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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庶女牙医 (柳赋语)


  陈永生也是在前头赶着牛车,一行走在官道之上,木优鱼正高兴地看着自己的牙刷子和牙膏,就像是淘到了什么珍奇古董似的。
  此时天色已晚,一层阴影开始往大地上笼罩来了,天空之中也出现了几颗繁星,木府别苑遥遥在望,在一片果子林后面若隐若现,蕙娘和陈伯已经开始掌灯了,透着一股属于家的温馨。
  正此时,从那大道之中窜出了个不明物体来,趴那地上,抬手向木优鱼颤颤巍巍地道:“……小鱼儿,快救救哥哥我!”
  二丫吓得一声尖叫,陈永生大叫一声,幸好及时勒了绳子,不然牛车准要从那人身上压过去。
  木优鱼下了牛车,走近一看,见地上一个灰溜溜血淋淋的生物,定睛一看,竟然是邀月,他浑身狼狈,嘴角还挂着血,看似伤得特别重。
  “天啊!”木优鱼大叫了一声,见那邀月哪里还有初见时候那光鲜亮丽的模样,一身洁白的衣衫完全看不见原色,胸前还开了几多血红的梅花。
  “你怎么的成了这个模样!”木优鱼终究还是心善,看那邀月伤重如此忙唤了陈永华将他给抬上了牛车去。
  邀月趴在牛车上,张嘴就咳了一口血,那实打实的鲜血吓得二丫躲得远远。
  邀月张嘴,洁白大牙被染得血红血红的,气弱道:“……还是小鱼儿贴心。”
  对于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的,木优鱼也不用知晓,上次她将几个败家子当众打了一顿,如今村里到处是闲话,谁人不知道她木优鱼,可她不在乎,她和村里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无需去在乎那些个东西。
  “你怎么了,怎么被人打成这般模样?”
  看那衣裳上到处都是脚印子,也不知道是谁人下手这般狠辣,木优鱼看那天色已晚,怕是行凶的人还在附近,连忙对陈永生道:“走快些,我们送他去七爷那里。”
  “你别死,我马上送你去你师兄那里。”
  邀月又吐了口血,四仰八叉地躺在木车上,连忙道:“千万别,师兄如今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去了,指不定他再来一掌,我这条命就算是报废了。”
  木优鱼一惊,“是七爷把你打成这个模样的?”
  邀月龇龇牙:“两年不见,那小子下手还是一样的狠!”
  说罢,又眉心一皱吐了一口血,木优鱼看他身上好似没有什么外伤,大概是内伤有些重,道:“那你躺着,我拉你去找大夫。”
  “罢了罢了,我都被那小子给打习惯了,你让我去你家,睡你床,我吃两颗药丸子几天就能好了。”
  “胡说!”木优鱼脸一燥,羞红了脸道:“你个登徒子,我再说,我立马通知你师兄来领人!”
  这话有威慑力,邀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往那牛车上一趟。
  木优鱼也无法了,看他身手神出鬼没,又是七爷的师弟,功夫肯定很强,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了,而且现在也没处去找医生,只得先抬回自己家去。
  无论如何,一条命摆在自己面前,木优鱼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便将他给拉回了木家别苑里,让永生和陈伯将他给搬进了府去,府中空房子多,因为木优鱼说要开客栈,陈伯和蕙娘老早就开始打扫房间,他此番进来倒是捡了现成了。
  “小鱼儿救命之恩,狐邀月铭记于心……”
  邀月睁了睁眼睛,又给闭上了,便没动静了。
  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的衣裳给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陈永生的旧衣服,陈伯还一边念叨:“小姐怎么尽往家里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呐……”
  永生道:“爹,您可别让人给听见了,七小姐说了这是七爷的师兄。”
  陈伯闭嘴了,对于住在五里地别苑的那位七爷,陈伯就算是没见过,也听得多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这村子近城郭,地都基本是一些城中大户人家的,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佃户,每年打了粮食得往东家送去。
  村里有很多大户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有一些如木优鱼这般大户人家的外室子女就住在这些地方,也偶尔有来田庄和别苑养病或者静养的贵人。
  看那七爷似乎也是出来养病,可是人家的排场可是比木优鱼这外室庶女大得多了,身份不容小觑。
  等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给打理干净了,抱着血衣出来汇报给木优鱼:“七小姐,那位公子没外伤,大概是内伤,明早得找大夫来瞧瞧。”
  木优鱼进门去,邀月还睡得死死的,不吐血了,但是面色惨白,从他的衣裳里面摸了几个瓶子出来,那大概就是他说的药丸子,治疗内伤的。
  可是,他如今昏迷,这药得怎么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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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吃棉线

  望着邀月那白软软的唇瓣,木优鱼吞吞口水,电视剧看多了,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极端邪恶的想法。
  但那只是想想,邀月看似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不好,只得将自己‘嘴对嘴喂药’的邪恶念头压制了下去。
  如今可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吧!
