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幽幽烛火点起,夏花好奇的环顾了四周,虽暗,却也可以瞧见这屋内的摆设,简洁却又不失精致。
一道乌木十扇曲屏风将桌子与床隔离开来。屏风下,安放着一尊大的炭炉,炭灰似乎还未燃烧,透出一星半点的红光来。
桌上,错金小兽香炉内有薄雾飘出,空气馨香,恰是夏花喜欢的曼陀罗香气。
萧绝静然立在她对面,手放在唇上低头看了她好一会,淡淡道:“花儿,你倒是敢?”
“我敢什么?”夏花抬眸相问。
烛火幽幽,他的眼愈加深沉,俯身伸手握住她的脸颊,他丝毫没给夏花抗拒的余地,突然就封住了她的唇。
夏花仿佛还陷在一种好奇之中,她再不想在这漫漫山雾之中会有间屋子,而萧绝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她一直以为萧绝是住在凤江楼的。
她感觉他冰冷的舌头纠缠上自己的小舌,那样冷,仿佛突然舔到一口冰淇淋一般,冷虽冷,却是甜甜的,让人忍不住再想多尝两口的甜,她的好奇在瞬间已被这深吻打断。
她睁着眼,近可看到他微微扇动的睫毛,还有雪白的额头,突然她腰间一紧,他的手已紧紧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他将她与自己相贴的严丝合缝,只恨不能立刻将她揉进骨血里。
温柔谴绻,辗转吸吮,他放开了她,交头抵在她的额头低低道:“你怎么敢穿那样的衣服将自己暴露在荒郊野外。”
夏花低低一笑:“这有什么,这样的衣服穿着逛大街是常有的事。”
她温热的气息喷入他口中,他捧住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道:“以后,不许!”
她搂住他的脖子,娇笑一声道:“怎么样,好看吧?”
他揉一揉她的头发,又凑过头来吻一吻额头,哑着嗓子道:“只许穿给我看。”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种娇媚的意味:“那要看老娘高兴。”
他一把将她揽往怀中,烛火映出他黑眸如星,他低低沉问道:“那花儿你现在高兴不?”
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胸前,娇嫩如玉的身子正巧巧的契合在怀里,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他又瘦了些,瘦的他身上的排骨硌的她微有些痛。
他胸前垂落的几根如雪的发丝刺的她脸上有些痒,她拿手挼了挼那几根不听话的白话,笑了笑道:“高兴。”
几乎毫无征兆的,他的指尖挑向她的腰间系着的霜色腰带,腰带散落,她只觉身上一凉,衣服全体脱离她的身体翩然落地。
她有些羞恼的盯着他:“萧绝,你真是这世上穿衣服脱衣服最快的人,不做模特倒是可惜了。”
“何为模特?”萧绝蹙眉。
“偏不告诉你!”夏花伸出小米分拳重击了一下萧绝的胸口。
萧绝低哑的笑了一声,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将下巴抵在她头顶:“花儿,是你说高兴的,我看你高兴自然要看看你穿这红衣的模样儿。”
“你想看就看嘛!我可以很大方的,来!放开我,尽管看,只是别怕眼里长出针眼来。”夏花伸手推了萧绝一把,他果然松开了她。
他双手抱胸看她,她还转了个圈圈,艳色裙摆波动如红浪,他看着她轻盈如仙的身影,笑道:“花儿,这红色不大适合你,我觉得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你这人就是个闷骚。”夏花停住转圈的步伐,伸手在萧绝胸口点了点。
“骚就是骚,如何闷?”
“就是像你这种外表冷若冰霜,内在却骚到骨子里的人。”
“哦。”他点一点头,“如今我又多从花儿嘴里学到一个新词,这词不错,有点意思。”
他拉住她的手,眨了一下眼,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怎样,这里清静,再无人打扰,不如闷骚一下……”
夏花白她一眼道:“你想的倒美,只是有人告诉我你不能人事,又有人告诉我你是个短命鬼。”顿一顿,她恢复了正经之色看着他,定定问道,“萧绝,你可真是一个不能人事的短命鬼?”
“若我真短命,花儿该当如何?”他似真似假的看了夏花一眼。
“那老娘就另觅一个春天。”夏花笑道。
“你敢。”萧绝拧了一下她可爱的鼻尖。
“你看老娘敢不敢?”夏花磨了磨牙。
“也罢,总是说不过你这丫头,既如此,说不如做,为夫现在就要叫你知道何为人事。”萧绝伸手在夏花低低的红衣领口绕了一圈,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你敢。”夏花打一下他的手。
他嗤的一声笑出声音来:“你看为夫敢不敢!”
