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拉了东方煜坐到小圆桌上,亲自乘了山药排骨汤到他的骨瓷碗内,拿了勺子喂到他的嘴里,“尝尝,喝些暖身,今儿个的汤确实不错。”
东方煜拉了苏晚的柔荑喂到自己的嘴里,却迟迟并没有吞下的意思,一把带过她的身体,俯下身,唇覆在她的唇上,将口内的汤汁缓缓地渡入了她的嘴里。
苏晚微蹙了眉,饶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东方煜这般的重口味,情不自禁的想要抛开了他,可是夫妻间总得有些异于平常的亲呢与暧昧,才能激起千层浪。
撬开了她的牙关,又将她嘴里的清新袭卷,折腾了一番,点燃起自己身体里的一股火,有些压抑不住的微喘了一口气,微汗淋漓的摩挲着她的玉颈,“晚晚,软香入怀,这让我怎么冷静。”
苏晚轻吻过他刀削般的面容,轻捧着他的五官:“可惜臣妾现在不能伺候了夫君,要不委身帮了夫君一把。”
东方煜诧异了,这姑娘从来都是嫌累,不给他解决,今儿个突然这般的大方,定是有目的,先不管了什么目的,拿下了她再说,暧昧朦胧的在她的耳畔喃语,“好啊。”
苏晚缓缓地俯下身,邪恶的扬过嘴角。
珠帘上身影重叠,厚重的声音起伏,一直到男子畅快的发泄声之后,这才缓和了一分。
东方煜搂紧了苏晚的身体,半躺在小榻上,“晚晚今天这般的委屈了自己,可是有什么事。”
“嗯?这叫委屈吗?这不是妻子的本分吗?”苏晚知道东方煜能猜到,可是她就是不能告诉了他,让他真觉得自己是有目的性的。
“这是相互的,过两****便可以出月子,这些日子把你闷坏了吧。”东方煜将青丝绕在指间把玩着,喃声说。
苏晚侧了一个身子,“弯弯的弥月已经让人挑日子,再暖和一些再举办吧,省得弯弯受了风寒。”
“好,一切随了你。近来储雨漫的事情如何?”东方煜知道苏晚一定会开口的。
苏晚坐起了身子,看着桌面上的晚膳,“霓裳进来将饭菜拿去热一下吧。”
“是,太子妃。”
霓裳携着宫人将所有的菜撤走之后,苏晚这才缓缓地出声,“已经成功了,只不过储雨漫比我们想像中会掩饰,现在她已经撤消了对另外两位官员的杀令,下面她会怎么做,一切还是未知。”
“这两位大人且不用你动手,我会安排了人去处理。”东方煜仿佛察觉到苏晚的目的便是这个,立马捷足先登了。
苏晚的眼神落到了东方煜的身上,“出了月子,这件事我便会亲自了处理。”
“晚晚!”
“我猜测出这五人有一笔共同的钱财,所以务必要从这两位大人的手里的扣出来,所以我必须亲自去。若是你不高兴,便随了我一起去,如何?”苏晚的靠着东方煜的身体,撒起娇来。
东方煜叹息一声,拿了她完全的没辙,“太危险,我不能放纵你如此。”
“我知道危险,所以我现在和你商量。”苏晚很认真的说,她不能强势的让东方煜答应,这样只会引发了两人的误会,让两人走得更远。
东方煜搂紧了她的身体,“我知道你在宫内憋得慌,不会太久了,晚晚,再给我一些时日,好不好?”
“不好。”
“晚晚……”
苏晚倏地抱着东方煜的身体,发疯般的吻过他的唇瓣,很是用力,痛得东方煜的眉微拧,完全的拿了她没有一点的办法,用力的推开了她的身体,“遂了你,遂了你,那就遂了你的愿,好不好!?”
“真的?”
“真的!东方煜你真的太好了。”苏晚兴奋的尖叫出声,抱着东方煜亲了又亲。
东方煜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抵着她的额头,“晚晚,我们一起走过来,经历了那般多的生死,我不想你再有一点的危险。前面三姐的事情,让你受到了很大的波及,我却无能为力,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害怕吗?”
