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看着他,我是什么都不用做,别人可想着怎么做了我。
“你是我的人,要听话。” 他单手拍拍我的肩,唇角微勾,笑的魅惑。
有种什么东西涌上心头,我一时间消化不了,自己忽然变成一只熟透的番茄,从里到外都热血沸腾。
他一走我从后门回去,迎面撞见管家朱,说是太子妃传我。本来想从管家那里弄些应对太子妃的有用信息,可话到嘴边就把不住门。
“管家,在太子妃弄死我之前,殿下能回来不?”
“之前那些都是直接杖毙,你若皮厚,还是能撑到底的。”管家朱抬头看看天色,后又看看我,半仙似的掐算。
我摆出个要死的表情,管家朱没再说话,我默认为他也觉得“装死”这条路,是行的通的。
转眼间进了凤然殿,雍容华贵中透出典雅之气,我被引入内室,一进门偌大的山水屏风煞是气派,隔出个世外桃源的意境。
隐约听到几声轻咳,管家朱拉我跪下行礼,甩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退了下去。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拿捏着时间准备装死。刚才偷偷摸过,我的皮不够厚,属于打不死也会吓死的类型。
“你过来,其他人都退下吧。”
帐幔里,横卧娇弱的太子妃,空气中有浓浓药香,衬着她飘渺清淡的声音,倒让人不那么怕怕了。
“今儿个来只有一事,你也不必惊慌,照做就是了。”她未称自己“本宫”,难得放下了身架。
“我爹爹对太子一向不满,朝中扶持太子的势力若是崩塌,他无缘王位不说,还会丢掉性命。你暂且离开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我会接你回来。”说完,她不住轻咳。
我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看见圆桌上放着茶,就撩开帐幔端去给她。
她头上缠着白布,脸色惨白,与她谷雨晚宴上艳压群芳的模样判若两人,这一切都拜我学雷锋所赐,于是低下头开始忏悔。
“你不愿意?”
“不不不,我原本以为是来吃板子的。”将那夜的罪行告诉她,就等于自寻死路,我还不傻。
“你是他心头之人,我若动了你,他会难过的。”她笑的苦涩,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转过身去不看我,本来这种时候我就该自觉退场,谁知竟鬼使神差说出大不敬之话。
“他这般待你,你又是为何?”
她肩膀轻颤,那是抽泣。“他是我的夫君,我这一生都是为他而活。”
好似又是一个标准的言情故事,误会从一开始就在发生,直到结局才讲清楚。但是她的这份忠贞让我感动,于是甩甩膀子,爽快接下本故事和事佬的工作。
“你事事都为他着想,他却总让你伤心,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撑起身子转头看我,一双大眼哭的通红,这是女人需要倾诉的神情。
我坐在脚榻上,听她娓娓道来……
☆、15奸夫淫妇
她与他相识在四年前的神农节,他们掩藏了身份混到了人群中。
南凌每年神农节,会成为各国名医药商的盛会,他们在一起交流医术、研发药物,造福天下。每次神农节都会选出一名神农使者,这名使者必须要对草药极其熟悉,也要有足够的胆量和运气。
今年的题目是一株绝壁石斛,谁能在一天内寻得此药,谁便是下一任神农使者。
成百上千的有志之士涌进深山,其中自然有偷跑出来的宰相千金。她自幼体弱,恶病缠身,无奈久病成医,倒悟出些许养生的道理。这次寻找石斛是假,溜出来玩耍是真。
石斛长于悬崖峭壁之上,有的人为此丢掉了性命,奈何神农使者这一称号太过诱人,不仅能随意进出皇家医书馆,翻阅珍贵古方秘书,还能号召天下名医。
凤卿漪这个打酱油的,本着凑热闹的心胡乱瞎晃,十几年没出过家门,她早已忘了外面是什么模样,眼下来到深山,便觉得哪儿哪儿都新鲜。
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又或是补偿这些年被困于顽疾所吃得苦,竟把一株石斛直接扔到她面前。
“小哥,这石斛是我的。”
凤卿漪初见太子南宫正,他悬挂在峭壁上,如天人般缓缓落至面前,那一刹,一颗芳心就这么遗失在他身上。
“小哥,请把石斛还给我。”见她不说话,他又说了遍。
她回过神来,在发现正身着男装,难怪他一个劲叫自己小哥了。
“这么快你就找到了石斛,今年的神农使者非你莫属了。”她一拍脑门,连忙把手中石斛奉上。
“你若喜欢,送给你便好。”他拍拍身上沙土,爽朗大笑。
凤卿漪怀中捧着石斛,羞得满脸通红,他是第一个送自己礼物的男子,也是在那时,她便有了追随一生的念头。
“敢问公子你姓何名谁?家住哪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父母长辈可都安康……”
凤卿漪养在深闺十八年,学了琴棋诗画,却没学怎样博得男子欢心。她只知道他是天赐的良缘,一旦错过,终生遗憾。
他停下脚步回头,身后叽里咕噜问个没完的人一头撞进他怀中。
于是,她使出了女子最卑劣的手段-装晕。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美滋滋让他背着,双手缠住他的颈项。
“我住在京都最大的房子里,兄弟姐妹多如天上繁星,所幸相处都算和睦,父母长辈深谙养生之道,身子都硬朗。”
他说的云淡风轻,聪明若她,要是当时能想仔细,也就不会有之后荒唐事。
“之后……你做了什么?”
