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行相忌,画儿请了县衙大夫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可想想这都一天一夜了他还没将军救醒,确实是他无能,便只得乖乖的把将军情况以及他医治的方法都说给了县大夫听。
县大夫重新检查了一下将军,确实是中了迷药,而军医的处理方法也是对的,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多喝水是解决的好办法。但是一直不醒却也是蹊跷,便看着一旁的水袋,问:“军医大人,您一直都是给将军喝的这里边的水吗?”
军医点头:“是呀!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县大夫觉得最有可疑的就是这水了,便倒了一点出来,一检查不禁叹了一口气:“楚大人,这水袋里的水有迷药。这将军一直喝这里的水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画儿听完这话不禁朝军医看过去:“军医,这事儿你如何解释?”
军医整个人都懵了:“楚大人,属下没有想到这水有问题啊!我跟随将军多年,不可能去害将军的!”
画儿一脸严肃:“你这么说以为我就信了吗?你身为医者不会连水里有问题也察觉不到吧!还一直给将军喝下了药的水,你这是想害死将军,还是希望将军一直都醒不过来?”
军医听画儿这话,卟嗵一声跪到地上:“楚大人明察,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最开始大家都晕了,说不定军中所有人都晕了就是因为这水的原因!这水就是一直带在身边的。”
画儿想了想,这个军医要么就是内鬼,要么就是糊涂。便说:“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先把你关起来等将军醒来再说!”说着便让人把军医给绑了送到了县衙了监牢里,然后和楚继贤关在了一起。
画儿就坐在李将军的房间里等着县医给李将军医治,县医只是给他喂了一些清水,然后再熬了一些解毒的药,不过半个时辰李将军便幽幽转醒。画儿一看顿时满脸惊喜:“李将军,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李将军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顿时惊呆了:“这是哪里?我们这是在哪里?”
画儿看着李将军一脸的疑惑,忙解释:“李将军,我们这是在最近的县衙,我们的粮食九成被山贼劫了,我们的兵器全部都被山贼抢走了。”
李将军当然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他现在怎么会在县衙?他怎么会昏迷一整天的?便忙说:“我怎么会昏迷这么久?人员有伤亡吗?”
画儿知道李将军心里着急,便忙解释:“因为军医一直在给你喝放了迷药的水,所以我们都醒过来了,你还一直昏迷着。不过你放心,人员没有伤亡。军医也关起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内鬼!”
李将军还没有接受他昏迷一天的事实,就被告知追随他多年的军医被关起来了,还一直给他喝含有迷药的水让他一直昏迷,还被楚画儿怀疑是内鬼!这是要除掉他身边的一个心腹啊!
“屈校尉呢?”李将军没有去追问军医是不是内鬼的事儿,直接将目标放在了他的副官身上,希望他不要也被楚画儿控制起来了。
画儿觉得他的神色不对,感觉这不像是他的作风,他居然对内鬼一事一点儿都不关心,而是问屈校尉,便说:“屈校尉带着县衙的兵和我们自己的人一起去打山贼了,想将粮食和兵器都会抢回来。”
李将军听画儿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惊呆了:“你说什么?屈校尉带人去打山贼了?”
画儿点头:“是啊!李将军放心,县令招集了很多熟悉那地势的人,支援人和兵器,还给了防迷烟的药草带在身边,屈校尉说他一定会把粮食和我们的兵器夺回来的,请将军放心!”
李将军此时真心是无言以对,他昏迷了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儿。这叫他以后怎么跟黑豹子交待?这不是出尔反尔吗?他此时真想一直这么睡下去,画儿此时说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梦。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梦,便只得问:“屈校尉他们走了多久了?”
画儿说:“走了两个多时辰了。”
李将军听到这句话,顿时绝望了,想把屈校尉叫回来都来不及了,便只得沉默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画儿:“楚大人,想必你也累了,你且去休息吧!”
画儿心里虽觉疑惑也没有多问,想着他这刚刚醒过来,肯定身子也疲累,便点头:“嗯!将军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我让人给你做些吃的,你这也一天一夜粒米未进了。”
“谢谢!”李将军只是木然的回答,待到楚画儿出去,便看向身边的县医,“你也辛苦了,退下吧!”
