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皇后不愿意相信昭定帝所说的话,大晋老百姓都知道了!那她和元瑾岂不是会成为千古罪人!
震惊之后,魏皇后心知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可她不想她的一双儿女跟她共赴黄泉,她哀声求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死不要紧,可您看在元瑾和宁贤是您骨肉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昭定帝不为所动,“元瑾在做此事之前,他可有把朕当做他的父亲?”
魏皇后一听昭定帝这是不打算放过元瑾了,她便尖锐地嘶吼道:“那是你从来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你只当元徵是你的儿子。从小到大,不管瑾儿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不如元徵!皇上!我不服!瑾儿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昭定帝神情漠然的看着歇斯底里的魏皇后,道出了当年的往事,“当初你在酒里下药,还故意让嫊嫊撞破了我们的事情。如果后来不是因为你有了元瑾,魏国公又以兵权相逼,我会娶你?你早就应该死了!”
魏皇后惨然一笑,“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那个孟嫊嫊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二十年来都忘不了她!我才是真心爱着你的呀!皇上!你就看不到我的心吗?!”
昭定帝退后了一步,“你的心让朕感到恶心!”
闻言,魏皇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怎么可以如此玷污她的真心!
昭定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儿了,新仇加旧恨,他怕自己忍不住,现在就把魏依澜给掐死!
他离开前最后说道:“如果没有你这个母后撺掇,元瑾这辈子将会是个享尽荣华富贵的闲王,宁贤也会以公主之尊此生无忧。要怪...就怪你自己害了你的孩子吧。”
话毕,昭定帝转身离开,魏皇后颓然倒地。一世夫妻情分,就此缘尽!
……
通往午门的街道两边,此时围满了老百姓。二十多辆囚车关押着魏家嫡系,缓缓地在路上行驶着。
魏皇后被关在最前面,她此时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街道两边站满的人群,让她想到了她和昭定帝大婚的那一天,也是这样子的,她坐在御驾上放眼望去全都是人,人们的祝福声、掌声连成一片。她终于以妻子的姿态站到了元大哥的身边,她以为她成为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啪!”一个鸡蛋打到了魏皇后的脸上,蛋液粘满了她的脸,同时也打断了她的回忆。
“卖国贼!”
“打死卖国贼!”
“魏家人都该死!”
不仅是魏皇后,她身后的魏国公、魏依澜和魏家嫡系都被老百姓们扔了臭鸡蛋和烂菜叶。
魏国公忍不住怒骂道:“你们这些刁民,知不知道这大123言情山也有我魏丰的功劳。没有我!哪有你们现在安居乐业的生活!”
一个胆子大的汉子随即回击道:“我只知道现今边关老百姓家破人亡全是拜你所赐!你的一己私欲可害苦我们这些百姓了!”
汉子的话一出,群情再次汹涌,铺天盖地的东西都朝魏国公砸去。
囚车还在缓缓行驶,似乎是故意这么慢,好让民众泄愤。
终于到了午门,魏皇后一众人就都被押上了斩头台。昭定帝坐在正中间,元徵和善亲王坐在他的两边。
魏皇后一见元徵也在,她便突然发了狂,好似想冲过去和元徵同归于尽般。可她身后的侍卫哪容许她放肆,一把就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按到了地上。
魏皇后挣脱不了,于是破口大骂,“元徵,你跟你娘一样,都不得好死!孟嫊嫊!你这个贱人害得我好苦啊!”
闻言,元徵微眯了一下眼睛,沉声吩咐道:“还不把她的嘴堵上!”
侍卫立刻就找来了一团乌黑的麻布,然后就想堵住魏皇后的嘴。魏皇后挣扎之际,还在不停咒骂,“我好恨!当时那些饿狼怎么没有把你这个孽种给咬死!我...呜呜...诅咒...呜呜...”被侍卫堵牢嘴之后,魏皇后再也说不出话了。
台上的昭定帝一听,立刻就想起了当时西山狩猎时,元徵被饿狼所伤之事。果然是魏依澜捣的鬼!昭定帝对她不禁又恨上了一分!
“还慢吞吞的做什么?!”
见昭定帝如此急于要杀她,魏皇后呜呜呜的想骂人,可是嘴又被堵上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魏家二十七口人被押着跪在昭定帝面前时,昭定帝一声令下,“斩!”
