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一瞬间明白过来,小声的提醒,“娘娘,您这样会不会激怒了帝皇。”
“不会,我自有安排。只要是我想的,他现在都会去做。既然他现在顺从了我,那么我一定要给这些妹妹们多些机会,然后给后宫添一些子嗣。”这才是她一个贵妃应该做的事情,他让选秀的目的不也是如此。
玉涵一声叹息,拿了这位主子没有办法。
坐在绣墩上的于雨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感觉永乐并不是想像中那么难相处,可是娘亲告诉过她,后宫幽深,祸从口中,所以少说话,多做事,便好,不与人争,才能安生的过一辈子。
一切准备就绪,正是用膳之时,宫人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晚膳,永乐握住了于雨姗的柔荑,“记得了,见着帝皇,切不可紧张,慌乱。照常便可。”
“帝皇?娘娘,臣女要去见帝皇?”于雨姗闻之,美眸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
于雨姗突然驻足,害怕的抓紧了她的柔荑,“不要,娘娘,臣女不想见帝皇,臣女愿意要在您的身边为婢女。”
永乐闻话,忽而转身,眼神仔细的在她的身上打量,仿佛想要把她看透,可是这个丫头太简单,像是一张白纸。
☆、674.第674章 忍无可忍(8)
“想必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你最清楚不过,有人已经把你视为了眼中钉,若是你想沦到任人鱼肉的下场,本宫不会强人所难。”永乐站在荷塘前,看着已经冒了头的小荷,蜻蜓立上头,声音缓而慢,有一股不能拒绝的味道。
于雨姗不是傻瓜,后面仔细的回想了整件事的过程,便知道了有人故意为之,幸好那位宫女身手好,挡了她,否则她伤了龙胎,那么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即便她知晓是谁害了自己,却也苦于无证据,再加上她的家父官位甚低,根本不能与之抗衡。现在贵妃娘娘有心相助,她定能得了圣宠,找到这棵大树靠起来,这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帝皇最不喜的是家中地位显赫,又张扬的女子,反而是你这样乖巧,又聪明的丫头甚得他心,相信本宫?还是相信你自己,本宫想你很快能权衡出来。”永乐倏尔转身,眸光轻转,深不可测。
于雨姗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即便她相让,替了她做牛做马,她也不一定会放过了自己,为何不拼一把,或许会有另一番风景。是的,她一定要试一试,手轻轻地握紧了柔荑,咬了咬牙,转身,“雨姗承受娘娘抬爱,定不负娘娘此盛意。”
永乐满意的勾起嘴角,“好,本宫最喜欢的就是聪明,又识时务的人。”
于雨姗讪讪的勾起嘴角,看着永乐的笑意,觉得背脊发凉,后宫幽深,如果不多存了一些心思,又怎么能生存下去。她自小便听了很多的老人言,在后宫除了主子,其他的宫人皆是痛不欲生,不能出了宫门半步,还要看了主子的脸色。即使小小的得了主子的宠,也要谨小甚微,否则一个不小心便掉了脑袋,那是常有的事情。
战越看着一桌子的盛宴,倒是没有想到永乐会如此的用意,看了一眼伺候在跟前的玉涵,“你家主子了?”
“回皇的话,去换了一身衣物,缓一缓便过来了。”玉涵知道永乐的用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若是皇知晓,会不会大怒。想来也不会对她多发了一些脾气,毕竟现在她有了身孕,皇是事事依从了她。
永乐携了于雨姗推门进来,她笑盈盈的走进战越的跟前,“臣妾参见皇。”
战越的眼神落到她的眼前,觉得她的笑容异常的刺眼,在看到她身畔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喃声问:“她是谁?你与朕用膳之时,带了她来作甚?”
