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葛咏茹已经成了废人,就没什么必要,让他费精神了,因此他只挥了挥手,表示此事揭过,不要再提了。
内侍换了新茶进来,皇上端起来,轻啜一口,对何田田道:“你下个月就要生了,想必早已不能伺候景云,可曾有想过,为他娶一位侧妃,代你照顾景云,处理府内事务?”
何田田欠了欠身,回答简单明了:“没想过!”
她费尽心力,还遭了这么多罪,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苏景云扎稳脚跟,让她自己在面对皇上的刁难时,能够有底气地一口回绝吗?
他们曾经那么努力,现在,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皇上着实没想到,何田田竟敢这么不客气地回答他,气得面色铁青。他手一扬,冲着苏景云,摔了第二次茶盏,怒道:“这就是专宠专爱的过错!瞧瞧你把她惯成了什么样子!”
苏景云看着怒气冲冲的皇上,竟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父皇,妻子不就是用来惯的吗?”
皇上被他一句话给噎到,半晌顺不过来气儿。
苏景云趁机告退,拉起何田田就走了。
何田田忍着笑,上了马车,一手挑起苏景云的下巴:“嗯?妻子就是用来惯的?你哪里惯我了?”
“还没惯?没惯你敢对本王这样?”苏景云一把挥开她的手,“少碰本王,本王憋着火呢!”
“哪儿憋着火?”何田田明知故问,凑过去上下其手,到处一阵乱摸。
“小妖精,找抽是不是!”苏景云抓住她不规矩的小手,狠狠地啃了一口。
自从她怀孕进入八个月,他就没再碰她了,至今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了!能不憋火吗!!
以前在南疆,虽然时间长,但毕竟身边没有她,忍忍也就过了,如今她就在怀里,还到处使坏,真是撩得他心痒痒,牙也恨得直痒痒。
“哎呀,你咬我作什么?”何田田挺起胸,故意朝他身上蹭,学他以往的口气,“想要?想要就直说嘛!”
苏景云让她这一蹭,身下的邪火,噌噌噌地直朝上冒,不一会儿,那昂扬挺立的小东西,就再也藏不住,生生地把锦袍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咬牙按住了何田田:“别闹!”
“没闹啊,你来嘛!”何田田伸手朝嘴上一贴,送了个飞吻。
苏景云被气得笑了起来,这小东西,能做的时候,各种矜持,各种嘴硬;偏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把勾引大法都用上了,故意的罢?!
他按着额角,摸了摸她的大肚子,道:“本王没你这么大胆子,万一早产了,怎么办?”
双生子本来就很容易早产,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逗你玩的,其实我胆子也很小。”何田田冲他扮了个鬼脸,不知从哪儿拖出一张软凳子,搁到他两腿之间,坐了上去。
这软凳肯定是特制的,她坐上去后,正好平视他的小帐篷,一分不高,一分不矮。
苏景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声音不自觉地暗哑了几分:“谁教你的?”
“这还要人教?”何田田故作疑惑,“我就是椅子坐累了,换凳子坐一坐啊!”
行,你装!苏景云身下胀痛,有点受不了了,长吸一口气,仰头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何田田瞅了他几眼,悄悄地掀开了他的袍子,找准地方,伸出舌尖,小小地舔了一下。
☆、399.第399章 太大了,真讨厌
苏景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收紧,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么舒服?何田田留意到他身体的语言,犹豫了一下,张开小嘴,试图含进去,但弄了半天,也未能成行,最后只好勉强含住前半段,竭尽所能,帮他服务了一番。
原来她这么烂的水平,也可以让他yu。xian。yu。si的,苏景云细细体会着这美妙的滋味,揉了揉她的头发:“差不多就行了,别把自己累着了。”
“累倒是不累。”何田田嘟囔着,气呼呼咬了他一口,“就是太大了,真讨厌……”
朝哪儿咬呢?!苏景云呲了一声,唇边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故意诱她:“哪儿大?本王怎么听不明白?”
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戳了戳他的肚子:“这儿大。”
“这哪儿能跟你的比?”苏景云轻声地笑着,把她一拍,“既然不累,就给本王快点,别停!”
“哟,还命令起我来了?你得求!”何田田嘴上这样说着,到底还是再次凑过去,手口并用,让他快活了一回。
久存的激情,终于释放了一回,苏景云舒坦地半躺着,把何田田抱在了怀里。何田田丢开弄脏的手帕,伏到他耳旁,叽叽咕咕:“我的活儿,怎么样?”
