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好别的法子,慕容冲的吻就强行而至,一个旋转,便把凤奴定在树杈上,将她的头牢牢固定住,**得太久的亲吻没头没脑地就来了,凤奴开始还挣扎一下,慕容冲的手如铁臂,她哪里挣得脱,只能由着她,慕容冲得寸进尺,拿舌头撩开凤奴的唇,将她的唇卷进自己的唇里反复吮吸。
发泄了许久,才松开软绵绵的凤奴,逼近她说:“方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哪句话?”
“我不可能跟你走后面那句!”
就是“生是你的人,死是爷的鬼”那句,凤奴抿了抿唇,张口说:“我要做皇太弟妃!”
“哈——”慕容冲昂天大笑,低头看她,月色下,凤奴的脸红得异常,两眼水汪汪的极诱人,慕容冲心又急起来,咬住凤奴的唇,又不够,去咬她的脖子,手也控制不住了,钻进凤奴的身子里,对她的渴念忍受得太久了,如今她在怀里,哪里还能再放了她。
凤奴挣扎着说:“爷……凤奴要做皇太弟妃,你若不答应我,我宁死不从!”
慕容冲听得真切,低头看她,低声说:“凤奴,你是宁愿做我慕容冲的鬼,也不做我慕容冲的人,是么?”
“我要做爷的人,所以,我要做皇太弟妃,爷若只想要凤奴的身子,多的是像凤奴一样的身子,爷要不要凤奴的心?若要凤奴的心,便让凤奴名正言顺地跟着你!”
慕容冲低头看凤奴,看着她藏于浓黑眉毛下那颗淡红色的胎痣,一股怒气又冲上头来,他卡住凤奴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到一边去,冷笑道:“你以为你是尊贵无比的公主?你凭什么让我娶你为妃?你只是一个奴才而已,我要你的身子是看得起你!”
说罢毫不容情地一把扯下凤奴的腰带,手一钻进去,就已经是中衣了,他的手一探进去,竟愣住了,凤奴的整个身子拱耸起来,大汗淋漓的,她的精神已便于弥散状态,
“爷……亲……”她弱弱地吟呻了一句,身子向着慕容冲迎送过来,她仿佛等待这一时刻等待了很久很久。
慕容冲坐在树桩上,向上用力一送,凤奴尖细地叫了一声,趴在慕容冲的耳边娇喘道:“观音坐莲!”
慕容冲一瞬间有眩晕之感,仿佛灵魂抽离了,“啊——”他忍不住也轻唤一声。
“爷,我要做皇太弟妃!你应了我罢……”凤奴躬着身子,使自己尽力离开慕容冲一点,她的恳求又娇又弱,百般求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辱
“好好好,要凤奴做我的妃!”慕容冲应道,身子极力相上,要与凤奴契合在一起。
凤奴一听,微微抬起身子,向下用力一坐,两人同时唤了一声,四条手臂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完全贴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人。
慕容冲就在凤奴的耳边问:“你如何知道观音坐莲?”他盯着凤奴的眼睛看,难道是那一个凤奴回来了,凤奴面庞绯红,想了想说:“坐莲?爷很喜欢么?”
慕容冲看她神情又不似原来那个凤奴,突然明白了,那三分魂的凤奴,经过十几年的磨合,早已跟现在的凤奴融合在一起,不能分开了。
他将头移过去,低声问:“坐莲……咱们再来一次……”
不知道多久,凤奴突然咯咯咯——娇笑起来,低头看去,原来是林子里的羊儿在舔她的脚,她再四下一看,他们的四周聚合着一群羊,默默地包围着他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
凤奴大窘,从慕容冲的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叉着腰,指着羊群说:“你们真是……知不知丑不丑呢?”
羊群似乎听懂了,慢慢地散开,便听到长史在叫:“皇哥儿——皇哥儿——你,你在哪里?”
凤奴觉得不好意思,向林子的另一边跑去,慕容冲身子极大地满意了,但凤奴跑了,他又有些怅然若失,走出林子。
一夜无话。
第二日,苻晖派出几员大将,在阵前一字排开,苻晖与苻琳在高处向下看,看慕容冲这一边的军帐并不多。但是两边林子里影影绰绰的,各种树叶颤动不已,不知道藏了多少兵士在里面,几员大将犹豫了,对峙了一阵,苻晖下命令说:“先试探试探,派先头部队冲锋一下。一开始便犹豫。便显得咱们是怕了慕容冲似的。”
大将军领命,大军开始出动,走了十几丈远的地方。突然从草丛里冒出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能走会动,兵士们仔细一看,居然是几百头牛。大黄牛和大水牛都有,这些牛的身上披挂着各种花花绿绿的带子。有的牛角上挂几朵大红花,最有意思的是牛上面还骑着穿着花衣裳的美貌女子们,都很年轻,红扑扑的小脸蛋。特地描了的眉眼,画了的红唇,真是一个个如花似玉、娇俏动人。迷死众生了。
这些小女人们口里不觉哼着歌,互相说笑着。大模大样地向苻晖这一边的大部队走来。
苻晖怔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两军征战吗,怎么来了一出如此闹剧?还都是美貌的花花姑娘,兵士们眼也直了,口舌发干了,呆立不知所措,口涎哗哗流出来而不自知。
苻晖突然明白了,大声说:“慕容冲也就这两下子了,他只会弄些妇人唱唱歌,跳跳舞,他还能做什么?大伙不要怕,一起上,抓到了这些花花娘子,就随了你们的意,本将不拦着你们!”
