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胳膊被抓的有点疼,林黎皱眉抬了抬,皇甫晔也松了手“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院子,里面有雕像,其中就有一个是甘罗,我就随口问了问”揉着发疼的胳膊,林黎低声开口。
“哼”十分不痛快,皇甫晔拉过她的胳膊,揉着“没想到皇后还有这个兴致,朕都在前厅急疯了,你还有心跟人游园”
“你才不会急呢”挣开他的手,林黎瞥眼看他“你心里巴不得我找不到呢,这样你也不用费事拿着剑对着我这么麻烦了”
“别说了听到了吗?”像是被踩到痛处,皇甫晔语气烦躁,横眉立目“朕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个没完没了”
“道歉”没好气的冷哼,林黎也不看她“你这个歉我还真是领受不起,那天你再生气一点,一剑穿透我的胸膛,现在这声道歉只能对着我的牌位说了,那还有什么用”
“你这个女人”皇甫晔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却忘了头顶的高度,咚的一声响之后,低着头蹲在了地上,林黎别开眼,忍住心里的笑意。
“你还敢笑”伸手拉住林黎的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把她压向车板。
又是‘咚’的一声响,林黎的头后脑重重的磕着了车板,痛的皱起了眉,皇甫晔见状慌忙的拉起她,翻身坐在车板上,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后脑,眉宇间都是心疼。
“皇上,到了”
车子停了,车帘外赶车的李弥轻唤,林黎忍着疼,推着他的胳膊。
“…”霸道的伸手拉过她,捧住她的脸,低头狠狠地亲了她的额头,皇甫晔掀开车帘下车,林黎在车上一脸羞涩垂眼。
☆、治疗 瘟疫2
车帘再次被掀开,林黎一脸紧张的抬头,手已经被牵起,身子也只能跟着往前移动下了车子,眼前的场景着实让林黎惊了一下。
面前是一座教堂,朱红色的砖瓦大门,造型西式,却透着浓浓的古香,有人走出来,对着皇甫晔跟皇甫宪施礼后,领着他们往里走,往里走,林黎发现里面设置特别的别致,宽阔的教堂里面排列着朱红色长长的桌椅,最正中的台上方,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十字相的雕塑,看上去那样的庄严肃穆。
“皇上”左边的门帘掀开,正是那天的老者,眉眼深邃,白发白须的一位外国人,而老人此时身上穿着一身白色大褂,胸前绣着‘十字架’头上顶着一定白色的圆帽,面色凝重,脸色苍白,看到林黎走过来,愣了一下,对着他们双手交叉环肩“真主保佑,皇后您还是来了,老夫真高兴”
“不必客气黄库法”皇甫晔扶起他,脸色也很是凝重,走过去小声的询问了几句,便随着那位叫黄库法的老人走了进去里面的一个小门,皇甫宪玉也跟着走了进去,外面其余的几个侍应也被叫了进去,一时间偌大的教堂里,只剩下林黎跟李弥两个人。
很久没有人出来,林黎百无聊赖的走下台,在最前面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十字相,有些发愣,抬头看一旁低着头的李弥,林黎对着他招呼“来,坐下”
“…”李弥明显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慌忙的跑过来躬身“皇后,您有何吩咐”
“…”抬头看着李弥的神色,林黎笑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长椅“我让你坐下”
“这”李弥紧张的躬身“李弥不敢”
“…”有些无奈的轻叹口气,林黎无奈的摆手,示意他随便。
好一会儿后,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林黎有些不解的转头看站在一旁的李弥“这,这屋里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久没人出来”
“回皇后”李弥转身对着林黎躬身,态度十分的恭敬开口“因为咱们的前方的士兵染了瘟疫,事态严重,一直找不到对策,端亲王才从前线回来,外邦运来了一些药品,我朝中,上至大内御医,下至民间行脚医,都束手无策,皇上才来找黄库法”
“哦”眼睛微垂,许久之后还是开了口“李弥,你能告诉我,这端亲王跟这黄库法是怎么样的来历吗?”
“是的皇后”李弥躬身,神色严肃“端亲王是当朝嫡亲皇孙,是当朝已故敬亲王之后,已故孙太妃之孙,皇上的亲兄弟,现任边关首领”
“哦”林黎恍然大悟的点头:就是说,这个端亲王是先皇的嫡亲孙子,跟皇甫晔一样,只不过皇甫晔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子,这个端亲王跟那个皇甫仲达是一样的,只不过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
“黄库法是我朝信任的人,懂得医术,懂得命算,在我国传道,极受民众推崇”李弥一口气说完,站在一边不再动。
想起那日集市上的情景,林黎也明白了个大概,就是说,这个端亲王现在的边关出现了瘟疫,朝里民间的大夫已然不能控制,这时候有了外邦的资源资助,才找来了黄库法,但是样医术没人会用,只有黄库法会。
☆、你相信我吗?
