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看了眼前贵妃,轻笑了声,“其一是为他,其二却是为我,玥长相俊美,出身贵气,心机不凡,能力更是勇猛。嫁他为妻,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将到手的好男儿转让别人,我是疯了还是傻了?”
说完,将茶水一口饮尽,起身即刻将茶杯摔得碎片满地。
“刚才贵妃娘娘说话摔了整套茶具,我纳兰初辈分低,摔个杯子,也不算辱没贵妃屈尊降与我一番谈话。”
话罢,无视谦贵妃一张阴沉得如何如何的脸,伸了个懒腰,直接出亭子。
与谦贵妃谈了会儿,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近包子放学。纳兰初想了想,还是接包子一起回府比较好。
看到纳兰初时,包子明显有些意外,继而甜甜一笑,“母妃。”
纳兰初温柔回应。
沫儿也与纳兰初打了招呼,她的心情不差,在与纳兰初包子顺路回贤王府的马车里,话个不停。
想起前几日在京外妓院看到的兰侧妃,纳兰初问沫儿道:“你母妃这几日过得好么?”
提起贤王妃,沫儿略有不高兴,却还是想了想,“母妃这几日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自发现兰侧妃还活着,她便问了孟玥事情真相。
原来,当日明帝明里下令处死兰侧妃,但暗里,贤王却用死囚将兰侧妃换了出来,此后的日子里,兰侧妃藏于贤王府,被贤王囚禁。
一个男人囚禁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除了一身皮肉外没有其他特点。这样的囚禁,除了能满足男人那方面的需求,纳兰初想不出别的。
沫儿说这几日的贤王妃与往日没什么不同,那么想来,贤王妃定还没有发觉兰侧妃的存在。
若有一日发觉了,不知贤王妃做何想法。
不过贤王也真够渣,对贤王妃有感觉却不对人家好。纳兰初叹口气,照这么下去,猜测这对夫妻的未来,纳兰初有些怜惜贤王妃。
将沫儿送回贤王府,纳兰初再与包子回府。
此后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但次日一早,纳兰初接到一封匿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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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婚前共欢
将沫儿送回贤王府,纳兰初便与包子回府。
此后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但次日一早,纳兰初接到一封匿名信。
信上写着‘茶楼一聚,带吾儿来’。
信摆在房间的书桌上,考虑到这封信可能有些重要,便支开奸细明月,三婢只留了白水白厢。
纳兰初摸了摸下巴,仔细分析这封信的来源以及目的。
信中提到‘吾儿’,又是一几岁孩子点名交给她的。那么‘吾儿’应是指包子。
这么看来,应是某人找她说包子的事情。
包子的身世迷雾摆在这里,她总会不时地想,若包子不是孟玥的孩子该会如何如何的,想着想着,心就不免沉了。早一日解开包子身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吊着心里不是滋味了。
但纳兰初却不想去见这封信的主人。
昨天与谦贵妃的对话句句在耳,她将谦贵妃气惨了,若人家今日写封匿名信引她出去,杀了她如何是好。
虽说谦贵妃知道伤自己孟玥不会原谅她,但人总有冲动的时候。纳兰初不敢玩命。
而对于白水白厢,白水以为包子是柳长青所生。白厢却没有听到一点身世波折之事,只以为纳兰初当年孕期早产,包子仍是孟玥儿子。但这两人的想法,纳兰初都不知道。
起先,纳兰初本想将这段时间包子的身世风波给瞒了,但又想,既然这两婢对自己忠心,那么也不必瞒。
于是纳兰初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包括谦贵妃让孟玥与包子滴血认亲,当年威逼大夫之事,以及谦贵妃孟玥对此的态度。
白水倒没多少诧异,只带着愁容‘喔’了一声,白厢却惊掉了下巴。
纳兰初颇为奇怪白水反应,“人家考虑加纠结了好久的事情,好不容易提起勇气说了,你都不惊讶一下,白水宝宝,甚让我伤心啊。”
纳兰初说得风趣,白水发了笑,不知不觉地心上的忧愁散了不少。
但世子的事情多年未提起,如今王妃风波再现,白水觉得,虽然王爷不计较,但这个事情定也严重。
白水想了想,指着书桌上的匿名信,问道:“王妃,信上相邀还去吗?”
