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先跑?”南宫耀冷冷看了眼雷风,看来他真的对他太和善了,和善的他都敢抛开他,一个人逃跑了。
“属下这不是为了给爷和三小姐制造机会吗?”雷风一脸的谄,媚,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害怕而逃跑的。
“制造机会?爷也给你制造个机会,把衣服给我脱了。”南宫耀扫了眼雷风,语出惊人道。
“爷,你要干什么?”雷风惊的一把捂住胸口,唔!王爷不会是受了刺激,性,取,向,变的不正常了吧……
“把你脑子里猥,琐的念头给爷灭掉,不想脱,爷帮你。”南宫耀一眼就看出雷风心中所想,若不是这家伙是和他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就凭他干的这些事,换作别人,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爷别,我脱。”雷风万分委屈的,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
“爷给我留个裤,衩吧!”脱的只剩下裤,衩的雷风,一脸的尴尬,一双眼睛里满是渴求。
南宫耀不语,雷风大喜,爷这是默认了,他的清,白终于保住了。
“王爷你要的冷水来了。”管家端着一盆冷水推门进来,这时的雷风已经脱了只剩一个裤,衩,管家眼角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下,随即恢复正常,将水盆放下,转身关门出去。
主子做事,他们这些下人,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南宫耀一挥手,原本还是常温的水,瞬间变的寒气逼人,再一挥手,水盆缓缓上升,在雷风惊恐的目光下,移到雷风的头顶。
哗啦啦!水倾盆而下,淋了雷风一身,雷风被冻的直打哆嗦。
“在这里站上一天一夜。”南宫耀对雷风委屈的目光视而不见,因为雷风他在夏清韵那里被冻了那么久,不给雷风点惩罚,雷风就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二来自己被那般虐,待,总该找个人讨回来。
夏清韵?他有点舍不得,其他人又没有犯错,他惩罚的也没理由,只有雷风最符合。
雷风就这么躺着中枪,被南宫耀当成了出气筒,更重要的是,他只知自己是因为议论主子而被罚,其实只是因为南宫耀在夏清韵那里受了气,心里不愤,想找个人来出气下,可怜了无辜的雷风连自己被罚的真相都不知道。
南宫耀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沉重,便在书房的床榻上躺了会。
谁知就这么一躺,向来身体倍棒的南宫耀发烧了,当然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要归功于,给南宫耀洗完冷水澡,就这么任而听之的夏清韵。
到了黄昏,管家来问南宫耀要不要用膳时,才发现南宫耀的异样。
管家很快就把大夫请来了,将大夫领到书房,大夫看到只着一件裤,衩满脸关心的雷风,先是愣了半响,随即才恢复平静。
“王爷就拜托大夫了。”管家又嘱咐了下大夫,刚想转身,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管家转头发现床榻上的南宫耀,不知何时竟然坐了起来,而发出惨叫的正是那名大夫。
“让他出去。”南宫耀冷冷的看着管家,头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
“王爷,你得伤寒了,需要大夫来帮你退烧。”管家顶着南宫耀冰冷的目光,壮着胆说道。
“谁说本王得伤寒了,本王没有。”即使感到身体的不适,南宫耀也不想看大夫,得个伤寒就看大夫,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往哪里放。
伤寒中的耀王很任性,眼中满是执着,自我认定自己没得伤寒。
这边南宫耀不肯妥协,那边管家和雷风急的满头大汗,他们打不过王爷,又说不过王爷,这可怎么办……
☆、68.V4警惕性极强,却不对夏清韵设防(6000)
管家不知道多少次尝试着,让大夫接近南宫耀,即使是伤感,耀王的反应能力一点都没有减少,每次大夫想接近南宫耀,都被其一掌掀飞。
伤寒中的耀王不光带着任性,还带有孩子气,这其中不能排除南宫耀脑子被烧糊涂的事实…凡…
正急的焦头烂额的管家,偶然发现雷风对着他挤眉弄眼的,管家趁着南宫耀不注意,默默移了过去。
“管家,你悄悄的去把丞相家的,三小姐夏清韵请来,只要能把她请来,主子准能乖乖的。”雷风望了眼南宫耀道。
“这能行吗?”管家很是疑惑,一个女人就能让主子同意治病吗?
