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翠花,你也来,我现在也是个伤病员呢,怎么能没几个人伺候?”何田田说着,招呼翠花把医箱拿出来。
童思娟殷勤无比,忙叫了小太监来,抬着何田田去了主帐。
前帐无人,只点着照路的小壁灯,小太监径直把何田田抬进里帐,放了下来。苏景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露在外面的手臂看,他至少上身是裸着的,童思娟一看,脸都红了,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激动又兴奋。
何田田想想自己那不要脸的敏感度,都不好意思笑话她,清了清嗓子,道:“殿下病了?民女来给殿下瞧病。”
苏景云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帐内除了说话的何田田,还有满面春色的童思娟,和随时想开溜的翠花,脸色登时就变了:“非召擅入,三十军棍,逐出军营!”
妈呀,三十军棍?那翠花还能有命?何田田慌忙道:“她们只是来扶民女起身的!民女有伤,动弹不得,殿下忘了?”
☆、118.第118章 嘭,弹一下儿
“既是来扶你的,怎么还呆站着不动?”苏景云的声音,依旧暗含着怒气。
何田田还没说什么呢,童思娟和翠花先吓坏了,忙忙慌慌地上前,把何田田搀起来,搁到床上,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这两人居然一样没出息!一听三十军棍,跑得比兔子还快,都不管她了!她这样子趴在床上,能够做什么?!
苏景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语音中火气十足:“不是来给本王瞧病的么,人呢?!”
“民,民女在这儿呢!”何田田趴在床尾巴上,奋力举起胳膊,冲他挥了挥手,扭着扭着爬了过去。这是拼演技的时刻,明明能够健爬如飞,但还是得装着艰难无比,一点一点地扭啊扭。
好容易扭到苏景云跟前,她努力仰起头,仔细看他的气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
苏景云瞥她一眼,声音依旧不耐烦:“你说呢?”
要她说?她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没有现代辅助检查手段,不然还能给他查个血啥的……何田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要不民女给您诊诊脉?”
“诊什么脉!被你拍坏了!”苏景云眼中怒火迸现,咬牙切齿。
“拍坏了?什么拍坏了?”何田田怔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捂住了嘴,“啊——”
“叫什么!快给本王看看!”苏景云低声怒斥。
“看什么啊!”一旦涉及医学常识,何田田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民女有分寸的,肯定没拍坏,殿下少讹民女。”
“你说没拍坏,就没拍坏?倘若真出了毛病,你能担待得起?”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沉沉,语气沉沉,“听听你说的话,像个医生么?病人要求看诊,你却断然拒绝?”
“好好好,看看看。”他说得太有道理,何田田无法辩驳,只好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他岂止上半身是裸着的,简直浑身上下都是裸着的嘛!这若是童思娟看了,岂不是要当场喷鼻血?
啧啧啧,还别说,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家伙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幸亏她只对别人摸她把持不住,摸别人毫无障碍,不然真得浑身瘫软,交代在这儿。
何田田从上到下,扫了苏景云一遍,目光锁定在他的重点部位上。她就说,不可能有事嘛,根本看不出有损伤,唔,个头倒是挺大的。
苏景云好像在看她,目光冷得能杀人。嫌她太敷衍?行行行,待她仔细检查检查。何田田卷起袖子,伸出手去,东捏捏,西摸摸,上扯扯,下压压。
咦,苏景云看她的眼光,好像更吓人了?嫌她手法不专业?这咋能怪她啊,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让她怎么个检查法?
切,简直无中生有,没事儿找事儿!何田田曲起手指头,嘭地一声,朝苏景云的命根子上,弹了一下儿。
这下真的惹事儿了,苏景云眸色骤敛,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将她抓进怀中,就地压下,密集而狂烈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激急而下。
“疼疼疼疼疼!我是伤病员!”何田田挣扎着逃出来,振臂高呼。
苏景云一把将她抓回来,俯首磨牙,朝她嘴上咬了一口:“既然你不会瞧病,那就让本王亲自来瞧瞧罢!”
