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指望着和他亲亲我我生包子呢,这不近女色,怎么生啊?
“言丞相为何不近女色?我知道他小时候在佛寺养过几年,莫不是被那些老和尚们教坏了?”
“这臣就不了解了,皇上若想知道,可亲自传召言丞相问个明白。”容湛轩道。
练红玉微微摇头。
那言弁星木头人一个,估计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吧。
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信念,她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麻烦问题。
“说来咱们煌国美男还真不少,等有时间,朕要办个美男鉴赏大赛,将国中的美男全都筛选出来!”
练红玉看着容湛轩,“王爷觉得,到时候你能排第几?”
“臣对自己的相貌没什么自信,估计连前一百都进不了吧。”不知道练红玉抛出这各话题来是为哪般,容湛轩一如既往的选择低调回应。
练红玉却是不依,“这太谦虚了吧,依我看,你怎么也能排进前三!”
“皇上谬赞,臣不敢当。”
“我这是实话,你可是未来的……”
练红玉话说到一半,骤然咽了回去。
容湛轩却是疑惑追问,“未来的什么?”
“未来的……”
“国之栋梁,国之栋梁!”练红玉用临时想到的话遮掩过去。
好险,原是她认定了容湛轩会做皇上,稍有松懈就说走嘴。
怕自己口无遮拦再惹事端,练红玉索性闭嘴不言了。
沉默之后,她感觉到容湛轩的存在感更强了。
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所有表情都一览无余。
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她心生焦躁。
正准备将头扭过去不看他,却听得容湛轩在头上开口。
“臣有一事不明。”
练红玉斜看他一眼,“问。”
☆、第十七章 那帮老东西一个个人精似的
练红玉斜看他一眼,“问。”
“皇上,为什么一直不肯找太医来?”
你这是明知故问呢吧!
“那帮老东西人精似的,把个脉就知道我这病因何而得,皇上被人上到起不来*,这话传出去我还有好脸出门嘛!”练红玉气不打一处来道。
听了这些,容湛轩罕见的哑然了,半晌之后才眯起美眸,“皇上,还在为那天的事耿耿于怀?”
练红玉讨厌他那双动不动就乱放电的眼睛,瞪他一眼,道,“当然在意,那可是朕的第一次,第一次啊!你懂不懂!”
第一次这三个字,对一个女生来讲,多么多么珍贵,多么多么重要!
竟然,那么简单的,就被容湛轩这个混蛋夺走了!
更可气的是,他还趁机对自己为所欲为,好一番的折腾,让自己至今回想起那儿事,都心惊胆战的!
“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补偿!”练红玉愤愤不平道。
公开讨论*事,又是第一次这么劲暴的话题,容湛轩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眼看练红玉都能神色如常,他也不好露怯,轻咳问道,“皇上想要什么补偿?”
“这个嘛……”练红玉翻着眼睛努力想。
钱,她现在有的是,权,整个煌国都是她做主,美男,任君采撷,随君挑选。
这么一想,倒惊住了练红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过上了万万人之上的好日子,这次穿越,倒也没白穿一回嘛!
除了再过三年就要去死之外,一切都像童话一般的美好呀!
“这个人情先记着,等我需要的时候,你再还。”练红玉道,“到时候你可不准耍赖!”
“好,一言为定。”容湛轩道。
……
许是因为太医的补药是按照*物的份量开的,练红玉服药之后病情并没有好转,还隐隐有严重的趋势。
容湛轩几次想找太医,都被她坚定拒绝,说什么捂出汗来就会好的,然后就蒙上被子捂的那叫一个严实,还缠着容湛轩帮她讲故事。
容湛轩从言弁星出生讲到成年,所有他知道的细碎小事都不放过,练红玉听得津津有味。
快傍晚的时候,练红玉才迷迷糊糊睡去。
容湛轩离开前,不放心的用手再次探试她额头,这才发现,热度又上来了。
半梦半醒的练红玉似乎也因为这热度难受不已,皱眉死死抱着容湛轩的胳膊不放,嘴里喃喃着一些话。
容湛轩凑近一些才听清楚,她说的是,“别离开我……”
一瞬间心绪复杂,脆弱的练红玉,比跋扈的她更让人难以招架。
容湛轩呆呆站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殿门外面传来小春子的声音。
“丞相大人,您怕是不方便进去……”
“皇上未上早朝,臣担心皇上龙体前来探试,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小春子犹豫之后,“容亲王在里面……”
“轩王爷?他来做什么!”
