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美男高贵又冷艳 (贵贵十三郎)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贵贵十三郎
- 入库:04.10
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混合着怒意,连悲伤都来不及,这一切发生的这样猝不及防。
约会在此,一切都是故意的,不管是谁的主意,最后的意思就是让她出局,告诉她,女配,你可以去领盒饭了。
路九见维持着笑意:“你们心想事成,干的漂亮。”其实是,你们男盗女娼,不得善终。虽然恶毒,但是路九见此时此刻蹦出来的词汇皆是如此。张帆当初与她在一起五年,也是背叛了她,更何况是言栖迟呢?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梳秀紧张地躲在廊柱后面探着身子,紧张地看着三人,真是不明白,娘娘为何好端端的约人约在此处。就说了不安全,果然被人看到了。
夏秋意往言栖迟怀中钻了钻,小声地对言栖迟说道:“路姑娘脸色这么差,是怎么了。”
她何止是脸色差,简直是眼光也差。没谁对你真心,只有骗子,他们是真心骗你。
路九见收了笑容:“二位慢慢约会,当我没出现过,你们继续。”
她不是圣母,会唱着: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她也不是包子,受了这种事就忍气吞声,她有的是机会让这对鸳鸯不得安宁,何必急于一时。
“阿九。”言栖迟突然出声,怀中的夏秋意兀地抓住他的衣襟,紧张地望着他。
“言侍郎,何事?”跟你很熟吗,叫那么亲热,烦。
言栖迟笑得云淡风轻,好像劈腿的人不是自己,这一笑仿佛折射出了最耀眼的光芒,刺瞎她的氪金眼。
“无事。”言栖迟摇着头回答。
开她玩笑很有成就感么,自己怎么没发现。。
三振出局的路九见捏紧衣裙,态度尚佳地回应:“这么闲还是继续好好二人世界吧。不过,这是我的地盘,麻烦二位让让。”指着长廊的出口道,“山庄不小,特意跑来给我秀恩爱已经做到了,现在,你们可以,可以走了。”
滚字在口中转了一转,最后还是很有修养地没有说出口。
夏秋意满怀歉意:“路姑娘,给您添麻烦了。”
并不理睬她,转身回屋。
夏秋意渐渐收起软弱地表情,展开笑颜:“栖迟,我们走吧。”
言栖迟望着紧闭的房门,并没有动,过了很久才提步离开。
路九见好像是吃到苍蝇了一般令人作呕,真想把那二人踩在脚下,狠狠□□,才不枉费自己付诸东流的情感。
再回到宋南植处时,正巧碰上宋南植大发雷霆,当差的人都齐齐望着路九见,一脸等你来灭火的样子。换做平日,路九见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会出头去灭火,但如今自己也正气头上,真想和宋南植一起发作。
听到宋南植的声音:“宣言侍郎过来。”
齐兴得令去寻言栖迟。路九见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又重头到脚都被怒火烧了一遍。
“阿九。”宋南植突然叫道,“替朕研磨。”
路九见很想揣着砚台等着言栖迟光顾,好朝他门面上扔以备泄愤。路九见机械地转动着手里的动作,宋南植冷着脸问:“阿九,专心。待在朕身边,不准想其他,听到没有?”
路九见敷衍着点头,她想着谁,他能知道不成。
宋南植不满的语气:“你可知欺君的下场?”站起来拂掉砚台,直视着路九见,“阿九,惹朕不愉,是你今日的首要任务么?”
路九见被宋南植突如其来的怒意吓的有片刻的闪神,碎裂的砚台残渣四散在地上,染上了点点墨汁,分外扎眼。不合时宜地沾染着的墨汁就如自己,是那么多余地出现在言栖迟和夏秋意之间。
宋南植轻笑,双眼却凝着冷意,微挑的凤眸里溢满怒意:“阿九怎么不说话?”
被人甩的是她,为何还要背负别人的怒火。思及此处,路九见嘴硬地还道:“皇上本来就因其他事不高兴,何必要把这个怪罪到我头上?”
宋南植不愉的事,是关于扣押在刑部的寇之明,这几日,他开始收到为寇之明请命的折子,越积越多,他迟迟不做回应,今日,寇相直接一书奏折,逼宋南植放人,满口仁义道德,将圣君明君光面堂皇的虚假称号套上来,为的就是希望他放人。朝堂之上,已过半数的人都递了折子,真是没想到,小小寇之明竟让下臣们如此团结。
到底是人心所向,还是迫于寇相施压,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他登基以来,时时受制于寇讯,若不是寇讯手中兵权不多,他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昆召国的兵权大多与李建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寇讯一直有意拉拢李建林,可李将军刚正不阿的性子让寇讯迟迟不能将其拿下。但李建林似乎也并未十分归顺宋南植,所以寇讯他还是有机会将李建林设为同盟的。
宋南植的俊颜带上一股凌厉的气势,本就是极其英俊的脸庞,此刻更为生动地流露出情绪:“阿九是在指责朕?”
