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展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额角.端着准备好的热茶喝了一口:“你先下去吧.朕再坐会儿.”
“那.....皇上.今夜宣哪位主子侍寝.”
“不了.朕今日乏了.想一个人静静.”
公公只好躬身退下.霎时间.就剩下高展一人.靠在冰凉的龙椅背上.高展眯起眼睛.看着一边的月历.身心一阵疲乏.
这次就看你的了.贺庭歌.
贺庭歌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身边一凉.警觉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影掀开被子钻进來.熟悉的气息让贺庭歌心里放松下來.
“吵醒你了.”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疲乏.身上的寒气将原本温暖的被窝浸的冰凉.
贺庭歌伸手揽过傅清城冰凉的身子.柔声问道:“怎么现在回來.”
傅清城额头抵在贺庭歌肩侧.沒有回答.只是将冰凉的手伸进贺庭歌怀里捂着.贪恋着这温度.
“怎么了.”贺庭歌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低头问道.
“别说话.”傅清城轻声道.听起來乏困至极.贺庭歌只好不再问.充当热源给他.
虽然怀里抱着的人像是一块冰.但是贺庭歌却是很安心.渐渐的步入梦乡.却就在迷迷糊糊间.刚刚恢复常温的手摸到了他的脸.他感觉到傅清城清凉的气息就在面前.唇上碰到一丝柔软.贺庭歌轻微的皱了皱眉头.却是沒有睁眼.
抱我
傅清城轻轻贴在贺庭歌的唇畔.只是贴着.但捧着贺庭歌的脸的手却是有些颤抖.贺庭歌觉得他很不安.却不知这不安來自何处.
只过了片刻.傅清城便收回手.低头窝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贺庭歌在黑暗里睁开眼睛.怀里人微凉的吐气还扑在他脖颈上.揽着傅清城的手微微收紧.清城.你怎么了.
第二日.贺庭歌几乎一夜都沒怎么睡.但傅清城似乎睡的很沉.昨晚回來之后就和衣而眠.贺庭歌怕他睡的不舒服.帮他脱了外衣.又加了一床被子.此时还沒有醒过來.
海堂和懿欢两人一大一小正在漱口.动作神同步.看起來颇为逗趣.
“舅舅.”懿欢神清气爽的跑过來.贺庭歌抱起团子.道:“嘘~小声点.”
懿欢眨巴着眼睛点头.
虚涧崖的事.贺庭歌得去一次.即便至今离恨天都下落不明.但还是要去的.各方势力都在盯着那地方.
海堂听着贺庭歌安顿军中事物.有些抱怨:“早知道就不让李戚回雁门关了.我也想去.....”
“又不是去看大戏.你凑什么热闹.”
“本來就是一出大戏啊.你看.那么多势力都要去抢书哎.我不去看一眼真的太可惜了.”
贺庭歌无奈:“这里离不开人.放眼整个军营也只有你能镇得住这场子了.可别让我失望.”
“我该感到荣幸吗.”海堂苦着脸.
“子阳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去京都.而且.我跟他说了要时常过來协助你处理军务.”贺庭歌说:“别说我沒给你机会.”
“那......我就勉强委屈委屈我自己吧.”海堂佯装可惜道.但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贺庭歌自是不会去拆穿他.
傅清城直睡到午时才醒來.精神比昨晚好多了.就是贪恋着被窝的温度不想起來.贺庭歌帮他把衣服烤热乎了.才接过來三下五除二穿上.
“穆岚呢.”傅清城问道.
“说是去取药了.过两天估计会直接去虚涧崖.”贺庭歌给傅清城碗里夹上菜.
傅清城点点头.吃着嘴里的菜也沒再说什么.
赛龙雀乌黑的鬃毛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傅清城翻身上马.道:“我先回翠谷.你把孩子带去皇宫交给他爹.然后我们拿了东西走.
贺庭歌沒有说什么.带着懿欢先回了京都.这次中秋之乱也不知道会怎么收场.高展却是似乎对这书势在必得.真不知哪來的自信.
想到傅清城特意跑了这一趟.却似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贺庭歌眉头锁了锁.总觉得傅清城有什么事瞒着他.昨晚那个状态.真的很不对劲.可是傅清城不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贺庭歌走后.傅清城又回了一趟军营.海堂正诧异着:“小师叔.什么忘带了.”
“破军呢.”傅清城开门见山道.
海堂不疑有他.到贺庭歌帐篷里把破军抗出來.傅清城伸手接过.虽有些沉.但比凤羽轻太多了.道了声谢之后.傅清城策马离开.
贺庭歌回京之后.直接去了皇宫.把懿欢往高展怀里一塞:“替我照看一阵.”
高展哭笑不得.好嘛.养自己的儿子成了替别人照看.好吧.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懿欢知道自家舅舅有事要忙.便乖乖的趴在高展腿上目送贺庭歌离开.高展捏了捏自家儿子的后颈.软乎乎的.多久沒有抱过这孩子了.
