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谁可信,你吗?”宓鹿刚和司寇祭夜滚了床单,在她的想法中那位才是一家人,所以他这样诋毁自己的家人怎么可能不生气?而且,这么多人最不可信的只怕是他了。
项云听后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这次震惊是十足十的,想自己为了接近她,让她相信自己花了多大的代价,可是没想到只一句话就将自己以前的努力全部抹杀。他好恨,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做伤心的模样道:“帝姬,你怎么讲出如此让人寒心的话来,当年我为了你亲自诛杀自己的属下,为了你受了这一剑之伤,眼下就不如那个男人可信了吗?”说完他拉开了衣衫,一道看起来相当严重的伤露了出来。就是现在看来,当年也是十分危险的。
“欠你的已然还了,孤为你守了整整两年,可是你却怎样对待孤的?饭菜里面的药可以让人性情大变,如果不是它孤还真不可能与正君这般容易的在一起。项云,别当别人是傻子。”宓鹿讲完了这句直视着他,似乎在一瞬间将项云的所有心里建设全部击溃。
项云的确是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他似乎第一次认识宓鹿一般的看着她。然后组织了下语言,道:“帝姬,您在说什么,我不懂。”
“无论你懂不懂,在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我们的情份也就没有多重了。”她叹了口气,挥了下手道:“孤累了,你出去吧!”
“我今日若真走出了这里,那么你以后还会见我吗?”项云突然间伸手,将宓鹿控制在怀里,人也突然变得霸道了起来,并在她耳边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的秘密吗,只要你允了我,我必叫他终身只能为你所用,不敢有半点反驳。”
这个男人变化怎么会如此之快,竟然想让她威胁自己的丈夫。虽然她真的是很想听一听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胁迫过那个司寇祭夜,但马上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别说司寇祭夜现在已经很听话了,就算不听话她也不是很喜欢没有一点原则的男人。如果他真的为自己什么都做,那还挺愁人的。
“有人。”项云全身忽的一僵,他真的是太过激动了导致人都走到了门前他才发觉。如今再想走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当及立断一步就窜到了那只坐榻之下,一猫腰就钻了下去。
“唉,你……”人已经下去了,动作快的让人惊叹。
只是,那下面原来还一个人呢,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事实证明,那两个男人还是镇定的,至少没有打起来,虽然发现了一点不是太和谐的声音,但马上就回归了正常。
来人是司寇祭夜,他人比较忙,但是每次下朝之后都会急急的赶回来。先是将正事处理完,然后就会陪着她。今天他来还带了礼物来的,一只看起来很精巧的盒子。
“这是什么?”屋里藏了两个大男人,所以她尽量装得自然不让他知道,否则这三只肯定打起来。
“这是玄阴丹,我特意让属下给你买回来的,每月只售三颗,吃下去后可以滋阴养颜。”他倒是多余的话没讲,但耳根明显红了。
不用问,这个一定是来治疗自己现在身体问题的。其实她基本上已经不痛不痒了,只不过对那种事还有点怕。但是,看到丈夫这么体贴她似乎也能再一次接受。
于是轻轻的戳了一下司寇祭夜的胸口,笑道:“你送我这个,什么意思啊?”第一次调/戏男人,她有种自己的节操今天没带出来的想法。
司寇祭夜马上摇头道:“没……没有,只是想您身子会好起来。”
瞧瞧,多单纯的男人,一点也不经逗,才一句话这你就变成了您。再讲下去,他只怕就要逃出去了。虽然现在很想他出去,但最多的是想两人一起出去。
“逗你玩儿的,我这就吃了还不行吗?”她摇了摇头,拿了那药丸直接吃下去了,觉得满口生香倒是一点也不苦。
司寇祭夜递了杯水与她,然后尽管脸还在面瘫,但是明显表情柔和多了。相处的久了些宓鹿也瞧明白了,他还真不是没有表情,只是表达得太细微,如果你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帝姬,今日有空,不如我们谈一个休……”
“嘘,不要讲那些事,谈些别的。”下面还两个快要被休的男人呢,你这样直接讲了还不让他们更加着急了吗,出来拼命怎么办?
司寇祭夜的唇被她突然间捂住,便觉得心中一荡,之前的事再次占满了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本就是初尝滋味儿的男人,再加之正当壮男哪受得了这等诱惑,便伸手将眼前的小姑娘揉在怀中,却不敢用力道:“好,我们谈些别的。”
“你,别乱摸。”宓鹿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就算自己可能是用了药有点急色,但是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退让的吃掉自己。否则,那药效一过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放心,你的身子不好我不会乱来,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难得他这么多话,但是宓鹿相信他所讲的是真的。一个男人做到一半都可以停下来,那还能担心他以后会做出什么太过激动的事?
