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床上没你有趣。”凌滔扶着丽贵妃杨柳般纤悉细腰姿,沉下腰身,狠狠挺进去。
丽贵妃合体酥软,娇吟出声,翘起丰臀弓着身子迎合凌滔猛浪般的冲击。
就在凌滔将要尽数释放,一泄千里时,丽贵妃按住他的龙阳。
“皇上,轮到娇娇儿了。”她娇嗔着,在凌滔腰身不轻不重拧了一把。
“好好,轮到娇娇儿做苦力。”凌滔隐让不发,被丽贵妃逗得轻笑起来。
丽贵妃看似柔软无骨的细腰,强劲有力地扭动起来。
凌滔被弄得神魂颠倒,舒服地低吼出声,精血一泄而就。丽贵妃如获珍宝,盈盈玉手捧着,含于口中。
凌滔哈哈大笑,男子骨子里头的自大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
丽贵妃伸出调皮的巧舌,如猫儿般在凌滔的玉柱上轻轻舔了起来。
凌滔正值盛年,还算气血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起丽贵妃的百般挑逗,低吼一声将丽贵妃扑倒在塌上,再次压于身下。
凌滔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丽贵妃凹凸有致的身上狂奔,丽贵妃娇媚的笑声夹着**声在寝宫中回响。
丽贵妃尽情享受着男人的宠爱,这次她真真切切确定,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确是动了真情。
“楚楚!”凌滔低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丽贵妃身上。
楚楚!
丽贵妃整个人如同雷轰,身子僵直在原地。身上的沉重,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楚楚?这个名字臣妾好喜欢,谢皇上赐名。”丽贵妃的娇语显得十分僵硬。
凌滔彻底回过神来。
“你不配。”头顶传来凌滔冷漠无情的声音,“来人,更衣。”多一刻钟他都不愿留下来。
“皇上,留,还是不留?”敬事公公躬着身子问。
丽贵妃深得圣宠,自入宫被临幸从来没有被不留过。敬事公公不过例行公事一问。
“不留!”凌滔面无表情出了荣华宫。
丽贵妃柔软的躯体瞬间僵硬,不留。
不留!
没有任何温度的两个字,如一把尖刀插在丽贵妃心窝上。是她高估了自己,原来真如钱皇后所嘲讽的,她什么东西也不是,尽管贵为四妃这首,却依然卑微到尘埃里去,就连屈辱也不配拥有。
“娘娘,请!”敬事公公毕恭毕敬道,伸手找准丽贵妃腰股之间一处穴位,微微揉之,龙精徐徐流出。
“娘娘小心流尽了,免得遭罪。”敬事公公好意提醒。
小心弓着身子不敢动,丽贵妃明白,龙精没流尽意外怀上龙种,还得太医院刮宫。敬事本上没有临幸记录,皇帝幸了也是白幸。
不过丽贵妃也没有被白幸,次日,凌滔下旨封九皇子为端王。这是皇子中首个封王的,不仅预示着凌滔对九皇子的圣宠有加,更预示着九皇子与帝位无缘。
尽管丽贵妃只是个合格的替身,凌滔对九皇子是真爱,是不喑世事的九皇子让他重新找回父爱——那种初为人父的悸动,只是不知九皇子过了懵懂童年到了开启智力的年龄,不知父爱是否如初?
凌滔的一道圣旨让幼子置身事外,皇子哥哥们为了一个屁股下的椅子拼个你死我活,九皇子可以树荫下悠哉纳凉。偏偏有人不领凌滔这份情,如丽贵妃。第一个封王,也预示着离皇位更近一步。
九皇子封王,并不能消除笼罩在皇宫上空两大势力相争的阴霾。太子与三皇子之间的斗争白日化,由暗转明,由地下转到地上,由小心谨慎的试探转为大肆扫荡的歼敌,今日是你胜我一把,明日我及时找回场子。就象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令两人斗得你死我活。
“太子及三哥,真没令我失望。”凌锦笑得阴恻恻。
“三皇子得好好感谢殿下,没有殿下,三皇子恐怕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百部与主人一样,笑得既阴险又欠抽。
☆、083.妻妾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凌锦忽然敛了笑正色道。
凌信深藏不露是真,可太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耳聪目明了?
“管他对不对?鹜蚌相争,渔翁得利,殿下坐享其成就好。”百部笑得双目眯成一条缝。
主子得势,做属下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主子失势,倒霉的首先是他们。
凌锦蹙眉沉思,待百部掩门退出,这才抬起头来,眼内闪过一抹阴沉,“渔翁?”