“放心吧!肯定行。”雷风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謦。
每次夏清韵出现,主子准吃瘪,所以他相信,只要管家能把夏清韵请来,一切都好谈。
“好,为了王爷,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夏换姑娘请过来。”管家心一横,不管行不行,试试才知道。
“管家放心,夏姑娘不会要你这条老命的。”看着管家一副赴死的表情,雷风忍不住笑了。
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雷风一副严肃的模样,弄死是不至于,弄残倒有可能,当然这句话雷风没有说出来。
“管家记住,要悄悄的和气的把夏姑娘请来。”雷风再次嘱咐道,毕竟是夜里,不能太明目张胆。
别怪他没提醒,万一惹毛了夏清韵,雷风打了个寒颤,管家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老奴就去了,王爷就拜托雷护卫了。”管家最后看了眼南宫耀道。
管家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南宫耀,雷风和大夫了,大夫早在之前就因为被南宫耀掀飞数次而昏迷不醒。
然后剩下雷风和南宫耀,大眼瞪小眼,或许南宫耀觉得瞪的没意思,又或许是发烧的缘故。
瞪了没多久,南宫耀闭起眼,小憩起来,雷风一边忍受着冰冷刺骨的寒意,一边注意着南宫耀的变化,以便在南宫耀烧的不醒人事的时候强行让大夫给他问诊。
“这位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学什么年轻人半夜三更爬墙,这活是您老这种岁数可以干的吗?”丞相府,夏清韵蹲在墙角,望着从墙上掉下来的不明物道。
听完夏清韵这话,管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想当年他也是高手,只是老了不中用了,爬个墙都能崴了脚,管家眼中闪过落寞。
“说吧!您老半夜三更爬姑娘家的墙,想要干嘛?”夏清韵瞥见管家眼底的落寞,语气微软。
“夏姑娘,老奴是王府的管家,请你去趟王府。”一想到还在发烧的南宫耀,管家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二话不说拉着夏清韵就想走。
无奈刚刚跳墙的时候,崴到了脚,夏清韵轻轻一拉,管家就不能再动分毫。
“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让我去王府作甚?”夏清韵一把抓住管家的手,满脸的疑惑。
“夏姑娘来不及了,这事老奴路上再和姑娘说,再晚王爷就要出事了。”一旁的管家急的满头大汗。
“南宫耀?他出事关我何事?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了。”夏清韵有些莫名其妙,南宫耀出事,你不去找可以解决事情的人,找她干嘛?她又没对南宫耀做什么?找她也没用啊!
看见夏清韵眼中的固执,再想起雷风让他悄悄和气的把人请来,管家只好放开夏清韵的手,准备将事情告知夏清韵。
“这里不方便说,去我房间。”夏清韵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巡逻的护卫,低声说道。
“嗯”管家也发现了护卫,跟着夏清韵走进了房间。
“说吧!怎么回事?把脚抬起来,我看看你的伤重不重。”夏清韵指着不远处的凳子,示意管家坐上去。
处于急躁状态下的管家,无意识的坐下,顺带把脚抬了起来,当他反应过来,夏清韵已经外查探他的伤口了。
“夏姑娘,你会看病?”望着夏清韵那熟练的手法,管家忍不住问道,心中不免有着担心,怕夏清韵不会装会,把他的脚给弄毁了。
夏清韵抬眸看了管家,在管家不解的目光下,手快速动了几下,咔嚓!一声,管家只觉得脚上一痛,接着便发现一直隐隐作痛的脚,居然不疼了。
“走走试试。”夏清韵淡淡的看
了管家道。
“咦!好了。”管家眼中满是惊喜。
“看来只是简单的错位。”夏清韵看着完好如初的管家道。
“夏姑娘,你会治疗伤寒吗?”管家见夏清韵对医术方面好像很熟悉,再加上墙边上种的药草,所以问了句。
“略懂”对上管家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夏清韵决定先看看再说。
“那就好。”管家一张老脸瞬间笑成花。
仅仅几句,管家对夏清韵的认识又多了一份,望着面前淡然处之的女子。
如果之前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来请夏清韵的,在见识过夏清韵的手段后,现在他至少有一半的底气相信夏清韵能治好南宫耀。
“好什么?难道管家你得伤寒了?可我看您老精神好的很,不像得伤感的人。”夏清韵走到水盆边,边洗手边道。
“不是老奴,是王爷。”说起南宫耀,管家又开始急躁了起来。
“南宫耀?”夏清韵挑眉,昨天天气好像是挺冷的,她把南宫耀那般折腾,伤寒也很正常。
说起来,南宫耀的伤寒,这事和她有很大一部分的关系。
“对,就是王爷,也不知王爷昨晚去了哪里?一回来就罚了王府的一众护卫,雷护卫也被罚了,紧接着王爷就得伤寒了。”管家因为有事,并没有加入护卫们讨论的行列,所以并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