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都很赞成这个意见,约好大家严守秘密。
“啊!公主要认识我吗?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光荣啊!”卡鲁洛非常高兴而又荣耀他说。
卡鲁洛到了王宫,备受优待。这一晚他就带了许多的钱和公主打纸牌,每一回都被公主赢了。卡鲁洛总是很随便地笑着说:“不要紧,金库里还有许许多多的钱哩!”
卡鲁洛不过是个粗野的农人,然而公主装着很佩服他的样子,在两三个礼拜之间,居然要和卡鲁洛订婚了。
卡鲁洛受到这样大的荣宠,自然以为不妨把家传的秘密公开给公主晓得,在谈闲话的时候,简直就想把钱袋子给公主看了,可是卡鲁洛的钱袋子还没有拿回,他就被监禁在宫中的牢狱里了。
“我已经打胜她了,我要问她要回那个钱袋。”亚厄它诺说着就去见公主。开资允诺也跟着哥哥一块儿同去,因为他穿了那件旧外套,所以谁也看不见他。
公主看见那勇敢的军队的大将,不过是一个粗野的农人,便惊奇地猜想他也一定有什么秘密。她便很狡滑地、假装很恭敬他他说了许多好话:“卡鲁洛的入狱,实在不是我的过失,我才认识他不久,他就向我求婚,这不是太冒昧了吗?
“可是,你就和卡鲁洛大不相同了。你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非得有一个很大的宫殿,给所有的军队驻扎不成啊!”
“这个叫笛真是宝贝啊!你肯给我看一看吗?”公主不客气地问。
军队只认吹叫笛的是主人,所以马上捉住亚厄它诺,可怜他被拉到地底下顶低的牢里去了。
人们的眼睛看不见的开资允诺依然留在宫里,他到处寻找钱袋子,可寻不着。叫笛仍在公主手里,有许多的军队围拢着卫护她,怎么也不能走近公主。公主正在对兵士说话,夸奖他们的服装、剑和短刀等等。开资允诺没有办法,想着等军队退散了,然后回乡下去。他正要出宫殿的时候,却不幸被公主的侍女撞了过来,侍女心里想,在青天白日之下,哪有被一种看不见的东西撞着的道理,大惊失色地喊起来。开资允诺便很和气的贿赂她说:
“唔!你不要响,我是不会害你的,假使你能够告诉我哥哥的钱袋在什么地方,和把公主手上的叫笛拿给我,我一定送许多许多你没有见过的金镑给你。”
但是侍女吓得魂离魄散,没有听见开资允诺所说的话,便跑到公主面前说,有一个看不见的男子来暗杀公主。
“又有一桩怪事来了!”公主害怕他说,马上吩咐关闭城门。
“真正怪事,正月就有无花果了,我总还算是幸运啊!”他说着又吃了好几个。
他吃得肚子十分饱胀,脸面上不知怎样很奇怪起来,自己看见自己的鼻子渐渐地变长,长得好像手臂似的,再过一会儿,更长得几乎拖到地了。可怜开资允诺看着非常恐慌,他想,这一定是擅取没有主人的无花果所得的罪了。他叹了一口气,决定永远住在这个花园里,因为他觉得给人家看见他这种样子是很可耻的。
过了一些时候,他又饿了。他发现在园子里的另一片地上,有许多小小的紫色的无花果,他想,“这个大概没有什么害吧!”他便谨慎地托着那又长、又重、又大的鼻子,走到那面摘取小小的紫色无花果来充饥,可是真奇怪,长长的鼻子,渐渐缩小缩小,恰好小到原来的样子了。他高兴得跳起来说:“这无花果真希奇哟!”同时他又想,“啊!真的救了我啦,我又可以出去见人了。”
开资允诺是个很机警的男子,他因此想了一个很妙的手段,马上去拿了两个篮子来,摘满了一篮大的青无花果,又摘了一篮小小的紫色无花果,然后装做一个乡下的老公公,提着那篮满满的青无花果到街上去叫卖。
“无花果!有无花果卖!”开资允诺一面走一面喊。
街上的人听见卖无花果,都拿钱出来要买。开资允诺说:
“正月里的无花果,你们想拿两个铜子来就买到手吗?对不起得很,不拿金镑来是不卖的。”
“卖无花果,好吃的无花果!”开资允诺又来到公主卧房外的窗下大声喊。
“五块钱,统统卖给你吧!”开资允诺说。
“都买了吧!”公主说。
开资允诺卖完以后,独自忍不住笑地走了。
到了第二夭早上,市上遍传公主和一些侍女们得了一种奇怪的重病。这一天整天都有各种医生来来往往,出入宫廷之内,纷纷查看医书,用尽脑汁去思考对症的药。公主们虽然吃了许多黑的红的青的各种各样的药,依然毫无效果。公主躲在房里,不愿意露面,因为她长了一条足足有六尺长的鼻子,只好整天睡在床上。那长长的鼻子放在绣花被上,真好像摆着一根枪呢。
不久,有一位新的医生来请求给公主看病。这是开资允诺所化装的。
