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花样正好去县集上看看是不是有人穿的,都需要卖个新奇。陈重的衣服也好做新的了,换季两个人的鞋子也要跟着加厚了。
下炕去衣橱翻了块粗布,按照以前上学时候斜背的那种挎包样式缝起来,起来时间就不早了,就没往上秀花样子,把图纸收里面,明天好带着。抻了抻铺炕得褥子,被子叠好,开始准备午饭了。
我也是个没有打算的,家里有啥做啥,自从想着卖馒头,好久没换花样给陈重做了,懊悔了一下马上就行动,拿面盆兑好了面子,热水和成烫面,软软的,在面板上擀成超薄的面饼,之前晒干的地瓜蔓子生火,小火热锅,把饼皮放锅里,在火力的熨烫下,薄饼鼓起了气泡,用锅铲翻个个就好了,这个做法还是以前跟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学的,可以卷着吃,很有咬头,叫做担饼。
烙完饼,准备配菜,今天早上炒虾酱的时候就想着烙饼配着吃最好了,晌天了,大黄很给力的下完蛋报喜。
出门去院里把鸡蛋捡好,大黄自个儿下蛋太少了,跟不上我们家的供需啊,今天县集上碰着合适的还是买几只合适,权当为以后投资了。
拿着鸡蛋又拿了个萝卜,回灶台上打在碗里,搅匀下锅炒好,萝卜擦成丝,院里小锅烧水,萝卜抄了洗好,挤干水分。
刚捡的鸡蛋打在碗里,搅匀下锅炒好,然后铺好饼,抹上虾酱,铺上萝卜丝撒上芝麻卷结实了,自己切了一段尝尝,蛮可口的。
余火焙了焙三丫的那几个松果,熟了拣出来,放在小篮子里,端了几个卷号的饼给陈婶子家送去,回来又赶紧重新卷,好让陈重一回家就能吃上饭。
?
☆、添乱的“大姨妈”
? 大黑在我脚旁摇着尾巴晃过来晃过去,球了球了的可爱的让人发笑,用脚尖逗了逗它,大黑擎着鼻子嗅来嗅去。
切了一小丢丢卷饼给它,给他倒了碗清水,蹲在底下看他小舌头一吐一吐的,分外喜人。强忍着摸摸它头打扰他吃饭的念头,院门吱嘎一声,赶紧起来去开门,肯定是陈重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外是陈重的那张笑脸,今天起寒风了,一看到陈重赶紧上前握了握他推车把的手,哇凉哇凉的,心疼的皱眉,陈重一看就懂我的意思,“不冷的,忙活起来都出汗的。”
按恨自己的不贴心,帮着陈重把车子推进来,卸了车子,陈重先告诉我今天的行市,“可可,咱家馒头还是先卖光的,不过最近也有隔得近的推着车子跟着卖面食了。”陈重略带担心。
我给他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肩膀,“没事,价格不便宜起咱把?咱家是地瓜面,玉米面,白面对着和的面,汤也是每天都不重样的,更别说虾酱是我自己做的,价格卖得又不贵,大家伙一吃就知道谁家的实惠了,对了,你有没有跟今天买饭食的说说,明天我们不去摆摊了?”
“有呢,我跟他们说要跟你去县集置办材料。”陈重把我给他整理衣服的手握在手里,我看着他抿抿唇笑着,“正好,让其他赶场的试试,让买的也尝尝,看看到底是有没有区别,快回家吃饭吧,我做好一会儿了,别凉了。”
“恩”陈重院子里打水,我们俩洗了洗手,骨头汤没煮,陈重回来了,我赶紧用小锅烧了水,快手的做了玉米粥,现在就有这个习惯,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做个汤,否则就吃饭少了什么一样。
腹部有点点坠痛,没当做回事,食欲不是特别好,吃了半个卷好的卷饼,喝了一小碗粥,停下筷子,看陈重已经开始吃第三个卷饼了,又去给他添了一碗,抿着唇笑着看他吃的香。
仿佛风吹起也不冷了,满室都是温度。陈重细心的发现我的不对劲,“可可?你怎么了?”坠痛越来越明显,“没事。”我用手揉了揉坠疼的小腹。
陈重之前跟他爹学过些许皮毛,拉过我手给把了个脉,换做他眉头紧皱,我看了大为吃惊,“我有什么不对么?”
