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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清年华 (少辛)


  云溪不由自主的挽住了胤禛的胳膊:“您听我说,八福晋过来在外人面前也多次提起说叫多多照顾我,确实同我感情深厚。”
  这个胤禛记得,岁末和胤禩在他面前也提过。
  但他就是烦躁,他的心里好像住着一个困兽,不断的在吞噬他的心防,看着云溪这个相似的人他就会越发深陷其中,他会开了云溪的手:“前院还有事,我先走了。”
  云溪的心理明白,此刻绝对不能让胤禛走掉,否则那些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人会趁机做出太多她无法预料的事情,她声音也有些尖锐:“我自姑娘时开有绸缎庄,如今颇有规模,可为爷献银千两!”
  胤禛正在组建他的粘杆处,非常需要钱,更何况是千两白银,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云溪,云溪心里松了一口气,露着灿烂的笑,她知道自此她的另外一层面纱要渐渐揭开了,但这个她远比现在的她更加被胤禛需要,因为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野心。
  胖胖的年氏坐在布顺达的屋子里磕着瓜子,眯眼笑着:“羹尧现在圣眷正浓,明月样貌才情更是没得挑,只是命不好,有个后娘,原本像她那样的姑娘做个正室也没得说,不过福晋朝我开口了,我必定会促成这件事情。”
  布顺达撵动着手上的佛珠,年明月有个后娘你这个姑妈又能好到哪里去,然而面上却笑着:“你也知道我这也是替我们爷着急,子嗣太单薄了些。”
  年氏立刻道:“要我说,我就没见过像您这样贤惠的福晋,真是叫我看着都感动。”
  布顺达觉得这奉承太假了些,并不喜欢这样太露骨的逢迎,只是道:“那就麻烦你了。”
  这本就是胤禛的意思,要将年家拉过来,她想着那个年明月进府后的情形,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因为年明月身后的年羹尧和年家都颇有根基,比如今渐渐淡出权利舞台的那拉家要强出很多,但新进门的人又同样能打破如今的局面,这样想着她忽然好像看到了破解的办法!
  岁末卧床不起,结果科本氏和国柱走的时候也没能去送,而锦绣生下了一个小郡主,洗三礼她更去不得,说起来保泰就一个孟佳氏留下的女儿,并没有儿子,要是孟佳氏能生下个儿子,才是最好的。
  但锦绣毕竟是太子妃的妹子,胤禩和保泰跟太子关系如此紧张,锦绣的日子应该不好过。
  岁末的态度在很大一部分代表着胤禩的态度,她思来想去叫人私底下给锦绣又送去了一份礼,并不上在礼单上。
  张嬷嬷捧着个紫檀木的匣子站在锦绣面前:“这是我们福晋私底下给您和小郡主的东西,福晋说就不用记在礼单上了,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锦绣打开盒子看光亮的银镯子银项圈做工别致又好看,配她的孩子正好,即便她并不缺这些东西,但却分外感激这东西里饱含的情谊,她笑着抬头,朝着张嬷嬷道:“你们福晋的这份情谊我记在心里了。”
  张嬷嬷也是有些见识的,即便太子一脉将来在怎么不好,但锦绣毕竟是出嫁女,以后至多就是艰难一些,但还是裕亲王福晋,并不是说岁末就有多势利眼,而是岁末总能把握好做事的分寸和度,只这一点就胜过很多人。
  张嬷嬷回去同岁末说了锦绣的话,岁末多少有些感慨。
  这会她正在等毛氏,胤禩说毛氏的事情既然是她挖出来的,就由她来处置毛氏,她笑着问胤禩会不会心疼,然胤禩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止若去请了毛氏,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她其实一直并没有见这个历史上为胤禩生下唯一的孩子的人,仔细想好像平时的事情太多,总是想不起来,倒显得是故意冷落一般。
  她这样想着就瞧见止若领着毛氏走了进来,毛氏是个略微丰盈的女子,却并不显得臃肿,相反倒是有一种牡丹花般雍容的感觉,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非常的惹眼。
  但叫站在一旁的外人瞧,毛氏虽然不错,却连止若和若雪都比不上,更何况是岁末,长相差了一大截不说,气质和气度更是没有比较的余地,好似天生就注定一个高高在上,另一个卑微臣服。
  毛氏大病初愈,看上去非常憔悴,气色也不如先前好,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奴婢给福晋请安。”
  但却好半响都没有等到岁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但是毕竟还是有的~~~~~

