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queen)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queen
- 入库:04.10
秦安把她扶下马车,眼前是一片蔚蓝大海,地平线远得像是没有尽头,旁边有一幢小屋,不新也不旧,很不起眼。
海的宽广让她决定暂时抛下梦境中的情绪和怀珪,她跟秦安手牵手看着大海,闻着属於浪潮特有的咸味。
「我把那栋小屋给买下来,以後只要我有空都能带娘娘来。」
秦安带她进入小屋,小归小,却很简朴乾净,侍卫在门外守着。
她主动送上香唇,想藉此忘掉怀珪和妈妈,秦安很快有了反应,脱掉她的亵裤,舔吻着她娇小敏感的花蒂。
「真嫩…」
秦安含住她花蚌内的两片小小软肉,不疾不徐在狭窄的洞口吸啜着,她刚想呻吟,嘴巴就被塞入软胶。
「这里地方小,外面有侍卫,委屈娘娘了。」
她只好乖乖咬住。
为了让脑袋放空,她尽可能完全投入在欢爱中,秦安虽然口交技巧普普通通,但用心温柔,舌尖柔软地在她秘肉中扫动,勾弄,打圈,她很快湿了,秦安把那些香滑的水液都吃下肚。
秦安进入她时,她脑中突然闪过之前在别院凉亭跟怀珪欢爱,怀珪眼中的柔情与怜惜…
她吐掉软胶,扣住秦安的头,激烈地吻他,用火烫花壁有规律地绞他,把双腿缠住他窄腰紧臀,全神贯注地将心思拉回身体上。
身体是这麽的微不足道,心念掌控一切。
思绪好像又要飘走了,她赶紧把脚架到秦安的肩上,专心致志盯着男根在她下体进出的香艳画面。
「娘娘真是销魂窟…」
结束後秦安对她耳语,她只是闭目养神。
「你与那尚书千金…」
她随便找个话题,以免自己又东想西想。
「就是这样。」
原来尚书千金也十分爱面子,没有打算要跟秦安和离,但也不搬回相国府,还是住在家里当大小姐。
「你不去接她吗?」
她不应该过问的,只是脑袋一松话就脱口而出。
「我曾与她书信往返,她信中语气十分高傲,连娘娘都不会那样对我说话…要是她有娘娘一半温柔,我也不会跟她争执不快。」
「只怕是你自己态度也很强硬吧?在宫中,我对你有时也是严厉的。」
「那不同…娘娘是在上位者,她却是我的妻子,谁要回家看到一个像公主般要丈夫卑躬屈膝的妻子?若她敬我,我自也是以礼相待。」
秦安的说法也有道理。
「我总是想着娘娘…」
说罢,便缠绵地吻她,又握住她的手,用整个男人身体摩娑她,又把头埋入她发里,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还像个孩子似的。」她不禁失笑。
如果在现代,她跟秦安的关系不但不伦,还是通奸加母子恋……
她必须承认,打从一开始,她对秦安心动的感觉就比怀珪多,如果说心动是男女之情不可或缺的要素,那她对秦安,或多或少有爱情的成分存在。
然而,爱情并不是爱。
爱是真理,非言语文字可企及。
她不是少女,对爱情的渴求和需要早就不复当年,偶尔和秦安见见面上上床已经足够,她真正渴望的是内心永恒的平静。
不必再为私情烦恼,为生活烦恼,为人际烦恼,为自己烦恼。
能够抛下所有烦恼多好。
她也知道烦恼由心生,所以经常回观自己的心,把那些杂念拼命丢出去,可有时像是丢不完,烦恼也就如垃圾上的蚊蝇孳生。
烦恼就像那些盘绕不去的虫子,除非她把心里的垃圾都倒光光,不然蚊蝇是不会走的。
硬真要比的话,怀珪还是比秦安重要,他是她的开心果,她的密友,更是她的家人,是她在这不知什麽时空的唯一一个家人。
可同样是心头肉,就算一块大一块小,割了都是痛。
她放不下秦安,更不可能舍得怀珪,只要他们对她还有情,她就很难视而不见,她心中的天秤,总是常常在摇摆。
第22章 深谈
回到王府别院,在马车中秦安又是番缱绻不舍,他一离开,她心中马上涌起这三日跟秦安在海边携手漫步、踏水嬉戏,在小屋胶漆相投、枕边絮语,心里微有甜蜜与怅然,她摇头讪笑。
跟秦安时想着怀珪,分离了又想着秦安,人心如此麻烦,总爱活在过去,过去明明早已过去。
她才踏进房门,怀珪便迎了上来,神色欢畅,看不出三天前的怨气,不知是不是已整理好心情。
「娘娘总算回来了。」
「嗯。」
藕臂一伸,主动抱住了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
「娘娘玩得可开心?」怀珪也反手抱住她问。
「你要我如何回答?就算开心也不尽兴,总是想着有个人心里不愿我去,我又怎麽能玩得无牵无挂。」
「是怀珪错了,以後再不会那样失态,该打,娘娘打我罢。」
他抓起她手朝脸上拍去。
「得了吧你。」她啐道。
「娘娘晒黑了点,这橙花水据说也能美白,快来敷敷。」
「不是要你俭省些吗?怎麽又去买奢侈品。」
「前几日娘娘出发时,我正是要来报好消息,凉面馆儿开幕後门庭若市,香草产量也很好,晒乾贩售销量不错,已经还掉部分债务,比预计的快很多。」怀珪高兴地说。
「是吗?太好了,但也不能浪费…」
「娘娘可知道,怀珪辛苦奔走,努力还债,心中想的全是…」
「好,我敷我敷。」
她大概知道怀珪又要说什麽让她吃好用好之类的了,也罢,有时接受跟付出同等重要,让对方因为付出而快乐,也是一种爱的方式吧?