门帘掀开,一群几十人的人群走了出来,有穿着官服的深宫御医,有布衣褴褛的民间大夫,紧接着抬出一副担架,担架旁边有人举着透明的玻璃瓶,黄库法紧跟着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橡胶做的输液管,手里拿着小小的针头,汗水顺着额头滴,身边的全是满头大汗。
“这里光线可以”有人紧张的开口“黄库法施针吧”
担架再次被放下,黄库法握着针头看着担架上,瑟瑟发抖,青紫着唇角的人,苍老的手在微微在颤抖,唇已经显现苍白,来不及扎上最后那一针,黄库法已经倒地不起。
周围的人,皇甫晔慌张的走过来,慌乱的扶起黄库法,把脉后,发现黄库法已经昏迷。
“皇上”有一个年纪稍轻的外国人,跪下来,含着热泪“黄库法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施针,加上法老的身体一直不好,到刚刚已经看不清任何的光亮,可是法老一直在诊治,现在法老真的顶不住了,法老尽力了,皇上宽恕”
“…”皇甫晔的脸色阴暗,转头看身后的端亲王皇甫宪“还有多少人”
“回皇上”端亲王的脸色焦虑异常,躬身拱手“还有很多人”
“你会吗?”皇甫晔的声音透着焦虑,看脚下跪着的外国人。
“臣不会”那人磕头,慌张的否认“臣不会,何况,这西药的药理配置,只有法老一个人会,就算我们会施针,配置也不会,何况这西药不能差毫厘”
“皇。”黄库法满头的汗,想开口,止住伸手召唤林黎“公子会,公子过来,老夫告诉您,怎样配药”
“…”尽管有些犹豫,林黎还是站起了身,走了过去,俯身在黄库法身侧,黄库法小声的说着,一点一点的比划着,林黎一直在微微的点头,最后黄库法满头是汗的闭上了眼,几乎奄奄一息“去吧公子,真主会保佑您”
“…”对着黄库法微微的点头,林黎站起身看着满地跪着的大夫们,有人抬着黄库法走向后院休息。
“皇上”御医群里有人开口,声音充满不信任“这儿戏不得啊,这,这位公子如此年轻,别出了什么事儿啊”
“都闭嘴”皇甫晔的声音散发这温怒“你们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若你们有本事,朕会让皇,会让她出来吧,你们这帮废物,你们给朕听着,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听主子的,救不了人,你们,一个一个,谁都跑不了,个个杀头,朕要灭你们九族,赶快进去,谁敢不服从不听话,立刻给朕斩了”
“是”众人瑟瑟发抖的跪着磕头,林黎也没有理会,准备走进那间房间。
“这人昏迷了”有人疾呼出声,林黎立刻蹲下身,伸手触摸那人的额头,果然滚烫,伸手拿起垂下的针头,示意身边的人举起来,动作熟练的扎紧胶皮带,胳膊上涂上酒精,握着针头稳稳地推进了静脉,解开胶带,看着头顶上的输液瓶开始冒泡,输液管开始滴,林黎站起身,对着抬着抬价的人摆手,示意他们抬进去。
只是一瞬间的寂静,人群立刻炸开了锅,上一刻的不信任,到这一刻立刻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皇甫晔也震惊的睁大了眼,皇甫宪也惊得站在了原地,林黎认真的抬起眼看着皇甫晔“皇上相信我吗?皇上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我会把这一切处理好,我保证我能治好这些将士的病,行吗?”
“好”皇甫晔点头,认真的看着林黎开口“朕信,你说什么朕都信,就算你做不好,朕也愿意为你承担一切”
“…”看了皇甫晔一眼,林黎没有犹豫的转身走向了那道门,一群大夫们站起身,也跟了进去,走进去房间,林黎几乎愣在当场,百十平方的房间里全是人,内侍门来来往往的打着水,放毛巾在额头为他们降低体温。
“公子”有人躬身走了过来“请公子吩咐,我们要做些什么?”
转头看门前的台子上大大小小装着水和药的瓶子,林黎走了过去,着手开始配药,抬头看身边的大夫们“你们有没有会扎针的”
“有”不少人开口,林黎舒了一口气,抬眼眼前的人们,神色专注认真,声音平静有素。
“现在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去查看病情症状,记上人名报上来给我,第二部分的人跟着我配药,配好药以后在瓶子上写上人的名字,第三部分的人去拿着药水分别去扎针,大家不要慌,我们有的是时间去解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心神,仔细认真的做好自己的事儿,一点都不能马虎,皇上的话大家都听到了,真的出了任何差错,谁的人头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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