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宝小宝已经通过巷子回到了家,向晴东西拿得多最后到家,关上门就安全了,母子三人甩掉了跟踪他们的人,感到十分高兴,向晴更是大大地夸赞了两个小家伙,原来她的两个儿子不但聪慧过人,在听力和视力上也有过人之处。
母子三人捧着肚子大笑了一阵,向晴才把大宝小宝的湿衣裤脱下来,先将小宝光溜溜地抱到了床上,裹进被子里,她给大宝清理了摔破的手和膝盖,上了些药,也塞进被子,而她则去厨房烧热水。
虽然是春末夏初,但仍旧有些寒意,可不能着凉了。
烧水的时候,向晴切了几片刚买回来的生姜进去,在热水里烫出姜汁,这样可以驱除寒气。
灶里的火火很旺,柴被烧得噼里啪啦,向晴的衣服慢慢冒出了水份蒸发过程产生的雾气,脸上也是暖暖的,大宝小宝正在被窝里嬉笑打闹,外面雨声淅沥,她感到十分轻松愉悦,在这样古色古香的地方,有一方宁静之地,带着两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好幸福好温暖,有家的感觉真好!
水烧好了,向晴的衣服也干了,全身暖和极了,整个厨房都是暖洋洋的,她怕洗澡的时候冷着两个小家伙,便将浴桶搬到了厨房,然后去抱儿子。
一进房门,便见得两个调皮鬼在被子里打闹,咯咯的笑声是那么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向晴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好,宠爱地拉开被子,看着两个小家伙闷得红通通的小脸,笑道:“你们两个小猴儿,被子都被你们踢破了,赶紧跟娘去洗澡,等会娘还有事情做!”
“呵呵呵,娘亲,我们一点也不冷,不用洗澡澡啦!”小宝拍拍自己红嫩可爱的小脸向娘亲撒娇。
向晴抱起他:“不行,淋了雨一定要洗个热水澡,把身体里的寒气驱除,否则会生病的。”说着又抱起大宝,快步往厨房而去。
洗澡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又玩起水来,大宝更是身上有伤也顾不得了,像只水鸭子似的在水里扑腾,将向晴本来就干了的衣服又弄湿了,向晴不忍苛责他们,只能无奈地也洗了个澡换了衣服。
洗过澡后,母子三人都觉得十分舒服,全身暖洋洋的,向晴又做了饭吃,把碗筷和换下的衣服洗了,天已经快黑了,大雨也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这时,药铺的药也送来了,向晴赶紧让伙计把药搬到后院的一处小屋子里,付了余钱后,带着大宝小宝进了屋子,连夜干起活来,她得把药早点制出来,瘟疫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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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母子被抓
“什么?跟丢了?”诸葛宁满脸诧异地看着一身湿漉漉的聂行:“你是大内高手,连个妇人和孩子都跟丢,你还有脸回来?”
聂行羞愧万分,立即抱剑跪在了地上:“请三爷处罚!”
他也没有想到,一世英明会毁在那母子三人手上,这件事情要是传回京城,他哪还有脸在大内混下去?
“这么说他们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将你和那个官差给甩掉了?”柳云鹤饶有兴致地问。
聂行立即转向椅子上的柳云鹤,恭敬回答:“回二爷,是的!但若不是那个官差,我一定能抓住一个!”
那母子三人是一体的,只要抓住一个其它两个自然落网!
“抓什么抓?”诸葛宁拍桌:“我是让你跟着他们,打听到他们的住处,谁让你抓人了?”
聂行头发里的水流出来,滑得满脸都是,但他不敢用手去抹,转向诸葛宁低头:“是,属下知错!”
“抓!为什么不抓?”柳云鹤却道。
诸葛宁和聂行都是一愣,诸葛宁问:“二哥,你的意思是?”
“一个偷盗钦差金牌,假冒钦差的刁民,难道不该抓吗?”柳云鹤冷笑着问。
该!
别说抓,就算是杀头也绰绰有余了!
可是她没有偷盗金牌,是捡的!
而假冒钦差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救儿子,情有可愿。
诸葛宁却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那个女子惹了柳云鹤,他和柳云鹤情如兄弟,自然也是惹了他,他当下拍案:“抓!”
聂行立即抱拳领命:“属下这就调人将那片的围起来搜,一定能抓到她们!”
柳云鹤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端起一杯热茶慢慢喝着,而诸葛宁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如此,他当然说:“去吧!”
聂行再一礼,站起身离去,连衣服也没有回房换一件,就带着众人前去搜捕。
诸葛宁坐到柳云鹤身边,笑着问:“二哥,你那未婚妻子还在牢里,要不要将她放出来?”