不做也罢。
他的志向不在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母妃。母妃是不会白死的。
凌锦想起当日瑾妃的临死时的惨状,脸色一片冰寒。五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残酷意义,他只是一个劲地摇晃陷入昏迷的瑾妃。
“母妃,你醒醒。”凌锦为她拭去唇边涌出的黑血,“孩儿立即去请太医。”
瑾妃抽喘着拉住他,“锦儿,快回来!”
凌锦倔强的泪水终于流下来:“母妃,孩儿去找爹爹。”
瑾妃绝望地摇摇头,“锦儿,你千万要记住。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爹爹也不能信吗?”懵懂的凌锦瞪大清泉一般的双眼。
瑾妃心里抽痛得厉害,这个孩子聪慧过人,终归是个祸根。
“锦儿,母妃要去很远的地方,不再时刻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答应母妃,不能在人前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
“母妃,为什么?”
“因为,会招来杀身之祸。”瑾妃流泪道。
凌锦歪着脑袋点点头,抓住瑾妃的手道:“母妃,孩儿懂了!孩儿若太过聪明,别人会妒忌,连爹爹也救不了孩儿。”
瑾妃露出欣慰的笑容,心事已了,撒手而去。
凌锦哭得喘不过气来。
凌锦伸手一摸,泪水已经浸润双目。十几年了,每每回想起那一夜,他依然情不能自己,瑾妃唇角那一缕黑血,是他夜夜的恶梦。
九王子的封王,令平阳候府双喜临门的喜庆升级一个,变成三喜临门。因重了凌月公主的吉日,平阳府二女出嫁只能提前到六月初五。一日嫁二女,平阳候府经过慕容妆的大婚后,再引京中百姓评头论足。一嫁一纳,一妻一妾,没能如冯夫人所愿,成为一段佳话,反而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京中沸沸腾腾传着,平阴候世子求娶的是慕容双,将军府相中的是慕容倩,是冯夫人凭借宫中女儿的权力,强迫慕容双由妻变妾,慕容倩由妾变妻。
这一传言一出,冯夫人笑意浓浓的脸上立即晴转多云,怒骂管家:“好大的胆子!给我去查,查出来拿来活活打死。”
“回夫人,奴才早派人去查了,最先是从乞丐中传出来的,没主没头,奴才总不能拿全京城的乞丐来拷问。”李管家硬着头皮苦着脸道,一连几日早被折腾得焦得烂额没了脾气,连语气都忘记阿谀奉承。
他这是流年不利呀,府里的事一宗接一宗,全是得力不讨好的,讨好这个得罪那个,想来这次他这个管家彻底失了主母的欢心,再来一宗,他得卷包裹走人了。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果然,冯夫人气得将手里的杯子向他头上砸来,“倩儿的名声还要不要?去去,看见你我就心烦,再有人敢传,当场活活打死了事,打死一个是一个,打死两个是一双。”
李管家低下头瞠目,夫人这是疯了!还是听候爷的吧。
在越演越烈的传言中,慕容双哀慕大于心死,面无表情上了花轿。慕容倩也委委屈屈上了花轿,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做妾的是她。
“小姐,你不去送送三小姐?”玉竹忍不住问,自家小姐一早没事人一样,起床,晨练,洗涑,用膳,跟平日没两样,府里的喜气喧闹一点不受影响。
赤芍灵芝相视坏笑。
赤芍哼声道:“不过给人家做妾,有什么好送的。”
“好歹姐妹一场。”玉竹叹道,这个家里,就只有三小姐对小姐好。只要对小姐好的人,玉竹都铭刻于心,待时日回报。
“正因为三小姐人不错,小姐才不想见三小姐难过,三小姐也更不愿小姐看见她落魄的样子。”灵芝笑道。
“难为你们还笑得出来,一点同情心没有。”玉竹再叹一声,闷闷回屋了。
这两个丫头,笑得阴恻恻的,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小姐太偏心了,因为她不懂武,只叫她看家,有什么事从来不肯交给她做。武功算什么?她也有真本事好不好。制前辈的用毒秘笈小姐一字未看交给她负责了,她用毒的技术已经出神入化,一挥手能毒倒一大片,一针扎下去,多强的高手也得趴下起不来。
武功有什么了不起?玉竹哼哼两声。
“我们为什么不能笑?笑不出的,可不是我们,我们要做笑出最后的那个。”赤芍得意洋洋道,可怜的大管家,此刻还不知道令他倍受煎熬的正主正坐在这里悠闲吃着四喜包子。
吃着包子的慕容嫣抬起清凉的目光扫她一眼,赤芍这才闭上嘴。
两婢女安静吃粥,忽然听主人问:“你们说,慕容倩会不会气得上吊自尽?”
赤芍嗤笑,“死了干净,省得害人害己。”
灵芝难得捂嘴笑着帮腔:“慕容倩一定不会,慕容倩她老娘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