懿欢仰着脖子看高展.半晌才小声道:“爹爹.”
高展慈爱的笑了笑.还是这声爹好听啊.每次听着那些孩子叫他父皇.都会想起当初他们几个兄弟觊觎皇位时.那一声父皇叫的尤多假.
贺庭歌甚至沒有回王府.只是紫云亭在路过王府时条件反射的就停了脚步.贺庭歌拍了拍他鬃毛笑道:“想家了.今儿不回.还有要事呢.”
紫云亭甩了甩脖子.抬起马蹄继续走.
而看到贺庭歌的家丁.兴致冲冲的跑去向王汝嫣报信.王汝嫣原本绣着花的手听到这话.竟是一抖.插破了手指.但随即紧张的让丫鬟看看自己仪容是否端正.丫鬟自是帮忙收拾了.这才紧张的往前院而去.
然而.守着门口的侍卫却是说贺庭歌只是停了一会就走了.
王汝嫣听着这消息.苦笑了一声.虽是落寞.但是仪态却是并沒有落魄.缓缓转身走进这深深的院落.近秋的气候似乎有些凉.
到翠谷已经是几天后.近秋的翠谷里隐约有了变色的枫叶.夹杂在苍翠的树林里.别是一番风情.
“破军怎么在这.”贺庭歌看到藏兵阁里摆放的兵器.有些诧异.
“我带來的.”傅清城解释:“原本要你带着的.只是你去皇宫.不方便.我就先替你带回來了.这次虚涧崖之行.你需要兵器.”
贺庭歌点头.说的也是.凤羽弓依旧坐落在隔间里.贺庭歌稍微用力就能拿下來.而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凤羽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似乎是想要脱手而出的感觉.但细细去看.也就是一把弓.不像是要幻化成飞鸟的样子.
“清城.”晚饭后.贺庭歌终究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傅清城躺在竹椅上看书.闻言抬着眼皮看他.却是一笑:“你怎么这么说.”
“不知道.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沒告诉我.”贺庭歌坐在傅清城身边.揉捏着傅清城的双腿:“是不是我的错觉.”
傅清城沒有说话.只是起身弯腰凑近贺庭歌.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贺庭歌沒有动.借着暖色的烛火看过去.傅清城柔和的脸上.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沒有.”傅清城轻声道:“我沒有事瞒着你.”唇畔的浅笑坦然而真挚.
贺庭歌顿了顿.只道:“那就好.”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傅清城却是按住他放在他腿上的手.不同于自己的温暖.轻轻凑上去.微凉的唇擦着贺庭歌的鼻尖:“枫羲.抱我.”
贺庭歌一愣.随即微微抬头吻住傅清城的唇角.傅清城顺势揽着贺庭歌的脖颈.压向自己.
由于贺庭歌坐的是傅清城经常用來晒太阳的躺椅.略低于傅清城此时坐着的竹椅.傅清城搂压着贺庭歌向后趟去.自己则跨坐在贺庭歌腰际.俯身吻着贺庭歌.
傅清城的主动.贺庭歌并沒有多意外.但是却隐隐感觉到一丝异样.还來不及捕捉.便被衣摆下方探入的微凉手指刺激到.
火热的地方并沒有因为对方的冰凉而消减半分.反而更坚挺.贺庭歌呼吸有些急促.一手捧着傅清城的侧脸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却被傅清城捉住.放在自己胸前.趁着分开的一瞬间.喘息道:“抱我.”
要是这时候再忍贺庭歌想.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即便入秋.但是在翠谷的气温还是合适的.沒过多久.二人几乎坦诚相见.只剩腰间堆放的一圈衣物.
而就在这时.贺庭歌眉头微皱.放在傅清城腰侧的手一顿.就这么停下來.
傅清城低头抵着贺庭歌的额头.似乎不满.
“清城.”贺庭歌暗哑的声音轻轻响在空气里.
傅清城胳膊搭在贺庭歌脖间.听着这声问候并沒有回答.只是将自己更贴近贺庭歌.散乱的发丝缠绕在二人之间.划过傅清城白皙的胸膛.散落在贺庭歌肩上.
半晌.却是傅清城伏在贺庭歌肩窝里笑了一声:“要不你再试试.”
贺庭歌也拿捏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对于傅清城的身体.他从里到外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可这次.为什么.傅清城那里一点反应都沒有.莫非是自己手艺不到家.不对啊.之前都屡试不爽.难道这人是假的..
似乎是感觉到贺庭歌的疑惑.傅清城低头安抚的吻了吻贺庭歌唇角:“我是傅清城.如假包换.再说.你难不成还想和别人做.”
那怎么可能.贺庭歌自然知道这人是真的.可都进行到这儿了.对方突然不举.这无疑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題.
“给我.”傅清城不再等他.重重咬上贺庭歌的唇角.捻转道:“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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