路九见自知失言,但依然不肯退却地望着宋南植的双眼,心口隐隐发疼,她最该指责的人却不能去指责。想到这儿,发酸的双眼渐渐浮起一层水雾,咬着唇想把它们憋回去。
宋南植一愣,自己是为朝中之事心情不佳,对着路九见发发脾气,却没料到竟然被他吓哭了,他竟是如此恐怖?
一时间心漏跳了一拍,放软语气:“朕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路九见咄咄逼人:“你们大概都是随性之人,只有我最能有性子。”在皇宫低贱地活着,想寻求线索,在言栖迟面前卑微地爱着,想得到他的认可,结果,却是一事无成。
宋南植不知所以然,只道是以为方才自己语气过重,令她难受,只能闭闭眼,换上温柔的神色:“阿九,莫要生气了。”抚了抚路九见的头,明明有气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泄怒意,倒是看到她似是悲伤的表情,转头安慰起她来。
在她面前,大概一直没有什么九五之尊的威严。
“皇上多虑了。”路九见垂头,快速地抹了把眼睛,涨红的双眼至少不会流出软弱的泪来,“是奴婢有错,请皇上责罚。”
“你……”路九见的冷漠将宋南植想说出口的安慰话语都化作了云烟。
为了避免见到言栖迟会尴尬,路九见道:“如果没其他吩咐,奴婢先退下了。”
顺势将路九见拉住,强制将她固在怀中:“朕还没准让你走。”
闷热的气息充斥着房间,靠到一个怀抱,路九见方压下去的泪意又有涌起的趋势,想推开宋南植,却失了力道,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一滴泪流入了宋南植的颈窝。
宋南植安抚地抚了抚路九见的脊背,道:“日后只有朕可以欺负你,受了委屈要哭也只能到朕怀里哭。”宠溺地说了句,“乖。”
路九见虽然伤心,但是神智还是很清醒,当他最后一个乖字出来,路九见又如遭雷劈,心中吐槽,当她小孩子呢,就是因为太乖,所以才处处受气。
正抬头却看到门口立着一袭紫衣的言栖迟,就如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路九见很想笑,就在片刻之前,她也曾经这么呆愣地望着他与夏秋意。
不得不感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重新埋首窝回宋南植的怀中,讨好地蹭蹭他,轻声说道:“那我可以欺负你吗?”
宋南植噗嗤一声笑了出声,点头道:“看心情。”
似也发现了言栖迟的存在,宋南植放开路九见,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道:“先下去休息吧,朕命人往你房里送去了冰。”
与言栖迟在门□□错时,有一种极其强烈想要报复的快感,除了他,并不是没有人关心她。
言栖迟停顿了下脚步,又方向前走去。
随着边关的捷报传来,早露又恢复了生机,天晓得在邵磊出征的这段日子里,早露有多么的恹恹不正,做事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央着路九见帮忙干活。如今大获全胜的消息传来,她为邵磊悬着的心也该放下了。
路九见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很是替邵磊开心,军报中称,邵冲尉好几次都带人出奇制胜,最后深入虎穴与军队里应外合,打得大梁措手不及仓皇逃离。此战,邵磊成名,回来必定升官嘉赏。
但朝中局势却依旧不明朗,寇讯为首的一拨人仍然明里逼着宋南植放人,以打胜仗作为由头来证寇之明与大梁的清白。牵强的理由为的就是让宋南植松手,可言栖迟带头的几人一直反对着放人,要宋南植有理由“从长计议”。
言栖迟虽为一介小小侍郎,却深得皇上宠信,且朝中又有好几名重臣与之交好,甚至很是恭敬,据查,说是言栖迟曾授课于他们,有师徒之情。
他们不得不采取行动来治一治这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但他们还未行动前,言栖迟已派人陆续查出了寇家在各地所开的钱庄。朝中官员是不能为商的,但很多人都是暗地里埋了人脉在外经营,做了幕后老板,寇讯自然是其中大头,其中钱庄的生意占了寇家收入的一般,一下子受到了言栖迟的重创。
言栖迟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证据,查出了茂陵两家钱庄参与了洗钱的事,他有把握让该事不波及到自己身上,但少了块大收入还是倍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