「怀珪来帮娘娘。」
敷着脸时,怀珪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细细亲吻着,像吻什麽了不起的宝贝般。
「娘娘,我想通了,只要娘娘不管去哪儿,终究是回到我身畔,那又有什麽好怕的?我每趟去西北,都要两三个月,娘娘才外出几日,竟把我给吓傻了,想想,我还真是没用。」
她躺在床上,敷着脸不能说话,就没答腔,只是抽出手来拍拍他。
怀珪把敷脸的棉巾取下,帮她轻拍脸蛋,直到水份吸收,才爱不释手的又摸又亲。
「我的娘娘真香真好摸。」
她被揽在他怀里,他不停嗅着她後颈。
「痒呀。」
「有些海潮的味道,还有那小子留下的痕迹,哼。」
怀珪语中笑意醋意兼具,她又分不清楚他是真心或假意了。
「那就别看…」她拉了拉领子。
「不,我要好好检查娘娘被欺负了哪些地方。」
说着,就扯开她衣襟和肚兜,脱下她亵裤,让她整个人面对铜镜,他则在她身後当着靠垫。
她从镜中看到她跟怀珪,一腴一瘦,女的白皙柔软,男的结实蜜肤,画面刺激,但又心生好奇。
「你怎麽也晒得这样?」
古代男子少脱衣裸露,肤色通常也是偏白。
「前往西北,搬货卸货,我自己也会脱了外衣帮忙,这样节省人力,我可免去几两银开销。」
然後省下的银子就拿来买昂贵的保养品花在她身上吗?
她才要开口劝说,双边乳尖就被怀珪捏住了,霎时浮凸而起,像请求雀鸟吃掉的熟透树果子,嫣红诱人。
「嗯,娘娘这里挺好的,那小子倒是没啃坏。」
怀珪似有一丝笑谑。
「你这臭小子…」
「我这臭小子还要仔细检阅检阅。」
他捧起她两个乳房掂掂,像在确认重量,又用五指不停按压揉弄,她呜呜啊啊的浅吟。
「很好,都无损伤。」
怀珪满意地说完,双手往前捞起她膝窝,想将她腿分开。
「不要…」
这样不就会对着铜镜看到自己湿了吗?她很久很久没这麽开放,夹着双腿不肯张开,来到古代後也入境随俗变得保守了。
上次对着大镜子这样搞,大概是N年前男友带她去摩铁吧?
「是不是那小子把娘娘的好花儿给摧残了,所以不让我看?」
怀珪用带着怒意的口吻说道,生气的表情似真非真。
「乱说什麽!」
她马上想起在海边时因为一直想到怀珪,所以刻意逼迫自己投入性爱,此时秦安又粗又大的肉棒在她身下进出的画面马上跳了出来,她赶紧甩甩头。
「娘娘摇头做什麽?是想起被那小子肏的滋味吗?怀珪不开心。」
怀珪咬了一口她肩头,却不怎麽痛。
「你一直那小子那小子的提,我不想都不行啊!」
「哼,娘娘说跟那小子不尽兴,是因为想着我,如今跟我在一起,又老想着他,自然也不会尽兴。」
「姓怀名珪的!你真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被看穿她有点恼羞,就拍开他的手坐起身,还抓过衣服想穿上。
「娘娘明明知道怀珪只是说笑,何必动怒。」
怀珪由後往前环住她,在她耳旁低声道。
「你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生气了。」
「我再怎麽坏,也只敢对娘娘这样调侃几句,娘娘就饶了我好不?嗯?」
随着「嗯」声,手指还悄悄捻了捻她的敏感乳尖,她身子一颤,又靠回他怀里。
唉,偏就吃他装乖这套。
「你这阵子奔波劳碌,之前的小啤酒肚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