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无双不安分地挣扎着,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想遵循体内的本能行事,若一个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人,而他的解药就在唾手可得之处,又像一个落水之人,拼命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天衡被令无双弄得火大不已,也憋屈地不行,自从他登顶仙帝之位三十万年来,还没人给他找这样的气受。
天衡对金风玉露一点都不陌生,这熟悉的味道他刚闻到时便觉不好,下一刻令无双便扑到他怀中来,完全来不及反应。
两人身周散发着惑人的软香,但这金风玉露不用欢好的解药就连制出此药的勾魂与销|魂也没有,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最不好说话的莲祭。
天衡脸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他身上金风的药性本是用来为房中事助兴的,没想到仙界会出现玉露,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也就罢了,不过一夜春风。
只是却是一个男人用了,这个男人还是令无双。
“别动!”天衡恼火地道,他修为深厚可以压一压,受着药性挑拨,却也被令无双的动作勾出了邪火,并不好受。
对于没有理智的令无双来说他完全听不到天衡的话,体内的痛苦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却被束缚住动作,难受地发出野兽般的嘶鸣,间杂破碎的声音。
“再等一下就好。”天衡咬牙切齿地道,见怀中人这般,声音却柔缓了许多,送了些力道。
令无双趁机挣脱了腿上的束缚,极其迅速地缠上天衡的腰间,紧紧箍住。
天衡忍下将怀中人拍死的念头,费力地将令无双的腿掰下来。
天衡很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受得起撩|拨之人,怒从心起,却不得不压下。
他从一开始到天枢派时便隐藏了身形,这等光景若是叫其他人看见,定是要将看见之人灭口的。
除了那两句莲祭仙尊是天枢派之人听到的外,其他的话不可能让其他人听到。
“莲祭仙尊,你看本帝的笑话已经看的够久了吧!”天衡强压着不悦道,他都已经给了莲祭够大的面子了,让天枢派之人知晓仙帝之尊的他亲自放下架子来找他,而莲祭却晾了他许久。
衍月看着向来不可一世,自认为天之骄子的令无双如此丑态,心中冷笑连连,令无双你也有今天!
莲祭的目光从水镜之上移到衍月身上,清冷的声音好像在询问一件不干己的事情,“月儿,你说要出去吗?”
衍月对上师父那双幽深的墨眸,仿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想起天衡和令无双如此作态的起因好像还是因为她,她和师父还一起看了林谷双与天衡的互动,绝美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不自然。
衍月低下头,想了想,她乐得看热闹,再次抬起头时答道:“要。”
“那就出去吧!”莲祭风轻云淡地道,又补道:“把圣灵戴上。”
莲祭望着少女那张绝美到令众生颠倒,无论见多少次都惊艳不已的脸,眸色晦暗,只能给他一人看,其他人没有资格!
“来,为师帮你戴。”莲祭墨色的眸中柔和了神色,慢慢地接过圣灵。
绝神峰之外天衡不耐烦到极点,又怒又气又急,却又不得不按下性子。
莲祭慢条斯理地为衍月覆上圣灵,欣赏了一番,伸出一只手,等待少女将手搭上。
衍月手方放上师父的掌心,便被握住,仿若永远也不会松开一般。
莲祭轻轻拉着衍月步出绝神峰,步伐不紧不慢。
“你此来求本尊何事?”莲祭清冷的声音破有些不近人情地道。
天衡当即被莲祭的话一噎,气得要死,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事要求莲祭,他登顶仙帝之位以来,谁给过他这种难堪!
再对比一下,他怀中禁锢住的是令无双这样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而莲祭手上牵的是仙界第一美人,一个温软馨香的少女,简直不能更气人!
“本帝来找你的目的,莲祭仙尊应该知晓才是!”天衡提高了声音道。
“月儿,你知晓吗?”莲祭清冷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衍月干脆地道。
莲祭未说话,眸光冷清。
天衡见莲祭这态度,不得不出声道:“本帝要雪欲池水,这世间唯有莲祭仙尊的雪欲池水解六界所有的毒,包括最为不可解的淫|毒。”
衍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无人能看到,只听闻轻灵而飘渺的声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月君怎么知道金风玉露?”天衡的目光顿时射向衍月,起了猜疑之心,仙界不可能有金风玉露,但月君却去过魔界,不久前才回来,是她?
