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做事做得滴水漏,再加上万宁的身份是无法动摇,因为千真万确。
桑榆入宫不久,还保持着那种纯洁,简单。喜欢和永乐在一起,大多时候都粘在玉暖宫里,这个淳贵妃的身上,真有嫂嫂的感觉。
万宁公主的喜欢,更是让后宫中的女子嫉妒不已。可是她身在高位,即便嫉妒,也只是私下里而已,哪敢动摇了她一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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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擎回灵泉已经有十日,迟迟未归,白炎的事情便拖着。苏晚也就闲来无事,去过一趟相府,发现妖邪已经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老人,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他每日的爱好便是听听书,喝喝茶。
苏晚便趁着这个空档,把花怜月和卿河的事情处理了。希望两人以后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幸福直到永久。
从相信的婚宴上回来,苏晚坐在马前头,东方煜拥着她的身子,慢步在无人的大街上,虫鸟静寂,好像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现在将怜月的事情办妥了,你便没有可操心的事情,怎么能闲得下来?”东方煜打趣了去,近来两人缠绵得骒,时时刻刻基本都在一起。
苏晚算了一下时日,“三日后,便是父皇的退位大典,我们这两日收拾了东西回战王府吧。其实我还是喜欢了战王府,毕竟那是你我初识的地方。”
“好,一切随了晚晚所愿。那么将东宫你赐名的园子也通通搬到了战王府可好。”有时东方煜的心细到如尘,让苏晚这个女儿家也是自愧不如。
“嗯。”
两人的身影相叠,影影绰绰,看起来好不般配。
相府。
处处红灯结彩,一片喜庆。
吹灭了火烛,喝过交杯酒,所有的礼成,花怜月局促不安的坐在榻上,她闻得卿河的步子有些轻浮的靠近,他喝了不少的酒,她是知道的。
生怕他有了事,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扶过他的身体,“喝了那么多久,我先给你拿水洗洗脸,然后休息,好吗?”
“不好!良辰美景,怎能辜负。”卿河勾起嘴角,邪恶的坏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等了好久,原本要到了,可是突然之间父亲出事,两人这间愁眉深锁,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花怜月并没有出声,脸颊微红的低下头,这一番娇羞的动作,引得卿河血脉澎涨。他虽然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却是从来没有实战过,还是有些紧张。
覆在她的身上,却不知道怎么做。
花怜月低啐一声,“平日里动手动脚,到真应该动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你这是想要临阵退缩了吗?卿河,真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懦弱。”
这一下,男子汉的信心受损,吻如狂潮般袭了过去,花怜月暗暗的勾了嘴角,前面一切顺畅,两人平日里的小暧昧,自然是有的。
这种事终究还是要讲究水到渠成,这般的刻意,倒是让人有些不在意。
他找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到地方,戳这里,花怜月叫疼,那里,她也叫疼。到底是哪里。急得满头大汗,“为什么那小人图上也没有仔细的描写,到底在哪个位置。”
花怜月真的是累了,没有了力气和他纠结。可是有的人却是不敢罢休,又立马点了灯,翻看小人书,越看越是压制不住。便不管了花怜是否睡着了,径直一个硬生生的闯入,疼得花怜月的身体轻颤,“卿河,你这个混蛋!好痛……”
“会比刀伤,剑伤还痛吗?不过应该过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相信了我。”卿河很是卖力的向前进,却发现好艰难,便放弃,学着书上所写那般。倾身,起身,一个一个完美的动作一气呵成。
果然疼痛在缓缓地减少,迎来的便是让人无法形容的惬意。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他的手臂,“卿河,唔……慢点……”
“怜月,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想要叫什么,就叫出来。我不会取笑你的。”卿河才不会有那些封建的思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在他们身下的玩物,他爱花怜月,便尊敬她,给她自由的空间。
花怜月得到了允许,可还是难以压制了心中的羞怯,细细碎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吟出……
因为卿河是第一次,根本没有一丝的征兆,便结束了。
