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美男高贵又冷艳 (贵贵十三郎)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贵贵十三郎
- 入库:04.10
路九见扶额,这真是无理取闹的假设。
她至始至终都知倾慕眼前之人。
“我与皇上,并无男女之情。”将言栖迟形容他与夏秋意之间关系的句子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言栖迟嗤笑:“你没有,并不代表他没有。”宋南植心机甚重,路九见却没发觉,吃了亏怕是都不知晓。
路九见暗想,这宋南植喜欢的人也会是夏秋意才对,当初可是遣了她去兴庆宫送了情书给夏秋意的,他们二人也许早在别人不知时勾搭上了。过几日就是选妃大典,夏秋意一定会一战成名的。
路九见无言以对的模样让言栖迟大为光火,但还是要让她小心些方可,便提醒道:“你可别忘记,路老爷的遗物还在皇上手中。”
“言侍郎,你说什么东西在朕的手中?”宋南植手叠在身后悠然迈步而来,“依朕看,是朕的阿九在言侍郎手里。”走近几步,便伸手想将路九见拉过来。
朕的阿九。
这四个字听起来真是刺耳,言栖迟不悦地蹙眉挺身行礼:“回皇上,臣是说,昆召国的将来在皇上手中。”看似无意的动作却是阻断了宋南植来牵路九见的手。
宋南植虽保持着微笑,但收回的手缓缓捏成了拳,冷下语气道:“昆召国未来也同样需要言侍郎这般的人才多费心。”绕开言栖迟,笑得明媚,对路九见道,“阿九,到朕这儿来。”
路九见心中烦闷,这正好和言栖迟在月光下谈心,虽然讲的不是让人愉快的话题,但好歹让她感受到了言栖迟似乎不是表面上那样冷淡,此刻却杀出了宋南植,他出现的太不合适了啊喂。
但皇上有旨,心中再有怨念也只能立即乖乖站了过去。
言栖迟就立在那里,不曾有一丝松动,标准的君臣之姿。望着路九见与宋南植一前一后渐渐离开,即将消失在夜幕前,他分明看到了宋南植执起了路九见的手。阿九的手,只有自己才能牵。
他迫使自己不飞身过去将二人强行分开,闭了闭眼平复心情,在这个局里,自己对路九见花的心思似乎太多了。
路九见被宋南植突如其来的手吓了一跳,闪躲不及被拉个正着。
宋南植挂着浅浅笑意,道:“阿九不乖。”
“奴婢知罪。”擅离职守的确有错。
“朕该如何罚你?”宋南植颇为苦恼地望着路九见。
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光荣赐她一丈红?被凄惨贬入辛者库?各种桥段在路九见脑中过了一遍,不寒而栗。
宋南植捏了捏全是手汗的路九见掌心,随性地说道:“不如阿九送朕一样东西抵过?”
路九见想大笑,她一穷二白,堂堂一国之君还要找她要东西?
“皇上请便。”
宋南植随即理所当然地说:“阿九是不是有阳东西落在朕这儿了?”
路九见不解,宋南植毫不在意路九见迷茫的神色,继续说下去,“一个袋子。”
我的天,路九见瞪眼,猛然掐住宋南植的手,关于这个袋子,他竟然用“落”这个词,而不是“偷”。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眼前之人,脸皮居然厚的如此调皮。
宋南植反手握住路九见的柔荑,目光如水泛着光晕:“阿九不要如此主动,朕喜欢矜持些。”
这袋子本来就是该给皇上的,但自己主动给和别人偷偷拿是有本质区别的。此人竟然还不要脸地先斩后奏如今要征求自己的同意,真是是可忍叔叔都不可忍。
路九见一脸悲愤地问:“那东西你什么时候顺走的?”勉强没有用上“偷”这个字眼。
“阿九别说的如此难听。”宋南植一脸不乐意,“当日你在朕书房晕倒,这袋子自己掉出来,朕见它地上便拾了起来,本想着等你回来当差了就还你,可是朕打开袋子发现这东西朕也很是需
要,所以就留下了。今日,正好借此机会,让你把东西给朕。”
这真是个蜿蜒曲折的故事,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但她还是忍不住问:“这袋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宋南植看到眼前灯火逐渐明亮,放开路九见的手,道:“进殿吧。”不再理会路九见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JJ一日抽一日,突然能打开后台了,哎呀 ,太不容易
赶紧多传点啊喂!!!
