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有什么可不敢的。你以为自己是谁,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不过是被安香雪踢出府的下人,有什么资格在我这说三道四。”
居高临下以上位者的姿态,睨视着如死狗般,形象全失的范云超。
故意装没有看见,一脚踩中范云超的手指。看到痛的抽气连连,脸都扭曲的范云超,安可研只觉大快人心。
这种人渣,不让他尝尝苦头,真就以为她不敢奈他何。
敢骂她的宝贝是野种,胆子可真够肥。
“啊,不,快松脚。我的手,你不能?”
十指痛心啊。
被人踩住手指的痛,绝不是几句言语能形容的。范云超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无比的后悔。没有听娘的话,跑来自找苦吃。
这个女人真的变了,不再是尚书府那个听话好骗的蠢女人。
力气更是大的惊人,咬紧了牙关,范云超终还是没有忍住惨叫出声。
“白痴,弱爆了。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想到这里,安可研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踩着范云超的手用力碾压,听到咔嚓声。直到范云超的手指骨断了,这才满意的收回脚。
毒舌的将范云超往死里打击,将范云超的那点骄傲。狠狠的一并踩到了脚底,也算是为可怜的小白花出一口恶气。
“啊,不我的手。”
杀猪似的再次惨叫,范云超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他的手指断了。若是治不好,这辈子都别想再拿笔,以后别说上京赶考。就是替人写字营生都可能做不到,想到以后灰白的人生。
范云超面若死灰,整个陷入了从没有的绝望。
“主人干的漂亮,这种垃圾天生就是欠教训。”
看到主人虐人,小白兴奋的像是打了鸡血。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拍掌叫好。
吱吱的狐语,大家是听不懂,但动作却是多少能了解。一只能鼓掌叫好的小狐狸,这是成精的节奏么?
孙管家等还好,看了好些天小白人性化的动作。初见的吴媒婆,则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差点脱臼。
“告诉你,你什么也不是。就连我家养的一条狗都比不上,想用那点事威胁我?你够格吗?我没有找你的麻烦,都是便宜你了。你该不会真的天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参与做过什么。”
没有错过吴媒婆夸张的表情,望了眼激动过头,有些露馅的小白。安可研不着痕迹的瞪了眼,提醒小白正常点。别再让人发现它的与众不同,万一传出去,麻烦的还是她。
见小白变回乖巧,没再过多的表现。安可研这才收回了目光,继续拿范云超开刀。
对方急于找虐,她很乐意成全。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敢这样对自己的相公。你会有报应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有人要你。你等着,今天的事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一定会让你付出同等的代价。”
目光闪了闪,范云超有一瞬的心虚。不过这只是一刹那,很快便因身体的疼痛所取代。
手指被硬生生的踩断,范云超气的想杀人。布满着血丝的眼,狰狞的瞪着安可研。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咒骂。
“范公子,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安姑娘,范公子可能是一时气狠了,不是有意的。您能不能,饶范公子一命,让我带范公子回去。”
看着如罗刹似,皮笑肉不笑的安姑娘。吴媒婆看的是心惊胆颤,这人是她领来这。要是出了事,吴媒婆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毕竟,她可是跟范家同一条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这范云超真在这里丢了命,吴媒婆想想这后果,就有些头皮发麻。
硬着头皮,吴媒婆僵笑着试图着缓缓气氛,求这位厉害的安姑娘放范书生一命。
“我没疯,有本事的,你就杀了我。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不要脸的贱人。装什么清高,凭什么不让我说。”
无视吴媒婆的好意,气极的范云超火上浇油,气愤的怒吼。
“好啊,够硬气,我成全你。”
有种人就喜欢不到黄河心不死,戏谑的睨了眼有点疯魔的范云超。安可研陡然抽出了安平手中的剑,直指向范云超的脖子。
眼利捕捉到范云超眼中的惧意,安可研抿唇扬起妖精似惑人的邪笑。
寒气逼人的利剑,轻轻的破划了范云超的脖子。虽只是划破了皮,温热的血喷洒而出,还是吓的范云超失控的尿了裤子。
“不,别杀我。可研我认错,好歹大家也夫妻一场。就算做不成真夫妻,看在以往我对你的情意,放过我。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乱说。”
一脸张惨白的几近透明,面对死亡,什么文人的骨气都他娘的一文不值。
范云超这回真怂了,全身直打哆嗦,惊慌的低头又是保证又是求饶。
那鲜血的红,让吴媒婆也是吓的腿软。不知所措的看着让人感觉邪气的安姑娘,平时巧舌生花的吴媒婆,舌头打结的说不出一字半句。
太可怕了。
虽说这大户人家,打杀人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吴媒婆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要是那剑划的再深一些,绝对是要人命。
孙管家以及府上的众人,谁也没有多嘴的阻止。就连最单纯的小梅,也是看的一脸解气。
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欺负主子,说主子的坏话。甚至还诅咒主子肚子里的小主子,就是当场被主子打杀,也是死不足惜。
“怎么,这样就怕了,孬种。亏我还以为,你硬气的不怕死呢。还吓的尿裤子,羞不羞人。想让我饶你一命,可以,不过先留下点东西作为警告。再有下次,就让你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不屑的冷哼一声,安可研出手极快。
没给范云超再求情的机会,手起剑落,精准的切下了范云超右手的尾指。
“啊,不,我的手指,你?”
