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厢,皇上更是没有什么心思干些什么,只是等的时候,觉得时间漫长,又看清才人一个人在里面鼓捣半天,还不出来,就有些好奇。
在他心里,入宫了的女人都是他的,自然也不能指望他能避着点忌讳,只是走到杏红色绣满一团团芙蓉的帘子前面,还是站了片刻。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皇上只是停顿了一会儿,看着也无什么大碍,遂将帘子掀开了去。
只是掀开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很搞笑,只是因为那清才人的衣服整个看着都是歪七扭八的,就像小孩子非要扭着穿大人的衣服,包的像个简陋的粽子,还是漏了许多肉出来。
这里本来就只他们两个人,因此一点声响都显得很大,方才皇上一起身,她就听见了声音,却也没什么对策,只能加紧手上的动作。
虽然结局差强人意,不过陈依依还是很满意,因为她自觉露出的地方并不多,只是右侧肩角与背上有一小块。
她正面对着皇上,皇上自然看不见她的背后,其实是她心理作用了,她当时只顾着盖着那几个重点部位,后背的三分之一都□□在外。
皇上看着,脸上也带了一分笑意,没有开始那般严肃,只是还是带着些漫不经心,走到清才人身边后,问道:“你自己不会穿衣服?恩?”
低沉的声音在陈依依头顶传来,她很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那个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似乎都有些一起传递过来。
陈依依着实有点恼,便道:“嫔妾不会。”语气里很是带些我就是不会,你能拿我怎样的态度。
皇上此时心情好,也不与她着恼,只是将她穿衣服时全部捣乱的头发,伸出手捋顺了一些。
这清才人给她的感觉又与那小猫炸毛需要人捋毛的情景重叠,这样想着那俊秀的脸上笑意更是深了几许。下手的力道也更温柔了。
陈依依虽然很喜欢别人捋她头发,尤其是她每次无事之时,就让碧心帮她按按头顶,只是这换了皇帝的手,头顶整个就僵硬了,好似有人掰着她的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陈依依,只因为这是皇上,主宰天下人的生死,本就杀伐果断,上过战场,手刃敌人头颅的手、染过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
如今正放在她的头顶,即使知道这皇上不会对她怎么样,还是会忍不住担忧,他下一刻发怒,浮、尸千里、鲜血成河,那么第一个尸、体,第一块血肯定是她的。
她真怕,怕她就这样被皇上掐死。
她这样的不自在和僵硬早就被皇上发现了,如此明显,虽然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不过这更让皇上心烦,他也决心吓吓这个清才人。
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将脸色沉下去,陈依依看着,果然就觉得这皇上一定师=是生她的气了,心里更是惴惴不安,白皙的脸蛋血色尽失,只余一片苍白。
皇上看着就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他也知道这清才人畏惧他,其实若是不畏惧,那就该他担忧了。
一个皇上最重要的就是权威,若是这下面的人都不害怕他,想来这个皇上位子也做到头了。
陈依依本就冻着,又被他这样一惊吓,整个人就出了一层虚汗,感觉很是不舒服。
“你现在不舒服?”皇上虽然说得是问话,语气却笃定。
“请皇上恕罪,嫔妾是有些不适。”陈依依马上跪下了,不然不知道这皇上等会又要发火的。
“你去这床上歇息歇息吧。”皇上将手背在背后道,整个人显得儒雅温润至极,连带着平常的那份戾气都消散了不少,原本立体的五官,棱角此时也柔和了不少,不愧是少见的美男子。
只是陈依依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晕晕的,若不是知道皇上还在她身旁,硬是让她保持了那么一份情明,她早就去睡了。
晕头转向的谢恩之后,心思一放松,她就直接栽倒在床榻之上了。
皇上看着她□□出来的背,皮肤白皙,看起来应该温润细腻,顿时眼神幽深了不少。
只是,陈依依此时却睡着了。
等到白梧碧心换好衣服想来伺候自家主子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拦住了。
整个里屋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之前两次都是败兴而归,他之后忙于政事,也无暇顾及后宫,只是这下雨天,正好朝天事情清闲不少,虽然水患的事情还没解决,但是还是需要踹口气,皇上又不是牛,任劳任怨,做事情总是需要回报的。
而且这回报必定得比他付出的多。
这次看着清才人的时候,是准备做点什么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晕睡过去了,早知道就不吓这只看着像小猫,实则是一只兔子的动物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兔子一样咬人眼红的时候。
皇上在旁边想着觉得很好玩,手也没闲着,在替陈依依盖被子的时候,几乎将可以摸的地方全部摸完了。
