开脚了。
  她说,是为了练新曲弹予他听,才忍痛练的琴。
  呵,所以……他非但误会她了,还那么粗鲁地弄疼她,还把她给骂哭了……
  罢了,骂就骂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还跟她小姑娘计较什么?
  阮墨想着他人要走了,更加无所顾忌,直接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
  其实,她练琴是有她的小心思的。
  目前她与单逸尘能建立的联系仅此一件,要是一直因伤无法弹琴,两人接触的机会便更少了,这比之前还糟糕。故近日瞧着手有了好转,她便不断试着弹奏,也想练首让他耳目一新的难曲。说不定给他留下印象了,以后能偶尔想起来,也能过来看看她,说两句话。
  不过她承认,自己是有些急于求成了,所以吃了点儿苦头。可都比不上他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便甩了她一个臭脸子,用那种难听的语气责怪她,来得难受。
  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他怎能诬赖她……装病偷懒?
  而且他抓住她的手腕还隐隐作痛,居然也不晓得小点儿力,突然这么一疼,立刻能把眼泪疼出来,连带着之前费力忍回去的那丁点委屈,也尺水丈波地涌了上来。
  排山倒海。
  单逸尘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小姑娘,额角微微抽疼,甚至还分出了心思想,若现在回去歇觉,应该很容易就睡着了吧……
  哎。
  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还是决定先解决了眼下的麻烦再说。
  阮墨已经坐地上了,小脸埋在膝盖间,纤细的双肩微微颤抖,娇小的身影楚楚可怜,换作任何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此刻都会禁不住上前轻轻搂着她,低语安慰。
  可惜单逸尘明显不是这种男人。
  从未有过与女子亲近经历的他,何尝晓得“怜香惜玉”如何写,他知道的,只有军营里汉子们的篝火高歌、把酒言欢,一醉解恩仇。
  饮酒?
  他扫了眼小姑娘微红的左手腕,终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骨折不宜酒,他若想再少睡几日,便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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