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跑到锅边蹲好,拿了自己的勺子和凌小柔抢了起来,最后还是凌小柔不跟他一般见识,李旬才吃了小半锅粥,吃完之后摸摸没怎么饱的肚皮,李旬幽幽地道:“朕再去睡会,你别来打扰朕抓野兔子。”
凌小柔也不吭声,只是薅了一把枯草在锅里抹了两下放在一边,算是把锅刷好了,再背上篓子抬腿就走。
李旬急了,也顾不得做梦抓兔子,把锅背上,随后追上凌小柔,“小柔儿,你这脾气得改改,贺楼脾气就暴,你们往后成了亲,不得一天打到晚?”
凌小柔白了他一眼,轻蔑地道:“王爷功夫那么高,想吃兔子会去抓,才不会做守株待兔的蠢事。”
想到贺楼远只能仰望的身手,李旬深深地受到打击了,原来以往的‘切磋’都是贺楼远让着他,就是那些陪他习武的大内高手怕也是顾忌着皇上的面子,才每每都一招险败在他剑下。
不比不知道,那日遇到刺客时看到贺楼远以一敌十的风采,李旬再也生不起与贺楼远‘切磋’的勇气了。
好在李旬这些年在宫中也被打击的习惯了,内心还是很强大的,追着凌小柔不住嘴地说,凌小柔猛然止住脚步,李旬差点一头扎进凌小柔背上的篓子里。
凌小柔一言不发,伸手摸了摸李旬,在他要露出羞涩表情只一个冷眼瞪过来,让李旬把下面的话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
不知是凌小柔给找的野菜好用,还是又歇了一晚的原因,李旬的额头已经不烫了,说起话鼻音也不那么重了,而且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是没事。
心情放松下来,凌小柔的表情就不那么严肃,李旬见了稍稍有些恍神,却很快收敛心神,暗暗告诫自己:这是贺楼远的女人,他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就算不念着与贺楼远从小到大的交情,也得想想贺楼远强大的拳头。
虽然这样告诉自己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凌小柔脸上瞟,谁让凌小柔长得太好看了,就是脸上脂粉不施,脸蛋上还有几道被荆棘划伤的血痕,也美的让他移不开目光了。
看来是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宁远王的拳头也有些威慑力不足。
凌小柔见李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暗叫一声不好,谁知道皇上这人表面看着不着调,内心是否也跟他表现出来的一样不着调,若真想对她用个强,这里别说喊人来救,就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是把他打晕呢?还是打晕呢?
李旬在看到凌小柔防备的眼神后,也知道自己是失礼了,生怕一时冲动再做出错事,赶紧的将脸转开,可凌小柔那张素淡却精致的小脸在心头上却挥之不去,总是忍不住想要瞄两眼。
凌小柔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上掂了掂,在李旬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对他挑了挑眉,李旬便哆嗦着走到了凌小柔前面。
就是太久没碰女人,对这样一个野蛮的女人生出那样心思,在李旬看来他这脑袋也是被兔子给撞傻了。
☆、185 这回撞死个大的
第一天走山路时,李旬和凌小柔都憋着劲只想加把劲就能走出大山,可连着走了五天,李旬和凌小柔终于认清他们走错路的事实,不但没走出大山,反而越走越深。
也不是没试过顺着一个坡往下下,结果下到底下才发现那是一个四面大山的山谷,没办法,下山用了近一个时辰,往上爬出来则用了整整一天。
即使李旬已不再抱怨黄米粥太单调,他们最后一口黄米粥也吃进了肚子,本来就没多少的盐,即使省着吃也吃光了,往后再吃野菜也都得吃原味的。
两人如今身上除了那口大黑锅外,就只剩下两只空空的水囊,从昨儿走过的路上就没再看到有泉水。
好在天气不热,刚喝过黄米粥两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渴,只能希望好运地被他们走出大山,或者是找到水源。
最好的自然是遇到上山的人带他们走出大山,可惜已经走了五天,他们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唯一庆幸的就是野兽也没被他们见着。
“小柔儿,你说我们会不会困死在大山?”李旬手里拄着根棍,路走的都有气无力了,竟然没有打击到他那张聒噪的嘴。
“皇上,我们已经没水了,你还是省下点口水吧。”凌小柔也不知他是天性如此,还是被困的精神错乱,可不管怎样凌小柔都没他的好兴致,基本上李旬说上十句,凌小柔也未必能应上一句,难得的李旬竟还能乐此不疲。
李旬也不在意凌小柔的态度恶劣,自从登基以来凌小柔还是第一个敢对他待搭不理的,让李旬很有新鲜感,只是对凌小柔始终石头不离手这件事有点介怀。
“小柔儿,咱们打个商量,你看本来这山路已够难行的了,不如把石头扔了吧,朕保证不打你主意还不成?”