“不去。”纳兰初摇头道:“谁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见我,要是土匪,你家王妃我可不想被擒去做压寨夫人。”
白水被纳兰初逗笑了。
此事太过震惊,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厢,迟迟没缓过惊讶之色。
匿名信的邀请纳兰初没去,半日过去,又来了一封信,同一个人写的,这一个那人学乖了,恭恭敬敬的留了名。
柳长青。
纳兰初叹了口气,听白水说原主在嫁给孟玥前便有了包子,而包子的父亲是柳长青。
纳兰初觉得这件事情必没有这么简单。
她失忆,包子的内情她不知道,此时去见柳长青为上策,但考虑到孟玥,纳兰初却迟疑了。
孟玥会希望自己见别的男人么?
自己去见了,会不会造成什么误会?
纳兰初左想右想,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和孟玥商议一番,听取下孟玥的想法。
“去么?”纳兰初问道。
孟玥揽住她的腰,说道:“去,原本你最清楚昊儿身世,可如今你失了忆,同我一样不知昊儿情况。但这件事情,尽早知道于昊儿百利无一害。柳长青邀你见面,定是有事说,不定从他处能知道些什么。”
见孟玥似乎没有介怀,或者虽介怀但能理解她,纳兰初放了心。
又听孟玥道:“初儿,我陪你去。”
纳兰初一愣,哭笑不得地说道:“玥你是怕我出墙,直接在茶馆给你带绿帽子么?”
孟玥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尽想太多,我这是怕有人伤你。”
他口中说的伤她之人,该不会说谦贵妃吧。
纳兰初暗笑,她觉得现在最想伤她的人应该就是谦贵妃。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柳长青对你的情虽深,但却很远。如隔了几年的旧情,或许当年爱时有过刻骨铭心,但现在,他的情难说的很。”
喔,原来是说柳长青。
纳兰初好笑的看着他,“你确定只是怕我受他伤害,而没有一点不想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感觉?”
孟玥笑了笑,毫不掩饰道:“自然是有的。”
午后,包子放学回府,纳兰初想了想,决定不带包子去见柳长青。
正准备与孟玥出发,府中下人却突然汇报道:“禀王爷,长安候世子求见。”
一月前,明帝欲杖责柳长青时,孟玥曾在暗牢见过柳长桓,当时柳长桓答应帮他查柳长青在挽州之事。
这次柳长桓求见,定为说这件事情。
柳长青邀初儿见面不知何事,若为算计,那么听听柳长桓的话总是好的。
是以,孟玥便让纳兰初先去见柳长青,自己见完柳长桓便再找初儿。又担心初儿安危,孟玥便调了部分王府暗卫暗中跟着,随纳兰初使唤。
茶楼的隔间开了一扇窗户,走在街上,纳兰初一眼便能从窗户瞧见临窗而站的蓝衫男子。
男子似乎轻叹了口气,面上极尽失望,正转身间,瞥向纳兰初的眼睛多了几分惊喜。又看几眼,那惊喜便淡了几分,微抿着唇定定地看着她,双眸既具复杂。
两人相对而坐,柳长青复杂的看着她,问道:“早上给你传信,为何没来?”
纳兰初想说自己害怕有人害她,但她不知原主与柳长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也没说真话。
她喝了口杯茶,微低着头道:“早上昊儿上课,我也没时间,且你点名要带昊儿,所以我便没来。”
“那如今为何不带昊儿?”
“他有功课要写,不方便。”纳兰初抬眼,淡淡道:“怎么,你这是质问我?”
柳长青愣了愣,苦笑道:“我哪敢质问恪王妃。”
这个样子,像个怨妇一样,纳兰初见了,即便有些同情他被孟玥夺去原主的遭遇,但心里也甚是烦躁。
好好的男儿没个男儿样,怨妇一般像个什么事儿。
孟玥就不想这样,当滴血认亲之事发生,尽管孟玥认为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但他却不怎么哀怨过去,愤怒之后还理解她。
这才是她想要的菜。
纳兰初不想跟柳长青废话,开门见山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你现在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听闻恪王对你极好,你的日子定也过得好吧。而当年与我的浓情,你定都忘了。”柳长青苦笑道,一副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似得表情让纳兰初看得愈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