☆、第十八章 神清气爽去上朝
“小春子,让祝大人进来吧……”容湛轩在殿内大声道。
不用看到那张脸,也可以精准的猜出来人是谁。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不加以利用,倒是可惜了。
“轩王爷,别来无恙啊!”
祝延亭进殿之后先于容湛轩过话,那张脸上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容湛轩也是皮笑肉不笑,幽幽开口,“祝大人,好久不见了。”
“是很久了!久到我竟不知,轩王爷何时与皇上如此亲厚了,竟独自一人在民政殿侍疾。”
祝延亭说完,往龙*的方向扫了一眼,只见*上被子鼓起,却不见练红玉的头在哪里。
他顿时一惊,“皇上她……”
“祝大人放心,皇上没事!”
容湛轩挺身拦住往里走的祝延亭,“本王知道祝大人挂心皇上,但君臣有别,里面乃皇上寝殿,祝大人一声请示都没有就往里闯,恐怕会失了分寸。”
祝延亭脸上的假笑逝去,冷哼一声,不屑道,“王爷少拿君威来吓唬我,你即可以孤身一人在皇上寝殿,我为何不能接近?”
“本王得皇上亲自传召,祝大人若不信,可去问春公公!”容湛轩针锋相对,半点都不示弱。
祝延亭却是气急败坏,“轩王爷,你耍这种威风,也只能趁现在了,别以为本相不知道,炎皇子失踪一事,你脱不了干系!”
容湛轩一听就笑了,睥睨着他,“丞相可有证据?空口无凭,污告本王,罪名可不小!”
“污告?”祝延亭哼笑一声,“那也要看圣意如何裁决!皇上说污告就是污告,皇上说有理有据,那便是证据确凿!”
“丞相既然也说了,此事由皇上定夺,那便等明日早朝启奏就好,如今深夜闯宫,传出去恐有损丞相清誉。”
“轩王爷好利的嘴,本相不过是担心皇上龙体,前来探视,何来闯宫一说?”
“那丞相既然看过了,便放心了,是该出去了吧?”
“不劳王爷费心,本相这就走,王爷还是好好想想,明日早朝,该如何向皇上解释吧!”
祝延亭说完,拂袖而去。
出了民政殿,他将小春子叫到一旁寻问。
“容亲王来民政殿,是皇上的意思吗?”
“是,皇上从昨儿开始便身体不适,一直是容亲王侍奉左右的。”
容湛轩在殿内听着二人对话,浅笑浮上嘴角。
小春子那个耿直脾气,是最实诚、最藏不住话的,他说的话,祝延亭必然深信不疑。
祝丞相与练红玉原是一党,如今见自己骤然插入二人之间,必然心有不悦。
人与人之间,一旦生了嫌隙,便难以修复如初,君臣间,则更是如此。
此事过后,即便练红玉解释,只怕祝延亭也不会如从前般信任她了。
……
第二日清晨,风和日丽,暖风徐徐,是个非常晴朗的天气。
在被子里捂了大半夜,出了一身的汗,练红玉的身体果然好多了。
☆、第十九章 助纣为虐
一早,她就在一众宫女的侍奉下沐浴,洗掉身上粘腻。
换了朝服朝靴,练红玉神清气爽去上朝。
许是今日天气好的缘故,一众大臣来的那叫一个齐,连一个病退的都没有。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容湛轩。
一连半月未上早朝的他,今天竟然来了!
练红玉那叫一个惊讶,忙抬眼去看天上太阳。
还好,是从东边出来的。
虽然人齐,却也难掩练红玉的兴致缺缺,没办法,她实在不愿意听这些老头子磨叽。
“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如既往的重复重复了十日的话语。
她这厢话音刚落,右丞相祝延亭就站了出来,“臣有事秉!”
练红玉暗自在心中翻了个不爽之白眼,暗叹扫兴!
在这个煌国中,她讨厌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将来亲手诛杀她的容湛轩,另一个就是祝延亭。
他为人阴险歹毒,是个十足的歼臣,堪比秦桧赵高。
“练红玉”和煌国的覆灭,他该居首功。
她向来讨厌这种狗仗义人势的小人,只可惜祝延亭是历史上的关键一环,不能说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