凌小柔轻蔑地扫了李旬一眼,继续前进,李旬恼了,这是在怀疑他的人品啊,皇上可是九五至尊,金口玉言,哪能容个小丫头片子给看轻了?
“小丫头,你可别得寸进尺,朕……”
‘巴啦巴啦’李旬义愤填膺的将准备好的大道理对凌小柔进了一番狂轰乱炸,听的凌小柔头上青筋直冒,却也懒得理他。
本来水就没有了,她可要尽量的节省体力。
终于嗓子开始冒烟的李旬停止了他的聒噪,深吸一口气,朝凌小柔道:“渴死朕了。”
凌小柔将腰间的两只水袋抽出来,打开塞子朝李旬抖了抖,几滴水珠滴下来,落在泥土之上,把李旬心疼的要命,一把抢过水袋,可惜只几滴水怎么也无法缓解皇上的饥渴。
凌小柔朝他翻了个白眼,明知道没水了,还说个不停,活该!
李旬苦恼地望着凌小柔,凌小柔略带几分幸灾乐祸地望了李旬一眼,之后从篓子里拣了几片叶子扔给李旬,“嚼着吧。”
叶子没有洗过,还带着少许泥土,这时的李旬也顾不得许多,将叶子塞进嘴里,嚼了下,叶子入口没有想像中的苦涩,反而酸的李旬顿时流出唾液。
李旬惊奇道:“酸的?”
凌小柔点头,“找到水之前我们只能用它来解渴了。”
李旬不渴了,还想再说什么,被凌小柔一眼瞪过来,也知道这时候该节省口水,很干脆地闭上嘴。
凌小柔总算是满意了,这耳根子都要被李旬给吵出茧子了,再这样下去,凌小柔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把李旬给踹进某个山沟沟里。
李旬不说话了,整个人显得无惊打采,连着在山里绕了许多天,也见不着出山的希望,如今连话都不让说了,皇上表示很忧伤。
垂头丧气地跟在凌小柔身后走了一个时辰,还真难得李旬没有再说一句话,凌小柔不时回头瞧瞧,见李旬这副倍受打击的模样还真不适应。
不得不说皇上的抗击打能力真心不错,之前在山里绕了那么多冤枉路,皇上都没出现过任何绝望的表情,一直都是精神奕奕,可就是不让说话就能把他憋的生无可恋似的,瞧的凌小柔都有些心软了。
若不是实在没有水了,凌小柔真想对李旬说:皇上,想说就说吧!
走着走着,凌小柔突然止住脚步对正要开口询问的李旬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倒是把李旬吓了一跳,难道说是遇到了野兽。
见凌小柔侧耳倾听的样子,李旬也跟着听,听着听着李旬乐了,“小柔儿,好像有水声……”
凌小柔连连点头,“我听着也像。”
二人朝着水声发出的方向跑去,大概跑了一刻钟,转过山头就见陡峭入云般的悬崖之上,一挂瀑布以‘飞流湿行云,溅沫惊飞鸟’的气势由上飞下,形成一条宽约五尺的河流。
凌小柔也渴的狠了,扑在河边跪在地上狠狠地喝了几口,这才一抹嘴巴,看旁边几乎要把扎进河水里的李旬。
这回喝足了水,耳根子又要不清静了。
果然,喝够水后,李旬的嘴又动了起来,凌小柔也懒得管他,将水袋灌满之后,挂到李旬的腰间,这时候也管不了谁身份高,谁身份低,皇上体力比凌小柔好,自然应该负重多一些。
喝饱了之后,二人倒没觉得饿,可看看天色也走不了多久,不如就在瀑布这边先住上一晚,待明日早起后再赶路,不然真再走一段没有水源的地方,煮野菜吃也不方便。
一路上也采了不少的野菜,这几日越走山越多,树木也更青翠,就是草也不像外面那样枯黄,若不是只能吃野菜偶尔再吃一点野味,倒真有点闲云野鹤的味道。
凌小柔将野菜洗了,生火的时候李旬在旁边说个不停,有水之后皇上再次恢复他话痨的本质。
凌小柔实在忍无可忍了,“皇上,要不您再去睡会儿?说不得还能撞死一只野鸡。”
李旬眨眨眼,虽说如今就他们两个人,凌小柔还是个不爱搭理他的,可不说话脑子里就总会胡思乱想,可既然凌小柔都很认真地表达了她不想搭理他的意思,李旬也是有眼力见的。
笑笑,道:“一只野鸡哪够我们俩吃?这回朕给你撞个大的。”
凌小柔不置可否,继续往火堆里添柴,等火烧旺了就可以把锅坐在上面煮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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