苏景云实话实说:“烂透了!”
何田田本来没红脸的,愣是被气红了:“烂透了?!烂透了你还一副爽歪歪的样儿?!”
爽歪歪?这是什么词儿?苏景云琢磨了一下,断然否认:“你看错了罢,本王明明是在苦苦忍耐。”
“哦?!那行,为了不让你继续忍耐,此种服务,到此为止,以后再也没有了!”何田田气呼呼地扭了个身,不理他了。
苏景云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近乎贪婪,由于怀孕,她的肩头变得浑圆,背有点宽,腰早已不见了,但就是这样一副走形的身材,却让他激情澎湃,暗潮勃动。
然而她的体质太敏感了,碰一碰就软,为了避免子宫收缩而早产,他连摸都不敢摸,怎么能不叫做是忍耐!
天知道刚才她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时,他有多想把她抱起来,好好地亲一亲,仅仅是亲一亲就好,但他不敢,也不能,只好生生地忍住。
是了,他的欲望,不是解决什么生理需求,而是,她,也只是,她。
苏景云看着看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起了变化,赶紧把视线移开了。
何田田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偷偷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锦袍,又撑起了小帐篷,马上“呸”了一声:“不要脸!”
死女人!苏景云把她的胳膊一拽:“过来!”
何田田飞快地落入她怀中,赶忙把胸紧捂:“你,你别摸我!”
“不摸。”苏景云强忍身下的悸动,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她的面颊,过了下干瘾。
何田田见他忍得难受,有点心疼,戳了戳他的腰,小声地道:“你别急啊,等我生了,坐完月子,好好地伺候你。”
等她生完?坐完月子?那时候,到底是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苏景云轻笑一声:“有什么用?等你生完,坐完月子,技术一样烂。”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何田田气得掐了他一把:“就知道不能对你产生同情心!”
苏景云捉住她的手,一起按到她的肚子上,仔细地摸了摸:“胎位还是不正?”
“嗯。”何田田扭头瞥了他一眼,“看来得剖腹产了,你的技术行不行啊?”
“放心罢,没问题。”苏景云很喜欢逗她,但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很严肃的。为了能万无一失,他不知在多少人身上操练过了,甚至在孕妇身上动过刀,做过真正的剖腹产手术,只是没让何田田知道罢了。
何田田跟他商讨了一下手术的细节,苏景云突然将她抱起,跃下马车,直奔嘉乐殿。
“哎,干吗啊?还没到呢?”何田田大叫。
苏景云不言不语,径直把她抱进寝殿,让她站到了一架纯金打造,华美无比的,磅秤上。
“啊——”何田田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猛地捂住了眼睛,“苏景云!你怎么这么坏啊!干吗给我称体重?!我看到后会晕掉的啦!”
“不称体重,到时怎么配麻药的剂量?”苏景云看着磅秤上的刻度,脸上惊讶的表情,夸张无比。
何田田从手缝里,偷偷地瞄了一眼,真的身子一晃,差点晕倒。额滴个神啊,怎么能肥成这样?!
她不敢相信这个刻度,悄悄地又看了一眼,气道:“苏景云,你这个秤一定是坏掉了!太医和产婆明明都说,两个孩子都挺小的,没有多重!”
那说明,肉都长在她身上啊!苏景云觉得这话太残忍,没忍心讲出口,只是捏住她肉乎乎的面颊,朝外扯了扯。
“啊——”何田田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啪地一声拍掉苏景云的手,转身就逃。
“跑什么,本王又没嫌弃!”苏景云一把将她捞回来,抱着用膳去了。
怀着双胞胎的肚子,不是一般地大,一过九个月,何田田的生活,就有些困难了,站着看不到脚,走路怕撞着墙,就连晚上睡觉,都翻不过身来,得靠苏景云帮忙。
最要命的是,子宫里住了两个小人儿,撑得太大,顶着了胃,每顿只能吃一点点,转头就又饿了,所以每天得吃十几顿,累得她疲惫不堪。
尽管有太医帮着保养调理,她的腿脚,还是变得浮肿不堪,每天得按摩多时,才能舒服一点点。苏景云每天都在心疼中度过,再也无心顾及什么憋火,什么要服务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苏景云看着何田田,每每思及自己的母妃,往往过不了几天,就要去宫中的奉先殿,祭拜韦贵妃。
十月初的时候,秋风正凉,但何田田是孕妇,怕热,为了穿多穿少,跟苏景云争论不休。突然,她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去:“苏景云,让你跟我吵,把我肚子吵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