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螺举起那布条,轻晃了晃道:“我家狗狗说过,只要是他的东西,无论好坏,那都是他的东西,都得由他来处置,轮不到别人做主。这布条是从狗狗的一件衣裳上撕下来的,那就是属于狗狗的,属于狗狗的东西也就是我的,所以不管我喜欢不喜欢这布条,不管它有多烂,那都是我的,还轮不到夫人你来替我处置。”
“公主这是在炫耀自己有一个多么好的夫君吗?”若水整个面部都在微微颤抖。
“难道你的夫君不好?”贝螺轻蔑地反问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夫君不好,所以才会盯上别人的夫君?”
“公主别乱说话!”若水紧攥着拳头怒眸道。
“我还是那五个字,你心知肚明!”贝螺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肃色道,“别以为我真的看不穿你在想什么,不单单是我看穿了,獒战也早看穿了。他之所以不说出来,是顾忌爹的颜面,不过你若再想得寸进尺,那你的下场会比绿艾夫人更惨痛些!”
若水气得几近晕厥,一手撑着茶几道:“你别拿这个来吓唬我,獒青谷里还是大首领说了算。只要大首领不逐我出谷,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也没兴趣把你怎么样,别自以为是根葱就什么菜都能配了,劳烦你回去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安分守己吧!”贝螺说完抱着嘟嘟出去了。
若水缓缓地跪了下去,脸色愈加惨白:“金贝螺,这事儿没完……想逐我出獒青谷……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你跟獒战能天长地久到什么时候?痛……好痛……来人!来人!”
贝螺回房不久,阿越就跑回来跟她说,若水怀孕了,刚刚因为动了胎气晕倒在了议事厅里。贝螺听了,一点都不惊讶,一边整理衣箱里的东西一边回答道:“怪不得刚才看她脸色白成那样,原来是怀孕了啊!怀了也好,这样爹就又多一个孩子了。”
“公主刚才去过议事厅?”阿越忙问道。
“去过,还跟她掰扯过两句呢!怎么?你怕她会怪我个大青苞吗?说我害她动了胎气?”
“万一她要是这么跟大首领说,您也不好解释啊……”
“我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她敢这么冤枉我,我就敢把她那些老底儿全都兜出来,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正说着,獒战回来了。看见*上全是衣裳,走过去撩开了一点空地儿,躺下去把鞋子一脱问道:“金冬瓜你弄什么啊?把衣裳全都翻出来干什么?堆*上热不热呐?”
“哎,你回来得正好!”贝螺拍了他大腿一下道,“看看,哪些是若水给你做的,找出来,我全都拿去送给我那些族人,看看!起来看看嘛!”
“怎么了?”獒战枕着手,转过脸来说道,“我哪儿知道那些衣裳是她做的,都丘陵在收,我也分不清啊!”
“那好!”贝螺鼓起腮帮子,握起小拳头说道,“我回头就去找丘陵姐姐问问,把她做的衣裳全都找出来送人,当劫富济贫了!”
獒战伸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腮帮子笑问道:“谁惹你了?若水?她没那个胆子吧?”
贝螺把那破布条丢给了他说道:“她怎么不会?刚才为了这破布,眼珠子瞪得像要把我吃掉似的。我想上回嘟嘟从*上拽下去的那件衣裳肯定是若水给你做的,要不然她看见这破布条能激动成那样,都动胎气了!”
“什么?她怀孕了?”獒战一下子坐起身来问道。
“是啊!刚刚药婆来看过了,说她怀孕了,几个月来着,阿越姐姐?”贝螺问旁边帮着叠衣裳的阿越道。
阿越抬头道:“说都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獒战目光质疑道,“都两个多月了她才察觉到?对了,你刚刚怎么说的?她是激动得动了胎气,要不激动还动不了胎气,还是不知道?”
“这也不奇怪啊!”贝螺继续叠着衣裳道。
“什么意思?”
“阿越姐姐,”贝螺冲房门口努努嘴道,“你去瞧着点!”
“知道了!”阿越放下衣裳,起身出去了。
“怎么了?弄得这么神秘?”獒战又躺了回去。
“告诉你吧,据我小道消息得知,若水一直都在服食豆瓣菜做的药丸。”
“豆瓣菜药丸?”
“豆瓣菜偏属凉性,有一定的避孕功效,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但是如果运用得当的话,还是可以有效避孕的。”
“你怎么知道?”
“都跟你说了是小道消息啦!”贝螺晃了晃脑袋得意道。
“既然避孕,那为什么还会怀孕?”