他还很不满足的想着,一点都不够,他堂堂一个皇上还是第一次去给人盖被子,以后利息一定要收回来。
外边的白梧与碧心还在心里为她们的主子担忧,因为她们很清楚陈依依自己是不会穿衣服的,只是希望不要让皇上看了笑话。
德全倒是挺满意这两个宫女,看着聪明沉稳,不像是会挑事的,不像贵妃宫里的颖儿,在心里暗叹这才人会调、教人。
白梧和碧心虽然心里担忧,却也没有傻到挂在脸上。
☆、开嫩香还遍
等到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皇上一个人在那里玩了半天,也累了,又以陈依依那衣服穿得太过难看为借口,将她的衣服全部扒了。
又以自己很热为理由,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光了,然后脱完之后,肯定不可能一丝不缕的躺着,于是也钻进了陈依依睡得正熟的被窝里面。
还美名其曰:被子不够厚,他是担忧清才人会冷,才钻进被窝的,他这个皇上简直善良、又贴心。挂着一个愉心的笑容,就这样睡着了。
等到陈依依睁开眼的时候,突然感觉全身不对劲,有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将她隔得有些痛了,而且压得很重,陈依依用手把它掰走,却怎么也也掰不开,一次性掰不开,她就索性一个个手指慢慢掰。
刚将摁的最紧的大拇指掰开,心里还未来得及得意,那大手指又落下来了,她又不敢使蛮力,加上本来力气也很小,只能又重新一点点向外掰。
这样掰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衣服不在身上,她现在身上是一点遮掩都没有,心里更是恐慌,手上也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心里很是茫然,整个人都是没有力气的颓然,之前母亲和她说这些的时候,她很是羞涩,也没好意思仔细听,母亲也很难为情,她只知道,她现在这样,应该是没有清白的。
想着,就觉得心里难过,也没心情再去掰开皇上的手了,又担心皇上醒过来,只敢默默的哭,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那莲纹玉枕早就不知滚哪里去了,她与皇上的头又挨得特别近。
那个人是以侧抱的方式将她整个身子拥在怀里,她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动,只是很委屈的用手抓着那床薄被,那一角被子已经被她□□的不成形状了。
她忍不住侧头看了看皇上,她现在整个鼻腔里面弥漫的全部都是皇上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其实皇上身上并无味道,可能是她自己身上的,只是现在两个人黏在一起,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味道了。
只是后面传来的阵阵热意,只是让她的眼泪冒出来的更凶了,这进宫让她这段时间哭得也多,伤心也多,委屈也多,就像突然误入另外一个世界,手无寸铁。
皇上在她掰他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看着她在那里掰手,就想逗逗她,没想到她没玩一会,就开始哭了。
他略一思忖就知道这丫头是为什么哭了,只觉得哭笑不得,他还没做什么呢。何况这丫头进宫了,整个人都是他的,就算不进宫,这全天下也都是他的,她现在还在这里瞎矫情个什么劲。
又被她哭得心烦,索性也不再装睡,直接睁开眼睛,用手将她的头扶到自己面前,盯着她。
陈依依还沉浸在自己的清白被毁的深深地忧伤里面,皇上转她的头的时候,她也来劲了。
她想着:你毁了我这一辈子的清白,现在还动我的头,凭什么。这样想着,头也使力固定着不动。
皇上一次没转动,她还在心里傲娇的想着: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本事,我一个小小女子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还敢咬人,我陈依依虽然不敢咬人,可是也容不得你这样欺负。
她自认为自己取得胜利,又将心思分到与皇上对抗上,遂也忘了自己刚才的伤心,眼泪也止住了。
她舒服了,皇上却是生气了,手腕使上一点暗力,就将清才人的头转过来了。
只是她那小模样看着着实让人心疼,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粉嫩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沾满,挨着床的左侧脸蛋看着都皱了,两个眼睛也是红彤彤的,活似一只小兔子。
皇上这样想着,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又看着她还有些呆愣并未反映过来,眼角带着水珠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就柔软了许多,手指不自觉的摩挲到她的脸上,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又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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