“容我提醒你,我和林月言并无婚约,至今为止我也没有接到圣上的赐婚旨意,请不要在她身上加上我柳云鹤未婚妻子的名号!”柳云鹤冷冷说。
诸葛宁撇了撇嘴:“等这次赈灾回去,父皇一定会下旨赐婚了,再说整个京都,就你和林月言说得上两句话,这个世上,能和你柳家二爷能说上两句话的女人,自然是嫁你咯!”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柳云鹤懒得搭理他,冷冷说:“让她在牢里待着吧,一个殴打幼童的女人,也不配与我说上两句话了!”说罢往床上一躺:“困了!”
林月言,看你这下还得意什么?
诸葛宁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呀,这是我的房间!”
“那从现在开始,换!”柳云鹤迷糊地答。
诸葛宁抽了抽嘴角,一如既往的霸道!
他真搞不懂,他堂堂皇子怎么会和商家之子称兄道弟?而且还总是让柳云鹤骑在头上!
这个还得追溯到他儿时,柳家是皇商,供着皇宫的笔墨纸砚,而他小时候深得父皇的看重,常常被拘在御书房里看书写字。
那一年,他六岁,柳家又送了一批上等的笔墨纸砚进宫,父皇在御书房召见了柳家的人,他见到了同样六岁的柳云鹤,木头似地站着,小小年纪一派成熟模样,让他这个从小见多识广的皇子感到十分惊奇,于是,趁柳云鹤的父亲柳商与父皇说话的空当,他拉着柳云鹤偷偷出了御书房。
出去后,柳云鹤竟然不理会他,独自坐在门口,一言不发,他使出混身解数也没能让他说一句话,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就说:“你要是开口说句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柳云鹤终于看了他一眼,说:“从今以后,你要叫我哥哥!”
听到柳云终于和他说话了,他自然什么也顾不得,立即喊了他一声哥,和柳云鹤手拉着手去玩了。
后来,他才知道,因为柳云鹤在家排行第二,上面有个哥哥,老是欺负他,所以他见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子时,就想过过当哥哥的瘾,得知此事后,他当时就说柳云鹤实在心机太深!
而自从他喊了柳云鹤一声二哥后,父皇对他的宠爱渐渐地转到了柳云鹤身上,一直到现在仍旧如此,更甚的时候,父皇对柳云鹤比对他还要好,小时候他没心没肺的,只要父皇不再让他读书写字他就可以开心好几天,所以并没有去在意这些,长大后他和柳云鹤情如兄弟,他更是没有去计较。
现在想想,他怎么觉得自己是商人之子,而柳云鹤才是皇子?
简直太不公平了!
当诸葛宁在门口追忆往事,愤愤不平时,柳云鹤已经睡着了,梦中,他正压在那个刀疤女人身上,肆意地亲吻她,他觉得十分解气。
而另一边,聂行带着人已经将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民房民舍一间间查过,并没有找到母子三人,最终,他们来到一处小院门前,只剩这一处没有搜了,聂行看了众人一眼,立即有人啪地一声撞开了门。
与此同时,后院的屋子里,向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数瓶熬了整整一晚上的药丸,满满的成就感,昨天晚上大宝小宝帮她忙到半夜,她便把他们抱到床上睡着了,而她一整晚没睡,终于将第一批治瘟疫的药熬制了出来。
她只拿了一瓶药带在身上,其余的全锁进了旁边的柜子里,然后出去将房门锁上,这些药她费了很大的心思,可不能丢了。
她打了个吹欠,困死了,回屋抱着儿子睡觉去!
“娘亲,娘亲……”却在这时,屋里响起了大宝小宝的大叫声,向晴眉头一跳,撒腿冲向屋子!
来到屋门口,她见门口站满了人,而房门敞开,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扛着大宝小宝走了出来,她赶紧冲过去:“放开我儿子!”
“这个也抓起来!”聂行见到母亲来了,命道。
有两人立即向前将向晴抓住。
向晴当下道:“我是钦差,你们是什么人敢抓我们?”
“抓的就是钦差,有什么话,到了牢里再慢慢说吧!”聂行大手一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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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姑奶奶,受不了了!
“进去!”向晴被推了一把,狠狠摔在了硬地板上,痛得她屁股差点开花,紧接着大宝也被扔了进来,向晴吓了一跳,立即张开手臂接住了大宝,抓他们的人又准备扔小宝,向晴恼怒地吼道:“你再敢扔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