☆、女配,真相吧
因为太后宫中的案子让方元清增加了入宫的次数,路九见每次都会为方元清准备好茶点,虽然方元清几乎很少食用。
这厢巴结着方元清无门,那厢盼着李飒帮忙传信,还有宋南植三缄其口的袋子里的物件,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紫宸殿乱转。
正愁眉不展间,前阵子出差而回的邵磊出现了。路九见发现,邵磊一来最兴奋的是早露,只见她一把夺过路九见精心研制的糕点就捧给邵磊,路九见都来不及告诉她,邵磊不喜欢吃桂花糕。
果然,邵磊正眼都没瞧早露一眼,自顾自面圣去了。早露垂头丧气地回来,一脸落寞。
啧啧啧,有□□。
路九见正在一边笑得欢,此时言栖迟现身,路九见愉悦的表情被看个正着,挂在脸上一时下不来。
李飒探出头来,眨眨眼,前两日让他带给李建林的信看样子是有回音了。打开李建林的回信仔细阅读,信中提到,当年迟家直系后人只余十来岁的幼子一人,至今下落不明,像是有人特意抹去了他存在的痕迹,时至今日这个孩子也已有二十岁左右。
路九见捏着信思前想后,迟家后人,姓迟,这么重要的案件,在这个故事里怎么会和男主脱得了关系,言栖迟,或者他本就是姓迟。
如果猜测成立,那么这一切,包括路正豪的事都与言栖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飘飘最后那句:不要相信言栖迟的话犹如在耳畔回响。也许飘飘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在最后告诫路九见。从一开始,言栖迟的行为就不单纯,他入朝为官,看似是为带走女主,其实他有着更不为人知的目的,比如复仇。
那么当时参与迟存安贪污案三堂会审的人,一个是自己解甲归田的爹路正豪,一个是惨事满门的张尚书令,另一人是正在查案的大理寺卿元文忠,最后就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寇讯。其中两人已故,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轮到元文忠和寇讯?所以当时张尚书令事发后,他们二人才会连夜进宫要求审查,如此紧张,背后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倘若这一切都是言栖迟一手策划的复仇大局……想到这儿,路九见如同从头上泼下盆冰水,浇得她整一个透心凉。
“阿九,哎。”一边还在因邵磊伤心的早露扯扯脸色发白的路九见,“邵冲尉他是不是讨厌我呀?”
路九见茫然回神,下意识地点头。早露脸色更加难看,路九见并未留意,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去,她要冷静下。
眼前一黑,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路九见摸摸额头,发现了一身盔甲的邵磊,经过在外的训练,邵磊比之前更加黝黑壮硕,刀削的脸庞刻画出凌厉的气息,迎面就是一股刚毅的男儿之气。
邵磊扶住摇摇晃晃的路九见,关切地问:“阿九,脸色这么差,可是病了?”
路摇头,不是身体病,是心病。
看到不远几步的言栖迟,路九见的眉紧蹙不肯放松。推开邵磊,朝言栖迟走去,站定:“言侍郎,我有话同你说。”
言栖迟疑惑,这是路九见在紫宸殿第一次主动找言栖迟说话。
“怎么了?”寻得一处僻静之处,言栖迟神色如常的问。
路九见深呼口气,压下不安躁动的心,看着言栖迟问道:“言侍郎,不知你父亲是何人?”
言栖迟勾起嘴角,表情立刻生动起来,斜倚着红墙风姿非凡,整个人都懒懒地靠着:“阿九,你想知道什么?我爹早在十年前就离世了。”
路九见继续维持着严肃的神情,认真地问:“家父与你爹是否相识?”
言栖迟毫不遮掩地点头:“认识。”
所以她爹在是十年前将迟存安审了对吗?真是够纠葛的。长大成人的迟家后人要实行哈姆雷特复仇计划了吗?
路九见将所有问题都掩埋在肚子里,她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去查,如今再多问,言栖迟给的答案,怕是她自己都不会全信。
言栖迟看着路九见往回走去,一把拉住路九见的手腕:“阿九,你定是猜到了什么,我不想骗你,但请你信我,你爹的死与我无关。”只是风情云淡的诉说,如果不是手紧紧撺着泄露了他些许紧张的情绪。
路九见垂眸不语,常常的睫毛遮盖住了双眼的神采,言栖迟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便忍不住又多说几句:“阿九,我知道你想查明白你爹的死,我会帮你。”
字殊查来的消息又印上他的脑海,去年二月初八茂陵派来的人,离奇失踪,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路府附近的巷子,且那时路九见正在那条巷子中,当字殊带来情报时,他却下意识地相信路九见与这一切没有关系。
路九见甩开言栖迟的手,扶了扶身子行礼:“奴婢多谢言侍郎关心。”提步就要走,她现在心烦意乱,需要时间抚平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