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对自己说过谁要敢欺我、辱我,我便要以银针往死里扎!”温筱晴目露凶光,冷声道。
“你想扎哀家?好大的胆子,来、唔!”太后正要喊人进来,温筱晴就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嘴给捂住了。
不仅如此。温筱晴一脚站地,仅以一手就擒住太后的双手放于腹部,一脚以膝顶压住太后的腹部上的手,死死固定住。
她暗叹有武功就是好,能如此轻易地制太后,眸光一冷,以银针猛地扎在太后身上,皆扎于胸口。
银针无毒,若不把衣服脱下来,是查看不出位于胸口的针孔,太后身份尊贵,自是不可能脱衣让人检查的。
温筱晴就是料定这点,才敢对太后下手,哼!她早就想教训太后了,可一直苦无机会。
在宫中,她自不可能有机会下手。如今是太后自己送上门,又要与她私谈,等于把机会送到她面前。
温筱晴也不怕太后追究她的罪责,说出去,谁相信她敢狠扎太后?
她这次一定要扎个够本,反正她都和太后撕破脸了,太后也不可能会放过她,她干嘛要虚与委蛇?
“唔唔!”太后常年养尊处优,力气哪里大得过已会武功的温筱晴?怎么都挣不掉温筱晴的手。
太后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惊恐万状。想叫又叫不出声,最后剧痛之下,力气也在渐渐流逝。
“太后,你真是矜弱,这才扎了几下就受不了。”温筱晴讽笑道。
太后也许是被温筱晴这话刺激到了,本已瘫软无力,竟然伸出舌头往温筱晴的掌心一舔。
好痒!温筱晴微懵,没想到堂堂太后会做出这种举动,居然舔她的掌心,实在是太无下限了。
毫无预兆痒得她的手忍不住一松,太后在她松手的瞬间,猛地咬上她的手。
“放手!你属狗的啊!”温筱晴顿觉剧痛,怒火蹭蹭直起。
这就是太后?连咬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还是说太后身遇这种境况,是被激发的?
太后确是气狠了,温筱晴那一针又一针。实实地扎入她肉里,她何时尝过这种痛楚?她可是身份尊贵的太后,谁敢这么对她?
所以,这种情况下,太后理智渐失,被激起了人的原始本能。
当今日过后,太后再想起这事,定恨不得将温筱晴碎尸万段。
“你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温筱晴牙一咬,就以银针往太后的嘴狠狠扎去。
太后大惊急急松开嘴,想避开温筱晴的银针,不料,在闪避之时。银针却是划过她的脸。
温筱晴怔住了,她哪里会真的扎太后的嘴?若有伤定很显眼,所以是要吓唬太后。令太后松口。
不想,太后躲避间还是被银针划到脸,划过的力道不小,可为何不见太后的脸出血?
温筱晴甚至可以感觉到银针划过皮肤,带出的怪异感觉,似划在皮革上一样。
“来人!快来人!”就在温筱晴微微失神之际,太后就扯开嗓门放声大喊。
好在温筱晴的反应不慢,急从太后身上退开几步,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将银针收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碰!彦澈轩等人闻声推门而入,皆神色着急,怕太后刁难温筱晴,他们都没有想过温筱晴会主动去伤太后。
“晴儿!你怎么了?”彦澈轩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温筱晴瘫坐在地上,捂手痛吟,而太后却坐在椅子上的一幕。
他不明情况,一见她疑是手受伤,就着急不已,直奔到她身边。
“晴儿!”老侯爷和疯医也跑了进来,见到这种情况,都以为是太后伤了温筱晴,心里那个火啊!土边呆扛。
“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太后是属狗的,一言不合就咬我。”温筱晴把自己被咬的手伸了出来,太后下口也真是狠,深深的牙印都泌出血了。
温筱晴此时觉得自己有先告状的嫌疑,有些卑鄙,不过,对付太后这种人何需光明的手段?
