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母…”暗夜无奈的回道,提起笔,开始写了起来,慕浅画看着一模一样的字体,心想,还真是跟复印机似的,一模一样,这种本领还真好用。
“主母,写好了。”暗夜写下最后一个子,松了一口气说道。
“干的不错,要保密,知道吗?不然,我让殇把你送回魔门重造一下。”慕浅画想起赫连殇曾经提过,魔门的训练方式,九死一生,威胁的说道。
“我已经忘了。”暗夜立即保证道。
伪造圣旨,虽然不知道慕浅画哪里弄来的圣旨,可光是知道这点,就已经满是危险了,而且若赫连殇知道,肯定直接将他送回魔门重造了。
“出去吧。”慕浅画立即吩咐到。
“是,主母。”暗夜生怕呆久了,被人发现,慕浅画发话,立即大步的走了出去。
“既然来了,出来吧,去传旨。”慕浅画对躲在屏风后面的人说道。
“是。”那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看,正是赫连景腾身边的褚三思的徒弟禇行,想来是知道云锦离开京城,才跟过来的。
禇行结果圣旨,心中虽然带着疑问,却也没有开口问出,从那日慕浅画赫连景腾派他给慕浅画赏赐的时候,赫连景腾就下令,从今以后,慕浅画就是他的主人。
“好好干,传旨了和殇一起回京,不要让他察觉。”慕浅画叮嘱道。
“是。”禇行说道。
禇行拿着圣旨,直接骑马去了衙门传旨,云锦因得到消息,赫连殇要审云林,于是也匆忙赶到,可看到禇行,云锦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原来云尚书也在,里面请。”禇行见到云锦,未等云锦回避,立即说道。
“原来出褚公公,好久不见,褚公公此行是来月城游玩还是……。”禇行是褚三思的义子,也是赫连景腾的心腹,但在宫中,他却很少见到禇行,赫连景腾身边一直都有褚三思,禇行的到来,让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一个小公公,哪能想云尚书如此悠闲,尚书请…”禇行见云锦还未迈开脚步,继续说道,声音不自觉的放大了些,周围人听到云尚书,立即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褚公公,请…”云岂会看不出来,禇行是故意而为。
“奴才叩见王爷。”禇行走进去后,立即跪下向赫连殇请安道。
禇行的到来,让赫连殇十分意外,心想,莫不是云林之事,已经传回了京城。
“褚公公免礼。”赫连殇说道,禇行他只在宫中见过一次,褚三思的义子,两人的名字加起来正是三思而后行之意。
“王爷,云尚书,接旨吧。”禇行起身后,拿出圣旨说道。
“臣接旨。”
“奉天承运,天圣帝君诏曰,魏名扬所犯之罪行,罪不可赦,孤痛心疾首,决议处以魏名扬凌迟之行,由宸王赫连殇即刻执行,执行后立即启程回羽城,云林私闯公堂,为魏名扬辩驳,念及云家功不可没,此事由云锦亲自审理,钦此。”
禇行看着圣旨上的字迹,还真是与赫连景腾的一模一样,难怪赫连景腾会赐给慕浅画空白的圣旨。
“臣接旨。”赫连殇立即说道,云锦却诧异了一下,他离开京城之事,十分隐秘,没想到赫连景腾居然注意到了,审理云林之事,看似是赫连景腾大度,念及云家,可一个不小心,云家就会牵扯其中。
云锦无论怎么审理,都是云家的不是,更重要的是,一个不小心,就会酿成他和云林之间的仇恨。
在云家,他因的云峥重视,在众多兄弟中,本就引起了不满,若不惩罚云林,赫连景腾和月城百姓不好交代,若处罚云林,定会酿成云家内部的矛盾,无论怎么做,这件事都是错的。
圣旨的到来,引起月城所有百姓的欢呼,所有人脸上满是笑容,当然,云锦除外。
一路前往行程,魏名扬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听说云锦来了,本以为能翻身,没想到圣旨也同时到达了,难道他命绝于此,魏名扬心中十分不甘。
云锦为了防止魏名扬说出不利于云家之事,只得一直跟在后面,血蛊之事,云家也只有几人知晓,他便是其中之一。
魏名扬看到云锦,刚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砸过来的石头点住了穴道,这一幕,赫连殇看在眼中,却没有阻止。
“小姐,魏名扬处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绿蕊和初晴眼中都带着兴奋,唯有侍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们去吧。”慕浅画看了看两人,随后吩咐道。
“侍书,我们走吧。”绿蕊点了点头,看着侍书没有离开,立即说道。