“我去过魔界,也闻过金风玉露,这种类似的药却对我无效。”衍月慢慢道,声音平淡至极,“要解这药不难,只需享受就好不是吗?”
天衡听衍月这么一说,放下了猜疑之心,这一说完全合理,倒显得他错怪了月君,对于美人他向来宽厚。
“本帝不喜欢男人,也不愿去享受。”天衡自负地道,更不可能与令无双发生关系。
“本尊凭什么要给你雪欲池水!”莲祭冰冷的声音道。
天衡顿了一下,转而看向衍月,温和可亲,软了语态,“月君能否帮我说几句话?”
莲祭冷哼一声,冰冷的气息更甚。
“那是师父的东西。”衍月默默地回道。
天衡叹了口气,他怀中的令无双已经不能再等,全身的经脉从皮肤下爆起。
“莲祭,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如何才给我雪欲池水?”天衡望过去,压抑住心底的怒气,衣衫与披散下来的头发无风自动。
莲祭不语,端得风轻云淡。
“本帝以仙界神鉴交换雪欲池水。”天衡心痛地道,这件东西定能打动莲祭。
“倒是个有意思的小玩意。”莲祭神色不变,语气淡淡。
天衡再次将怒气压抑回去,甩出个东西抛给莲祭,“雪欲池水!”
仙界神鉴在莲祭手上一闪即逝,一只白玉小瓶抛给天衡。
天衡立即掰开令无双的嘴,将雪欲池水给他灌了下去,方一入口,令无双立即老实地平静下来。
天衡揽住令无双虚软的身子,质问道:“他身上天机之术特有的诅咒,你还没解!”
“方才的交易已毕,并未提及解咒之事。”莲祭清冷的声音极为冷淡。
天衡气急反笑,他成为仙帝三十万年之久,万没有想到有一日憋屈至此,遂挑衅地道:“莫非月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莲祭仙尊解不了吗?”
“那是月儿下的,她想要如何,本尊便依她如何。”莲祭不为所动。
“月君。”天衡转而看向衍月,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
“不可能,他冒犯了我。”衍月不容商量地道。
“天衡,你还不走!”莲祭冷声道。
天衡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莲祭不好惹,尤其是他杀气人来简直像是在犯病,此时的他被药性所扰,邪火与怒火交织蹭蹭往上冒,极欲去魔界发泄一下。
掩藏好眼底的情绪,天衡朝衍月亲切地一笑,“既然莲祭这样不欢迎本帝,本帝也不好多留,本帝期待着月君的祭神之舞呢!”
天衡转瞬抱着令无双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节操又掉了,是不是有点过了,会不会造成分分钟钟弃文的惨象?容软萌君遁走去捡捡节操……
☆、第二百七十九章换衣服
莲祭牵着衍月回了自己的房间,金叶白玉莲花缓缓移开,二人步上白玉石台。
莲祭什么话都没说,眸底幽深,就那般望着衍月。
衍月想起方才之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起师父以前的话,却还是老实地将圣灵卸下。
“师父。”衍月轻轻地唤了一声,本就是因她而起,方才天衡与令无双之间那等丑态,却让师父这种一看就清心寡欲、无情无欲的人看了去确实不太好。
主要是令无双和天衡太没节操,像她家师父这样有节操的人真是太少了,衍月感叹道。
方才天衡提起雪欲池水的功效,再联想起阿华每次都说她身体有问题,不然不可能没有欲|望。
她平日里都是用这种池水洗澡的,应该都是这池水的功效吧,不过她蛮喜欢这种功效的,她从未想过跟人啪啪啪,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方才的事情与月儿有关吧!”莲祭道,脸上看不出情绪。
衍月轻咳了一声,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道:“师父知道了啊!”
莲祭望着低下螓首的少女,黑沉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那等肮脏的事情怎么能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看见呢!
很快,墨眸中恢复平静,他存在了些私心,否则怎么能让月儿看到那两人的丑态,上次的事情只有他一人记得,月儿的记忆被他抹去改正。
他曾对月儿做过那般欢好的事情,他以为月儿也会喜欢,毕竟她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只是她却被硬生生气得呕了血,还哭了,为什么她会不喜欢呢?
“为师不知道。”莲祭道。
衍月讶异地抬起头来望去。
莲祭伸出双手捧住少女那张绝美的脸庞,“为师能看到一切,却唯独看不到与你有关的事情,为师看不到的,便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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