“他妈的!你个老太婆,居然敢咬死丫头!”疯医一听怒了,最先发作,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太后了。
“等下!别冲动,她好歹也是太后。”老侯爷把疯医拉住,劝说道。
其实老侯爷想说的是即便要收拾太后,也别弄出外伤,别落人话柄,最好是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管她是什么太后、还是太前,我只知道她咬伤了死丫头。”素来显得不正经,只知道玩闹的疯医,此时真是恼了。
“瘟神,我比你更适合教训她!”疯医面闪异色,又以密音之术传音给老侯爷。
老侯爷闻言,便不再说什么,疯医不是彦天国人,又负有盛名,要真的教训了太后,只要不过分,无人能将他怎样。
温筱晴暗觉过意不去,没想到疯医会这般生气,她本想抢在太后之前指其伤人,令太后处于下风,也不好再降罪于她。
“轩儿,你别听她胡说,是她先以银针扎哀家。”太后哪里料得到温筱晴会来这一手,弄得她措手不及。
可恶!她明明被温筱晴那般猛扎,现在倒变成是她咬伤温筱晴。
试想,身为太后,却以这种方式伤人,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世人耻笑?她还有何凤颜?
“所以,你就如恶狗一样咬死丫头?”不等彦澈轩开口,疯医又接口道,说话非常直接。
“疯医,你竟敢骂哀家是恶狗?”太后羞怒得浑身直发颤,很是后悔今日上轩王府,反惹得满肚子火。
“你不是恶狗,做什么咬人?”疯医死瞪着太后。
“太后,你大可以把事情的经过说与大家听,若真的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温筱晴赌太后不会说她伤在胸口。
“好个猖狂的东西!以下犯上,伤了哀家不说,还妄想颠倒是非。”太后如何会看不出温筱晴的意图?理智逐渐回笼,在脑中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境,保全自己的名声。
☆、152
“啧啧!有没有颠倒是非,你倒是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啊!你说死丫头用针扎了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只看到死丫头手上的伤。”疯医怒嚷着,看那架势,大有太后不拿出温筱晴伤她的证据。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你!哀家身为太后,怎可能扭曲是非污蔑她?再则,是谁给你权利质问哀家?”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渐渐拾回身为太后该有凤威。
“哟呵!是太后就了不起啊?景云国可比彦天国大得多,他们的皇帝见了我都跟孙子一样,何况是你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不拿出证据,今日就不怕别想走出这里。”
疯医不依不挠,当着众多人的面就威胁太后,毫不管顾她的身份,令她极其没脸。
“证据?你敢向哀家索要证据?方才只有哀家与她在场,何来的证据?”太后气得浑身直发颤。
“要证据还不简单?把衣服脱了,让我们检查一番,不就知道了?”疯医怪笑道。
温筱晴听了,差点就要拍手叫好,这话正合她的意,她料定太后绝对不可能真的脱衣检查。
“大胆!竟敢让哀家脱衣?哀家岂能容你随意折辱?把他捉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送到刑——”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疯医就闪身到她面前,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土边讨圾。
“你、你给哀家吃了什么?”太后顿时惊恐不已,连连猛咳,却无法将药丸咳出来。
“那药入口即化,你就别白费功夫了。”疯医哈哈大笑道。
“疯老头,你给母后吃了什么?”彦澈轩已让人拿了药,帮温筱晴上了药,此时见疯医迫太后吃药,便问道。
彦澈轩也觉得难以置信。向来自持高贵端庄的母后怎么会以口咬人?说实话,他觉得以温筱晴的性格,更可能做出咬人的举动。
眼下确实是太后咬伤了温筱晴,太后说是因为温筱晴以银针扎她,她才咬人。这确实说得过去,温筱晴发起狠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如之前她在宁和宫不也扎过太后?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会站在温筱晴这边,因为他心知真逼得她动手扎太后,太后必定说出了什么令人心愤之言。
“放心,是能令人排泄体内废物,利身益心的好药。”疯医笑得癫癫,又带着得意,满屋子乱跑。躲避御林军的追捕。
“如此确实是好药,只怕给她吃是浪费了。”温筱晴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凉笑道。
疯医和温筱晴的话,更让太后心凉,她哪里会傻得以为真的是好药,立即命人传太医,面部表情已有扭曲之象。
“哀家定饶不了你!”太后声音微颤,她极怕疯医给她吃的真的是毒药,此时,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来啊!来啊!饶不了我,就来捉我啊!”疯医仗着无人能捉到他,在屋里跳窜得正欢。
“这、这哪里是像神医?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野人!”太后已快被气得吐血。
“野人总比你这条咬人的母狗好!”疯医又飞上横梁。把手扒在横梁边上,身体荡来荡去,如荡秋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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