县医也忙退下了:“是!将军好好休息!有哪里不舒服就叫小的。”
李将军把所有人都叫出去了,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真的需要好好想想后果。就屈校尉出马,又有熟悉地形的人指路,带着原有的兵力加县衙的兵力把黑豹子的山头给灭了真不在话下。这黑豹子这一下给灭干净了还好说,要是让黑豹子逃了,那就真的不好办!
李将军现在真是没办法,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屈校尉能把黑豹子也给灭了,让他做的事儿死无对证,只是他能如愿吗?
☆、第620章 县令断案
楚画儿不知道李将军心里怎么想的,不过只是奇怪他怎么就对军医有可能就是内鬼一事无动于衷,不闻不问。画儿也没有权力去肯定军医就是内鬼,她只是想替继贤洗脱嫌疑。
画儿在县衙里待了两天,而李将军足不出户,单单就只是问一个问题:“屈校尉回来没有?”
得到的回应是:“没有!”他便又退回到屋子里。
画儿搞不清他为什么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猜想可能是担心屈校尉夺不回粮食吧!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是时不时的送点儿吃的给他,可看着他好像也没什么胃口,便劝慰着:“李将军,这屈校尉已经去了,你干着急也没什么用啊!多多少少你得吃点儿。”
李将军看着画儿送过来的饭菜,摇了摇头:“没胃口,你拿走吧!这件事太严重了。”
画儿把放饭菜放在桌上说:“是呀!这山贼胆子够大的,军粮也敢劫。更可恶的是有人给那山贼通风报信。现在县衙的监牢里还关着两个人,一个是军医,一个是我堂兄。这件事怎么也得将军出面调查清楚,不能冤枉人,也不能放过那个出卖我们给山贼通风报信的人。”
李将军似乎才想起这件事来,是啊!这无论屈校尉能不能夺回粮食,这个事情是一定要上报给皇上的,那么这个内鬼也是要交出去的。便说:“楚大人说得极是!这两天是我太担心屈校尉他们了,都忘记了内鬼之事。你刚说关着楚继贤和军医对吧!”
“是的!军医在救治将军期间一直给将军喂含有迷药的水,他身为医者连这个都分不出来,实在是太可疑了。他这么做是不希望将军醒过来,或许还有谋害将军之心,所以他的嫌疑很大。”楚画儿觉得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跟继贤有关系,所以也没必要去说。
李将军相信军医是不会害他的,可是就是因为他一直给他喂含有迷药的水而让他一直昏迷,让他失去了队伍的掌控权,就在他昏迷的期间事情发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局面。虽说这样替他洗清了内鬼的嫌疑,可是他却把黑豹子给惹了,现在就怕那黑豹子没死。
“不是还有个楚继贤?”李将军觉得若是非得交出一个内鬼来,从他内心来讲那一定是楚继贤,虽说军医坏了他的事,可也跟了他很多年,他相信他是忠心的。
楚画儿说:“继贤的事情在将军昏迷前就已经交待清楚了,他不是内鬼!”
李将军说:“楚大人你非得坦护你的堂兄,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得兄弟们心服口服。”
楚画儿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所说的兄弟们都是他的兄弟们而已,这其中还包括那个军医,这对继贤实在不利,便说:“那这样吧!这个案子就交给县令大人来审好了!审案貌似县令比我们都在行。”
李将军想了想便点头:“好!就交由县令大人来审。”
二人这么决定了就将继贤和军医都交给了县令,让他来审。县令觉得这个事儿他来判真的非常不合适,都是军队的事儿,他插手不好!他也惹不起!便忙推脱:“李将军、楚大人这事儿下官真的不好来审啊!”
李将军说:“在你的地界出的事儿,你有什么不好审的,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服众找出真凶便可!”
楚画儿也忙说:“是呀!县令大人,你只管秉持公正便可。”
县令暗自思考了一下,这可是一个大案子啊!说不准办好了他也就扬名了,再看两位一副非让他来断不可的态度,他便咬了咬牙点头:“好吧!这事儿出在下官的地界,那这案子下官来断。”
楚画儿和李将军见县令同意了,便点头:“那就有劳县令大人了。”
县令大人便按照正常的上堂程序来提审两位嫌疑人,再取证,然后一一对证。画儿和李将军就在一旁听审,突然发现这个县令大人审案和推理还是有一套的,楚画儿的脸上的神情便更加的放松,而李将军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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