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一早,她就查过血了,她的血象,已经基本上正常了,只是不实际测验一下,总是不放心。
苏景云捂着眼睛,仰头笑着,任由她上下其手地乱摸。
何田田飞快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衣裳,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快快快!强X我强X我!”
我的天哪!她都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好容易解了毒,不是应该先好好地庆祝一下,再商讨一下后续的事情吗?苏景云惊了一下,按住了额角:“没力气了。”
“这么没用?!那我自己来!”何田田马上趴到他身上,一通乱啃,到处留口水。
苏景云本来只是逗她,这下真是笑到没力气了,拍着她的PP道:“田田,既然你体内的毒素已清,那竹山……”
何田田大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毒都解了,还管什么竹山!你赶紧给我躺平,腿分开,不要动!”
腿分开?不要动?她当生孩子呢?苏景云望着帐子顶,叹了口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本王已经有计划了。”
“什么计划?”何田田心不在焉,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到他底下去了。
天哪,这女人,太热情了,都让人吃不消了!苏景云的某一处,突然被她握住,让他不自觉地停顿了几秒钟,方才舒出一口气,继续道:“为了庆祝你成功解毒,本王决定,先按照正常姿势来一次;再从后面来一次;然后绑住你的手脚,来第三次;第四次,观音坐莲;第五次,老汉推车;第六次……”
“等等,等等,你到底打算来几次啊?”何田田惊呆了。
“本来一次都不想来的。”苏景云瞥了她一眼,“但王妃如此盛情相邀,本王要是不尽力,岂不是辜负了王妃的期望?”
“不不不,别别别,也不用太尽力的,真的!”何田田说着,已经感觉到了他昂扬的斗志,生怕他真的当个一夜七次郎,九次郎神马的,吓得心都慌了。
苏景云怜她久旱未逢甘霖,极有耐心地挑拨着她,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都一一地照顾到。但何田田这种体质,又有哪一处是不敏感的?一趟下来,她已经变成了小小的燃烧弹,一触即爆了。
她在苏景云的身下,无意识地扭动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景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这回吧~~~~~~~”
“真的?你确定?”苏景云说着,当真离开了她的身子。
“不要!”何田田骤然落空,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什么人哪,老在床上哭!苏景云没好气地朝她胸前捏了一把,威胁她道:“不许哭!不然本王马上把你丢下,回楚王府了!”
何田田被吓着,拼命地想要把眼泪憋回去,样子既可怜,又滑稽。
苏景云自己绷不住笑了,低头去吻她的眼睛:“好了,好了,想哭就哭罢,爱哭包,本王这就给你,全都给你。”
“都给啊?不是说还有新花样吗?”何田田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沾着一滴泪。
小妖精!嘴上喊着受不了,心里却还惦记着新花样!苏景云骤然冲进她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死女人,本王要是让你明天起得了床,就不姓苏!”
这力道!这速度!天哪,她现在就起不了床了,用不着等明天……何田田竭力地叫着,喊着,求着饶,身体里的感觉,却又停不下来,一次一次地攀上高峰,冲入谷底,像是坐了一整夜的云霄飞车。
她不知道最后苏景云做了几次,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只依稀感到,她睡着后,某人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没有离去。
第二天中午,她在苏景云的怀中醒来,只觉得腰酸腿疼,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死男人!臭男人!”何田田使劲地骂着,却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景云把她的脸掰过来,很认真地问:“能自己起来吗?”
何田田瘪了瘪嘴,都快哭了:“起不来……”
“那本王就放心了,还得姓苏。”苏景云满意地点点头,把她抱了起来,亲自给她穿衣裳。
何田田发现,她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留下任何欢好过的痕迹,不禁疑惑:“你帮我擦过了?”
“不是擦过了,而是帮你洗了个澡。王妃,本王的照顾,可还算体贴?”苏景云借着给她穿肚兜,趁机揉了一把她的胸,奸计得逞般地笑了。
何田田却无暇顾及他的偷袭,满脸都是震惊:“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趁着给我洗澡,抱着我在水里又来了一回的?!”
苏景云摸着下巴,故作深思状:“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当时是醒着的,难道都忘了?不对,肯定没忘,你还非让本王换了好几个姿势,玩尽兴了才肯起来呢。”
“胡说!肯定没这回事!”何田田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赶紧埋到了他的怀里去。
苏景云隔着薄薄的肚兜,轻捻她胸前的小樱桃,鄙视她道:“真没用,最初叫嚣着要强X本王的人,到底是谁?本王才是被迫就范的那个人,好不好?”