“哼哼!”贝螺抖肩哼笑了两声道,“那是因为有人在她的避孕丸子上动了手脚,做了一种跟豆瓣菜丸子口味儿几乎相同的丸子,暗中给她调换了。”
“哦?还有这种事?”獒战侧身撑着脑袋笑问道,“谁干的?你?还是给你小道消息那个人?”
贝螺摊开手掌,笑米米地说道:“想买消息,拿钱钱来呀!看你是我最爱的狗狗,收你几包金珠子就好了。”獒战握住她的手,一下子拽了过去,贴面笑道:“金珠子值个屁的钱,本王子*相许够了吧?”
“去!”贝螺咯咯地笑了两声,抽回手道,“哪里够了?不单不够我还得倒贴呢!才不要呢!满脑子就想着占人家便宜!告诉你吧,是绿艾跟我说的。”
“绿艾?”
“绿艾说她早就发现若水在避孕了,觉得很是奇怪。最近她做了一种丸子,偷偷地溜到若水房间换了,没想到若水还真怀孕了!可见啊,若水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不想怀上爹的孩子,至于为什么那就得问若水自己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处置莫秋
“故意不想怀上?”獒战皱眉思索道,“爹有多想要孩子她不知道吗?如果这事儿给爹知道了,爹绝对连杀她的心都有了!这女人果然是可疑!”
“你早怀疑她了吗?”
“不单单是我,她当初来时,穆当哥也怀疑过她。穆当哥还找了巴陵国的一位朋友打听过,说她的确出自王宫巫祭司,因为得罪了宫中某位权贵,被赐给了一位少主做奴婢,到了那户人家没几天她就逃走了,后来便到了我爹跟前。”
“这么说来,她的出身并无可疑了?”贝螺思量道,“或许她不要孩子的缘由是你,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不想要爹的孩子。”
“我看没那么简单,我得再找个人去查查。”
“那就不要从王宫查起,查查她去王宫之前的事情和她离开王宫之后的事情,兴许会有眉目。”
獒战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满意地点头道:“嗯……这个想法不错,越来越机灵了啊!晚上本王子好好奖赏你!”
“才不要呢!”贝螺拍开他的手,冲他吐了吐舌头道,“说到底还不是给你占便宜,什么奖赏啊?尽哄人呢!”他用手指弹了弹贝螺的肩头,贼笑道:“哎,你就没占半点便宜?一点半点的都没占?那昨晚谁说狗狗好生猛的……”
“谁说了?谁说了?”贝螺脸蛋一红,丢开衣裳就扑上去将獒战摁倒,然后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威胁”道,“不许再说了哦!再说我就把你……咔嚓!明白吗?本公主手段可不是一般的,不会因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心软的,明白不?”
“嗯……”獒战眼含狡笑地吭了一声。
贝螺信以为真,便松开了手,可刚一松手,獒战便仰头嚷了一句:“金贝螺说她男人好生猛!”
“坏死了!坏死了!死狗,赶紧给我拿袜子塞了你那张臭嘴!”贝螺羞得整张脸全红了,胡乱抓起衣裳就朝獒战扔去,“再嚷真的不理你了!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你本来就是这么说的。”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有短暂性失忆症,全都全都不记得了!”
“好,我帮你回忆回忆。”
“走开走开!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啊?”
“帮你恢复记忆啊!”
“救命……嘟嘟救命啊……”
两人在衣裳堆儿里闹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吃午饭。午饭刚过,安竹穆烈和木棉来了。獒战顺手抓了两只杏子,领着三人往院子去了。走在半路上,穆烈问獒战道:“去哪儿啊,獒战?”
“到了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什么?”獒战咬着杏子道。
“对了,莫秋到底去办什么事儿了?”安竹有些纳闷地问道,“连你的大婚他都不在,你也不说,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去寒洞,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獒战领着他们上了寒洞,寒洞里有两个獒拔身边的人看守着。只要有人看守,那就意味着里面关了人。木棉一边往里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没听说最近寨子里关了什么人在寒洞里啊?”
“你们先去吧!”獒战对那两人挥挥手道。
那两人离开后,獒战指着里面幽黑所在道:“去,把里面的人给我带出来。”
穆烈快步地走了过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看清牢笼里那人时,竟是莫秋!他不禁脱口而出:“怎么是莫秋?”
安竹和木棉也愣了一下,快步地走到了牢笼跟前,借着薄光往里一看,竟真的是莫秋!莫秋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精神头儿,颓废憔悴地靠在墙边,一看到他们三个,立刻把头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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