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用力咬着下唇,还是阻止不了屈辱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身後的男人开始了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是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一丝感情,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啊!嗯……”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越来越高涨,在战场上驰骋一般,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勇猛,娇小的女孩儿在他巨物的摧残下,几度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找当兵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一定活不长命。
她会短命的。
“啊……慢一点,啊!轻……轻点,啊啊……”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麽漫长,东陵默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炙热的源泉送入她的最深处。
一瞬间的灿烂後,东陵默长臂忽然轻轻一推,直接把身下的女子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弃之如敝屐。
浅浅依然浑身轻颤着,想要爬起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可两条手臂酸软无力,就连动一下都显得无比困难。
淩乱中侧过脸,只见床边的男人已经取来毛巾把身下的污秽物拭擦乾净,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薄的睡袍套在身上。
动作优雅贵气,完全没有一丝淩乱,穿上衣裳之後,分明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优雅男子。
可她现在只能想到那麽几个字——衣冠禽兽。
说的,就是这一类的人。
转身往床边返回的东陵默视线扫过她一身的淩乱,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目光锁在她腿间滑下来的淫秽液体:“要我给你洗,还是要婢女来?”
浅浅羞得真想一头撞死过去。
可他的目光太炙热,在他的视线下,刚得到释放的身子再一次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用力想要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他却忽然倾身向前,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还想要?”
“不……”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在她开口说不的时候,身上的温度再次狂飙了起来。
他的大掌落在她光滑的背上,缓缓滑下,掌下那具身躯柔软细腻,手感比他想像的还要好。
长指一路往下,忽然捏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珠用力揉了揉。
“嗯……”她用力咬着薄唇,刚被开发的稚嫩身子根本抵不住他熟练的挑逗,只是随意两个动作便让她再度沉沦。“不要,不要这样,嗯……”
看着她一张涨红的脸,他忽然把大掌撤离,视线扫过她饱经风霜的身子,笑得邪魅:“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说怎麽办?”
在慕浅浅讶异而羞愧万分的目光下,东陵默的笑比修罗还要慑人:“要不,我让人把赫连子衿喊来?”
☆、060 这家伙,竟然在路上摸她
“不!不要!”慕浅浅吓得尖叫了一声,不知哪来的气力支撑着她爬了起来,迅速向他扑去。
无力的身子落在他的怀中,在他把自己无情推开之前,她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凄凉:“不要!不要把我丢给别的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东陵默,不要!”
她不要一夜之间与两个陌生的男人欢好,就算身上依然火热,就算明知道体内的药性依然没有彻底散去,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不要,不要像个妓女一样一夜之间被不同的男人玩弄!
“求求你,东陵默求求你,呜呜,求你……”
东陵默星眸微眯,盯着她滚滚落下的两行热泪:“他也是你的男人。”
“我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呜呜,不要!”她用力摇头,也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他。
“我没兴趣。”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落下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觉得自尊被伤得彻底,她搂紧他的脖子,忽然放声痛哭了起来。
中了迷香,行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在他身下卑微地承欢已经让她羞得几乎没脸再活下去,如果这时候把赫连子衿喊来,让那个气质脱尘的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她说只要他,不是因为对他情有独锺,只是害怕他会让自己变成一个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
她只想要回那少得可怜的丁点尊严。
她哭得凄凉,他却依然笑得邪魅:“看来那男人给你下的药不轻,你确定你不需要了?”
“我不,呜呜,不要……嗯……”
要不要,不是她说了算。
东陵默薄唇微扬,忽然把她扔回到床褥上,高大的身躯在她身旁躺下,轻薄的睡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重新燃起的火焰。
星眸如云,眼底闪过戏谑的光亮,他斜眼看她,向她伸出大掌:“想要,自己来。”
“轰”的一声,浅浅的大脑顿时变成一片空白。
……
慕浅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再次向世人证实了“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的至理名言。
昨晚不知道是谁一脸不屑地说着对她没兴趣,然後又不知道是谁把她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放累极的她安静歇息。
迷香的药性早在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清除得乾乾净净,本来累得快晕过去的她趴在床上,不到一刻钟便梦见了周公,但和周公幽会的那盏菜还没喝完,东陵默居然直接把她提了起来,再次狠狠贯穿。
索要了一整夜,仿佛一辈子没见过女人那般,卑鄙,虚伪,杀千刀的男人!