断指的剧痛,让范云超全身冷汗如雨,惨叫声高亢的都快能震破人耳膜。
低头看到大量喷出的鲜血,范云超承受不住的两眼一翻,彻底的晕死过去。
“范、范公子?”
看着地上的一小截断指,吴媒婆整个人颤抖的厉害。脸上厚厚的脂粉,抖的都掉落了一地。
惧怕的看着安可研手中,那染血的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个出气的对象,就轮到她。心里那个叫悔,怎么就想到贪心这一百两媒银。
听了范家公子的教唆,跑来牵这趟媒。
这范公子也真是,明明跟这位安小主有仇,没有说明就拉她下水。可把她给坑惨了,胆怯的瞄了眼这位安姑娘的脸色。
那诡异的笑脸,吓的吴媒婆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主子,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看着满地的鲜血,小梅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小声询问。
“放心吧,只是断了他一根尾指,只要血止住了死不了人的。孙管家剩下的事交给你处理,吴媒婆这点银子赏你的,当是压压惊。回去什么事该不该说,相信吴媒婆是聪明人,不用我再多此一举教你。”
取了个五十两的银锭子,让小梅递给吴媒婆,安可研没忘记随口敲打了几句。
这吴媒婆可是听了不少不该听的秘密。
微眯着眼,清冷的眼眸瞥了眼吴媒婆,明明看着不带恶意。还是吓的吴媒婆呼吸一紧,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有种喘不过气的恐惧。
接过银子,除了点头如捣蒜,哪还敢有别的意见。
只要肯放她离开,就是让她给跪了,吴媒婆也不敢吭一句不是的话。
“安姑娘放心,今天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垂下头,不敢直视安姑娘那对慑人的眼睛,吴媒婆认真的表态。
“嗯。”
点头冲孙管家使了个眼色,安可研悠哉的回到座位上。悠闲的喝着变成微温的茶水,看着孙管家安排家丁,将晕倒在地的范云超跟死狗似的拖出客厅。
“主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种小人,留不得,要不属下追出去将他?”
庄里的这些人都是司徒家的人,都是经过特训,不会乱说话。压低着声音,安平不放心的道。
“不用了,范云超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出什么花样。”
摇了摇头,安可研本身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今天的教训,已经够范云超回去喝上一壶。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范云超是让人恶心了点,但罪还不至死。
陈妈静静的听着,眼神有些复杂。
新主子行为还有想思,有时是惊世骇俗了些。但心底里,却是什么都明白。可惜了,要是主子身子还是干净的。
能嫁给公子,应该会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时间转眼又过了近半月有余,安可研的肚子。像是吹了气般一天天见大,安记糕点铺顺利的开张。并且一如所料,这铺中的蛋糕以及各类的西式糕点一经推出。
立马受到了东临城百姓的喜爱,特别是那些富家小姐,不差钱的太太们。更是天天下血本,让下人天还没亮就早早来排队等着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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