兵士们一听,乖乖不得了,还有这好事,有花花娘子使,比银子更吸引人,还有不买力的?
于是群雄就骚动起来了,急先恐后地向前冲去。
但那些花花娘子们也不害怕,居然也赶着牛唱着歌向前走,突然一枣红马儿出现,只见慕容冲着一件飘飘的白袍子,头上拢着一个白色的朝天冠,不过脸上戴了个白色面具,他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牛群的后面。
苻晖一看,气得牙齿咬得崩崩响,自己的腿脚一直不好,都是拜慕容冲所赐,一直被同辈扯笑着。
他大叫:“慕容冲,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在长安的时候,你钻陛下的裤裆得了宠,现在,你是钻牛裆?还是钻花娘子的裆!”
当然,隔得这么远,慕容冲是听不到的。苻晖叫亲兵传下令来:“只要能活捉到牛群后面那个白袍子的人,赏十个花花娘子,若是能打死他的,也能得到五个花花娘子!”
如此奖赏真是诱人极了,兵士们更是疯了争着向前奔,两军距离越来越近,牛背上的花姑娘们歌声没有停,继续挥舞着花花绿绿的带子,待兵士们越走越近,中间一人脆声说:“天女散花!”
每一个花花娘子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布袋子,向兵士中一扬,顿时米分尘滚滚,兵士们被迷了眼睛,一时什么也看不见,不一会,突然天地都震动起来,且开始不断听到惨叫声,等震动愈近,兵士完全不知天南地北,突然被什么重物一撞,摔到地上还来不及起身,便又被蹄子重重地踩在脚下,一命呜呼,可怜好多兵士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死于何手。
其实撞倒他们的是花花的牛们,花花娘子们天女散花撒下米分尘后,都跳下牛来,凤奴在后面开始学阿凶阿猛的叫声,那可怕的叫声,正是阿凶发脾气时的叫声,牛听到了还不吓得胆都破了,一力奋力向前冲,原来秦兵就排挤得很密,再加上得了苻晖的令要去抓花花娘子和白衣慕容冲,生怕去迟了得不到,于是更加奋勇向前挤在一起,牛冲过来,一下便撞倒十几人,再奔过来踏过去,一头牛就可以使三四十人同时遭殃了。
这时慕容冲下令,弓弩手万箭齐发,只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苻晖的前头部队统共三万人马,差不多都倒下了。
苻晖退得快,被亲兵们护送着很快到了高墙上,回头看三万前头部队死的死,伤的伤,而对手只是几百头牛及几百个美貌的花花娘子们,就这样败在慕容冲的手里,从第一次见到慕容冲就是他的手下败将,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败,且败得异常惨烈,他心情悲愤激动,哇——吐出了一口血来,苻琳忙扶住他,安慰道:“晖哥哥,不要伤了自个的身子,胜败乃兵家常事……”
苻晖含悲说:“我我我——我要要杀了慕容冲!奇耻大辱呀!”
看看势头正好,凤奴将手安在唇过,吹了一下,奔跑的牛们折回来回到营地里。
兵营里的兵士们看女兵在瞬间便把三万人马拿下,对女兵的又多了十几分敬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占着
不久,皇太弟下了军令,封襄妍为帼将军,女营里的有官职的都升了一级,惟独凤奴没有任何封赏,襄妍和女营各女兵对凤奴已是心服口服,对她未得到封赏不能理解,凤奴只笑笑不应,襄妍问:“咱们爷不封你,只有一个原因,是要封你做皇太弟妃吧?”
凤奴迟疑了一下,想起慕容冲对她各种反复表现,爱她的时候如珠如宝,但是恨起来如同杀父仇敌一般,她的心内一直有的疑问未能解开,只说:“姐姐,别玩笑凤奴了,凤奴……只是爷的奴婢,哪有奴婢做妃的?”
襄妍摇摇头说:“妹妹,就别说自己是‘奴婢’了,你哪里是殿下的奴婢?姐姐记得你小时候可不是奴婢,你那时候是个大小姐,我们见你都要跪的,可是八岁那年,你为何就变成奴婢,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姐姐觉得殿下分明又离不开你呀!况且,你以的才智,都在我们之上,这个帼将军,应该是你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