“我知道,相信我。三姐的事情便是教训,现在我是魔,不是佛,敢伤我一分的,我定要数倍奉还。阿煜……”苏晚掠过他精美的五官,满意的低声。
东方煜爱恋的吻过她的唇瓣,鼻,额头,呵了一口热气,“你去哪里,我永远相随。这辈子便也别想甩掉了我……”
“你永远摆脱不了我,储良之的事情,待到扣出了宝藏之后,便可以出手,将他一击击入谷底,让他痛不欲生。对于储雨漫的事情,我有了新的打算。”苏晚觉得储雨漫太不易控制,她便想出一招釜底抽薪的招数,让他们一干人毁到底。
“嗯,你是想?”东方煜猜测到出了苏晚的用意,有些顾及,“这般会不会将父皇伤得太深,而且毁的是皇家的颜面。”
“这自古以来皇家丢脸的事情不少,父皇的身畔人有多少,他真正在意的有几个。”苏晚才不信了帝王会有真正爱的人,会因了储雨漫的背叛,有多少的伤心。
☆、603.第603章 不安于室(7)
东方煜虽然不能苟同了苏晚的话,但并没有出声。
瞧着他不出声,苏晚微疑惑的看着他,忽而又有些理解的开口,“或许是我太自私了,毕竟那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这个提议暂时搁置,或许事情还会有了其他的转机。”
“好。”
“太子妃,晚膳已经热好了,要送进来吗?”
“嗯。”
两人穿戴整齐,便让霓裳传了膳进来,这才在殿内和谐用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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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会的事情总算是过去,虽然毒已解,却对外宣称根本未解。即便如此,那些想要抓住什么的人,也没有了机会。毕竟自顾不暇,无心理会了这些事情。
战越一切收拾了妥当,准备回了临京,本来苏晚生产之后,他便一直没有机会见她一眼。他向来不在意了那些礼节,不顾了苏晚还在月子中,还有晦气。
这自然也在宫中引起了一番小小的议论,不过苏晚的手段,这议论声刚起,便被扫得无影无踪。说她专制也好,无情也罢,她现在只为自己活,想怎么活,便怎么活。
东宫家宴设在了暖阁内,毕竟还在深冬中。
战越一袭墨袍而来,有些时日没见,仿佛添了几分苍老。苏晚缓缓地起身,看着战越进来,与东方煜迎了过去,“阿越,你可是来了?一切可准备妥当。明日能启程吗?”
说话间,迎了他落座。
“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今日便是来向东方大哥和晚晚辞行,本来是来助兴,却不想给晚晚带去了麻烦。”战越隐约的知道这事是何人而为,到底还是因了他。
他想要留在此处帮了她,却因着临京有大事,根本走不开。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有着不少的无奈。若是他早看清了一些,不去夺了这个皇位,不会给苏晚带去了麻烦,他亦可以随性的助了她。
苏晚亲自煮了茶到他的跟前,“即便你们不来,他也会想着各种法子来对付我,你应该知道他的个性,岂会让我好过了去。不过他若是安生了,这日子便没有什么乐趣了。”
“晚晚就是不同于其他女子。”战越知道,这一切不过看到的是表面而已,她在这次事件中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东方煜忍不住赞同的出声,“确实。”
三人是知己好友,便开始了谈天论地,一直到酒过半巡,东方靖那边有人来传了他去太福殿,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便只留了两人在阁内。
东方煜走后,战越看向苏晚的眼神这才带了几分情,在东方煜的跟前,只能掩饰,生怕因为自己的原故,给他们带去了什么麻烦。
苏晚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听闻阿越的后宫凋零,适宜应该选妃,不说为了自己,当是为了你的国家吧。你既然坐上了这个皇位,那么势必要为自己的子民谋取更多。”
“身在其位,必须谋其职,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是有的时候我不想委屈了自己,造出更多的麻烦。沐清铃便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看起来沐清铃将他伤得太深,让他太失望。
看走了眼一次,便不敢再多看一眼。
战越轻嗯一声,执了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每次离别都像是生死般痛苦不堪。她明明过得很好,他却还是想要守在她的身畔,永远的看着她幸福,微笑。
他真恨自己不能永远的在她的身畔。
苏晚不再出声,见着家宴也差不多,东方煜也不在,不想给人落下话柄,看着霓裳,“扶了本宫回去吧,阿越时辰也不早了,回了行宫休息,明儿个早早的起程。”
战越知道没有东方煜在,她便会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因为这幽幽深宫,必须步步为营,否则稍不注意,便会坠入万丈深渊。起身之际,忽而嗅得一股奇异的香气,抬眸看着苏晚,一瞬间他的喉咙一紧,恨不得过去将她撕裂一般。
苏晚微眯了双眼,发现战越的眼神不对,有些炙热,而且脸色也不太对,“霓裳你看帝皇的脸色。”
霓裳一脸疑惑的侧过头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太子妃,帝皇,好……奴婢扶了您离开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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