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贺庭歌跨上马背:“可惜.晚了.”
傅清城笑了笑.摸了摸紫云亭紫黑色的鬃毛:“好了.去吧.王府的事.我会过去看看的.不过.”说到这里.傅清城抬头看贺庭歌:“你的王妃那边.不知道方不方便.”
贺庭歌说:“我的王妃不就是你.”说罢笑了笑道:“王汝嫣那边.现在看來他父亲和慕容秋是有一定关系的.你适当留心一下也好.不过.现在以他的本事.怕是沒多久就会发现那书是假的.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动作.”
“嗯.我知道了.”傅清城点头道:“路上小心.”
走在回主帅营帐的路上.贺庭歌就已经做好进帐篷时会看到满地的地图.满桌子的废纸.很有可能前短时间李戚从哪里搬來的竹简的都七零八落在火炉边勾引着里面热情的火苗.......
“王爷.”李戚在身后叫了一声:“您回來了.”
贺庭歌回头看李戚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奄奄一息.那估计应该不坏:“李将军什么时候回來的.”
“兄长说雁门关一切事物都安好.请王爷放心.便让我早早回來的.”李戚一边给贺庭歌掀开帐帘.一边解释.
贺庭歌点点头:”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海堂沒给你添麻烦吧.”
“哪儿的话.”李戚连连摆手:“海将军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尽心尽力.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末将自愧不如.”
贺庭歌瞅一眼干净整洁.有条不紊的桌案.心道:这怕是都是子阳做的吧.看來临时安顿他还是对的.
“最近关外可有动向.”
“沒有.一切正常.柔然那边一直都安分.海将军觉得无聊去了城里.”说道这里.李戚眼里露出一丝别扭.
“怎么了.”贺庭歌问道:“他闯祸了.”
“那倒沒有.”李戚连忙道.随后想了想说:“就是不知怎么回事.库伦公主露莎前段时间在临月城.好巧不巧遇上海将军.这......估计是有意于海将军.”
“库伦公主在临月城.”贺庭歌眉头一簇:“可有什么來由.”
“据探子汇报.似乎是库伦公主要到中原和亲.临时在临月城落脚.而且.并无兵马.应该是在等來接亲的队伍.”
临月城建于丝绸之路.虽隶属大齐.但是却也对各方大开门户.交流通商.而且.自打建成之日起.便有不成文的规定.番邦兵马不会踏足临月城.
“和亲.”贺庭歌想了想.高展从來沒有说过这事.更何况.既然是要和亲.那又为什么缠住海堂.:“李将军.消息可靠吗.”
“应该是沒错.这公主來这里也半月有余.想必那迎亲队伍也快到了.”说到这里.又别扭道:“只是这番邦人也太不识礼数了吧.既然要和亲嫁人了.怎么还缠上海将军了.前几天海将军宁可蹲在帐篷里数蚂蚁.都不敢去临月城.”
贺庭歌闻言倒是可笑.想着海堂也有今天.随后问道:“那今天.”
“哦.今天也就刚走.听说是天香居出了什么事.一溜烟就走了.估计又是那公主在天香居折腾徐先生了.”
折腾徐子阳.贺庭歌心里一乐.除了海堂.徐子阳可是叫谁折腾过.指不定谁折腾谁.
果然.当海堂爬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便听到楼上露莎娇蛮的声音.似乎有气撒不出來的感觉:“你到底把海堂藏到哪里了.”
徐子阳一边慢条斯理的吩咐人把地上砸掉的茶杯随便处理了.一边道:“一会儿这些都记在公主账上.公主.海堂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清楚.找他何不去临月关.指不定就能看到他在城楼吹风.何必來我这小店折腾.临月城可是揽着四方客.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你.”那露莎公主眼睁睁看着小厮捡起地上紫砂茶杯碎片.在一边的账目上记上一笔.倒不是说她赔不起.可是家里什么东西不是由着她砸的.哪有赔钱的说法.但是这临月城可不是由着她库伦公主胡闹的.來之前就有父王交代过不可在临月城生事.现在她砸了东西自然要赔偿.不然传出去岂不是给库伦丢脸.
“哼.”终究是一赌气躲了躲脚往楼下走.身上的佩环仿佛衬托她此时的愤怒一边.叮叮当当的响着.海堂险险拉过一个小厮躲在身后.目送那橙黄色身影走出视线.才狠狠出了口气.
“以后要是再來.这账就翻一番.记在你头上.”徐子阳凉凉道.
海堂一苦脸:“书呆.不要啊.我也是受害者.你看我这么大老远的不是赶过來帮你了吗.”
“你要真想帮我.你把她打发了.”徐子阳说着便不理会海堂往楼下走.
“打发她我哪有办法.难道要我把她娶了不成.”海堂苦恼道.
徐子阳脚下一顿.随即道:“那就娶了.也好过那來这里闹.”
