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道:“语柔也认为自己有福气?”
语柔扁扁小嘴,“爹娘能有语柔这么可爱的宝贝才是有福气。”
凌小柔憋着乐,还真是贺楼远的闺女,瞧这脸皮厚的,比城墙都不差。
回到王府,意外发现一个不速之客就等着王府门前,,本来的好心情瞬间就打了折扣。
里面几个想要出来通风报信的卫兵都被堵在里面,一脸无奈地互相看着,又不敢太不给这位太上皇面子,以至于贺楼远和凌小柔都走进府门了才看到李旬过来。
请了安后,凌小柔带着孩子们直接回了后院,李旬在后面喊了两声也没回头看他一下眼,李旬显然知道自己在宁远王府是不受待见的,可每次都要对着一张冷脸,心里难免不舒服。
贺楼远敲了敲府门,‘哐哐’的,“都是正月初二回娘家,太上皇也回娘家?”
李旬半眯着眼,“贺楼,你给朕的账本,朕都看完了,可就这点生意给朕来做有点大材小用了,这不是想着趁还没过完年,再把别的产业也熟悉熟悉,也免得再开业时手忙脚乱的。”
贺楼远冷眼便瞥了过来,李旬这是睡一觉合计过味,来跟他讲条件了?
若是平时被贺楼远这样冷眼一看,李旬就得胆怯了,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要贺楼远出点血,不然之前刚回京城时那点怨气怎么发作出来?
结果贺楼远拿冷眼瞥完李旬,抬脚往府里走,李旬忙在后跟上,难得他下了这么大决心,若是错过今日下回就不知道能不能鼓足勇气了,“贺楼,别走啊,朕可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从前他被贺楼远和贺楼玉兄弟俩没少算计走好东西,据说他那几条当宝贝一样养着的狼狗,如今在渭城府养的那叫一个好,都有上百条了,可把他嫉妒的,怎么贺楼远做什么都要比他出色呢?
贺楼远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李旬阴鸷地一笑,“太上皇既是与臣来说正事的,臣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记得前些日子从渭城府那边又运来一批好酒,让厨房去做几个好菜,咱们君臣边喝边聊如何?”
李旬一听口水就往下流,宁远王府的厨子可是比御厨做的菜还美味,毕竟每天都由宁远王妃亲自教着,厨艺自然非外人可比。
还有那些酒,他是真没喝够,只是也是贵的太离谱了,就算国库如今很有钱,他也不舍得都换酒喝了。
最重要的一条,太上皇来宁远王府吃饭,宁远王府会收钱吗?当然不能,他还不趁这机会好好地让这对铁公鸡夫妻出出血吗?
于是,本来是想要从贺楼远那里敲诈几间铺子过来的李旬,再次喝得醉醺醺地被送回皇宫,待他第二日再来宁远王府说‘正事’时,被告知宁远王今儿一早就带着王妃和孩子们出城玩儿去了,估摸着怎么也要等几日才能回来。
☆、608 谁疼谁知道
李旬气的牙痒,还真是铁公鸡!酒楼铺子的事就这么被他给躲了过去,不过昨晚他也喝了贺楼远不少好酒,也可以小小地得意一下,在以往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可当李旬哼着小曲,背着手回到皇宫,去见难得过年不用上朝的儿子,从明诚那里听说宁远王府就在刚刚他离宫这段时间里派人送了账单过来。
王府特酿两坛,各种珍肴十六道,足足从明诚这里弄走两万多两雪花银子,李旬顿时就觉得肝疼。
两坛王府特酿?他只喝了半坛都没有好不好,难怪昨晚贺楼远喝酒时那叫一个爽快,合着是别人拿角子他不心疼呗?
还有那十六道所谓的珍肴,也就瞧着佛跳墙还像那么回事,别的菜虽然味美,但熊掌都是豆腐做的,哪就值两万多两了银子了?
李旬气的跳脚,这真是谁出血谁疼啊。
在明诚眼前背着手转来转去,一边骂贺楼远无耻,一边骂明诚没脑子,明诚叹口气,“父皇,好歹有师父陪着你喝酒,别人就算拿两万两还求不来呢,要不你出去打听打听,使两万两银子若能请得动宁远王赴宴,有大把的人抢破头。”
李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贺楼远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随便什么人拿了两万两银子说要请宁远王陪酒,八成能被贺楼远给揍得满地找牙,说来他真好像赚了。
李旬再想昨晚刚喝时,贺楼远嘴角一直都上扬着,当时只觉着贺楼远再想损主意,如今想来能让宁远王卖一回笑也不容易,两万两他花的也不亏。
抱过明诚用力亲了一口,“还是朕的儿子聪明,对,父皇就是花了两万两银子让宁远王卖回笑。”
明诚嘴角抽抽,父皇果然非凡人,瞧这都能想通,他可不就是怕李旬再气着自己,或是在心里记恨师父,才给排解排解,怎么就能当真呢?明诚很不愿承认面前这个笑的像捡了钱的人是自己的爹。
李旬‘哈哈’大笑几声,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虽然他花了两万多两银子是让贺楼远陪了一回酒,可同时他不是也陪贺楼远喝酒了?那为何贺楼远陪酒就值两万多两,他就白陪了?昨晚他记得自己比贺楼远笑的可多得多了,难道他的笑就没有宁远王的值钱?怎么喝酒的银子就得他出了?