好吧,人家停也是为自己,谁让她太弱而晕倒了呢?其实她还不知道,那就是本来那药效再吃一次才能全部生效,而她一日不吃已经有些退了,所以才会受不住晕倒,否则药效全,她只怕连痛都是感觉不到的。
“傻瓜,我……没事了。”适时要鼓励一下,这位太容易退缩了。
“帝姬,帝姬。”有了这句司寇祭夜竟然又感动又激动,他竟将宓鹿逼到墙边,弯腰低头的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不对,不能让别人看现场版。可是人家司寇祭夜确实没答应在床/上对她做什么,但是没答应不在墙边不对她做什么啊。这一顿狂亲,直吻的宓鹿全身酸软,连动也不能动了。
她大脑一瞬间缺氧,等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司寇祭夜压在了榻上。不是吧,这个有点太狂野了,下面还有两人。她一瞬间慌张,可是当目光落到司寇祭夜的脸上时,却发现他在笑。
是的,他真的是在笑,而且是在冷笑。
糟糕,他发现了。
想想也是,都压她在这里都发现不了那他得有多迟顿?可是他此时似乎想装做没有感觉到,伸手指了指下面,然后抬起了她的下巴竟继续吻了起来。
尼玛,这个男人好腹黑有木有!有你这么刺激人家单身狗的吗,不知道单身狗狠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吗?
但是,人家就是在榻上将她折腾了个遍,让她那诱/人的声音足可以让所有听到的人全身一紧。
☆、第 56 章
第五十六章、往事
还好,下面那两只单身狗虽然受了严重的刺激但因为敌我不明所以根本没有动。
司寇祭夜自然也没有腹黑到让他们体验到太多妻主的不同,于是将宓鹿抱回到卧室之内将她平放在床上。
宓鹿现在已是全身发软,直接躺平,本来司寇祭夜没想要对她做什么的,但被这样子的她吸引竟然没有办法再镇定下去。就算他的耐力过人,但毕竟是个初识个中滋味的成年男子,不由得脑中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脱了鞋子上床。
春风一度,这次是连哄带骗的总算做到最后。虽然宓鹿没晕,但司寇祭夜仍是一脸懊悔。当时是很欢乐,可是事后瞧她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当真是心疼的。
“不如,我再去将太医叫来?”
宓鹿现在正在咒骂那些没事在书中误导小朋友的作者们,什么叫做这种事舒服?女人得多色啊,才会觉得一会儿就舒服了,她们在一起都有一个多时辰左右,她是一点舒服的意思都没有感觉得到。
好吧,其实在心里上还是挺舒服的,因为毕竟司寇祭夜很养眼,又很照顾她的感觉。
“说了不要去,抱我睡一会儿,好累。”
“嗯,帝姬,那两个呼吸声到底是谁?”
“哈,你猜?”
“聂遥与项云?”
“……”还真的一次中,她白了他一眼继续装睡。
司寇祭夜玩弄她的头发,道:“是来自荐枕席的?”
还真就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宓鹿也没出声,看他如何?
没想到他竟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就下了床穿起了衣服。宓鹿奇怪道:“你做什么去?”温存完了就要走吗?
司寇祭夜背对着她,一字一字的道:“将他们丢出皇宫。”
卟哧,宓鹿竟笑了出来。他吃醋发怒的样子还真是直接得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如果是那两位,怕是她都瞧不出来。
伸手招呼了一下道:“别去了,他们现在正窝着火呢,你那么虐他们还不够吗?反正,我又不会与他们做什么的。”
司寇祭夜一怔,虽说帝姬一直讲要独宠可并没有讲过除了他之外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那两个优秀的男人。他慢慢的回过头去,看到的是懒懒的躺在床上的宓鹿对着他掀起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让他钻她的被窝。
是男人都忍不了好嘛,尤其被窝里面的宓鹿根本什么都没穿。
司寇祭夜整张脸都烧的麻木了,他很顺从的将穿在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扔到一边,光溜溜的滑进去。平躺了一会儿,装了装绅士,然后再一次不老实起来。宓鹿却没惯着他,拍了拍他的胳膊道:“睡吧,怪困的。”说完打了个呵欠就转个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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