“那怎么可能.”海堂追上去:“她可是要和亲的公主.”
“那你的意思是.”徐子阳回头道:“她要是不和亲你就娶了.”
海堂连连摆手:“我才不要.我不喜欢那样子的.”徐子阳靠在身后柱子上.唇角一斜道:“那露莎除了性子娇蛮些.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你还看不上.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这么说起來.我性格也好.脾气也好.要相貌.我也不比她差.要身段.......我要身段干嘛.”海堂不乐意:“再说.我才不要那么刁蛮任性的.我喜欢温柔的.饱读诗书的.会做生意的.长得秀色可餐的.......像你这样的......”越到后面.海堂声音越小.认真的看着徐子阳.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徐子阳只是淡淡看着他.随后莞尔一笑.看向别处:“那倒是可惜了.徐某沒有双生妹妹.你也是独子.不然倒是极好.”
“那.....我们也可以凑合一下.男的除了不能生孩子.也沒什么不好......”
挞拔帧的鸿门宴
“人生大事.岂是凑合二字能了的.徐子阳淡淡说道.拍了拍海堂的肩膀:“王爷回來了.明天我也该走了.你保重.”说罢便越过海堂走开.
“书呆.”海堂叫住徐子阳.徐子阳一停顿.却是沒有回头.半晌.才听到海堂说:“那晚.我沒喝醉.”
徐子阳心中一震.袖管中的手指微微发颤.随即眨了眨眼.稳着声音道:“我忘了.”随后便不再停留.匆匆走远.
海堂修长的眉微微一簇.终究是沒说什么.看着远处徐子阳淡定的从小厮手里拿过來一份请柬.他这么忙.怕是真的忘了......
贺庭歌看着趴在桌子上就沒换过姿势的海堂.想着还是说点什么吧.这样的海堂还是蛮不适应的:“那个公主.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提起这事.海堂似乎更郁闷了:“好端端的.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非得缠着我.这番邦的人怎么就这么开放.这么任性.要是被皇帝知道了.还以为我要给他戴绿帽子.”
“库伦应该不是要和大齐和亲.这公主应该是宇文邕的.”贺庭歌想了想道.
“周武帝的.”海堂一皱眉:“我去.这库伦和大周结盟.挞拔帧那变态和宇文护勾结.还有那什么.什么什么秋.都是一块的.就不带我们玩.”
“周那边.估计近期沒什么想法.主要是柔然.宇文护不傻.现在周的兵力还不足以嚣张到犯我大齐.他一直从中挑拨柔然和我军作战.从京都的暗杀.到军营刺杀狼蛛的那些说柔然话的此刺客.应该都是他的人.他要挑拨我和挞拔帧.借用柔然兵力來消耗大齐.”
“这老狐狸.蔫儿坏啊.”海堂摸着下巴:“挞拔帧那变态就甘心给他当枪使.”
“挞拔帧可是狼.不但要吃了大齐.那老狐狸.也在他的盘算之中.”贺庭歌喝了口茶:“宇文护再精.他也老了.再说.宇文邕借着这次夺书之战.让他失掉了慕容秋这个狼子野心的同伙.怕是迟早.老狐狸也是要解甲归田了.”
“那岂不是大好.”海堂道:“沒了宇文护那老狐狸.骨头就好啃多了.”
贺庭歌摇头:“别小看宇文邕.不出十年.整个中原都是他的.”
“啊.”海堂刚放到嘴边的茶杯磕到了牙上.一阵酸疼:“不是吧.”
贺庭歌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好好喝茶吧.我说着玩的.有你在.宇文邕也吃不到几两肉.”
“那是.”海堂尾巴往天上一翘.吸溜喝了口茶.道:“别拍了.拍傻了.”
“子阳那么聪明.你傻点沒什么.”贺庭歌打趣道.
换來海堂一个大大的白眼.
午后.虽说边境的风沙大.但是这太阳也是毒的很.贺庭歌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小歇了一会.倒是海堂.仰躺在椅背上.脚搭着沙盘.轻轻的打着酣.
“王爷.”李戚进來看到这情形.生意顿时小了些.贺庭歌睁开眼.丝毫不见疲态:“怎么了.”
李戚面容冷静:“捉到一个可疑人.不知道什么來头.非要见你.”
“可疑人.”贺庭歌眉梢一皱:“哪里捉到的.”
“军营里都有部署.刚越过外围便被发现了.此人轻功不错.废了点功夫.不过.他似乎并无伤人之意.捉到之后只说要见你.”
贺庭歌想了想道:“带进來吧.”
“王爷.这是那人身上的兵器.为保险起见.先缴纳了.”李戚双手奉上一个皮囊.贺庭歌伸手接过來.这是很常见的兵器佩戴用具.解开皮袋.便看到里面碧绿色的蛇形短刺.中央一条红色丝线似乎是血又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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