二十七个刽子手同时落刀,血...染满了一地...
自此,大晋朝繁荣了十多年的顶尖世家大族——魏氏,从此覆灭!
在这场祸事中,就只有安嫔没有被牵连,此后,她几乎足不出宫。仁王元钰也变得安分守己,每天沉醉于书画,不问政事。
……
秀坤宫里,淑妃抚摸着一张信纸,她喃喃自语道:“嫊嫊,魏依澜终于死了,你...可以安心的走了。”
此时,窗外突然吹进一阵清风,将淑妃放在膝上的信纸吹了起来。然后,信纸上的内容赫然显现,竟是现代的一篇英文!
第72章 雨打芭蕉
兵部,这几天时不时从南关传回战败的消息,大晋十五万的大军如今只剩下了八万。赵军从甘泉城一路打到了广德关,长安侯在战事中左肩挨了一箭,目前只有景阳侯还在苦苦支撑。
赵军进攻的态势越发的猛烈了。
郑世凛这几天为了粮草的事,也忙的焦头烂额,现在终于凑齐了三十万人一个月的粮食。所以他今天就到兵部汇报情况,也在武将们商议的时候在旁听了一点。
这一听不要紧,这样凶险的情况,雍亲王去了不就是送死吗?!
郑世凛等到了元徵谈完了事情,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才问道:“殿下,现今南关如此凶险,你真要亲自挂帅吗?”
元徵也知道此番前去南关凶多吉少,可是他不得不去!他也有他的责任!
“南关百万百姓流离失所,本王不能不管他们。”
郑世凛还想劝元徵,“可是...”
元徵却阻止了他,“好了,本王心意已决。你若是真想帮本王,就做好军需吧。”
郑世凛无法,只有保证他绝不会让大晋将士饿着肚子打仗的。
元徵点了点头。之后便和郑世凛一道出了兵部,俩人在路口那里分开了。
子时,街道两边的店铺早就已经关门了,黑漆漆的街道空无一人,元徵一个人骑着马,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
三天后,就要出兵南关了,元徵此时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击退赵军。也许...他真会死在战场上。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华妤会为他伤心吗?
街道上,马蹄声渐行渐远...
元徵没有想到,当他回到雍亲王府时,竟然还有人在等他!
此时,善亲王穿着便服坐在正堂里。他看见元徵进来后,就问他,“忙完了?”
元徵点了点头,“今天忙完了。”然后他就坐到了善亲王的旁边,问道,“皇叔父这么晚还在等我,可是有急事?”
现在时间紧迫,善亲王也不想拐弯抹角了,他便开口道:“上次我跟你提的留下子嗣一事,你可曾考虑过了?”
元徵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见此,善亲王就焦急起来,他急促地说道:“如今南关的战况如此凶险,你坚持要领兵,又不肯考虑子嗣传承的问题,你...可为你父皇想过?”
闻言,元徵就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善亲王以为元徵是想以沉默来拒绝他的时候。元徵终于开口了,“皇叔父,你让我考虑一晚。”
见此,善亲王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说道:“我听说你们三天后就要出征了,你...尽快做出决定吧。”
元徵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
清晨,蒙蒙亮的天空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不多会儿,屋顶瓦片间的雨水,就顺着房檐滴落了下来。
盛华妤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侧过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原来是下雨了。可怜她睡觉时对滴答声最为敏感,听着这下雨声,她可就睡不着了。
于是,盛华妤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走到了窗户边,正想关窗户。
咦?院子的芭蕉树下站着一个人?盛华妤瞬间就被惊得睁大了双眼。
睡意消失后,盛华妤也看清楚了芭蕉树下站着的人...竟然是元徵!
此时,细密的雨珠早就打湿了元徵的脸庞,他神情略有些茫然。当盛华妤出现在窗边时,元徵就将视线转了过来,表情无喜无悲。
俩人就隔着十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盛华妤打破了平静,她对着元徵说道:“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伞。”然后她也不等元徵回应,就跑去找伞了。
不一会儿,等盛华妤拿着伞,急匆匆地走到院子里时才发现,元徵已经走了。
盛华妤将伞抱在了怀里,因为元徵,第一次有了些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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