  木优鱼招了陈永生过来:“快去七爷府上走一趟,让七爷过来领人。”
  陈永生躲躲散散,哆哆嗦搜:“我、我不去,七爷会杀人的。”
  自家师弟都能打成这般要死不活,他一个外人去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木优鱼一跺脚,站起身,怒道:“你去不去!”
  陈永生嘴巴一扁,就要哭了,木优鱼一见娘们德行就来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不去我去!”
  这可是一条人命的事儿,木优鱼现在没辙,总不能白白地看着一条性命从自己手里消失。
  谁料她还未跨出门,邀月忽然醒了:“别去,师兄会杀了我的。”
  木优鱼回转身,骂道:“你都成这样了,你师兄怎么能不管,况且就算他方才生气,都将你打一顿出气了,现在也该是气消了。”
  看他们二人的交情,应该是十分过硬的。
  邀月眼睛闭了闭,道:“邪门了,才两年不见,我就是牙齿长白了点,往他面前一站,他二话不说就将我往死里打。”
  说罢还惨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颗颗整齐洁白如玉,再想想七爷那一口歪牙黄齿,木优鱼也能猜到七爷肯定是嫉妒死了,不打死他才怪。
  而且,他还偷了他的银子,最重要的,邀月偷了七爷的簪子。
  想罢,木优鱼决定以后不再七爷面前露出自己的一口烤瓷牙来,免得哪天七爷妒火起了,使人半夜进来将她给的打一顿,那就悲剧了。
  趁着邀月现在还不曾昏睡过去,木优鱼忙给邀月喂了两颗他自己的药,邀月吃完了药,往那床上一趟,胸前起起伏伏几下,倒是不咳血了。
  木优鱼一边收拾他的瓷瓶,一边道:“你那是什么师兄啊,怎么下手这么重,要是你今晚遇不上我们,岂不是就完了,这七爷也太冷血了。”
  邀月艰难地笑了笑,不曾说话,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木优鱼也疼惜地吹了桌上的蜡烛,这还是看在他是个客人的份上,忍痛拿出来的蜡烛,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这功夫好的确就是不一样,第二天的时候,邀月就能下床走动一会儿了,陈永生给他送了一些粥去。
  邀月吃了早饭,出门走动,寻不着木优鱼,一问才知道她吃了饭就拿着‘刷牙子’去大门外了。
  他也偷偷地出去看,正看见木优鱼蹲在门口吃棉线……
  木优鱼洁过了牙齿,正用棉线清洁牙缝里面的食物残渣,回头就看见邀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囧,吐了棉线,道:“你能下床了?”
  邀月不曾说话,只是每天起床之后,都会饶有兴致地来看木优鱼蹲在门口刷牙,没想到这个个小丫头对牙齿这么讲究,每天早晚饭后刷牙,饭后漱口,牙粉还有好几种,有时候会‘吃棉线’,有时候不吃。
  不仅是她一个人刷,全家都被带动着刷牙,每日两道洁齿都成了家规,就连那暂时在木府别苑养伤的邀月也被要求刷牙了。
  怪不得这丫头牙齿这么白!
  七爷在那几天之后还是找了过来,他之前一定是知道邀月是在木优鱼家里养伤的,黑牧来蹲过墙脚,确认了他活蹦乱跳,便回去汇报了,木优鱼认得那墙壁上新出的黑脚印,定是七爷那一伙人的。
  按理说,这么几天过去了,邀月也该知道七爷的气已经消了,按照以前的德行,也该是回去了,可七爷等了这么几天都不见人,便只有自己亲自来接了。
  来的时候是大清早,七爷远远地看见邀月蹲在木府别苑门口的小池子前用刷牙子刷牙。
  邀月一向爱惜他那一口白牙,用个刷牙子也无可厚非,但却听见黑牧惊道:“爷,您瞧,月爷都跟着木家那小丫头学起吃棉线了!”
  定睛一看,果真是看见邀月在‘吃棉线’。
  邀月远远的也看见了七爷的阵仗,竟然当没看见似的,端着杯子拿着刷牙子就进屋了。
  屋里,蕙娘正跟木优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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