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人不错,刚才还让叫他云大哥来着。、、
人家说了给自己压惊。这杯酒得喝。
一杯酒下肚,金小光的又送了上来:“株儿,这杯酒小爷敬你。说实话小爷实在是佩服你。你说你身体这么弱,还能将那傻子打晕。真的太让小爷佩服了。“
“株儿,这杯酒云大哥敬你。你说你一个女子,竟然能在冬天种出韭菜来,还有什蘑菇,实在是了不起。“
“……。”
“……。”
主仆二人换人换马的灌林株。说的林株没有推辞拒绝的机会,
两人也不给她这个机会。
待林株明白他们是故意的,已经没有思维拒绝了。
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她小脸绯红口齿不清的说:“金公子,云大人,奴婢实在是不胜酒力了,奴婢要睡了。”
说 完就想倒地而睡。
金小光伸出一条钢铁般的手臂箍住她,贴近她的小脸小声说:“株儿,说那天我们来之前谁帮你打倒了傻子,就让你去睡。”
以他同书墨的推测,林株是认识那个帮她之人的。
还想套出她的话。
她虽然知道自己是醉了,意识却是有的。
她醉眼朦胧的盯着金小光说:“奴婢就说是奴婢自己打的。奴婢厉害吧。”
说完 小脑袋一歪,倒在了金小光怀里。再也不说半个字。
☆、第二百五十五章 谁的花树
林株真的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她歪歪斜斜的倒在金小光怀里微微半张着小嘴,呵出甜腻腻的呼吸。任金小光怎样摇晃再也不睁开眼睛。
金小光看了一眼他她左耳垂上的黑痣,无奈的对书墨说:“醉了。醉的死死的了。”
书墨嘻嘻笑着说:“喝了那么多不醉才怪,话说她还挺能喝的。酒量同公子倒有一拼。”
公子耍赖,喝的少。
金小光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娇嫩如花的小脸,叹了口气说:“她是个鬼灵精,人小鬼大,从她嘴里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书墨收起了嘻笑之态,说:”公子,株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说的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不像她这个年纪。”
“应该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还不恨死我。”金小光想了想说:”那个保臻绝对不会现在告诉她,他如果想说早就说了,而且说了,便会带她走。 ”
这倒也是,说出来了还不带她走,就有点不符合情理了。书墨看了一眼在金小光怀中憨睡的林株,睡的死死地,一点防范都没有。
可是她刚才说话确实有水平。一般的民间女子是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也没有那样的见解,毕竟她还只有十五岁。
只能说血统很重要。这个前朝小郡主就算沦落为种菜的小丫环,也是难掩自身的气质。
他喝下一杯洒问:”公子,是再喝点,还是去睡?”
奔波了一整天,应该累了。
金小光抬头看了看满天星辰,将林株的脑袋放平,让她脖子舒服一点。说:“夜这么漫长,我们再喝一会儿。“
书墨点了点头。
公子心里有事儿的时候就会找他喝几杯。
也是,出来这么多天了,只是派人去禀告太子爷。并没有说要去哪里。这么多天不见他上朝,多疑的圣上难免起疑心。
回去后要怎样解释。怎样表忠心。确实是个头疼的问题。
两人直喝到午夜,吃完了一只兔子,喝干了酒坛。才各自回帐篷。
这么长的时间,金小光竟然是一直抱着林株。
第二天林株听到鸟儿的啼叫。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她躺在金小光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
怎么会这样,一点节操都没有。前天晚上还隔着被窝呢。
她忙屏息凝神的看了看自己,衣服穿戴整齐,应该没有什么出格的。她很快想了想昨儿晚上的情景,被金小光书墨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喝醉了。
应该是被金小光抱了进来放在铺上、
她微微挪动身子,从金小光怀中挪了出去,悄没声息的溜出了帐篷。就看见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正在燃尽的篝火堆旁吃那些个鱼骨头兔骨头。
看到她出来扑棱棱全飞了起来。
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野山桃树上。林株的眼睛随着鸟儿投向山桃树,惊讶的发现,挑花开了、
昨天还只是一棵孤零零的树,长在弯弯曲曲的溪水岸旁五六丈远的地方,并没有看到花开。
只是一个晚上,那棵孤树竟然绚丽的热闹起来。
远远的看去一团淡淡的桃色。在这萧条苍凉的的峡谷中格外的显眼。林株不由得慢慢走去。
桃花只是开了几朵,其余的都含苞欲放或者只是花骨朵,热热闹闹的挤在花枝上。几片小小的叶子很卑微的衬托着。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一片片米分红色的花瓣像一支支展开的蝴蝶翅膀,将黄白色的可爱的花蕊包围起来。似乎还能听到翅膀煽动的声音。
这朵花旁边还密密麻麻的挤着十几只含苞欲放的,苞头处已经胀破般的,露出深红色的花瓣。
她的眼睛稍微离得远一点,这些个开了的没开的就形成了一片绯红。像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展开美好的笑脸。
春天像小姑娘般的走来了。
她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句话。
轻叹一声:“好美呀!”