陈重转过脸跟我说:“可可,你是葵水将至了吧?”我僵立了,“哎哎哎哎?我不知道啊。。。我没记过日子啊?”腹部丝丝拉拉的坠痛渐渐加重,像是钝刀子翻搅一样,我哽咽出声,蜷缩的坐在板凳上,陈重赶紧抱我塞进被窝里,
担忧的的站在炕沿边上,拉着我的手,“可可,你月事来腹痛是因为体内有寒气,我太粗心了,竟然没发现过。”“没~事”抽着间歇性不痛的时间宽慰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没有大姨妈伴侣,我的月事怎么处理啊,陈重在涉及到我身体健康的时候,很是严肃认真,也许是早些年医书里有记录,陈重在我没说的时候就下去煮红糖水了。
抽痛过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喊他,“陈重?”灶台下陈重听了赶紧过来,“怎么了可可,痛的很厉害么?”七尺长的青年竟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
“没事的,女生每月都会这样的,那个。。那个用什么处理啊?”安慰完他,我有些磨不开脸的问着怎么处理,记得早前看电视里说过,有月事带这种东西,不过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别人不会像你这么疼啊。”陈重回答完我,又听见我下一句,这次真的脸红的,舀了一碗红糖水递给我坐在炕沿看我喝了几口后,红着脸跳下去说,“我还是去给你找陈婶子把。”
滚热的红糖水下肚,一道热流直下腹中,好受了许多,身上也开始出汗,怕脏了被子,特别焦急的等陈重带着他的救兵回来。?
☆、贴心的陈重
? 陈重带着陈婶子进屋,陈婶子看我痛的蜷缩在炕上,心疼的抚着我额头:“可怜见儿的,这是怎么回事,陈重啊,你不是会把脉么,你给可可娃子看了么,瞧疼的这个厉害。”说完把月事带拿出来。
这个场面让我有点尴尬,但是实在是没用过啊,只能红着脸皮听着陈婶子讲解怎么用,往日里动不动就脸红的陈重,板着脸皱着眉的站在旁边,我想着终归是女生的事情,还是让他回避一下吧,一阵阵坠痛过去,分神说:“陈重,你下去给婶子倒杯水把。”
陈重一反常态的没听我的这次,还是板着脸,“婶子,我给可可把脉了,她估摸是受伤受的,体内寒,所以月事辛苦,您说吧,这个怎么用,我去准备。”
说的我越发脸色通红,陈婶子却老怀安慰的说:“陈重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媳妇了,可比你陈叔强多了。”说完细细的跟他说里面月事带是新的,里面夹层草木灰怎么放,月事期间注意事项,不能受凉之类的。
我囧的蜷缩的更厉害,头都要埋到被子里了,陈重下去了,陈婶子拍了我一下,“快出来,真不怕憋得上!”“婶子~!”我撒娇道,用头枕在陈婶子腿上磨蹭。
陈婶子作势一推我,“一边去,又不是毛毛仔你撒娇啥?”不管,继续孩子气得磨蹭,这种软绵绵的疼爱,让人心里暖的不像话。
陈婶子真的是疼爱陈重的,我也享受着这份爱屋及乌,许是陈婶子看我这样子心生怜爱,摸摸我头发,道:“可可娃子啊,陈重是个好娃子,你也是,不过,女人啊就应该多疼爱自己,不要惯着他,这个时候最脆弱了,千万不要由着胡闹。”
我脸红的像个虾子,“婶子~陈重有分寸的,再说,我要是对他凶,你又好心疼他了!”“哈哈哈哈,瞧你这嘴皮子利索的,好了好了,我可不在这讨人嫌了,你俩有数就行,我先回家了,有事让陈重喊我。”
我喊陈重去送婶子,陈重闻声去了,回来也没过来,我就纳闷了,伸出半个身子扒着墙,往灶台看他。“陈重啊,你在干啥啊?”
陈重在灶台口,用簸箕盛了一簸箕的草木灰无处下手的样子,抬着头,瞳孔里带着懊恼的看着我,“可可,这个怎么装啊?一拍打会不会都洒出来啊?会不会不干净?要不我再去问问陈婶子把。”
“呆子!”我连连喊住他,本身觉着坠痛愈来愈明显,好像记着以前,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回忆从前的时候曾经说过,做女人辛苦,在姨妈小天使没发明的时候他们就是用月事带的,家庭条件好的卫生纸,差一点的就用草木灰,
“你草木灰看着装的匀点,再磨蹭下去,我怕来不及脏了被子。”陈重听话的去装好,封好递给我,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厕所换洗下,下炕穿好鞋子,陈重一把打横把我抱起,吓得我惊叫一声赶紧搂紧他脖子,回过神来,用小拳头拍他:“吓死我了!”
陈重也不笑,“我送你过去。”去厕所换好,稍微有些别扭,好歹有了安全感,出来陈重又想抱我,连忙制止他,“我没洗手呢。”
“陈重啊,你干嘛板着脸啊,笑一笑嘛。”我逗他,“可可不舒服,怎么高兴啊。”陈重闷闷的说,弄得我欲笑不能的,“这个是女生必须的,我身体寒很严重么?”到了门口洗手盆那,我想洗手,陈重一把握住我,我不解的看他,“你不能沾凉水。”
进屋给打了热水兑好,拿着毛巾在旁边等我洗好擦手,洗好手直起腰陈重立马递上毛巾,许是生理期的我太过敏感,也许是热水里拿出手,忽冷乍暖的反差,我眼圈红着掉下泪来,把头埋进陈重怀里,其实我知道这都是借口,陈重慌慌的抬起我下巴看我,“腹部很疼么?可可,上炕我给你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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