“我只说强X一次,可你强X了好多次!”何田田气愤地反驳,但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
苏景云垂首吻她,灵巧的舌头,飞快地在她口中打着转,像是挑逗,又像是抚摸。何田田的身体,比她的言语乖巧得多,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撩拨。
“舒服吗?”苏景云吻着她的唇角,手里沾了一点清凉的药膏,探进她的裘裤里,均匀地涂抹。昨晚太疯狂了,那里都有点红肿了。
何田田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由自主地收紧,细绵柔长地“嗯”了一声:“你,你昨天要了我几次啊?”
☆、430.第430章 500两,离开楚王
小河犹豫了一下,道:“王妃,是一位小姐,属下没见过。她身上的衣料,是贡品,但却并非宫装。”
能把贡品穿上身的,肯定身份不凡了,何田田很是好奇:“叫她报名号,再问问她,想做啥?”
小河去了一会儿,带回来一名侍女。这名侍女,满头珠翠,遍身绮罗,打扮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富贵。她冲着车窗,福了一福,对何田田道:“国师夫人,奴婢蕉翠,我们家的小姐,请夫人下车,到醉仙楼一叙。”
醉仙楼?何田田朝道旁一看,那凌空高悬的,正是醉仙楼的招牌,看来这拦她马车的小姐,是有备而来啊?
她问那个自称为蕉翠的侍女:“你家小姐是谁?”
蕉翠半垂着头道:“夫人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这蕉翠的态度,看起来挺恭敬,但言语里,却是倨傲得很。
何田田叹道:“这也就是我家翠花不在,不然非得抽你两个大耳刮子。”
蕉翠目瞪口呆,愣住了。
“这么不经吓?真没意思。”何田田“切”了一声,扭头问小河,“你说我去不去啊,我在北疆差点死掉,现在惜命得很咧!”
小河把腰间的剑一拍:“王妃想去就去,怕她不成?”
何田田哈哈大笑,下了马车,把她的肩膀一拍:“小河,你这性子,我喜欢!”
她说完,把手一挥,率先朝醉仙楼里走去:“你们家小姐在哪儿呢?我可告诉你,大堂里,我是不去的,包间的档次差了,我也是不去的。”
蕉翠本来是要领路的,现在却成了跟班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地就抽了两下,气势也弱了下去:“夫人,我们家小姐,在三楼。”
能在醉仙楼三楼就座的,身份可不是一般地高贵,蕉翠说着,口吻里多了些傲气。
何田田却是满脸嫌弃:“三楼?这么难爬?我告诉你,你家小姐最好有正事儿,不然我非砸了她的包间不可!”
醉仙楼三楼,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她居然嫌难爬?蕉翠气得不轻,想要顶撞两句,但看看小河和小溪腰间的佩剑,又不太敢,只好闭上了嘴。
何田田昨天让苏景云折腾了一整宿,今天身子虚得很,是真嫌三楼难爬,等她拖着有点发软的腿儿,走进包间时,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包间布置得很典雅,墙上挂着名人书画,墙角摆着假山盆景,当中一张红漆的八仙桌,桌旁坐着个娇滴滴的漂亮姑娘,大概十四五岁。
何田田当门站着,一步也不肯多走,蕉翠挤不进去,只能站在她的身后,气势弱到了不行:“夫人,那就是我们家小姐。”
她口中的小姐,生得娇娇弱弱,看向何田田的目光,却是锐利非常,带着极度审视的寒光:“你就是晨星?”
“你谁啊?不报名号,我可走了。”何田田靠在门框上,翻了个白眼。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那小姐轻哼一声,“我用三万两白银,买你即刻离开楚王,不许再勾引他。”
何田田半张着嘴,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道:“你是我的情敌里,最有气势的一个,真的。”
“什么?”那小姐显然跟不上她的思路,也有点愣了。
“我是说,三万两太多了,五百两就够了。”何田田摆了摆手,冲她一笑。
那小姐瞠目结舌,就连站在何田田身后的蕉翠,都瞪大了眼睛。
这么干脆?还主动降下价格?!那小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