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为什么不能骑马?你不知道孕妇应该适当运动吗?没有合理的运动会难产,这匹小马很乖顺,所以不会影响龙胎。”赫舍里心里很不满意,她心说:在宫里我规行矩步,在这里你还非得看着我,我什么时候才有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要为自由论,两者皆可抛。
“皇后,你在敢跟朕顶嘴,朕就把你的红儿杀了。”康熙一看这匹小马,是一匹宝马,浑身赤红,毛色光润,行动矫健,十分的健美,比他的流云还漂亮,于是就说:“这红儿勾引皇后,惹怒皇上我,就发配御马监,以后就我的马了。”
他故意没有用‘朕’字,因为离宫以后,康熙也觉得多了一份快乐,康熙其实不是一个很恋慕皇权的帝王,但是他知道他要为大清国的盛世太平负责人,他要做先祖没有做完的事情,这是大清列祖亏欠黎民百姓的。
赫舍里本来有些不开心,就被康熙这些话逗笑了。
康熙见赫舍里笑了于是道:“朕的早膳,估摸皇后也没准备,那你赶紧去准备,朕拉着你的红儿溜几圈。”
康熙牵着马,就出了跨院,打算在巷子里遛马,索额图吩咐人静了街道,给皇上遛马,康熙溜到巷子中间的时候,就见四周几道寒芒飞过。
☆、第 60 章
破空飞来几把匕首直刺康熙的胸口,康熙单手握住缰绳,身子腾空而起,用脚尖踢开了那飞来的利刃。
这时从四周飞来几个黑衣人,康熙额头上出了不少的冷汗,他栽下马的那一刻,红儿腾空而起,如同有了灵性一般护住康熙的身子,尔后侍卫飞驰过来救驾,康熙听到一声悲鸣,那几把长剑都插在红儿的身上,曹寅惊愕的看着这场景,这算是千古奇景,难道皇上真的是真龙天子,有神仙护佑?
这枣红马居然迅速的为皇上挡了这要命的几剑,曹寅扶起惊魂未定的康熙,这刺杀也就是弹指间的事情。
曹寅跪下说:“奴才该死,刚才疏忽,来不及救驾,请皇上治罪。”康熙一笑见曹寅的脸都青了,于是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笑言:“朕,没有大碍,你让刑部的人去查一查,先不要声张,看是谁要朕死。”
“喳。”曹寅点头道,这此刻的他的心中酝酿着不安,康熙心想:这群人的目的借刀杀人,他们要用我的死来嫁祸索额图,这居心叵测的人,应该就是康亲王杰书。
杰书越来越不安分了,他似乎已经对篡位胸有成竹。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这种时候他自然希望自己风顺水顺,不能接受鄂太调职这件事,鄂太一事已经让康亲王杰书,和当年的班布尔善一样按耐不住了。
“这件事不要告知皇后,她有孕在身,不能受惊吓,来人查一查这刺客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康熙苦笑道。索额图已经跑了过来,他心里如同吊了十七八个木桶一般,没有片刻的宁静。
“皇上,微臣该死,不过此事跟微臣无关,微臣对天发誓,此事微臣一无所知。”索额图跪在地上言道,语调已经有些发颤,言辞也有些语无伦次,康熙见他这样就知道,此事跟索额图无关,但这些人身上一定带有跟索额图有关的东西,问题是怎么堵住悠悠之口。
“皇上,臣救驾来迟。”杰书已经带人来了,今天就是索额图的死期,一定是此人教唆小皇上釜底抽薪的,只要这人在,大事不可成,所以除掉索额图已经是必须做的事。
“大人,这黑衣人身上有中堂府的令牌,正是索中堂府上的,还有一个还有气,大人快来看看。”那杰书后面的侍卫言道,赫舍里已经闻讯冲了过来,她浑身一软,耳朵也在发麻,就感觉这陷阱布置的天衣无缝,此刻她的二叔根本没办法解释此间的事情。
赫舍里走过来的时候,康熙心里有些乱,赫舍里老低声说:“皇上,既然此事和二叔有牵连,就押他入天牢吧,不可姑息,但臣妾想亲自搜一下这些人的身体,绿珠你跟我来。”
赫舍里沉声说,她的心酝酿着极致的恐慌,她不确定能不能找出杰书的破绽,但是就算找出来,杰书一样会找一个替罪羊顶罪。
皇贵妃能想到让青格尔去找杰书这个计策,心智可见一斑,如今皇贵妃的后台是福亲王,福亲王具体的心思她还拿捏不准。
所以这件事赫舍里只想不了了之,但康亲王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皇上你看这些人用的是沙俄的兵器飞刃。”赫舍里把袖子里那把飞刃给这地上躺着的人换了,这一招李代桃僵也许不能浑水摸鱼,但不管怎么样她的让皇上有地说,这种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的陷阱,康亲王敢做就是有人撑腰。
既然如此就最好推到沙俄身上,只要有的说皇上就能放过赫舍里氏。
“皇后,你这偷梁换柱的本事不小,可是下官怎么就没看见此物呢?”那侍卫统领冷冷地说,赫舍里脸色一变,这是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他微微一笑说:“奴才是中堂府的管家于世龙,奴才有办法证明这些人不是我们府里的,大人请看他们的鞋子上都沾有浮冰,也就是从护城河那边过来的,如果进了我们院子的话,鞋底应该有梅花,主子抬起脚给大家看看。”