“你们去吧,我还是算了。”任人宰割她可没有什么兴趣看,而且,那场面,她想想就知道了。
“侍书,交给你一件事,马上启程,将昔颜带到醉梦楼,但别让人发现她的存在。”想到云锦来到月城,慕浅画立即吩咐道。
昔颜的存在,暂时还不能让云锦察觉,若此时然云锦察觉到异样,后面的事情,她可就没办法之行了。
“是,主子。”侍书立即领命道,走出房间,带着昔颜从后门离开驿站,驾着马车,一路向羽城而去,绿蕊和初晴回来的时候,侍书已经驾车离开月城了。
“浅浅,我接到圣旨,要即刻启程会羽城。”昨晚一切后,回到驿馆,赫连殇将慕浅画抱在怀中,轻声说道。
他想带着慕浅画离开,可他也知道,彭永利之事虽然初定,但彭永利的处刑在三日后,慕浅画向来为身边人着想,此事定然不会离开。
“恩,我知道了,殇,一路小心,还有,替我去看看娘亲。”慕浅画靠在赫连殇的怀中,轻声说道。
赫连景腾留给她的空白圣旨一共有三份,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虽然此次不用圣旨也可,但这次确实打乱云家内部最好的机会,她可不会放过。
慕浅画送赫连殇离开月城,自始至终,禇行和慕浅画就像是从未见过的一般,眼神没有任何交集。
赫连殇离开后,慕浅画刚回到驿馆,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云锦拜见郡主。”云锦曾经派人查过慕浅画,可那消失的五年,一直沉迷,有消失的五年,十岁的慕浅画和如今的慕浅画差距太大,他一直很好奇,慕浅画是一个怎样的人,如今一见,了然于心,难怪羽城会有如此多的传闻,果然名不虚传。
“云尚书的礼,我可不敢受,请。”慕浅画看着云锦道。
心想,云锦果然是名不虚传,二十五岁就成为天圣最年轻的尚书,本就是万众瞩目,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书卷之气;乌黑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难测;气质高贵中透着优雅,可整个人身上偏偏透着一抹淡淡忧伤。
慕浅画很想知道,云锦那么淡淡的忧伤从何而来。
“郡主客气了,从今日开始,云锦打扰郡主了,还请郡主见谅。”云锦看到慕浅画话,本来决定住衙门的他,随后作出了决定。
慕浅画容姿绝美,出尘若仙,身上透着疏离,他十分好奇,赫连殇一个冷漠无情之人,是如何住进一个清冷的之人的心。加上今日之事,他总觉得太过于蹊跷。
“驿馆并不是我的所有物,若说打扰,应该是我才对。”慕浅画说道,她没有官职,驿馆的设立,本事为了官员休息之用。
打过招呼,慕浅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院子了一切,却唯独少了那抹身影。
“小姐,真的要让云锦住进来吗?”云锦的传闻,她听过不少,对云锦,初晴有几分防备,慕浅画留下的目的,是为了她,初晴有岂会不知道。
“放心,他不会来打扰的。”慕浅画直接说道。
云锦是聪明人,她与赫连殇的关系众人皆知,若云锦上来打扰,反倒惹人非议,如今,云林之事,已经让他忙得焦头乱额,他自然不会前来打扰。
黑夜与白天交替着,云锦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可月城的百姓,每当看到云锦,就议论纷纷,堵住悠悠之口,何其困难,云锦心中十分清楚,可每每见到云林,却又惹来如数的抱怨,若非要除掉魏名扬,他便不会亲自来月城,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棘手。
三天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彭永利一家被处刑,初晴雇了人,安葬了彭永利,看着几座孤坟,初晴无喜无忧,只觉得一切都过去,人生一世,最终不过是化作尘埃。
“郡主,对身边的人还真是体贴入微。”云锦见慕浅画和初晴回到驿馆,走上前,开口说道。
“以心待我之人,我以心待之,难道云尚书不是如此吗?”慕浅画看着云锦说道,心想,看来云锦的确为云林之事,忙得不可开交。
“听闻郡主棋艺不错,不知云锦是否有幸,能与郡主较量一番。”听到慕浅画的话,云锦突然对慕浅画有了些兴趣,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话。
“若云尚书有兴趣,又不怕惹人非议,我定当奉陪。”慕浅画笑着说道,若她和云锦下棋之事传出去,对云锦而言,怕是会惹来云家之人怀疑,难以得到云峥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