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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土豪 (安如遇)


宋怡皱着眉头想了想,“应当是会的。”又觉得钱慕锦忽然这样问有些奇怪,歪歪脑袋,“大嫂,你干啥问这个?是我绣的有问题吗?”
钱慕锦把帕子收好:“没问题,没事了……”
宋怡又笑了:“没啥,要是大嫂你没啥事儿,我就出去忙了。”
钱慕锦点点头,宋怡就端着碗出去了。等到宋怡出去,钱慕锦转身就从屋里的箱子里翻出几张宋励没有带走的纸和笔墨……
一直到吃午饭,宋光才满头大汗的停下手里的活儿去屋里看钱慕锦,他冒了个头进来,瞧见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媳妇,眨眨眼:“锦娘,出来吃饭吧。”
钱慕锦头也不抬:“你们吃吧。”
宋光还想说什么,钱慕锦的笔一顿,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宋光捂着嘴,默默地退出去了。
“锦娘咋又不吃饭?”宋老爹也难免问了一句,宋光挠挠头,嘴巴笨笨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想吃就是不想吃,锦娘做事儿从来都不会跟他解释……
最后,宋光拿来一只碗,给钱慕锦留了饭菜,放在一边用罩子罩着。容景之看了一眼专心吃饭的宋光,又垂下眼吃饭。
然而,就在一家人刚刚吃完饭的时候,东屋的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钱慕锦手中拿着一沓纸走了出来,直接找到小妹,把手里的东西全都给了她。
小妹正在帮着宋大娘收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嫂……这是啥啊……”
宋小妹的字是宋励教的,她勤奋好学,又聪明伶俐,宋励写的过得文章和诗她都看过。钱慕锦的字不似一般女儿家的簪花小楷那般隽秀,相反,这龙飞凤舞的笔画甚至比起她二哥还要潇洒几分,宋小妹看着有点吃力,“针法?”
钱慕锦:“你若是有兴趣就看看,若是觉得没用,拿去烧火吧。”
宋怡跑到光线好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人也越来越兴奋——有兴趣!如何会没有兴趣!?这些都是刺绣针法的教案!
因着宋怡的功夫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导致有些针法她晓得是个什么绣法,却不知道是个什么说法,钱慕锦的字迹大气却不缭乱,清晰明确的解说犹如一把钥匙将宋怡心里那扇想要打开又迟迟找不到方法的大门给推开了,眼前一片,豁然明朗!
如今这个朝代与钱慕锦从前生活的时代不同。但钱家从前是不放生意发家,从布匹织就到染布,既然是和布匹打交道,钱慕锦的女红也是钱家一绝。
只是如今这具身子已然换了芯儿,钱慕锦只记得针法,犹如只拿了一本徒有招式而无心法的秘籍。但小妹不同,既然她喜欢这个,那那些花样繁复的针法,于她而言有益无害。
和钱慕锦想的一样,宋怡如获至宝,一个下午什么都不想干了,专心致志的拿着她给的针法指导,对这一块破布练习。那些线她都珍惜的很,往往都是轻轻绣了,复又拆下来,认真努力的模样,和干活的宋光、读书的宋励一样,让人不忍心打扰。
钱慕锦轻轻的为宋怡合上西屋的房门,转过身却见到容景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几步开外。
他好像一直注意着这边,又好像是凑巧望过来。与钱慕锦对视片刻,他勾了勾唇角,转身去了后院。
钱慕锦交给小妹刺绣针法的事情,宋家很快就都知道了,宋家二老讶然于这样一个媳妇竟然也会刺绣,可小妹却很苦逼——大嫂只给她针法,有些新奇的针法她从文字看不懂,去问大嫂,大嫂的脸色就不好看。
“我不会。”这是钱慕锦的回答,干干脆脆,没有掩藏。
可是小妹不信——写都写出来了,怎的就不会!?
一定是大嫂又在考验自己了!她一定希望自己参透,而不是靠着她长成一个知晓的依赖别人的废物!