“皇,近来臣妾有孕,不能伺候君侧左右,所以特意从秀女中挑了一个拔尖儿的过来伺候皇。后宫那些姐妹儿,皇既然腻了,那便瞧瞧这雨姗姑娘,如何?”永乐嘴角含笑的,拉了于雨姗到战越的跟前。
战越的脸色微变,手微抖了一下,血管突现,可想而知气得不轻。他们总是那么的互相折磨着,谁也不去放下了那所谓的自尊,即便永不相见,竟也会如此的执著。
“先用膳,你的身子不能饿着。”往昔遇到这种情况,皇定是能把寝殿给砸了,可是今儿个却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对她的宠爱可想而知。
可是看到永乐的眼里,便是一切皆是为了这个孩子,所以她就拿了这个孩子做挡箭牌,一次一次的挑战了他的极限。仿佛不将对方伤得彻底了,便不会罢休。
用过晚膳之后,战越并没有携于雨姗离开,而在没有侍寝的情况下,册封于雨姗为正六品贵人,赐玉暖宫的偏殿浣溪殿,当夜便留在了那里,让这位于贵人侍寝。
永乐的步子经不得的退后一步,她知晓他是故意的,她给他的人,便在了她的宫里,他的用意何在,她最清楚不过。
静静的坐在小几前,发着呆,万籁俱寂,浣溪殿与正殿相隔不远,她好像能听到衣物相擦声,还有女子的低吟声,男子的狂吼声,那夜在南启皇宫绻缱的画面不禁浮现在眼前。
她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裙摆,慕夏看着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一脸关切的问:“娘娘,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慕夏去请了太医来。”
永乐按住慕夏的手,“我……我没事,慕夏让我靠一靠……”
慕夏的心猛地一揪,她到底还是在意着的,若是当真不在意,又岂会有这般大的反应,明明互相在意的二人,为何要如此的互相折磨?
永乐靠着慕夏孱弱的肩,好像终于有了一丝安稳,“慕夏,你会唱歌吗?唱首小谣给我听听吧,或许这样能舒服一些。”她不要去想那些恐怖的事情,不要!
慕夏被难住了,哪里会唱什么歌,倒是会背了一些诗词,“娘娘,慕夏五音不全,唱了怕是听不得,背了几首诗给你听,好吗?”
“好。”
慕夏的声音缓缓的响在耳畔,她的思绪开始游离,怎么抛不开的,还是战越的每个动人的笑意。还有他一眼宠溺的告诉他,“以后的你便是这后宫的主子,淳贵妃。”
“朕希望你像一杯酒那般的淳厚动人。”
现如今她们为何会走到了这般地步,她完全的不知道。
想着想着便夜深了,看着天空的一轮圆月,十五人才团圆的日子,她却凄零的一个人。
玉涵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浣溪殿那边都熄了灯,看起来是要留在于贵人那里了,走至永乐的跟前,“娘娘,夜深了,休息吧。身子要紧。”
“嗯,玉涵去准备一下吧。”永乐想的是,即便睡不着,也要躺下来。上了榻,忽而想得十五,战越会毒发,不由得心一紧。临走时,苏晚再三的叮嘱了她,在每个月的十五都要好好的照顾了他,那是他最痛苦之时。
因为之前中了百里太后的蛊毒,而且一直没有得到解。
前面几个月,他都是在自己的寝宫渡过的,所以到底情况如何,她完全的不知晓,眼下他在自己的宫殿里,便不由得十分的担心。
就在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时,忽而外面传来玉涵的急促声,“娘娘,大事不妙,皇出事了。”
☆、675.第675章 忍无可忍(9)
永乐闻话,倏地从榻上起身,看了一眼玉涵,冷冷的出声,“怎么玉涵的性子越发不沉稳,大喊大叫什么?可是浣溪殿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任了慕夏给自己更衣,离时,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玉瓶离开,那是她从南启带来的东西,苏晚临走时给了她的。
刚出了正殿,走在长廊上,于雨姗披着披风奔了过来,“娘娘,您快去看看皇吧。”
战越有顽疾的事情,众人皆不知晓,除掉那位王爷,便是太子妃等人知晓,可是人人都知道,每月十五皇要退下了所有的人,一人闭关。
可是今儿个为何会临幸了于贵人,大概是因为这事是由淳贵妃促成的原故。
步进偏殿,永乐看了一眼慕眼,“封了这里所有人的嘴,雨姗你记住了,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哪里也不能去,好好的呆在隔壁的小殿里,知道不?”
于雨姗看着永乐那沉着的模样,心也稳了稳,毕竟若真是有什么事,她便脱不了干系,毕竟是在她侍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只能听从了安排,乖巧的侯在了小殿里。
永乐只留了慕夏一人打下手,玉涵是他之前身边的人,便帮忙拿着东西,打打下手。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永乐急步抛了帘进去,在看到战越之时,心还是不住的揪了起来,难怪他不让任何人看见,原来是这般的怵人。
她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团,好似拿针扎了她一般。
战越赤身坐在床榻上,通体紫红,细小的虫子在肌肤下疯狂的游走着。他的眉蹙得极深,在压抑着这个极大的痛苦,听得她的脚步声,冷冷的低喝:“出去!”
永乐不仅没有退后,接过了慕夏递过来的毛巾,走至他的跟前,替他擦了擦冷汗,打开玉瓶,“这是太子妃给永乐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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