于世龙让府里的家丁奴婢都出来,果然这些人包括康熙,曹寅,赫舍里,所有进过这索额图府上的人都有梅花和竹叶在鞋底,索额图心中一赞心道:于世龙住在府里有些日子了,从昨儿个皇上过来到现在一共是十三个时辰,于世龙吩咐所有人不许打扫院落,似乎一早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昨晚风雪大,梅花竹叶落了很多,凡是院子里的人都会踩到粘在鞋子上。
这就会无形中让这些人露出破绽,这府内的人脚下都有竹叶,这样就可以证明这些人不是从他的府里的人,可是就算如此也最多证明这些杀手没有埋伏在府里,根本不能证明别的。
“就算这些杀手没有埋藏在府里,也不代表跟索中堂没有关系。”这侍卫统领冷声说,康熙用凌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侍卫统领跪下说:“皇上,不可姑息谋你之人。”
赫舍里发现这群人很可笑,分明就是在玩角色扮演,这些刺客就是康亲王派来的,但看出阴谋是一回事,解释阴谋是另一回事。
“奴才还有话说,这群人不是江湖杀手,而是护军营的人,因为只有护军营进行格斗训练,是满洲巴图鲁云集的地方,这几个人出招的时候,曹大人你应该发现了吧,用的是什么武功路数,你可以告诉奴才吗?”于世龙低沉的问,他从江南赶到京城,本想为国效力,可是这朝堂并不干净。
朝里的水深不奇怪,有一些潜规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些人明着发难,皇上都控制不了,如若继续如此,天威何在?
“于公子,下官刚才和这些人打斗,发现他们用的的确是格斗剑法,满族的剑法,只是这护军营的人都有备案资料,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的刺杀皇上?”曹寅听出于世龙的弦外之音,于世龙是要揭露这些人的身份,就在这个时候杰书脸色大变,他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如今他有些慌了。
“护军营的士兵身上都刻有雄鹰的滕图,而且均是从参军那天开始就绣上的纹身,是身份的象征,只要扯开这些人的衣服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身份,不如就有奴才,给您看一看吧,如果这些人胸前都有疤痕,就是有意的隐瞒身份,护军营的侍卫和别处的不同,这朝廷均有图文备案,我相信这些人不会因为这次任务连脸孔都毁掉吧?”于世龙蹲下勘察,地上的尸体,以及那奄奄一息的刺客,发现这些人的确是护军营的人。
康熙近前一看冷声说:“曹寅,你去护军营拿来军簿彻查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赫舍里看着这一幕,她心中有感觉,这件事不会就这样了解的,若然杰书这么好对付,那么他就不可能独立朝堂那么多年。
“皇上,此事在中堂府发生,就算这些刺客出自护军营,也不代表他们就不是索大人致使的。”侍卫统领冷声说,他如此言语倒也颇有道理,康熙也没有反训的言辞,谋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不得不查。
“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妾觉得应该先把索额图押入天牢,但是这护军营是鳌拜的手下,这些人是否因为纳哈围城那次参与的护军营败类呢?如若是的话,他们狠索额图还来不及,如何为索额图所用?”赫舍里慢声说,这是她和康亲王第一次的针锋相对。自此而后赫舍里跟康亲王杰书的对持,就开始了,她想要保护赫舍里家族的地位,就必须走上这个她并不喜欢的舞台,这一刻归家的愉快,少女的梦,都在这暗动的硝烟中,瞬息间消失殆尽了。
康亲王浅笑着看着这发难的皇后,她终于按耐不住出了手,他倒是并不害怕皇后发难,反而希望她出一次手,这用先发制人的人善于出手,用后发制人的一出手就会乱了方寸,这只要方寸一乱,就说明心也跟着乱了,上兵伐谋,智兵伐心,乃恒古不变之法。
每个人都有弱点,同时这些弱点也会早就优点,有些人会因为克制这些弱点,从而把这些弱点培养成优点,例如皇后的敦厚沉稳,恰恰可能是她自身不具备的,所以她后天努力地培养自己的沉稳练达,但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会显示出来,皇后此刻就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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