亲自瞧?怎么瞧?亲身试验一下功能?何田田大叫:“不用试!不用试!民女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殿下身体康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不信!”苏景云说着,俯首再吻。
“殿下呀,不要这样啊,不是民女不肯献身,实在是PP有伤,无法效劳啊!”何田田掐着他的胳膊,在他身下乱扭,“救命哪!PP被压着,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哇!”
到底是PP疼,还是嫌他技术烂?苏景云眸色沉郁,犹如雨夜乌云压顶。他垂着眼眸,看了何田田好一会儿,突然翻身而下:“睡觉。”
放弃了?憋死你!真是小瞧她的演技!唔,此人还是挺好对付的嘛……何田田乐滋滋地想着,正准备翻个身,趴着爬下床,背后突然传来苏景云平平的声音:“脱衣。”
“啊?”何田田一愣。
“难道你准备穿着夹袄睡?”苏景云的耐心,显然不怎么好,话音还没落,已经伸出手去,刷刷两下,扯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连个肚兜都没留下。
“殿,殿下,民女是来给您瞧病的,不是来侍寝的!”何田田浑身骤然清凉,惊呆了。
“闭嘴,本王没说让你侍寝。”苏景云斥了一句,重重地将她拉入怀中,牢牢圈了起来。
他厚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的侧面的山峰,他强健的长腿,霸道地横压过她纤细的脚踝,使得他坚挺昂扬的某处,显得是那么地明显。
砰的一下,何田田浑身血液沸腾,滚烫似火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气息,举着手抗议:“民女的PP……”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苏景云压下:“你是趴着的,压不着伤!”
何田田无法再辩驳,欲哭无泪,只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苏景云显然并不满足于抱着她,没过一会儿,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时轻抚她的臀,一时重揉她的腿,就连她压在身下的胸都没放过,不时把手探进去,随心所欲地捻几下。
何田田自从破身,功力全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没一会儿功夫,就全线告败,一边痛恨自己没用,一边埋在枕头里痛哭。
苏景云像是看不见她的窘迫样子,偏还探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魅惑十足:“这是你自己惹的祸……”
“民女错了……求殿下放过……”何田田在这件事情上,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哭着求饶。
“现在才知错?迟了。”苏景云润泽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其实本王不想摸你的,可谁让你PP受伤,无法承恩呢?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何田田大哭一声,一头撞进了枕头里。
☆、119.第119章 dua
天边尽黑,东方尚未出现亮光,何田田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悲痛万分地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一夜未眠啊!
其实苏景云并未折腾她很久,顶多两刻钟,就合上眼睡了。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摸两下,时不时地摸两下,虽然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要命啊啊啊!
她为什么这么敏感!!!为什么这么没用!!!
苏景云依旧熟睡着,眼帘轻阖,鼻息平缓。他为什么就能呼呼大睡呢?她为什么就这么弱呢?何田田越想越生气,愤然伸出手,瞄准苏景云英挺的鼻子,重重地一捏。
苏景云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迷茫:“怎么,该抹药了?”
“没有,没有,您睡,您睡!”何田田慌忙摆手。
“无妨,既然醒了,就把药抹了罢,倒比车上抹更方便。”苏景云说着,长臂一探,从床头把药盒取了来。
为什么这盒药,总是在他随手能及的地方搁着?何田田呆呆地看着他用红润的指腹,挑起一点透明的药膏,整个人都傻了,满脑子里又开始盘旋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清凉的药膏,涂满娇嫩的臀部,苏景云还没开始认真揉呢,何田田已经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眼中泛泪了。
苏景云探着头,看了看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悠悠地叹道:“何必呢,其实又没伤,非要死撑着扯谎……”
“谁说民女没伤!民女没扯谎!”何田田赶紧大叫,“民女正疼着呢,没见民女都眼泪直冒了吗?”
“哦——”苏景云拖着长长的尾音,“那本王好好给你揉揉?”
“揉,揉!”何田田仰起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好揉揉,真的是好好揉揉,苏景云展现出比前两天更加高超的技巧,轻揉慢捻,急抚缓磨,简直和那什么什么的前戏,没有两样了。
何田田浑身轻颤,意识涣散,手里攥着床单,嘴里咬着枕头。
苏景云揉两下,问一句:“本王揉得如何?”
“好,好……”何田田每一次开口回答,都忍不住带出一两声娇喘和呻吟,臊得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