☆、无知

  岁末的屋子布置的非常有特点,花架上高高低低的摆满了花草,然而并不显得拥挤,而是让人觉得生机勃勃又不自主的放松下来,觉得是家该有的氛围。
  但跪着的毛氏此刻并没有机会打量这些,她心里有千百种思绪转过,最终却都化为惶恐,越发的匍匐又卑微,听得岁末好像叹息了一声,不自主的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毛氏,你可知罪?”
  岁末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大,甚至温温柔柔的,然而听得毛氏耳朵里却如一声重重的鼓声,震的她心神都晃动了一下,面上就越发的惶恐:“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还请福晋指点?!”
  岁末想试试毛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淡淡的道:“你自己说你有什么错?”
  毛氏的思绪又飞快的转动起来,她想着自岁末进门她唯一做的比较出格的就是上一次晕倒的事情,其他时候她连院门都没有出过,于是她便笃定起来,觉得这个新福晋也不过如此,年纪小,没有城府,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发作起来,然而这后宅谁越浮躁谁就败的越惨。
  她的目光渐渐清明起来,说话的调理也分明起来:“是奴婢不对,前些日子过来看望您,却晕倒在了门口,实在是自己身子不好,发了高烧,当时的太医也能作证,若因此扰了福晋清修,奴婢甘愿受罚,绝无二心!”
  岁末看着毛氏忽的笑了笑:“你觉得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毫无心胸的人吗?”
  毛氏一怔。
  岁末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她觉得很不喜欢毛氏这样自以为非常聪明,然眼界和见识都非常有限的人:“我提醒你一句,你家兄弟前一段时间刚刚打死了人。”
  毛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她不知道岁末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是不是胤禩也已经知道了这些,但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些设想,即使是岁末为了针对她先查出了这事情,胤禩都必定已经知道,她努力压制下心里的害怕和紧张,眼泪立刻汹涌而出:“既然福晋已经知道,那奴婢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确实是奴婢那不争气的兄弟和人起了争执打死了人,可怜奴婢的老母亲没得晚福可享,整日为这事情掉眼泪,眼睛都瞎了一半,奴婢的兄弟媳妇日日哭着闹着要上吊,小侄子小侄女在家里没得人管,饿的嗷嗷叫.......”
  她声泪俱下,诉说着家中不易,那些年纪小一些没有资历的小丫头,对毛氏已然多了几分同情。
  岁末不轻不重的将茶碗磕在了案几上,毛氏的声音戛然而止,泪眼朦胧看向了岁末。
  岁末用丝绸帕子沾着嘴角,淡淡的道:“那你说被打死的人家岂不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若是本身缺少定力和经历就会如那些小丫头一般被毛氏牵着情绪走,这本也是毛氏所想要达到的效果。
  然而岁末偏偏一点影响都不受,即使那些受了影响的小丫头听得岁末这样一说反过来一想也正是岁末所说的道理,打死人的人家人可怜,那被打死的人的家人该多无辜可怜。
  毛氏被岁末问的哑口无言,然而她的脑子到转的快,很快又道:“是,奴婢的兄弟是活该,是不对,但奴婢也没有办法,毕竟已经成了八爷府的人,他要做什么奴婢也管不上......”
  “他打死谁你管不上,到有能耐帮他解决事情?”岁末不耐烦的打断了毛氏的话。
  毛氏脸上的不屑一闪而过:“人人都把奴婢的兄弟看成八爷的人,皇子的人伤个把人的性命都要锒铛入狱,那八爷的脸面往哪里放,奴婢觉得这不过是个小事......”
  岁末简直被毛氏气笑了,说了半天毛氏根本就不觉得她替自己的兄弟摆平事情有哪里做的不对,相反还理直气壮。
  跟这种无知又满是小聪明的花瓶说这些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岁末在不想听毛氏说话:“现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哪里做的不对,你不过是个奴婢,即使是你的家事你也当先告诉主子,再者,你完全不懂外面的时局政治,冒用八爷的名声去解决这些问题,会给八爷惹来滔天大祸,你以为皇子有多么威风?完全不知这身份之中又有多少凶险,既然自己无知就当安安分分,别出来惹是生非,否则就是断送了自己!”
  毛氏第一次被人多次点名无知,这让她愤懑不满又格外憋屈,她实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应该,到总是觉得是岁末在故意找茬,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让岁末如此记恨,非要这样和她过不去。
  岁末只看了毛氏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猜到了,觉得这种人完全没必要讲道理,要让她觉得疼,她才能记住,下一次才不敢再犯。
  岁末连毛氏看都懒得看只吩咐止若和若雪:“你们盯着毛氏,叫她在正院门口站够两个时辰,人若来了你们就说‘毛氏无知,福晋在教导她规矩’站够了时间就叫她回去,明天监督她继续来,直到她长了记性为止,若是她还晕倒,那就等她醒来叫她继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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