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都好久没有大朵快颐了……
小鱼儿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还在鸟架上打着拍子,将王府之中学来的菜名复述一遍。
“带鱼、扒海参、扒燕窝、扒鸡腿儿、扒鸡块儿、扒肉、扒面筋、扒三样儿、油泼肉,热菜冷菜上桌咯!”
木优鱼馋死了,搁了笔,关了房门,在房中装睡,费力地将那地道挪开了,从地道钻了进去,到了隔壁王府。
入了王府一路探头探脑,警惕四周,若是遇见王八赶紧跑。
一路溜达到了膳房,兴冲冲地进门去,但见那餐桌之上,饭店却是空荡荡无一人。
“糟糕,中计了!”
她扭头便跑,转身便撞上了一堵人墙。
七爷那高大的身躯堵了门,将她给堵了回去。
七爷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看那无处可逃的木优鱼。
“怎么?看见爷不高兴?”
一波巨大的阴影投了下来,木优鱼步步后退,逃无可逃。
王府的膳房也是极尽豪华,陈了一张小榻,还有茶几宫灯等物,七爷关了门,就近将木优鱼按在小榻上,又急慌慌地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往她身子里送去,行那匡扶轩辕皇族的大业……
古有守株待兔,今有七爷守桌待鱼。
鱼儿虽然滑溜不好抓,但手中若是有鱼饵,总是很容易钓到了。
木优鱼被七爷‘吃’了半天,又兜了他积存了两天的祖传染色体去,直觉得腰酸背疼又腿软。
七爷意犹未尽,觉得有了那档子事儿,连吃饭都可以省了。
可木优鱼是省不了,方才一边配合着七爷‘嗯嗯啊啊’,却一直不在状态,一会儿便就问:“什么时候开饭?”
一会儿又问:“今天吃什么?”
“有八荒*唯我独尊大龙虾吗?”
七爷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怒道:“爷难道还不如一盘虾不成!”
“你重要你重要。”木优鱼忙道。
可一会儿又问道:“今天到底是什么好吃的?”
七爷大怒:“若再问,爷弄死你!”
“行行行,弄死我,可我想吃饱了再死。”
七爷恨铁不成钢,匆匆了事,放她去吃饭。
一得了自由,上一刻仿佛还被弄得浑身瘫软面色潮红的木优鱼,下一刻便来了力气,活蹦乱跳地站起来,一提裙子,就催促七爷:“快开饭!快开饭!”
她还亲自去开门,朝门外探头探脑地看,她早闻到香味了,传菜的一直在门外候着,可知晓七爷正行乐,便只能在那门外等着。
传菜的进来,个个头也不抬,摆了菜便出去了,今日又是十几个菜,摆了一大桌子。
旁边还有专给狗摆的一桌子菜。
一会儿丰南王牵着鬼焰抱着虎子,领着自己的一大帮狗来吃饭了。
“鬼焰,去你爹娘那儿。”丰南王进门便一拍鬼焰的狗屁股。
鬼焰屁颠颠地到了七爷身边,狗头放在饭桌上,一双蓝眸盯着他,七爷瞪了它一眼,无可奈何。
“乖儿子,到娘这儿来!”木优鱼高兴地一唤,鬼焰便过去了。
木优鱼揉揉狗头,便开饭了。
三人吃饭,旁有夹菜的小厮忙碌着。
木优鱼想吃什么便自己夹,吃得高兴极了,也不枉被七爷一顿蹂躏。
丰南王玩心很重,匆匆地扒了几口饭,便牵着狗出去了。
见他出去,木优鱼将最近木府发生的事儿与七爷说了一遭。
张德俊来找木家提亲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明面之上说得是成清流介绍,可木优鱼知道,那是七爷的意思。
有人想弄沉了木家这艘船,七爷正不动声色地想将之扶起来。
“爷,我总觉得木家有内奸!”
连木优鱼都感知出来了,若不是内奸出卖,木允熙那事儿怎么会被人所知晓?
木家的家丑也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让木家无光。
七爷优雅地吃了一口菜,放了筷子,道:“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这女儿家少插嘴。”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
来京城大半年了,木府里面的情况木优鱼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木允熙那事儿瞒得死死的,知情人很多都被杀了。
可还是有很多人知晓那事情。
比如木冷嫣的娘商姨娘。
木优鱼低声道:“风嬷嬷说她一眼就看出商姨娘会功夫呢!”