他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唇角勾起一个要弯不弯的弧度,也不管夏花如雨点般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径直的走向一张蟠龙雕花床,床上铺着暗黑金心闪缎锦被,他将夏花轻轻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倾身而来。
两手支撑在锦被之上,他的身体并未压上她的身体。
她睫毛微闪:“萧绝,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太没劲了?”
“莫非花儿觉得我不够有劲么?”他的身子压低了一些,眯着邪魅的眸子,“只要花儿你受得住,我可以劲使的大些。”
夏花撇一下嘴:“萧绝,我是怕你承不住。”
他整个人已压了下去,嘴角含笑:“花儿,那你就试试。”
话音刚落,手掌已覆盖上她的如凝脂般的大腿上,在那里轻轻摩挲,她浑身一阵酥软,忽想到云柳絮之言,不管她是带着怎样的妒恨之心去找她,但她的话她不能不顾。
她推一推他道:“萧绝,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他看丰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了笑道:“花儿,你害怕了?”
夏花轻嗤一声道:“有何好怕的,反正等老娘娶你那一天也要洞房的,提前洞一下也无所谓。”
他轻笑一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米分嫩的小嘴唇,另一只手转而握住了她的腰肢,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总是能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来,什么叫提前洞一下也无所谓。”
她娇媚媚的一笑,拿手点了点萧绝的鼻尖,眯着眼笑问道:“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不介意提前要了你,只是你身子这般虚弱,我真是不忍心下手。”
她的指尖又延着他的鼻尖露到他的唇上,然后一路望下落在他的下巴,喉结,锁骨,胸膛,她一路绕圈,故意挑逗似的柔媚了两眼,媚眼儿如丝。
他身子重重一滞,只觉得全身被她如火的指尖点拨的处处是火,却又听她清甜的小嗓门问道:“不如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慢慢疼你,我们来日方长嘛!”
他原也没准备这会子真要了她,他答应过她及笄之后必然会信守承诺,只要他有命能活到那一日,他必会叫她尝尝他的厉害。
只是他怕是等不到那一天,就算今年那百年一遇的圣雪莲花开花又如何,他的身体已溃败到无法挽救,七心醍醐香之毒虽能让他内力不散,却也在慢慢浸蚀他的身体,郭魃有一点说对了,他的确缺寿。
瞧着她明媚的大眼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柔情万种,再加上她的故意挑弄,他的身子已上火上浇油,他倾身而上,死死的盯住她,像永远也瞧不够似的,心却是疼的。
夏花看着他黑如古井的眼睛,那眼睛里冒出的幽幽光芒,她懂那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她想自己是玩过头了,像萧绝这样的憋了太久的闷骚男是经不起多少挑逗的,这种看似禁欲系的男人一旦被激发出来某种意念怕是无法收拾。
她可不想真的害死了他,她还想着这个男人不不错,她可是把他当未来的老公考察的。
她赶紧动了动身子想要逃离开来,他的身子却一动不动,手已经默默的抚上了她的脸,她的唇……
她全身如火烧一般,手指紧握一下被褥,低声道:“萧绝,适可而止哈。”
他根本不理她,这个丫头跟小猫似的挠他心窝,他哪会这样轻易放了她,即使不会此刻要她,也定叫她不好过,他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
她越加动的厉害,她越是动,他越是难也把持,最后,他听到她低低的啜泣声,一种悲戚的啜泣声,他一怔,停住了所有动作,一双黑幽幽的眼盯着她:“花儿,你为何要哭,难道你半点也感觉不到快活么?”
她眨一眨蒙着水雾的眸子,心底却想着,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心疼尊重自己的,而她的心也跟着有些痛,她低低叹了一声,收起眼泪,郑重道:“萧绝,我只是怕你真的死了,我不想娶一个短命鬼,所以,你要活的很长很长,长得陪我到老。”顿一顿,她调整语气警告道,“你若活不长久,待你死后,我立马就去找第二春。”
他没有说话,翻了个身与夏花平排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眸子盯着青烟般的帐顶,良久,他幽幽道:“花儿,若有可能,我必竭尽所能陪你到老。”
她侧过身子,单手支颐,盯着他的眼:“不是若有可能,是必须。”微顿一下,沉声道,“你若敢先死,我必鞭尸!”
“好!”他从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单音节字。
他转过身子与她相对,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被你鞭尸,死也是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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