想着想着李旬突然眼前一亮,“明诚,你说你师父笑一回就赚两万多两,为父笑笑能赚多少?”
明诚嘴角继续抖啊抖,“父皇,儿臣认为您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种事不要尝试的好,若是缺银子了,随便抄几个贪官也比这来银子快。”
李旬恍然般地张大了嘴,半天才点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瞧这主意都怎么想出来的?回头咱们哪天真缺银子了就抄几个试试。”
说完,便在案头上拿起一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又拿过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下一串名字,写完之后把笔放回去,拿起写了名字的宣纸吹了吹,边吹边满意地点头,“这群龟孙子,朕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儿子,你相中哪个了?咱们要不现在就去抄家?”
明诚抽角抽抽的幅度越来越大,“父皇,您又喝了?”
李旬摇头,“贺楼那小气鬼都跑庄子里了,朕找谁喝?”
“没喝就多了!父皇,您酒量也不咋样!”说完,明诚一甩袖子径直而去,懒得理这个人来疯的爹,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李旬冷哼一声,拿着宣纸继续研究,不时看哪个顺眼了把名字划下去,再想起哪个不顺眼的再添上去。
语柔兄妹三个白天在庄子里滑雪玩,到了晚上都累的够呛,早早就困的眼睛睁不开,吃过晚饭又待了不久,凌小柔就带着他们下去睡了。
虽然城外比城里有些冷,屋子里砌了火龙,倒不担心会冻着。
等孩子们都睡下了,让丫鬟们晚上警醒一些,小心地龙里的火万万不能熄了,还要防着孩子们蹬被。
回到屋中时贺楼远正在灯下拿着一本书看,凌小柔凑近看了两眼,竟是个话本子,想不到贺楼远竟然还会看这种书,还看的津津有味,凌小柔好奇是什么书,抢过来翻开书皮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西厢记》……再看看里面写的人物,正是崔莺莺和张君瑞,故事也大致差不多,只是从戏本子变成话本子了。
凌小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有穿越同仁来了?
但随即嫣然一笑,“王爷,你是想和谁西厢一会啊?”
贺楼远却一本正色地指着被凌小柔卷成筒,打算要往他头上落的《西厢记》道:“书就摆在桌上,本王只是好奇拿来随手一翻,里面都写了什么?才看了几页没看明白,王妃可是看过了?”
凌小柔当然不会说这个故事她上辈子就知道,只是把书往桌上一扔,“看看也就看了,你若是敢学里面来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看本王妃怎么收拾你!”
贺楼远指着天发誓,“我是什么人大丫还不知道吗?除了你天上的嫦娥下来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再说就是嫦娥也肯定没有大丫长的美,我这辈子只看大丫就够了。”
凌小柔被他油嘴滑舌逗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话是说若真有一天遇到比我美的,就没准看对眼了呗?”
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贺楼远的嘴皮子越来越油滑了,有时候甜言蜜语说的还挺对凌小柔的心思。
贺楼远嘿嘿一笑,“本王的眼里只有大丫,只有大丫在本王眼中是最美的,别人长的再美本王也看不到。”
凌小柔假装羞涩地一转身子,手顺势在贺楼远的胸前拧了一把,“就爱听你说这话哄人!”
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记得从前他一身腱子肉,那胸肌结实的根本就扯不动,最后还是凌小柔说男人胖些摸起来手感好,他就傻傻地信了,如今一想,这手感是挺好的,一掐一个准,真是谁疼谁知道!
庄子里到了晚上风有些大,窗户又不是玻璃的,隔着窗纱窗纸和挡风的棉帘子都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凌小柔睡不安稳,就挤在贺楼远怀里,看王爷睡的呼呼直响,好个羡慕。
早起,贺楼远起来练功,一推门没推开,又多使了些劲将门推开一个缝,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一夜的大雪,此时还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
看那雪的厚度,可别是要被留在庄子里了吧?
好在庄子虽然没有玻璃窗,屋子建的倒是牢靠,贺楼远用力把门推开,出去后又很快把门又封上,免得冷风灌进来吹着凌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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