花怜月被他弄醒,睡意全无,两人便再来了一次,第二次的感觉倒是不错,花怜月不疼了,他也稳住了。果然这样的事情,还得心灵相通……
奋战一夜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新婚燕尔,大家都明白,自然也没有人敢去叫了他们。
一直到临近午时,两人这才起身。卿河头痛的拍额,“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都过了早朝的时间,明儿不知道要不要被太子殿下大骂了。”
他这里刚说着,锦月端了水过来,“少爷,少夫人,殿下那边说过了,这两三日少爷都可以不用上早朝,近来朝中也没有什么事。”
卿河听到这里,喘了一口大气,果然有了好主子,也是一件幸事。
花怜月接过了锦月的手中的盆和毛巾,缓声说着,“既然休息,又没有什么事,这几日那便好好的休息休息。”
“我们去玩吧,你想要去哪里。”
“以后晚晚离京了,我们便可以随了去,还怕没有玩的机会。近来宫中也有事,我们便去宫中瞧瞧,能有什么帮得上的。”花怜月一早想去了宫中瞧瞧,妖邪的事情,让龙擎损失这么大,这让苏晚欠着恩。
☆、699.第699章 无怨无悔(3)
卿河向来是唯妻是从,花怜月说什么,他自然也只能听着,哪里敢否定,或者是忤逆了去。
东宫。
苏晚懒懒的从榻上起来,众位宫女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麦冬瞧着她要起身了,便立马打了水过来伺候。她这刚收拾了妥当,准备到侧厅用膳,康海兰便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晚姐姐,你可不能如此自私的抛下了我离开啊!你们全部离宫了,那我要怎么办?”
“继续呆在宫中了。你这人性子直爽,还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一旦离宫,方便来保证了你的安全?”苏晚倒是没有考虑这一出,毕竟眼下她在忧心着龙擎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
康海兰嘟起红唇,撒了一个娇,一脸的娇嗔,抱着苏晚的手臂,“晚姐姐,你怎可如此的自私。你走了,白炎不也跟着走了,那我和他的婚事,那就会不了了之了啊!再者也不可能让姨父下旨,毕竟他现在还隐着身份。”
苏晚真是拿了康海兰没有办法,这个丫头有时脑子就是转不过来弯,清了清嗓子,“战王府多大啊,难不成还住不下你这位郡主。该怎么做,现在可是明白了?”
康海兰开始完全的没有明白过来,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明白过来,“那我要长住!”
“随了你。不过你要知道,你去了战王府也未必能留下白炎。他在宫外势力大着,想要去哪里都可能。岂会呆在一个小小的战王府。”苏晚想着,这还真是一个头痛的事情。
可是事情也不能再拖了,父皇要去避暑山庄了,若是再不退位,再一拖,会生出了更多的事情。再者他也想早占扔下了这个虚名,让东方莫好好的掌管了南启,他也好乐的清闲。身在其位,必须谋其职。经历了那般多的事情,想来他也是腻了。
康海兰一听了苏晚这般说,心里更是纠结,想着想着,泪水便在眼眶中打转,“晚姐姐,可有了什么法子。反正现在海兰是非他不嫁,其他人也未必肯要我。虽然他也不太想要我,可是我已经没有路可以选。”那么一瞬间康海兰觉得自己活得真是失败,东方煜看不上她,白炎也看不上她。姨父退位后,若没人苏晚罩着,估计她这日子是在宫中极其的难熬。
苏晚看的她眼里的悲伤,忽而发现这个女子活得也很累,要承受的东西不比别人少。轻拍了康海兰的手背,“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你是郡主,那么便得有郡主的样子。”
“晚姐姐,白炎那里可有给你明话,到底会不会负责?”她康海兰怎就落魄到这地步?
“这事儿急不得,先住到我们王府来了再说。”苏晚眼下也不能给了康海兰肯定的话,若是没做到,怕是要让她失望。
康海兰见苏晚的语气缓和了那么多,这才安稳了一分。却仍旧满腹心事的离开,恰巧在兰馨院里与白炎碰头,有人一眼看出她眼眶红红的,“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康海兰才不想让白炎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侧过头,生冷的说着:“不过是沙子进了眼睛,没事。”
白炎相信了她的鬼话,她就不是白炎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苏晚他们要去战王府了,你去不去?还是随了我去其他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你就不怕白史找到你的行踪,把你灭口了。现在你只身一人回到京都,身边又没有一个相信的人。我听说你进京都的时候,身边的人全被杀光了。”明明说好不去在意这个人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关心。
“怎么?你怕我死了?你就没有人要了。”白炎和康海兰相处多了,发现这个丫头其实也没有那么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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