私处好疼,又胀又痛,活像被强暴了一般。
或许,和强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公主,宫里的轿子已经侯在殿前了,请公主尽快更衣出门吧。”房外,阳光并不阳光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浅浅遥遥应了一声,敛了敛涣散的思维,随意把长发挽在脑後,又深深看了眼镜子里那张白皙细腻精美绝伦的脸,才幽幽叹息了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自己一身的淩乱,所以今晨起来便命人打来浴汤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也不让人伺候,坚决要自己穿衣梳洗,所以阳光和悠兰一直侯在门外,不敢闯入半步。
太后命人来接,说是什麽东周使者快要来访,宫中女眷要负责接待事宜,所以太后命人请她去慈甯宫与大夥一起议事。
刚站起来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浅浅以手抚着梳粧台,等那阵晕眩的感觉过去後,才迈步往门外而去。
步伐沉重,身下的花穴,里里外外依然胀痛着。
房外,阳光和悠兰一直侯在那里,见她打扮随意,眼里虽然闪过几许不认同,但也没谁敢多说什麽。
出了听雪阁,竟看到轩辕连城高大的身影立於树下,淡漠的视线一直落在浅浅身上,似在等她。
“他……”浅浅扭头看着一旁的悠兰,指了指不远处的轩辕连城。
“回公主,因为来使是东周的二皇子和五公主,所以太后特地请连城皇子与公主一同去一趟慈甯宫。”悠兰有礼谨慎地回道。
慕浅浅点了点头,迈步往前走去,才走了两步便又回头扫了悠兰与阳光一眼,淡言道:“以後在我面前没必要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就像昨天在花园里那般有说有笑好了。”
一天到晚绷着脸,她们不嫌累,她也看腻了。
悠兰和阳光脸色一顿惨白,没想到自己私下里的举动竟都落入了她的眼,正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下跪求饶的时候,公主已经走远了。
走到轩辕连城跟前,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他打招呼,昨日在後山小河里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尴尬。
但在这种地方,生气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她只能淡漠处之。
倒是轩辕连城见她踌躇不前,主动上前牵上她的手:“走吧。”
看着那只牵着自己的大掌,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甩开它。
他和赫连子衿还有风影夜一样都是她殿里的人,通俗一点,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两人牵手而行理所当然。
别说牵手,就要做那种事也没谁会指责。
但,谁不知道他心里对自己有多厌恶?这样牵着她,也不知道心里把她骂了多少遍“脏女人”。
没力气想太多,浅浅跟上他的步伐往殿外走去。
没过多久,便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慢点,慢……点,好累……走慢一点好吗?”
任她一路低喘着恳求,他还是置若罔闻,矫健的步伐丝毫没有受她的影响。
怪不得他要拉着自己走,原来是有阴谋的!她真的很累,两条腿酸得快迈不动了。
“……轩辕连城,你走那麽快赶着去投胎麽?”
“……”
他蓦地顿住脚步,转身迎向她,身後的女人没想到他真的会停下来,步伐一时收不住,一头撞入他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中。
“啊!”胸前两团肉在一阵猛烈的挤压下生起一股揪心的痛,东陵默昨夜在她胸前那点脆弱上咬下的伤痕还在,这会撞一下,直接撞得她痛出了两滴清泪。
“好疼……”她用力甩开他的大掌,双臂护胸,疼得直跺脚。
轩辕连城眯起一双好看的星眸盯着她,不过是轻轻撞了一把,至於疼成这样麽?再说,她的身子绵绵软软的,撞在身上触感不错,哪里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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