七爷也不否认:“那是太子的人,以后离她远些。”
在那木府之中,木优鱼极少和商姨娘来往,见面的次数都数不过来。
只知道此人十分冷艳,极少和别人来往。
得了七爷的承认,木优鱼便一个人大胆地推测:“商姨娘若是太子的人,那木冷嫣肯定也是她的人,说不定这兄妹乱轮的事儿便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七爷默默吃饭,让木优鱼独自胡猜。
木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木清安和木泽羽都是七爷的人,他总不能看着木家这条船沉了。
说完了木家的事儿,木优鱼忽然一放筷子,怒道:“你怎么让那张德俊来木府提亲,你明知晓此人蛇蝎心肠心术不正!”
虽然木优鱼也讨厌木婉伶,但那张德俊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七爷重用他,她心头总不会踏实。
七爷倒是问道:“你可知晓张德俊为何深得老皇帝荣宠?”
木优鱼摇头。
七爷将那筷子放了,慢条斯理地道:“去年春试他考上状元,老皇帝当即为他指了一门婚事,乃是王家的嫡女,可他一口回绝。”
“定是你让他回绝的!”
七爷摇头:“非也,非也,是他自己回绝,并且回乡将家中原配接入京城大婚,我皇赞赏他不忘糟糠有情有义便尤为看重。”
又道:“那张德俊千里迢迢入京赶考,路上将那盘缠都用光了,靠着一路行骗入京,这一路之上骗了不少良家女子钱财相赠甚至是以身相许,这一年,他不仅是接了原配入京大婚,还兑换诺言,将所有曾赠予过他财物的女子一一接入府中纳为妾室,给予财富地位,无一遗漏。”
木优鱼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这张德俊狼心狗肺,可他最终还是兑现了诺言,将那些女子都接入了府中。
说他有情有义,可他又骗了这么多女子的身子!
寻不到词儿来骂那张德俊,木优鱼选择了默默扒饭。
七爷拉长了语调,揶揄地道了一声:“看人得看全面,男人的事情,女人还是少参和。”
木优鱼被七爷教训了,十分不满,无精打采地回了木府,也没堵地道了。
回来只看见那外院之中,只有白牧在巡逻,才想起许久不曾见黑牧了。
问白牧,才知道黑牧负伤了,正在房中养伤。
目测又是被人胖揍了一顿。
“他被七爷打了?”
白牧摇头:“这次倒不是七爷,是赤牧下的手。”
“赤牧爷真是下得手去。”木优鱼暗暗地叹了一声。
白牧一脸活该:“那小子嘴巴毒,到处胡言棋姑娘是七爷的妾室,赤牧气不过,跟爷打了申请,爷批准了,他便来将黑牧给打了。”
木优鱼惊奇:“这又关赤牧什么事儿?”
白牧回:“赤牧和棋姑娘是青梅竹马,早就定了终身了!”
“啊!”
木优鱼大大地惊讶了一声。
棋姑娘和赤牧居然是一对……
那胡言乱语的黑牧果然该打。
可这一次,若不是黑牧的胡言乱语,木优鱼也不会狠下心了跟司徒玄光私奔,更不知晓得何年何月才能逼七爷表白心迹。
对于黑牧,木优鱼那是又气又感激。
可还是给黑牧送了些吃食补药过去,他这一次被打得异常惨,得知了七爷批准的,还伤伤心心地哭了好几天。
当得知自己被打的原因之后,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再也不敢拿那无厘头的事儿放在木优鱼面前说了。
又一个月过去了,城中风声渐渐地弱了,木家重回朝堂,虽然被降了级,可毕竟官职还在,年轻一辈开始崭露头角,而且还和王府联姻了,木家正慢慢地恢复元气。
带着牙套的贵女们见那荤腥气儿散了,便又开始陆陆续续地上门复诊了了,可木优鱼一统计,发现还是有一些去了朝阳公主那儿。
话说如今那朝中,几个龙子成年长成,各有风采。
太子只是不必说,当朝储君,老皇帝痴迷炼丹修仙,上朝看会儿奏折,下朝就脱了龙袍求仙问道去,国家大事几乎都是太子在管着。
老皇子在皇宫开了坛,建了道观,养着百十高人,国事撒手不管,美曰其名:锻炼太子。
太子享有独一无人的地位,一母同胞的朝阳公主便是全力支持太子的。
除了太子,还有个与皇帝有着同好的五王荆暮北也是十分得宠,父子二人还能时常一起交流炼丹心得。
老皇帝在后宫修仙的时候,谁都不得打扰,甚至太子,但却除了五王。
五王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揽了不少大权过去。
另外还有几个王也是各有才能,加上一个还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王八,不,八王,皇族的水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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