她闭起眼睛慢慢靠近桃花,很陶醉的吸了吸。一股甜丝丝的香味侵入心脾。
能在这么悲哀的时候同这样美丽的花儿相遇,实在是不浅的缘分。
说实话,菜园里有棵不大的桃树。每年的二月也会开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儿,但是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感慨一声:桃花儿都开了。别无它念。
况且花园之中,桃花开过。自有杏花梨花,最为壮观的还有那些铺天盖地的将菜园点缀的花团锦簇紫藤。酸枣花。
现在能在这初春之际,在这死里逃生大难不死的时候看到这棵花树,别有一番感触。
不由得想起了前世最喜欢的那首诗,一手抚摸着树干,慢慢围着它转。轻声朗诵:“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朗诵完。闭上眼睛抬起头仰望天空。
这首诗初中时候,高一级的学长写给她的情书当时还附了作者的名字。她没有被学长打动。却被这首诗打动。从此爱上了诗歌。、这首诗也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她也不止一次的默默朗诵过。
真不知道自己最美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前世她以为是看到江浩的那一刻,为了让那一刻永远美丽。她苦苦追寻十年,原以为开在他必经的路上,便会等来他的停步顿足,谁知却是到头来只是一场梦。
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福气在最美丽的时候绽放在最想遇见的那个人面前。
微微的寒风轻轻的吹来,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花香。被桃花美丽之余,心情也渐渐的沉重起来。
这次的遭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差点成了被拐卖妇女。
她不得不好好的想想。
来这里的几年时间,危机似乎没有消停过。她几乎都想不清楚到底遇到了大大小小多少危险。个个稀奇古怪。虽然危险是一个个化解了,却让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怀疑。有时候好好的她也会突然害怕起来,害怕又会有什么意向不到的。
现在一想。这一步一步的危机,应该不是巧合。
哪里来那么多的巧合都给她巧合了。
而且这一次最奇葩,如果说以前的危险只限于菜园之外,每次遇险身边都有帅哥救她于危险之中。也侥幸是有惊无险。现在想来虽然后怕却也刺激。
但是现在家里也不安全了。以前只以为那个格格巫般般的林张氏只是对她刻薄,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歹毒。常言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回去以后,她该怎样防着这个可恶可怕可恨可怜的林张氏呢。她毕竟是爹的亲娘,就算她巴不得她现在就去死,回去后也一定会以牙还牙。但是爹那么愚孝,那个林张氏都年过古稀,她也不好下手。她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再对她下手。
她闭着眼睛摸着花树,闭着眼睛对着苍天呐喊:“都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美好的活下去呢?为什每人都想害我。为什么呢?没什么让我变成人,如果真是一棵花树该多好。我不想做人,我要做花树!”
她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女,只是菜园种菜的丫鬟。
她实在是不知道本尊五岁以前的身份。可是五岁以后直到她来绝对是在菜园的。
声音不大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呐喊之后,闭着眼睛想着为什么。
就听头顶响起来金小光有点沙哑慵懒却绝对性感的声音:“你是想做谁的花树呢?想长在谁必经的路上?”
这一声吓得林株猛地睁开眼睛。刚才她明明左右看过,金小光书墨都在自己的帐篷里。只是抒发了点情怀发泄了点情绪,怎么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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