自从知道一些事情之后,宋怡心里越发的崇拜大嫂,很希望变成大嫂一样能做主能干的女人,所以面对着她也不懂的针法,宋怡下狠心了要好好顿悟参透,一连几天,她跟钱慕锦一样,吃喝拉撒睡好像都抛出脑后了,天天拿着针法教案和破布自学。
宋怡那边固然是因为勤奋好学,可是钱慕锦这边俨然不客观。
钱慕锦的脾气,谁都没办法,就是拿着饭抠着她的嘴给她喂下去,她也有本事下一刻喷你一脸。宋光虽然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男人,但他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钱慕锦白天闷着,晚上睡不着,之前还能缩成一团,之后就一直翻来覆去的。她的动作不大,可宋光就是知道。
白天不休息也就罢了,晚上整夜整夜睡不好,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短短几天,钱慕锦的脸色都不对了。就在宋励带回一个大消息的那天,钱慕锦在出房门的时候忽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064 恼人顽疾,忧思忧虑

钱慕锦的忽然晕厥,让宋家人吓坏了。尤其是宋光,发了疯一样背着钱慕锦就往村外面冲。以往有个什么发热头痛的,都是村子里的一个老大夫,可宋光梗直了一根筋,带着钱慕锦就坐马车去了县城。
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宋家二老在家看家,让宋怡、宋励和容景之都跟着,四个人抱着钱慕锦一路到了一家医馆,宋光抓着一个伙计,劈头盖脸的就问代付在哪里。
医馆很大,后面有专门的诊室,又因为钱慕锦是姑娘家,所以宋怡留在诊室里面帮衬着。外面宋光急的团团转,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容景之身上,混乱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景之,锦娘到底是什么病?你是她哥哥,你一定晓得!”
容景之垂了垂眼,淡淡道:“不是什么重症,无需惊慌。”
宋励冷冷的看了容景之一眼,转而望向大哥:“大哥,你别着急,大嫂也许只是风寒入侵,你也说她这一阵子的饭吃得少,也许是胃口不好。莫要想太多。”
宋光怎么能不急:“啥叫别想太多!?锦娘这阵子总是找我要酒,你酿的那些酒全被她给喝了个干净,你说我怎么敢给她酒!?你说……锦娘会不会是得了什么……”
“够了!”一个沉声忽然呵斥住宋光,容景之沉眼看着他:“如今尚无定论,你身为七尺男儿,连这点自持定力都没有了吗?阿锦无事也就罢了,若是真有什么事,你也要这样慌张下去吗?”
这是容景之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说话,话语字句间,贵气凛然,将宋光呵斥的哑口无言。半晌,宋光终于镇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黯哑:“你……你说得对,我不能太慌张……”
说话间,诊室的门打开了,容景之目光一厉,直接越过宋光冲了进去,随着容景之的动作,宋光和宋励也都反应过来,相继进去了。
钱慕锦还没醒过来,老大夫已经收拾了药箱,见人都进来了,方才缓缓道:“脉搏虚浮,似是头风之症,却又有不同之处。”
头风?
宋励目光一紧:“何为似是?难道还有别的病症?她会有什么感觉?头痛还是如何?”
老大夫缓缓摇头,“非也,非也。浅而近者,名曰头痛;深而远者,名曰头风。头痛卒然而至,易于解散也;头风作止不常,愈后触感复发也。”
大夫看了一眼昏睡中的钱慕锦:“这位夫人的脉象的确似头风之症,然偶有脉象混乱虚弱之相,行医讲求望闻问切,这位夫人尚且还在昏睡之中,老夫并不好过早下定论。”
“她喝酒。”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容景之忽然说了一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了过去。
容景之看着竹榻上的女人,进一步道:“她近日来饮酒量极大,且时刻好酒。饭食量少,不知此情况是否与脉象混乱虚弱有关。”
老大夫闻言,抹了一把胡须,竟是摇起头来:“胡来!简直是胡来!”
胡来!?
宋光已经快跪下了,“大夫,求你救救我娘子!”
老大夫抬了抬手:“你们也无须惊慌。老夫也有过这样几个病人。因着头风之症痛苦难言,虽非痛彻心扉,但能让人吃不香睡不好。此种病症也非短短几日就能痊愈,有极端者,便在头风最难忍耐之时大量饮酒,企图以醉酒掩盖过头风之苦!”
大夫寥寥几语,让宋家兄妹都傻了眼——大夫的意思很明确,头痛难忍时,她自是吃不下也睡不着,所以才会想要喝酒,喝醉了不省人事,也比清醒着难受来得强!
宋光仿佛被人抽走了三魂似的,伏在钱慕锦身边握住她的手:“锦娘,锦娘你醒醒啊!”
宋怡红了眼睛,也凑到另一侧。
宋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可这种情绪既不能让他上前去握住钱慕锦的手,也不能让他说出更多过火的话来。他转过头,见到的却是愣在那里的容景之。
这里的所有人里,只有容景之一个人知道那样一个场景。
月色冷清,而院中的女人比月色更加冷清。她抱着酒坛子灌下去的并非满腔豪情,而只是为了止住痛苦的药。
容景之神色一动,别开了目光不去看钱慕锦。
而这一头,小妹难过的直掉眼泪:“大夫,这个病治不好吗?能不能治好了再也不会疼啊?大嫂从来不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不知道她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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