“公主!奇效的药,已经一点没有了,刚才剩下的一点,不是给了公主的马夫吃了吗?你总是说,要你放心之后才肯医治的话,却不甚高明啊!这些兵士们乌上要去救亚厄它诺哥哥了。我现在领回公主先前不应该取的三件宝物,就把这微贱的东西——这个在世界上无论哪个公主都不能用来炫耀的长鼻子献给公主吧!”开资允诺带讥带悄他说。
就这样,那六尺长的鼻子永远地长在公主的脸上。那三兄弟后来离开这个国家,不知到什么地方去尝试新的冒险去了。
晴天和漆雕域吵架。
“不知道。”晴天一点儿也不害怕漆雕域的吼叫,她冷冰冰地作答。
“你……”漆雕域咚地一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晴天惊了一下。
她抬头看他,漆雕域锐利的目光扫描了晴天一下,挥一挥袖子转身走了出去。
晴天看着他出去,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嘴里嘀咕着:夏晴天我才知道你是受虐型的人……
她看着桌子上的剪刀,再看看门口没人,赶紧拿起剪刀行动。她走到床边,用两根手指捏着被角掀开,好像很嫌弃的样子。干净的床单儿上就有那么一片遗红,她抬起锋利的剪刀,在空中剪了两下,然后下定决心开始呲呲地剪床单。一会儿得赶紧烧了,不能留下一夜情的罪证。
漆雕域走到一棵树大树旁,发疯似地用自己紧攥的拳头揍着粗粗的树干。手指撞击所带来的疼痛感,灼烧了心中的怒意和失望。突然的脑海中闪现出今天早上晴天的古怪,剪刀,时不时地看向床……虽然他不知道晴天要干什么,但是心头用感觉隐隐的不安。
漆雕域发疯似得往屋子里跑,看到她站在床边剪床单。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一件事情——上吊。
他跑到床边紧紧地抱住晴天两个挥舞着剪刀的胳膊,口中惊慌失措地说着:“不要……”
“松开我,快让我剪了……”晴天本来惊了一下,但是听到是漆雕域的声音便放心了,她开始挣扎着,床单上这个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漆雕域贪婪地闻着晴天头发所散发出了清香,流恋着她存在的气息。
☆、第八十章 殷红白布,收藏
“你快点儿放开我!”晴天从他怀中挣扎着,不让不让自己剪难道还要放在床上让人家参观,“你让我剪……”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漆雕域无奈地说着,然后低声下气认错,“是我一时冲动,你也不能自杀啊!怎么这么想不开。”
晴天听着自杀两个字彻底无语了,她不再挣扎了。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可以因为一个一夜情自杀呢?
“对啊!”漆雕域觉得怀中的人儿渐渐安稳下来不动了,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上吊其实很难受的。人死了之后舌头会拉那么长,眼睛也会吐出来……”
晴天摸着自己的脖子使劲儿咽唾沫,眼中还很配合自己浮现出那个毛骨悚然的场面,但她不觉得恐怖,反而感觉很恶心想吐。
“够了,不要再说了。”搂晴天的胳膊也放松下来,晴天趁机扭过来把双手搭在漆雕域的肩膀上郑重其事地说,“谁告诉你我要上吊了!”
漆雕域疑惑地看着晴天,然后顺便用双手搂着她的腰,故意装作脸上没表情地说:“你那剪刀剪床单,不是要上吊那是要干嘛!”
“切,谁说剪床单就是要上吊了。”晴天翻着白眼,把漆雕域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下来。
“不是上吊……”漆雕域又把放在了晴天的腰上,这次搂得更紧,“那是干什么?”他伸出头便往床上看,可是晴天左遮右挡愣是不让她看。
最后漆雕域拽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他一看,晴天剪的地方有一片殷红的血色,原来是落红。
“原来是落红啊!”漆雕域意味深长地说着,脸上都快要笑疯了。
晴天听到,把头在他胸膛里埋地更深了,羞死了。
“没事没事。”漆雕域伸手拿起那一块剪好的布,折叠起来说着,“这可是个很珍贵的东西,我要好好留着。”
“什么!”晴天听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从他胸膛起来,还要好好留着,“变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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