不知不觉中我已挤上太子妃的*榻,她也大方,舒舒服服靠在我肩头不说,还把自己的锦被借给我盖。
太子妃喝了口凉透的茶水,清清嗓子正欲接着讲,门外传来急切脚步声。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该死的在做什么?”
太子踹开门,指着*榻上鸳鸯交颈,同盖一*锦被的歼 夫 淫 妇,炸了毛似的怒吼出来。
☆、16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下一秒,我被太子揪出被窝,扔在地上。他怒气腾腾与*上孱弱的女人对峙,两人之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花样够多的!不惜辱没自己名誉色相,让我对他心生厌恶。你可知自己的身份,可知这是在丢堂堂南凌太子的颜面?”
她身子晃了晃,后又稳住,眸中闪出讥讽和嘲弄。
“太子殿下的颜面何须本宫来丢?早就不见踪影的东西,今儿个才记起真是可笑。太子府的笑话多如天上繁星,也不差本宫这一桩!”
他速度极快,冲到榻前,单手扼住她可怜的颈。
“凤卿漪,你这是在找死!若不是皇命难违,我岂会娶你这个放 荡到四处找男人,才被退了亲的践货?”
凤卿漪面无表情,亦无挣扎。想必之前这样的话听的够多,心已麻木。她红肿的双眸无泪可流,空洞的看着前方。
羸弱的凤卿漪怎能抵过太子的盛怒,眼看她双眼翻白就要断气,我顾不了身为“歼夫”的尴尬,上前去拉扯太子的手臂。
“你给我滚开!我跟你说她若有意为难,你就装死,想不到呀,你竟死到太子妃的*榻上来!”
他抬手将我摔倒一旁矮柜上,下一刻凤卿漪瘫倒在*榻上,昏死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里,我被锁进了柴房。这里靠近那片棠梨林,那日与他树头奏乐低唱棠梨煎雪,常常出现眼前。
这种境遇下,能留住小命,我深感欣慰。只是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比女人还美的三皇子,心中怅然所失。
若是有一天能唤他一声“阿胤”,死也值。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在傻吃迷糊睡的第七天,管家朱来传我见客。
稍稍沐浴更衣后,我被带至前庭,那个摸我腿的郑色 狼竟然来了!
“今儿个就卖你一个人情,我还有事要办,你们自己斗画吧。”太子走至郑三郎跟前,与他交待后离开,不曾看过我一眼。
我浑身抖如筛糠,敢情是这个淫棍以斗画之名前来,太子才放我出来的,两人交情可见一斑。
那他呢?那日的事情可还记得清楚?可有何察觉?可曾告诉别人?
“西门……瑟儿!”
他逼近我,手指东指西指,最后落在那可怜的胸部上。
“再胡说八道就剁了你喂狗!”我拍掉他可恶的手指头,吼了句狠话给自己造造声势。
“放心放心,这可是咱们俩的秘密,我这个人最能守口如瓶了。”郑三郎双臂环抱胸前,高出我一头的身量倚在我身上,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稍稍放下心来,趁他不备,猛的起身,诓了他一个踉跄。我在正堂圈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今天又来斗画,上回还嫌输的不够惨?”
“你若是个男子,我郑三郎定斗得你寸断肝肠!可眼下知道你是女子,我就输的心服口服了。今天前来不为斗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笑的淫 荡,猴子般坐在圈椅扶手上,伸出胳膊将我搂在怀中。
“受谁之托?”
☆、17野战春宫画
我羞红了脸,心中早有人选。有能力知道我遭此大难的除了他还会有谁?也只有他会出手相救。
郑三郎抿嘴直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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